这么想着,她打了个呵欠后便一如既往的带着得体而温柔的笑开了门,对门口的侍卫温婉的说:“让华锦绣带着她的爪子滚过来。”
侍卫们一脸木然的习惯性对视了下,然后一人往厨房的方向去,一人往库房的方向去,一人撸袖子准备一会儿进去收拾房间……
而等他们终于回味过来萧清韵的话,急忙去把华锦绣请来时,萧清韵已经在感叹华国侍卫上道的心声里吃了大半的饭菜。
华锦绣一进门就看到萧清韵桌上的吃食,脸色一下子便沉了下来。
因着她皇兄走的是水路且一路行船未有半分停歇,所以平日里的吃食便以这些水物为主,这段日子更是极少吃到肉。
未曾想萧清韵这吃的竟是那些地面上才有的肉类,华锦绣是在忍了又忍才把骂人的欲望压下去,冷哼了一声就径自坐到了临窗的塌上。
萧清韵吃得心满意足了,把华锦绣晾的够凉了,方才施施然的起身坐到塌上,懒洋洋的样子让华锦绣恨的牙痒痒,她把手往萧清韵面前一递:“把脉!”
她挑了挑眉萧清韵搭上她的手,半晌面色复杂的道:“你这是得多饥渴?用了这么多魅颜还敢碰合欢?你府里的面首已经这般不经用了?肾亏得只能靠□□了?还用了这么多种□□?你可真会玩。”
魅颜是上等的□□,合欢亦有极弱的催情之效,同用有剧毒。
华锦绣的脸一黑:“你只要解了我的毒就行,费什么话?”
得!合着她多管闲事了。
“行!解药我自会制好。”萧清韵自个倒了杯茶喝着,摆明了送客的态度。
华锦绣看了看她的脸,突然就笑了:“你这张脸不是被称为天下第一绝色么?怎么如今倒遮起来了,难道年老色衰见不得人了。”
“你这是要与我吵一架的意思?”萧清韵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嗤笑:“你也不怕你这深中剧毒的身子受不住!”
华锦绣最是恨极了萧清韵这幅样子,讥讽的样子仿佛别人做再多都是一个笑话,她恼怒道:“那也总好过你,你如今算什么?不过阶下囚!”
萧清韵无辜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阶下囚,这一点我极清楚。”
“呵,清楚?你若真清楚就把你脸上这张皮扒下来啊!你不敢把你的脸露出来,为什么?”:华锦绣猛然把手放在萧清韵的脸上,眼中闪着疯狂。
“华锦绣!”这女人是不是出门忘了吃药?!她可没心思和个疯子纠缠。
“你生气了?不!你怕了!你怕他就算是见到了你这张把大秦皇帝迷的不惜发兵攻打萧国都要得到的脸蛋也记不起你是谁!你得意什么呢?你再厉害长得再美,他也不记得,甚至,不爱你!他如今喜欢的人,是我。你爱的男人,你孩子的父亲,卫景琛!而今,是我的。”:华锦绣的脸凑近她的脸逼视她的眸子,不放过一丝情绪,可萧清韵却只是一把打开华锦绣的手。
她语气极含嘲讽的说:“华锦绣,论文,你华国太傅你的老师都比不得我,论武,你华国皇帝你的皇兄被我打成猪头的次数我都记不清了,论医术,神医谷谷主我的师傅已自叹弗如,论泼辣,你何时与我在口舌之争上占过便宜?论美貌,你说,连大秦帝王也被迷的不惜举一国之力要得到的脸,这天下的男人有谁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