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说红颜似祸水,莫言谗奸塞圣听。
若是回顾身前事,家中女郎正织衣。”
不出意外地,又是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柳文瑾说道:“在下秦淮柳文瑾,让各位见笑了。”
周围人一听,此人便是柳文瑾,纷纷拱手礼道:“原来是柳兄柳状元,失敬失敬啊。”
柳文瑾也是拱手言道:“哪里哪里。”
十五人中有一公子不解,问道:“柳兄,你方才所作的七言似乎与题意不符吧,你是诗句用词含蓄,意境悲凉,我未曾从中听出有一丝一毫的豪迈之意,反倒是像年迈老妪垂垂老矣。”
江安文与杨轩一听,笑不作声。
柳文瑾看向屏风,问道:“各位姑娘们怎么看?”
寇白门说道:“柳相公所作诗句虽说意境悲凉,不过从中却可瞧出相公的意思。丹青难画旧眉痕,红颜自古不予恩。自古以来就有红颜祸水一说,在史书中,用丹青描绘的红颜多是毁坏社稷的灾星,帝王荒淫,史官却要怪罪妲己、褒姒色相太过诱惑,惹得皇帝无心朝政,害皇帝丢了江山。这些都不过是掩盖自身朝政腐败、官员无能的借口罢了。”
卞玉京说道:“确实如此,男人坐天下,管天下,丢了天下后却要怪罪女人,实在是失了公平。”
李香君颔首,说道:“若是回顾身前事,家中女郎正织衣。最后一句方才是柳相公想要表达观点。”
“这怎么说?”一公子问道。
“男人在外追求功名利禄,若是功成,万世流传,而在他的背后,偏偏是女子在默默地付出。史书不会记载平平无奇的人,更不会记录平平无奇的女子。不知书写在竹简上,丹青中的历史埋没了多少默默付出的平凡女子,她们皆是巾帼豪侠。”李香君说道。
江安文说道:“因为平凡,所以豪侠,看似矛盾,仔细一想却是和谐。柳兄此诗意境甚高,小弟自愧不如啊。”
“原来如此,可是柳兄台,你做了如此好诗,让我们怎么办呀?”那个公子焦急地捶胸顿足。
凭栏另一侧传来众女的嗤嗤笑声。
卞玉京说道:“你们随意作,只要彰得韵律,那便有酒吃,若是扭扭捏捏地不肯作诗,那边要请你出去了。”
来都来了,总不能白来一趟吧,虽然有珠玉在前,可剩下几人还是硬着头皮把诗作好了。
“各位相公,都来坐吧。”寇白门说道。
在李妈妈的带领下,几人来到屏风另一侧的宴会区。
众人一见,数个女子手持琵琶、竹笛等乐器围在一桌前嬉戏。
寇白门起身迎接,说道:“各位相公,都请坐吧。”
柳文瑾扫视各座,似乎在寻找着谁。
“方才各位相公也都站得辛苦了吧,我们几位女子拨弄些小曲迎接各位的到来。”寇白门说道。
其他几位公子都找了合适的空位就坐,唯有柳文瑾朝着座首走去。
原本忘秋与李香君正谈笑着,看着柳文瑾的逼近,柳逸抿了一口茶,随后语气冷淡,甚至有些怒气地问道:“你要作甚。”
柳逸的问话也吸引了忘秋的注意,忘秋扭头看向柳文瑾,似乎有点眼熟。
柳文瑾说道:“忘秋,许久不见。”
柳文瑾的这一句话,把忘秋给听懵了,忘秋疑惑地问道:“我们...认识吗?”
这三首诗是我绞劲脑汁写出来的,花了好长时间。我写小说还是有点追求的,不想空有剧情而无内核。所以我在写作的时候,努力地想加点自己的思想,加点私货进去。当然我这么写可不是要装什么文采,只是我想象的剧情里就应该有这样的安排。我自己什么水平我自己清楚,只是希望能把我的第一本书完美完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