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缓缓地直起了身,看着幸村精市笑着摇了摇头。
他鸢紫色的眼睛里不再带有温度,当年在全?国大赛的总决赛,他也是?用相同的表情把他打到了5:0;若非在最后的关?头,他领悟了天?衣无缝,他就真?的要?惨败给对方。
过去了三年,没想到他们再一次处于?相同的境地。
幸村精市如高高在上的神之子一般,冷酷地说:“陪伴比爱情重?要?,越前,她?难道?不知道?和我订婚意味着什么吗?”
他的唇角扬起:“这意味着我可以对她?做一个男人可以对女?人做的所有事情,她?很清楚这一点,并且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会生下我的孩子,她?说,她?会为?我调养好身体——”
冷静。
越前龙马想。
要?冷静。
幸村精市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会把这种话?拿出来说的人,他更?不是?一个会拿这种事情去“乘胜追击”的性子。
幸村精市的骄傲并不亚于?他。
他在故意激怒他。
为?什么?
“哥哥!”夏夏的声音从窗户处传来。
越前龙马倏然回头。
她?脸色有些发?白,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幸村精市:“不要?再说了!”
幸村精市从容地理了理衣服,与越前龙马擦肩而过:“给你最后一次和她?单独说话?的机会,之后,请你和我的未婚妻保持距离。对了,忘了和你说。”
他状似才想起来一般提醒:“我准备在今年年底和她?结婚,12月24,怎么样,是?个好日子吧?”
眼见幸村精市就要?离开,越前龙马突兀地压了压帽子:“幸村前辈。”
幸村精市的脚步顿住。
“我不管你打什么主意。”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输定了。”
……
越前龙马的情绪很不对。
夏夏想。
她?将方才幸村精市喝过的杯子放进洗碗池,又给越前龙马倒了一杯。
对方的眼底是?一种令她?陌生的冷凝,他就这样看着她?,眼睛像是?不见底的深渊,连向来闪亮的琥珀色,都变成了某种暗沉的颜色。
夏夏不知道?为?什么幸村精市还敢放任她?和越前龙马单独相处,尤其是?在用那些话?刺激过他以后。
越前龙马对她?的独占欲向来强得令人心惊,他那些话?完完全?全?是?在往越前龙马的爆点上踩。
“我想知道?。”坐在幸村精市刚才座位对面的沙发?上的越前龙马问,“你真?的想过和他的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