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比平时要少。”她争辩:“何况我哪有和他过不去,我在讨好他好吗?”
就算说出来,早乙女琉奈也不信那是讨好。那怎么能被称作讨好呢?双目微瞠:“你怎么看出来的?”
就是这样看出来了,就是这样像条件反射一样,在他的一举一动当中捉住了一条不愉快的线索,顺着这条绳结慢慢往前,参透了症结。没有其他多余的杂念,总结起来,她或许只是单纯的希望他不要苦恼,要快乐。
“但是我觉得——”上衫奈绪打着毛线,据说是想在冬天来临前织成一条围脖:“与其这样胡思乱想,还不如直接去问手冢前辈本人。”
“我不擅长道歉啊,就只是想给他惊喜嘛。”
“是惊吓吧。”早乙女琉奈将卷成筒的剧本敲到三日月昼的头上,扭头和西本雪桧交谈:“西本前辈,你们戏剧社真的要让这种不靠谱的家伙当接班人吗?这无异于自杀啊。”
“如果这家伙还像以前一样不靠谱的话,我只好亲手帮她谢罪了。”西本雪桧头都没有回,但三日月昼就是透过她的后脑勺,在意识里勾勒出一个残忍又狰狞的微笑,鼻子发痒,狠狠打了个喷嚏,就听见她说:“戏剧社怎么能毁在阿昼这个没用的惹祸精手里。”
软绵绵的反驳毫无力量:“西本前辈——你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这种话能不能留着向被你吓到方圆十里就可以响起警报信号的渡边君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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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chapter.40(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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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戏剧社的王子殿下”和“戏剧社的狄俄尼索斯”这类中二到日后回忆起来会遭遇无尽吐槽的称号,放在现实当中毋论说是“戏剧社有史以来最不靠谱社长”更为妥帖。才刚刚引退,西本雪桧就已经开始为戏剧社的未来而担忧了。
此时,这位芳龄十六兼任文化祭实行委员会书记的社长小姐正贼头贼脑的蹲守在手冢国光前往网球场的必经之路上,僵持多日,不论是成人杂志还是体育明星写真都没能让高岭之花生出恻隐之心,于是她决定掐着手表,亲自出马,等待猎物出现,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