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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秘辛(上)【乾观】(1 / 1)

败者组在一个清晨冲破了重重考验,再次回到了熟悉的球场,当他们满腔热血地开启新的挑战的时候,谁都没有发现队伍中少了一个人。

乾贞治没有什么严重的洁癖,他对自己的要求仅仅是条件允许范围内的整洁,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对他在训练过程中把自己包成木乃伊的行为感到迷惑,更不会有人猜到他回来后第一时间要做的事竟然是去洗澡,除了……

沐浴露刚打到一半,一双白皙柔软的手就从泡沫中伸出来轻轻环在他腰间,有人慢慢靠在他背上,通过皮肤的触感和身高,这个人是观月初的概率为……100%。

“还没洗干净…”

“没事的!”

乾贞治握住观月的手企图拉开距离,他知道观月初有些洁癖,对方却执拗地贴得更近了,花洒下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据说恋人的拥抱能够促进多种激素的分泌,让人更放松、更有安全感…那他们呢?

“嗯哼哼哼~竟然要以对战的模式分组吗?听说败者组要去山里训练呢。”早在到达u-17训练营之前,观月初就通过一些独特的信息渠道得知了训练模式,在他的意料之中,另外两个人也早就得知了消息。

作为国中组情报网核心的三人并没有四处探索新的环境,反而是悄悄聚在一起开起了会。

“自由组队的情况,贞治和观月被剩下的概率是9776%……根据我的推算,你们在‘最不愿意与之组队的人’的榜单上可以排在前五。”

“莲二,还是这么会打击人啊。”

观月初早就习惯了两人的对话模式,不过手握剧本的人并不会在意短暂的分离,即使教练们的设计确实显得恶趣味:“我对败者组的训练倒是有一点好奇,听说后山还有密道呢。”

“我们最好分头行动,等到汇合的时候交换信息以保证数据全面,另外我建议观月留在这里。”柳莲二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向身边的乾贞治,对方默契地继续说了下去。

“山里的训练环境不太好,有洁癖的人未必受得了,而且你对紫外线过敏……”似乎感受到观月不满的眼神,乾贞治很快搬出其他理由,“菊丸和切原他们还要拜托你帮忙安抚,作为交换,我们会替你照顾不二裕太。”

蹩脚的理由。观月初卷了卷额前的碎发,用探究的眼神审视着面前的两个人,似乎想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破绽,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只好默认了这个决定。毕竟他也确实不喜欢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

“贞治,你为什么这副打扮?”在将自己包成木乃伊的乾贞治在心里第76次庆幸没有让观月来到败者组时,柳莲二终于忍不住发出灵魂质问。

“我认为我应该减少与不必要的灰尘和光线的接触。”

柳莲二听着这个让一般人摸不到头脑的回答,脑子里灵光乍现:“怕自己晒黑的概率是6217%,突然在意外表的概率是8328%,在意某人看法的概率是……100%!”

他并不打算评价更多,毕竟凭借多年的了解和几乎同频的脑电波,他感觉好友心情不错。

享受了片刻的静谧,观月初抬手打开了水,他可不希望着凉,也不想身上一直沾着泡沫。他的手沿着对方腹肌的纹路摸索,调皮的手指像是迎合着水滴的节奏轻轻在乾贞治皮肤表面敲击着。

“你说外面环境艰苦,却一点都没有晒黑呢。”松开环着对方的手臂由着对方转身,观月初在乾贞治归来后第一次与他面对面,他隔着落下的水流和升腾的雾气对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一语点破了一些小细节,那双颜色漂亮的眼睛里露出了些许惊讶。也许乾贞治本来就没想过对方可能观察如此细致,又或者,他没有想过观月初会将这种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低头。”观月伸手勾住乾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还在神游的乾贞治似乎什么都没听到,直到柔软的唇碰在他下巴上,他才低头回应起对方的动作。

有些比喻或许容易落入俗套,但是乾贞治此时确实觉得自己在品尝一块精致的小蛋糕,似乎这个人本来就该是甜的,像是过多的糖分从胸口溢出,这并没有如他想象一般快速提供大脑运转所需的能量,反而是让人有种轻飘飘的浮在云端的不真实感,那一瞬间他有一种他们是偶像剧里雨中相拥的恋人的错觉。

“你…是累了吗……”紧贴的唇终于松开,观月轻轻喘息着,呼吸的节奏有些混乱,却还是狡黠地伸出手指在对方胸口画着圈圈,说出了意有所指的话,只是还没等他观察对方的表情,视野所及范围内就全都变成了洁白的瓷砖。

刚刚那一瞬间乾的动作似乎有那么一点粗暴,但还是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克制和小心翼翼,他放轻了动作握住观月初的手,引导着那只手以一个在他的大脑测算下最不容易受伤的角度撑在微冷的凝结着水珠的瓷砖上。

落在颈间的温热的吐息在掌心冰凉的触感衬托下放大了数倍,观月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声音透着认真:“在这种场合用激将法不会对你很有利。”

很快观月就明白了这番话的含义,即使双腿被分开一个合适的角度,他仍然难以承受猛烈的冲击和自身下滑的趋势,撑在墙壁上的手再次被握住阻止了下滑,腹部被身后的人用另一只手托着,灵巧的手指不时挑逗着他,他想伸出空闲的手阻止,又害怕失去平衡的感觉,只能虚虚搭在对方小臂上。

亲吻随着水流落在光滑的脊背上,乾贞治的动作是与下身的频率完全不同的和缓,如同信徒虔诚的祷告与祭祀,他最终选择在观月的肩胛处留下一个不明显的齿痕作为标记,悄悄纪念不该挑明的关系。

千岁千里对新舍友非常好奇,刚搬进202寝室的第一天,就有两个舍友随着败者组离开了训练营,不过仅剩的那位舍友似乎非常淡定,既没有胜者的欣喜,也没有与挚友分别的失落,似乎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么说可能有点矫情,也许观月并不会喜欢别人用“可爱”来形容他,但是千岁千里看到他的时候真的会有一种想要逗猫的冲动。

现在躺在上铺的他听到的是他的乒乓球临时队友菊丸英二敲开了他们寝室的门。

“我还是睡不着。”抱着枕头的菊丸英二显得可怜兮兮的,这个时间点大家基本都准备就寝了,凤长太郎因为迹部的反应平静下来,但是多数队友被淘汰掉的菊丸仍然无法安心,他不敢找仅剩的队友倾诉过多,想来想去他找到了观月,这个人明明看起来执念应该很深,却对于不二兄弟的比赛表现得很淡然,也许他知道点什么。

观月初看着眼前状似耷拉着耳朵委屈巴巴的小猫的人,无奈地轻叹一声:“下不为例,菊丸君。”

得到许可的菊丸迅速溜了进来,看来一起打过乒乓球的人确实是有几分交情在的,他抬头跟上铺的千岁打招呼,目光移到了另一边下铺的淡紫色床帘上。

“哇,这是观月的床铺吗喵~好可爱喵!”

“嗯哼哼~我很高兴你欣赏我的布置,但是如果你睡觉不老实的话,可能会被踢下去哦~”

千岁千里看着两人的互动突然有一种被萌到的感觉,谁能拒绝小猫贴贴呢?只是到了半夜的时候他可能就不这么想了。

听到对面床铺的动静,千岁揉了揉眼睛没有出声,心想菊丸不会真的被踢下床了吧,但是听着听着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他悄悄侧过身,借着月色暗中观察。

观月的床帘并没有拉好,当然,千岁也没有想象中看得那么清楚,但他可能受到来自听觉或者想象力的影响,又或者是直觉……那个画面或许不是他该看的,但他移不开眼。

“别留下痕迹……”观月修长的手指就插在身上那人红色的发丝间,似乎这样就能放缓这只大猫舔舐啃咬的动作,他真是疯了才会一时心软答应了乾贞治帮忙照顾队员的请求。

他们当然要压低声音,寝室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但是恐怕另一个人已经醒了吧。这样想着,观月转头透过床帘的缝隙向外看去,他隐约感觉对面的人在对上他目光的一刹那慌忙闭上了眼睛……果然……

想到这位好室友打出的嵌进沙发的乒乓球,观月起了捉弄对方的心思,他不再刻意压低声音,既能让旁边的人听得见又不至于传出去扰民,只是这确实引来了麻烦,他差点忘了身上还有一只。

呻吟声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平时乖巧可爱的家猫暴露出几乎被遗忘的兽性,菊丸一手扶在观月腰间,猛然顶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观月一阵眩晕,他的意识出现短暂的空白,双手无力地搭在菊丸肩上。

“菊丸君…你其实,真的是猫吧……”菊丸生涩的表现让观月有点心痒,也或许是因为舌面和牙齿刺激到了敏感的皮肤,观月说话几乎没过脑子,“犬齿这么尖利啊……”

葱白的手指抚上菊丸的嘴角,似乎想隔着柔软的唇摸清他的牙齿,菊丸乖顺地张嘴含住指尖,却在下一秒轻咬了一下,握住线条柔和的手腕压在枕边,欺身吻上那张说话向来不怎么好听的嘴。

千岁千里有意背过身去,然而视觉消失时其他感官会格外清晰,比如听觉,直到后半夜寝室安静了下来,他心里涌起的莫名的躁动也没有平息下去,他以为的无害的猫猫凑在一起变成了害他失眠的罪魁祸首。以致于第二天早上观月与他打招呼时,他眼神是呆滞的,像是直直盯着观月领口露出的暧昧的痕迹,又好像整个人都在神游。

“千岁君,你还好吗?”观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角噙着笑意,终于回过神的千岁千里含糊着应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急忙出门,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转身回来帮观月将外套拉链拉到最高。

看着他逃离的背影,观月的手指再次绕上微卷的发丝,满脸的志在必得。

那一晚千岁千里做了一个梦,就像一部分青春期的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一样,那是一场带着玫瑰香气的旖旎的梦。

他梦见观月下半身变成了紧紧缠住他的蛇尾,鳞片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人下意识颤抖,可他不知道这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因为此时观月正贴在他胸口,缓慢地攀附着他的肩膀,柔软的舌尖从锁骨滑到颈侧,看起来似乎很想尝尝这骤然加速的脉搏里面涌动的热血是什么味道。

他的手下意识地向下探去,带着热意的掌心触碰到身侧的蛇尾时双方都瑟缩了一下,明显的温差让他们都有些小心翼翼,却又忍不住贴得更近,他顺势将另一只手搭在对方腰间,似是受到了鼓舞,观月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灵巧的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边缘释放出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拇指从根部开始向上勾勒着形状,又好像是在测量数据,感觉到这种观测的目光,羞耻感让身体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千岁似乎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下一秒唇齿间就充斥了玫瑰的香气,下半身的摩擦感让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柔软的掌心还是滑腻的鳞片。

等回过神的时候,千岁直接对上了观月满含笑意的狡黠的双眼,对方身上从皮肤到鳞片都泛着莹莹的光,小腹下方的几片半透明的鳞片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张开一个小口,随着手指扩张的动作一张一合,在腰身的摆动下贴着完全勃起的阴茎向前移动,如同亲吻一般含住头部,这个画面和触感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甜蜜的折磨。

观月似乎在苦恼这个尺寸他该如何接纳,他嗔怪地看了一眼呆愣着不知所措的千岁,双手扶上对方的肩头勉强支撑着身体,缓慢地上下起伏着,尝试着吞下这磨人的炽热。

得到眼神示意的千岁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扶在观月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腰部也开始迎合起观月的动作,他小心翼翼地压下心底的冲动,即使他清楚这不过是场梦,他也怕过分放纵会伤到对方。他凭借优秀的核心力量撑起身给了观月一个安抚的吻,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惊讶,而受到某种鼓舞的观月紧紧抱住了他,纤腰缓缓下沉,将他的欲火尽数吞没,到达了从未设想过的深度。

一声闷哼让千岁从梦中惊醒,但他仍然能感觉到柔软的内壁带来的吸附感,他一抬眼便看到了观月,他们此时的姿势与梦中的影像高度重合,自己的手还在观月的腰间和腿弯不曾放松,对方惊讶于他突然醒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起来的瞬间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腰一软再次跌坐回来,连带着床铺都因为两人的动作嘎吱作响。

“嘶……”敏感的器官突然被夹紧让人有些吃痛,千岁倒抽一口凉气,“放松…”

他如梦中一样起身笨拙地吻上柔软的唇,手掌沿着对方大腿外侧一路向上,模仿着梦中的手法抚慰着观月,他的手背贴在对方小腹上,似乎能隔着皮肤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性在一点点崩塌,情欲带着乱七八糟的想法侵蚀着脑中的一切,他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翻身将观月压在身下,定定地看着对方快感与痛苦交织的表情。

“我刚刚做了个梦,”千岁俯身在观月耳边轻声开口,腰部开始发力缓慢地动起来,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观月的表情,“我梦见你变成了一条蛇……”

他回忆着梦中对方的行为,开始舔舐身下人的皮肤,从受到刺激挺立的乳头到锁骨,再到能让人感受到跳动的颈动脉,他的手绕过柔软的臀肉扶着观月的腿再次盘到自己腰间,在对方耳畔继续说着:“你就像这样缠在我身上……”

不知是被说中了还是不想因为突然的刺激叫出声,观月企图伸手捂住嘴,却被千岁抢先一步咬住了唇,呜咽声吞没在唇齿间,很快就被交缠的水声取代,呼吸被渐渐抽离,观月的意识也随之出现短暂的空白。

“可以叫出声吗?”千岁千里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蛊惑,观月眼中尽是迷茫,口中却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溢出无意识的呻吟,结实的床板再次因为两人的动作发出抗议声,然而这一切在此时都变成了催情的毒药,让人想要抽身却又不自觉地沉沦。

自那天之后千岁千里就变得有些黏人,每当他无事可做的时候就想跟观月贴在一起,他很想问问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也会刻意在观月身上留下一些宣示主权的小痕迹,即使他知道自己并无主权可言。

“观月,”千岁看着高潮过后慵懒地窝在自己怀里的人心里还是会窃喜,按照正常流程,他们该享受激情之后肌肤相贴的宁静,又或许该说上一两句缠绵的情话,可他不会说情话,只好低头吻着那洁白圆润的耳垂,语气中带着撒娇和醋意,“你…不会去找别人吧?”

想到千岁这些天的表现,观月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掌心偏高的温度缓解了一部分酸痛,他忍不住白了那人一眼:“你看我有那个体力去找别人吗?”

千岁权当这句话是夸奖,抱着观月蹭了蹭,仿佛空气中也全是藏不住的欣喜。

然而独处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球场上看到败者组回归的那一刻,千岁千里下意识想回头寻找观月初的身影,然而他们并不在一个球场。

“这也在他的数据计算范围之内吗?”千岁喃喃自语,胸口突然有一种沉闷拥堵的感觉。

观月一回到寝室就撞进了一个气味干净的怀抱,他都不需要猜测,仅凭熟悉的感觉就可以判断这个人的身份:“欢迎回来,教授。”

略带中二的称呼并没有让柳莲二感到丝毫的羞耻和尴尬,他揽住观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凑近墨色的发丝。

“已经见过贞治了?”

“嗯哼~”观月没有否认,反而更大胆地跨坐在柳的腿上,“那你呢?就不想见我?”

观月的手沿着柳的肩膀缓缓滑到胸口,指尖在心脏跳动的位置点了点,很快被人伸手握住。柳莲二总是闭着眼,这让人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观月往往会因为这种不在掌控中的情况而烦躁。

“你的裙下臣也不缺我们两个,不是吗?”平淡的语调比起质问更像是试探,但是观月无法反驳,这毕竟是事实。

再次打开的寝室门打断了两人不知是斗嘴还是调情的行为,乾贞治甚至愉悦地调侃了两人此刻的姿势,等到千岁千里回来时,202寝室似乎恢复了正常男寝该有的气氛。

千岁千里还是失眠了,时间仿佛又回到了被迫听墙角的那晚,可是作为后来者的他并没有什么资格叫停。

“你似乎很兴奋呢。”柳莲二在观月身后虚扶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扩张着,偶尔曲起指节去故意刺激敏感点,感受到观月因自己的动作而颤抖让人很有成就感,毕竟他的计算不会出错的,“是因为有旁人在听吗?小心吵醒他。”

乾贞治低头轻轻咬上观月并不明显的喉结,观月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感,反而是感觉粗糙湿滑的舌面像是某种灵活的生物一样探索着新的领地,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着胸前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捏住他前端的勃起。三人挤在一起让本就不宽敞的床铺更显狭窄,观月被两人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最大限度迎合着他们的动作。

“怎么还是这么欲求不满…”乾贞治能够清晰察觉到情欲的气息在三人间蔓延开来,他故意出言刺激观月,像是想要观测到对方更有趣的反应,“我们没在的这几天,千岁君没有好好满足你吗?”

二人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魔咒般在观月耳边回响,涌上心头的羞耻感让他只想尽快堵住两人的嘴,他的伸手压在乾的脑后,转头吻住柳,言语很快被喘息声取代,在后穴肆虐的手指也被抽出,随之而来的是被更粗更硬的一片炽热填满的酥麻感。这并不是结束,还未等观月完全适应,另一只灵巧的手指就像泥鳅一般循着缝隙滑了进去,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的观月一时间有些恐慌,他摇头挣扎着,动作却被腰间的手禁锢住。

“不行…会坏掉的……哈啊……”一次容纳两个人有些吃力,观月一时难以分清疼痛和快感,强烈的刺激让他小腿肌肉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知己知彼”落在他们身上再合适不过,他们永远知道如何调动彼此的情绪,一前一后默契的动作让观月有那么一点吃力,却又享受着被人紧拥在怀里的安全感。

三人小别胜新婚的情事让千岁千里备受折磨,如果他不曾与观月扯上关系,或许还不会如此难受,身体早就诚实地起了反应,他却不敢乱动,为了避免尴尬只好装睡,直到冷不防地听三人提起自己。

“别太自以为是,”观月无力地靠在柳莲二肩头,伸手扶上乾贞治的镜框摩挲着,眼神却瞟向另一边,“你们真以为千岁君睡着了吗?”

这番话让整个寝室安静得落针可闻,千岁尴尬地起身看向观月,毕竟到了这个地步继续装睡只会更尴尬。

“所以…千岁君要加入吗?”柳莲二没有半点局促,他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一层关系,开口毫不留情地点破。

千岁下床单膝跪在观月身前就着月色细细打量,凌乱的衣衫遮掩不住身上的痕迹,腿间还留着暧昧的液体,观月抬腿轻踩在他膝上,足尖以一种柔弱的力道顺着他的大腿滑到胯间,隔着睡裤薄薄的布料挑逗着他:“忍那么久不辛苦吗?”

千岁千里不是矫情的人,得到这样的暗示便顺势握住观月的脚踝欺身而上,除去碍事的衣物,勃起的性器顺着腿间的润滑挤入狭窄的甬道,旁人的视线让本就焦灼的气氛平添了几分羞耻,炽热的躯体又让人忍不住靠近。

看见观月格外热情的表现,身旁两人似乎有些吃味,却也未曾阻止,而是动作更加亲昵地贴了上去,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体。

屋内的声音渐渐平息,月色也被浓云遮住,不会再有谁知道这一夜的荒唐…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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