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聚聚发怒啦,哈哈哈,果然对洗白穿爱得深沉。”
“强行洗白有鬼用,自己都是个烂人,痴心也只用到烂人身上。”
“必硬知道息百川是弯的以后肯定欣喜若狂吧,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约炮了。”
“硬聚聚rio纯情,其实当年他主动色、诱一下也许早就吃到嘴了,结果被装逼男晃点了。。。”
“以前还敬必硬是条汉子,今天看到他被洗白穿拉黑一百年还要当痴心狗,我发现我确实太高看他了,不过两个没节操的男淫很适合搞基,当你们相爱就是为民除害。”
“有求必应你也是peafowl的好朋友,明知他被渣男骗还喜欢骗他的渣男,也是够奸够贱。”
“心疼peafowl,被洗白穿骗爱情,被硬聚聚骗友情,还被前男友挂劈腿,我是他也会离开中抓这个伤心地,实在太倒霉了。”
“他们那一批像三更、息百川、有求必硬都是些极品心机*,peafowl是里面最天真单纯的,结果该滚的赖着不走,不该退的反倒退了,真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peafowl三次元也是人生赢家,当然要跟这些小人划清界限,看到圈子被他们搅得乌烟瘴气,我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以硬聚聚为代表的中抓毒瘤们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像洗白穿一样滚蛋,请给个确切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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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晓杰无心求证有求必应是否仍对息百川余情未了,只想为他这句叫骂鼓掌喝彩,换成他上场,恐怕砍光蜀南竹海的竹子也不够记录想要发给息百川的怒骂。
世界上最愚蠢的是在收到周围人警告后依然上当受骗;世界上最最愚蠢的是收到周围人警告,自己也明白那是个陷阱,仍要坚持上当受骗;世界上最最最愚蠢的是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自愿上当受骗,完了还回过头来为骗子背锅洗白。
这世界头号蠢货的头衔,息百川当仁不让的摘得了。
此刻这个笨蛋的手机已关机,没办法取得联系,自然也就无从知晓他的下落,目前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庄晓杰像拿着一堆疑难杂症无所措手的医生,眼睁睁看情感的病魔肆虐,心已焦灼成碳。
开车回到家,小区恰好停电。他摸黑煮了一杯浓浓的咖啡,墨色的沥青状液体嵌在白色陶瓷杯里,有着比夜更纯粹的黑,很快被他一滴不剩的饮尽。浓稠的苦涩如同铁蒺藜划过喉咙,进入胃袋后变成燃烧的焦炭,火苗直燎到嗓子眼,让人难受得攒眉吐舌。用清水稀释应该能够缓解,但他偏要硬撑,指望靠这苦口良药蚀去堰塞在胸腹间的块垒。
眼球适应黑暗后,不需光照也能在熟悉的空间里畅通无阻,他用两条僵硬的腿将自己运到卧室,卸载在雪白的床铺上。这时的床和它的颜色一样冷,还藏着一点阴郁的潮湿,体温也很难将其熨暖。窗外夜色深沉,窗内也处处黑黝,那几块玻璃根本是形同虚设的栅栏,夜的根须已植入房间每个角落,弥漫疯长,慢慢裹住他的四肢百骸,企图将他溶化分解成滋养黑暗的肥料。
好累,但为何有一股奔腾的激流周身流窜?沮丧,可胸中那团翻涌得接近爆炸的能量又是怎么一回事?几个反侧后他爬坐起来,潜意识的洋流暗示着季风迁徙的方向,他知道自己不能学庸废的海蜇在无聊赖的浮游中蹉跎,必须采取行动于万顷波涛中开辟一条带领众人绝地求生的新航线。奈何夜太深,摸不到开启灵犀的阀门,他烦恼的抓扯头发,形同急躁的渔夫拼命拖拽渔网,希望能尽快捕捞到蕴含智慧的海星。
接近12点时潇潇雨歇来电话了,他刚走出录音棚,一天当中几乎不停嘴,却没沾过一粒米,饿得一收工便拆开方便面包装狂啃面饼。与生理需求同样重要的是对心上人的牵挂,所以庄晓杰接听电话时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