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从没发出这么悲惨没种的吶喊,而且是真心真意,只差没痛哭流涕的指天立誓他会痛改前非。
“错什么?”
房间的暗处走出一个男人,他双掌交握,声音温文儒雅,就像他们只是在餐厅吃饭般闲谈,根本没看到他全身赤裸的被链在床上。
“第一我不该嘴这么贱,编造不实的故事;第二就算要编造,也要看对象,像朱公子这种尊荣无比、贵气逼人的一代明君,我是瞎了眼又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冒犯了您,我该死,真的很该死。”
他诚心的告解,就像对方是神父,而他是个恶贯满盈的罪犯,只差没在胸口画十字,加深他告解的忏悔诚意。
甚至一连说了好几个该死,强调自己的悔恨,看对方会不会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总觉得你讲话没有诚意呀。”
唔,没效,果然变态没那么容易受骗!
朱咏照慢条斯理的踱到床边。
况正义悔不当初,早知道古人有这么变态的,他绝对不敢瞧不起古人了。
“我很有诚意,只要您饶过我这一回,我马上收拾包袱离开京城,永远不再出现在您面前,碍您的眼。”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刚才讲的故事版本除了监禁、上链、下药,后头还有更劲爆的,他不想被sm啦。
朱咏照双指分开,指间黏有某种透明、黏稠的东西,他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宫里还有‘龙虎斗’这种秘药,托你的福,我当真长了见闻,只是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你说的那般好用。”
靠,还真有“龙虎斗”这种鬼东西,为免他想试用在他身上,他赶快澄清,“那是我胡编的,王上,我是该死,就算被您整死也是应该的,但、但——”他一副忠君爱国样,“王上要我这皮囊我何足为惜,但我是男的,王上可别委屈了自己呀。”
他努力自我诋毁,“这么没看头的胸,一点都不像女人的软绵绵、白嫩嫩,王上,您何苦放着大鱼大肉不吃,将就我这块排骨。”
他接着又把下腹给挺出来,露出腿间垂头丧气的家伙。谁被链起来还会有精神,他又不是跟面前这一位一样是个变态。
“王上乃是一国之君,这种见不得人又小得像雏鸡一样的东西,您不会有兴趣的。”
朱咏照眼睛掠过一丝笑意,让他的表情更加柔和。
况正义本来冷汗涔涔,到这时才吁口气。看来说动他了,也是,一个帝王后宫那么多美女,哪会对他这种臭男人有兴趣,这变态不过是想要吓吓他而已。
“嗯,你说的好,说的太好了。”
“哇呀呀——”
况正义没想到自己会尖叫,而且分贝还挺高的,谁让眼前的男人笑嘻嘻的把手指噗的一声穿进他的小菊花,将那什么“龙虎斗”尽情的涂抹在内壁里才收手。
觉得有股热气从菊花处传来,他惊悸得脸都绿了,再没刚才的卑躬屈膝样,怒骂道:“妈的,你不是说我说的很好,干么还插我小菊花?”
朱咏照讶异的扬眉,一副他明知故问的表情,“我不是早告诉你我是个别扭的孩子,你越不想要,我就越有兴趣,我以为你是故意让我有兴趣的。”
况正义被他的话气得快要吐血,向来都是他况正义逼别人吐血,他还真没受过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