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听不懂顾惟谦说地名的用意,“哪有人问对象,答地名的,你展开说说!”
顾惟谦无奈的轻笑了一下,“那是一本裸体写真集的名字,是筱山纪信拍摄的十九岁的宫泽理惠,因为日本当时二十岁才算成年,我看这本写真集的时候并不知晓内幕,得知后就再也没有翻开过了。”
我出于好奇,直接用谷歌搜寻了惟谦说的写真集,SanteFe灼热猛烈的大太阳下,斑驳的树枝如一件黑色的衣纱缠绕在少女光洁细腻的肌肤上,挺傲的双乳顶端被骄阳照出鲜嫩的粉色,像一幅绝世名画一般摆在了窗槛上。
真是艺术啊。
我边欣赏边感慨自己摄影史没学好,这么美的摄影集我竟然没有听闻过。
“好啦,别看啦!你刚刚说好了要交换的,你不说你的吗?”
“我的回答,我想你在我刚刚误会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注意力都被美的事物夺走了。
“常自翩。”顾惟谦目光深深地看着我,“我……”
门铃突然在深夜被按响。
新婚夜,谁会不识相地前来打扰?
惟谦先起身,叫我先睡不必管,他去解决。
我听到片刻后的开门声,和关门声。
出于好奇,我在睡袍外披了件薄衫,也打算一探究竟。
我透过猫眼,穿过惟谦的肩膀,看到一个女人蓬松的长发。
“惟谦,这么晚是谁啊?”
我像老套剧集里一样用宣示主权的方式作为开场白。
顾惟谦在看到我的那刻,表情很奇怪,带着一种面如死灰的认命感。
而站在他不远处的、年轻漂亮,和宫泽理惠一样鼻梁上长了一粒痣的女人,哦不,这还是个看上去十几岁顶多二十出头的女孩,混血感很明显的Hazelbrowneyes,和一身烈焰般的红色长裙。
连年纪,都和顾惟谦的性启蒙写真者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