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心知肚明之下的暧昧和约束竟意外的让人欲罢不能,当然这是指陆见希。
江伽只是终于明白先前为什么这么喜欢欺负他了,因为欺负他太带劲了。
时不时的搞个偷袭,看他明明高兴得要命,却一脸忍耐拒绝但身体跟他自己唱反调的样子,江伽就觉得她现在这么变态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错。
不过那位阮绮小姐的反应却在她的意料之外。
当然的,她既然敢得罪人,就不怕人弄出什么幺蛾子,可显然她要比她姑姑沉得住气得多的样子。
当时都被怄成那样了,一副都要吃了她的样子,事后星期一回到学校再相见时,却仍然能满脸带笑的接着和她打招呼。
光凭这功夫,江伽对她都颇有些肃然起敬。
这并非讽刺,能若无其事的与刚产生过龌龊的人相处,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内心强大。
她却不知道阮绮早已经侧面打听清楚了她在学校里当初干的那些事。
且不说她现在在学校的立场早已不是她个外来者能撼动的,就是之前那一桩桩一件件就能够看出。
要想用一般逻辑应付这女孩儿根本是自找麻烦。
这人毫无从众心理,又全不在意别人的想法,说是个普通出身的乡下妞,实际上往往做事比他们这些人还有任性无所顾忌。
和这种胆子大又不要脸的无赖轻易对上,稍不注意还会把自己弄得满身狼狈,就像她姑姑一样。
这是阮绮得出来的结论,她家现在的处境并不是可以让她肆无忌惮挥洒任性的时候,所以即便屈辱难忍,咬碎牙齿也得暂时退一射之地。
时间就在欺负陆见希和繁忙的学业中一晃而过。
转眼间高三下学期都快来到期中了,祁泰那部剧前期也快拍摄完了,虽然自己瞎搞胡搞的东西不会特意分给他多的资源,不过开个后门还是有的。
所以最近也像模像样的进入了宣传阶段,但是力度并不大,毕竟大少爷再有钱也得考虑成本。
那不计成本的投入那就不是试水了,是傻缺。
转眼到了婚礼当天,辰希早早给她选好了礼服,又弄了头发。
一家子兄弟姐妹是男的帅女的美,小正太萌死个鬼。
老陆牵出这么一长串孩子,一路上招人眼,可把他得意坏了,是个朋友都得听他炫耀一番。
几个孩子没耐烦听老爷子得意,便散开各种玩去。
没一会儿就见到了顾则北,他们家还要比陆家早到,见到他们也汇了过来。
新娘子很漂亮,新郎也很帅,婚礼浪漫又热闹,他们几个也没有全程待在一起,各种又遇到朋友的邀约玩去了。
就连小阿则都因为长得太可爱了,被拉进去充当临时花童。白言喻自己虽然对交朋友兴致缺缺,但对弟弟则又是另一副标准。
对于他交新朋友很是乐见其成,所以全程也牵着他和小朋友们玩。
今天的婚礼不像江妈他们那样在酒店了办的,而是在一座漂亮的花园搭建的场地。
婚礼结束后,有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有人自取食物,也有人就着美妙的音乐开始跳舞。
顾则北正百无聊赖,就听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旁边的阮绮道:“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无聊?”
顾则北嗤笑:“就喜欢无聊的待着不行?”
阮绮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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