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挨了打心情不好,早上进教室的时候,前排一个同学只是忍不住多看了乔肆野一眼,就被吼了:
“看什么看,我是你爹啊。”
其他人赶忙把视线收回去,不看他了。
林知yu忍不住扶额。
乔肆野冷着脸朝她走过去。
“嘴疼。”他皱着眉,侧过脸给她看嘴角的红肿。
这么俊的小脸,多了这么一道伤,啧。
乔伯伯下手也真够狠的。
“回头拿冰块敷敷就好了。”她用手指轻轻摁了摁,“先上课。”
乔肆野不太高兴地嘟了嘟嘴,走了。
林知yu的同桌目瞪口呆:
乔肆野难道是在跟林知yu——撒娇吗?
另一边,坐在办公室的乔远江越想越觉得“林知yu”这三个字耳熟。
中午吃饭,他顺嘴问了一句副局:
“林知yu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林知yu?”副局长重复了一遍。
“也没什么,就是yanyan最近交了个朋友。”乔远江解释道。
yanyan是乔肆野的小名。
“是个nv孩子吧。”副局长笑,“这年纪也正常,只要不出格,你也别太拘着他。”
乔远江叹了口气。
副局长看他满面愁容,也在心里叹气。
他跟了乔远江十几年,工作上不说,那是很佩服这位有决断有手腕的上司的,上行下效,局里的风气b上任局长在的时候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就是家庭,唉。
老婆因为受不了他的忽略,在乔肆野八岁的时候就跟乔远江离婚了。那之后,乔远江也一直没有再娶。离婚四五年年,不知怎么,一直跟着妈妈的乔肆野又跑回了乔远江这边,不过父子关系很僵。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胡乱扒拉了几口,乔远江实在没胃口,跟副局打了个招呼打算先撤。
“等会儿,乔局。”副局长拉住他,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前几年松yan片区不是有户人家煤气爆炸吗,还殉职了一位民警,那家人就姓林啊。”
乔远江一愣。
好像是有这么个案子。
从林知yu记事起,妈妈jg神就不太正常。好一阵歹一阵的。好的时候,会给她做好吃的,给她买漂亮衣服,抱着她讲故事。
不好的时候,就拿着刀在家里乱砍。
要么就是一直哭。
姑姑说,这是jg神分裂,林知yu的外婆也有,属于家族遗传。
说完就会冲着她叹气,道:
“当初你爷爷nn就不同意他们结婚,你爸鬼迷了心窍,非要娶。这下好了,娶了个jg神病,还非要生小孩,那小孩长大……”
大约是意识到林知yu就是那个小孩,姑姑又把话头止住了。
但林知yu却听出了言外之意。
那小孩长大,也会变成jg神病。
林知yu就这么战战兢兢,一天天过着。
六年级毕业后的那个暑假,那天林知yu正在外面捡瓶子,突然没由来的一阵心慌。顾不得把捡来的瓶子先拿去卖掉,她拖着破麻袋赶回家,看到好多人围在楼下,楼门前拉着一道警戒线,穿警服的叔叔拿着喇叭让大家不要聚集,走远一些。
有阿婆看到林知yu,着急忙慌要把她推进去:
“哦哟,你妈妈那个疯nv人要炸房子,你快去拦着她哟。”
林知yu拨开人群就往里冲,瓶子散了一地。
眼看就要穿过警戒线,这时,一位nv警察眼疾手快把她拉住。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安抚她说,有警察叔叔在里面,爸爸妈妈很快就会出来了。
nv警话音刚落——
只听“砰”的一声,一大团黑烟从林知yu家的窗口冒了出来。
地面都在晃动。
玻璃碎裂的声音特别刺耳,尖锐的碎片纷纷yanyan往下落,人群一边尖叫一边四散逃开,林知yu被那位nv警护在怀里从混乱中跑出去,整个人都傻了。
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天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父母在爆炸中当场si亡,还有一位一直在门口劝妈妈冷静的民警,因为伤势过重,也没抢救回来。
那位民警姓厉。
后来,家里的亲戚从外地过来了。
被波及到的邻里要赔,后事要安顿,受伤的警察也要去探望。父母留下的钱很快便所剩无几。
亲戚们商量着把房子卖了。
但房子已经被炸得惨不忍睹,修缮也要费很大的力气。好在位置还不错,所以价格压低一些,也卖出去了。
姑姑带着林知yu参加牺牲民警的葬礼,她按照姑姑的话,跪下磕头,磕到第三个,被一个小nv孩尖叫着冲上来连挠带踢,脸都抓花了,她也没还手,只哭着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这阵子说了好多对不起,对不起被波及的邻居,对不起为了她家奔波的亲戚,对不起受伤牺牲的警察,对不起……
对不起的人好多啊。
可她才十二岁,又做错了什么呢。
那之后,林知yu就被带到外地姑姑家了。
在没人认识的地方读完了初中,又考上了高中。虽然寄人篱下,但好歹姑姑一家都是正常人。如果不是表哥总跟她说一些罔顾人l的话,还想和她发生关系,林知yu是不想回来的。
可她还是回来了,住进了爷爷nn留下的老房子。
好在当年的事情已经被大家淡忘了。
“乔远江把我卡停了,还说,以后再去你家,就打断我的腿。”乔肆野后背靠在天台的栏杆上,仍旧是满不在乎的语气,“哼,谁怕他。”
“说实话,我有点怕。”林知yu想起乔远江的样子,觉得心虚虚。
“你爸好像包青天。”
乔肆野脑门竖起黑线:“他有那么黑?”
“不是肤se,是气场。”林知yu解释道,“不过你爸到底g嘛的?”
“他是……”乔肆野翘了翘手指,“现任公安局局长。”
林知yu眼睛瞪圆了。
这么大官?
乔肆野很小的时候,提起爸爸,还是很自豪的。
小孩嘛,都崇拜英雄,乔远江就是儿子心目中的英雄。
可惜这个滤镜在乔肆野偷偷听到乔远江跟妈妈说“yanyan归你,我不会争取他的抚养权,也没空管他”后就碎了。
因为英雄爸爸并不想要他。
“他也就是驴粪蛋外面光。”乔肆野嗤笑道,“外人看着威风,实际上loser一个。”
林知yu不这么觉得,但看乔肆野对他爸很不屑的样子,反驳的话没敢说出口。
“过来。”乔肆野冲她g手。
“做什么?”
“看这儿。”他又指了指自己的伤,“痛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那我给你吹吹。”林知yu凑过去,哄小孩似的,张开嘴给他吹了吹肿起来的地方。
一阵轻柔的气息拂过,带着淡淡的香味。
乔肆野伸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吻下去。
软软的舌尖在唇瓣掠过,被天台风吹得有些发g的嘴唇立刻变润了。林知yu从喉咙溢出一声jia0y,整个人贴在乔肆野身上,隔着k子去抓他的roubang。
粗y一根透过薄薄的衣料凸出坚挺的轮廓,乔肆野立即调整姿势,让她抓握更方便一些。
“伸进去。”他说,温热的气息扑在林知yu脸颊上,“我想被你握住。”
“命根子也给人随便握。”
“你又不是别人。”
林知yu抿着嘴,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慢慢地将手从边缘伸进去,触到他浓密又y的毛。
这部分毛存在感真的很强,好几次做完,她都看到自己被蹭得皮肤泛红。
但乔肆野说这叫毛多ji8大。
再往下,便碰到了直挺挺立着的roubang。
软软的掌心r0u包围过来,乔肆野即时发出舒爽的音节,俯身吻了吻林知yu的鼻尖。
“你手真软。”
“哪有,天天都要g好多活儿呢。”
“就是很软。”乔肆野坚持。
林知yu懒得跟他在这种事上争辩,握着roubang撸动了几下,便将大拇指指心轻轻压在guit0u上,绕着圈打转。
乔肆野抓着栏杆,手背青筋暴起。
“知yu,亲亲我。”
手上动作不停,林知yu将嘴唇送过去,仰着脑袋任他又t1an又x1。
不多时,嘴里便满是他的味道了。
“要弄出来吗?”她喘着粗气问。
“嗯。”乔肆野腾出一只手从她领口伸进去。
随着r0un1e的动作,x前的衣料时不时就被顶得鼓鼓的,林知yu渐渐被夺走了注意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你轻点……我没力气了……”
乔肆野嘴上应着,劲儿却不肯收。
没办法,她的nzir0u起来太舒服了,又软又绵,握在手里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温顺又粘人。特别是每次r0u的时候,林知yu都叫得很g魂儿。
弄得乔肆野总想把她剥光了关起来,绑在床上c个昏天暗地。
“pgu翘起来。”乔肆野在她t瓣狠狠拍了一把。
“不行……”林知yu躲他,“不要在这里。”
“没人看见的。”乔肆野已经在掀她裙子了,“知yu乖,哥哥好难受。”
禁不住他的软磨y泡,林知yu扶在栏杆上,将腰塌了下去。
没有了裙子的遮挡,身后被吹得凉飕飕的。待乔肆野滚烫的小腹贴过来,很快就让她觉得热了。
六层的高度,尽可以俯瞰校内的一草一木。不过这会儿整个校园空荡荡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乔肆野站在林知yu身后,抓着她的内k往下扯。扯到胯骨下面时,看到她圆润的t0ngbu被勒出饱满的形状,忍不住暂停下来,沿着后腰往下亲。
什么时候林知yu能学会nv上,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就好了。
他很想被这个又软又翘的pgu坐一坐。
顺着t线亲下去,越来越接近那片泥泞地。林知yu发觉不对,扭头看过去,就看到乔肆野正掰开自己的t瓣,似乎要做什么很羞耻的事情。
“别这样……”她转过身,将裙子拨下去,又手忙脚乱地把内k扯回原位。
“又不是没给你咬过。”
“就是不行。”林知yu涨红了脸。
她咬了咬嘴唇,转身跑下去了。
乔肆野连忙跟上。
通往天台的大铁门平时是锁着的,并不允许学生上来。万一有想不开跳楼的,对学校名声不好。
但乔肆野是谁啊,区区一把破锁头怎么可能拦得住他。
林知yu已经跑过铁门,进了教学楼里面。乔肆野紧跟其后,终于在拐角处把人追上。
随即把她摁着亲了好一会儿才解气。
“跑什么?”
“谁让你用嘴了。”
“用嘴怎么了?”
“我……”她垂下眼眸。
要怎么解释呢,在姑姑家的时候,表哥总是半夜三更爬上自己的床,强行给她口,还总说喜欢她。
上次在教室,她也是很努力说服了自己,才接受乔肆野给她口的。
“乔肆野,我不喜欢。”林知yu咬着嘴唇,“真的很不喜欢。”
她好像快哭了,眼眶泛红,鼻子也红红的。
“好好好,是我错了。”乔肆野一时慌乱起来,“你别哭,我真的错了。”
不说还好,一说,这下真哭了。
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
“哥哥真的错了,知yu,别哭。”乔肆野把她搂到怀里,“以后再也不会了,都听你的行不行。”
但林知yu越哭越委屈,趴在他肩上,鼻涕眼泪抹了一大把。最后终于成功地把楼下的保安招过来了。
片刻后,正在学校各个角落到处巡视的教导主任也被召唤回来了。
他看着站在自己办公室的乔肆野,再看看一旁哭得ch0uch0u搭搭的林知yu,真的很想给这位小祖宗磕个头。
教导主任运了运气,尽量摆出领导架子:
“放学都多久了,你们怎么还不回家。”
但林知yu只是低头ch0uch0u,并不说话。
“学习太投入,忘了时间了。”乔肆野云淡风轻地开口。
“学习就学习,那她哭什么?”
“因为我太笨,怎么教都教不会。”乔肆野面不改se,“把林同学笨哭了。”
教导主任:……
林知yu:……
一旁的保安:……
“林同学,是这么回事吗?”教导主任看向林知yu。
“不是。”她低头摆弄自己的衣角,“主任,我就是想我爸妈了。”
林知yu情况b较特殊,当初,她的转学是一位nv警察帮忙办的。
学生里知道她家情况的不多,厉曼曼算一个,但学校的老师和领导基本都知道。
对她的感情也很复杂。
一方面,她妈妈一个jg神病患者,直接导致了一位人民警察殉职,不管从哪个方面,都是那位警察更值得同情。
所以对厉曼曼,老师们一直都很宽容。
可话又说出来,林知yu就不可怜么?
“唉!”教导主任叹了口气,“你老实跟我说,乔肆野有没有欺负你?”
“别怕,实话实说。”
他可以不计较这混小子冒犯自己,但如果欺负nv同学,还是个孤nv,那就必须把乔局长叫过来好好聊聊了。
“真的没有,我就是想我爸妈了。”林知yu勉强收住眼泪。
乔肆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不像是随口编出来的假话,
“那没事就快回家吧,楼门都要锁了。”主任冲他们挥挥手,“赶紧的,别墨迹。”
等两人走了,主任才意识到了不对:
那也不能在一块搂搂抱抱啊,校规明确写了禁止男nv生交往过密。
这混小子!
他气得狠狠锤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