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我扯进来了。叶风本是解救身边的女人,自己搭上了。这笔买卖当真是不划算。
倒不是惧怕喝点酒,只是毕竟这种场合太是正式,即便真死亮出本身的实力,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约翰虽没太显露,也知道在喝酒上绝对不是庸手,
听那个外国女人的意思,是想要自己把约翰灌倒,这个女人本就可怕,没想到喝了酒以后更加可怕,连自己手下都不放过,不过越是如此,叶风的担心反而越是降低。依照这种情形推断,对面两人好像并不是执行任务而来,而是真正的商业考察。如若真有要事在身,就算私下再是不合,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内讧。
此一男一女俱都不是等闲角色,还是哄得他们高兴了,让其尽快了事走人得好,免得出现什么突仿件。
一场战争只要发生在了本土,不管结果如何,对本国来说都是失败,连锁造成的影响是无法估量的。叶风不介意和那个手下败将古丽娜及其那个不知实力混血男子斗上一斗,但那要建立在战场位于g国或者第三国家,在自己家门口搞出事情来,殃及无辜就不好了。
很是随意地倒满了一杯白酒,缓缓端起,朝那个叫嚣没有对手的男人一晃,算是宣战。对于自己的酒量,叶风还是很自信的,不过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轻易解决,刚才看约翰喝酒时的动作喝完后的表现就知道那小子肯定是个酒中高手,没个三瓶五瓶的茅台绝对挂不掉他。
对于那个看似文弱男子地挑衅,约翰先是一愣。旋即冷笑起来,一个喝茶的男人也能喝酒?这可是两个极端,好像自己知道的喜好茶叶地人都不怎么沾酒。那个叶风却在此时充大头,真是自不量力。
这茅台虽没喝富哦几次,但却经常与手下的兄弟对吹伏特加,今日尝了几杯也认为喝这酒可要比喝那俄国烈酒轻松许多。在古丽娜眼中自己可能是个只喝红酒的绅士,那不过故意摆出的姿态,现在看来那女人对绅士没太大兴趣,倒不如拿出事实粗犷的一面,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打定主意后,也不犹豫,和那个“外强中干”的对手的一样倒上满满一杯。嘴角划过一丝不屑,仰首一口干下,迅即面无表情的盯着对面正举着杯子的男子,不再言语一句。
同桌地两个女人顿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品尝过那闻起来清香四溢却是辛辣无比的液体。岂会不知道其对嗓子舌头的刺激十分强烈,如此轻描淡写地就干下那么一大杯,还似没事人般不吃一口菜。只能说明其酒量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亦或是对于酒精一物已经完全麻木,再无知觉反应。
而同桌的另几位仁兄也和两个女人地反应差不多,特别是那几个考察团的成员,满是惊骇地看着那个在飞机起飞前才临时加上的同事,心下也是犯起嘀咕,早就看出他与古丽娜关系不一般,没想到竟然是个追女人追上飞机地主儿。
为了女人强忍住那种非人的煎熬,喝下辛辣的液体,当真算是个铁汉了。帘也对这个不芶言笑甚至是傲慢自大的同胞同情支持起来。
外国人尚且如此,叶风那班同事又岂会落了下风,看到对面的老外们同仇敌忾。冷眼应对自己的同事,也都是挺直了腰板。看向一直举着酒杯未动的同僚,满是鼓励之色。不过心中却也是没底,香榭轩能喝的那几位屈指可数,叶风这个后起之秀可真是没太大名气,不知道他是否拼过那个看似海量的对手。
隐约间,本是极其融洽的餐桌上竟有微妙地变化,两方仿佛已是在心底对抗起来。何惜凤也是有些傻眼,好端端的宴会要是变成了拼酒的战场,可就有点麻烦了。无论是哪个男人醉倒,对自己这个东道主来说,面上都不好看。
只是对面那个喝得晕晕乎乎地外国女人看到约翰喝下那满满地一杯酒后,兴趣愈发的膨胀起来。竟然小声鼓动着叶风赶紧迎战。实是让人苦笑不得,看来这国酒还真是了得,谈正事地时候也应该把此作为饮品,让那个首席代表带上几分醉意,大概所有事情都就可以轻松解决了。
同时也暗暗担心起刚刚提起的那个公关部经理,在事无可解的情况下,最好还是把对手喝倒,不过目前看来希望并不是很大,准确地说,是很渺茫。
可惜,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当叶风以同样的速度,力度,表情度喝掉和约翰同样的一杯茅台酒之时,众人才知道,这个喝茶的男人骨子里应该也是酒鬼。
而当两个男人第三次叫服务人员上酒之时,一开始认为他们不过是在硬撑的人们才幡然醒悟,原来酒也可以这样喝的。
叶风倒还是轻松自在,盖因一开始就看到了约翰喝酒,知道了个大概,心下也判断出他的酒量应该与自己在伯仲之间。
而另外一个男人却是越喝越心惊,被稀里糊涂点出来的对手看起来不起眼,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色,心下也是暗叫失误,这是他们国家的酒,估计他早就习惯了,要是换上更烈的伏尔加的话,自己绝对有信心将其击败。
于是乎,在沉默和众人惊骇的目光下,叶风约翰二人不说一句话,静静地似喝水般灌着那价值不菲的茅台,听着酒水咕咚下肚的声音,连家资巨富地何惜凤也是感叹这实在是一种浪费。把需要细细品味的美酒当作矿泉水灌下,真是应了那个混血男子之前的话,只是要把那茶字改成酒字——酒也是用来解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