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摇了,他没什么事,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一个陌生的女声突然从背后响起。
阿尔普转头一看,一个陌生女人正气喘吁吁地靠在天台的门上,看样子是以最快的速度跑过来的。
“你是谁?”他警惕地搂紧了颜逐雪。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樊月韵。”樊月韵不顾阿尔普防备的姿态向他走去,伸出右手,“算是……颜逐雪的前同事吧。”
“前同事?”阿尔普眉头一皱,无视了她伸出的手,低头看向怀里人,“这家伙不是无业游民吗?”
“……就是因为他退休了,所以才是前同事啊。”樊月韵一时无言,前救世主被叫做“无业游民”也是挺令人唏嘘的。
“算了这些不重要,你带手机了吗?赶快打急救电话啊!”阿尔普回过神,一把抱起颜逐雪,就要从天台跳往下跳。
樊月韵赶紧拦住他,“我说了他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都吐血了,能没事吗?!”阿尔普一点不信,甩开她的手还要往下跳。
旁边的执剑男子好像不耐烦再看他俩拉拉扯扯,丢下一句“我走了”,就先一步跳了下去。
阿尔普低头一看,楼下已经看不见他的踪影,也不知道这一跳是跳到哪里去了。
“……哈哈。”樊月韵尴尬一笑,“他们救世主都这样。”
阿尔普却疑惑地转头看她,“什么救世主?”
樊月韵脸色一变,“不会吧,颜逐雪没告诉你?!”
阿尔普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看了一眼抱着头低喃着“完了完了”的女人,又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颜逐雪,终于下定决心道:“我们换个地方说。”
阿尔普将颜逐雪放到床上,用指腹怜惜地蹭过他的嘴唇,擦去他唇边的血迹,这才转头看向站在卧室里的另一个女人,沉下脸色质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颜逐雪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唉……”樊月韵深叹一口气,烦躁地挠了挠头,已经预感到自己下月绩效清零的结局了。
“我们是什么人,我真的不方便告诉你。”她瞥了一眼阿尔普的脸色,知道现在不是能糊弄过去的时候,“不过颜逐雪的身份我可以说,他确实是字面意义上的‘救世主’,只不过现在退休了而已。”
“……”阿尔普沉默了片刻,半信半疑地反问道,“你不会是想说,颜逐雪他真的拯救过世界吧?”
樊月韵意味深长地一笑,“当然,而且还不止一次。”
“!”阿尔普倒吸一口冷气,“你们人类世界也太危险了吧!世界动不动就要毁灭吗?”
他的重点居然是这个……
“不,你误会了。”樊月韵摇了摇头,“我说他不止一次拯救了世界,可没说他是不止一次拯救了同一个世界吧?”
“你的意思是,颜逐雪去过很多不同的世界,做过很多世界的救世主?!”阿尔普眼睛渐渐睁大。
樊月韵点了点头。
阿尔普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他做这些,是不是为了你所在的组织?颜逐雪隶属于你们组织?”
樊月韵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他是为什么退休了?”阿尔普进一步追问道。
樊月韵神色更加踌躇,但思虑再三,还是告诉了他真相,“因为颜逐雪他……已经时日无多了。”
“什么?你说清楚!”阿尔普又惊又急,前跨一步,几乎要把樊月韵直接拎起来了。
“你……你别激动!”樊月韵挣扎着扒开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向他解释了一切。
阿尔普这才知道,原来颜逐雪曾经是他们组织里最强大的救世主,经历过的世界多到数也数不清,最后甚至已经在修真世界中修至大成。可惜为了救世,最终内腑衰竭,才不得不退休的。
阿尔普听完心神大震,不由得松开了手。
“好了你别问了!剩下的事让颜逐雪告诉你!他真的没事我就先走了!”樊月韵自觉说得太多,而且阿尔普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也不太稳定,便匆匆交代了两句,逃跑似地离开了。
阿尔普因为樊月韵的话心神恍惚,久久无法平静。而考虑到他没法跟医生说病人是招天雷把自己招吐血的,所以最后也没把颜逐雪送到医院,就在家里休养了。
结果第二天,颜逐雪就发起了低烧。
阿尔普慌得不行,扑在床边噼里啪啦地掉眼泪,到最后不得不变回恶魔的形态,才能继续照顾颜逐雪。
因为恶魔是没有泪腺的,阿尔普一直就不会控制眼泪。之前是没有契机让他哭,可现在他看到颜逐雪躺在床上的样子,才发现他的眼泪一流起来就止不住,眼前总是模模糊糊的,什么也干不了。
直到变回恶魔,阿尔普才终于能擦干眼泪。他先给颜逐雪喂了点退烧药,又拿着毛巾帮他物理降温,临近黄昏时,颜逐雪才终于退了烧。
阿尔普总算松了一口气,颜逐雪要是再不退烧,他就要准备泪流满面地带人去医院了。
退烧当晚,颜逐雪就醒过来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立在床边的恶魔的身影,那对金色的眼瞳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嗯……那个凯托,死了吗?”颜逐雪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这个。
“你管他干嘛?!你知不知道,你就要死了……呜呜呜……”阿尔普刚变回人类的模样,泪腺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滴眼泪都存不住。
“啊?”颜逐雪一头雾水,但还是先把阿尔普的脑袋抱到怀里,摸着他的头发安慰起来,“我没事,你先别哭。”
谁也想不到恶魔火热的身体里能盛下这么多眼泪,颜逐雪哄到最后,胸口都被他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恶魔应该不会脱水吧?颜逐雪朦朦胧胧地想着。他实在是困得不行,只好使了个巧劲把恶魔拉上床,搂着他安抚道:“好了好了,先睡觉吧,我困了。”
“你都快死了,还睡呢?快想想办法啊!”阿尔普吸了吸鼻子,又是担心又是不满地道。
“这不是还没死吗?先睡觉吧……”颜逐雪心态之稳定简直异于常人,说着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阿尔普又气又急,却也不忍心再叫他起来,只得又变回恶魔形态,强行止住眼泪。可他没有颜逐雪那么强大的心脏,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便只好借着夜视能力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身边之人的脸庞,直到晓光初现。
颜逐雪醒来的时候,被他憔悴的脸色吓了一跳,“你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其实恶魔一晚不睡也没有什么,阿尔普脸色不好纯粹是因为精神打击,而不是身体疲惫。
现在的阿尔普宛如惊弓之鸟,说什么也不让颜逐雪起身。颜逐雪无法,只好半靠在床上,被伺候着洗了漱,又被恶魔端着碗喂了顿粥。这粥香浓软糯,味道和外面早餐摊的很像,应该是阿尔普趁他睡觉的时候出去买的。
在喝粥的间隙,颜逐雪抽空问他:“外面现在怎么样?昨晚的事没引起什么注意吧?”
阿尔普回忆了下买早餐时听到的一些对话,摇了摇头道:“没有,你们战斗的声音好像被当成烟花和鞭炮的声响了,没有惊动普通人。不过,昨晚的雷声应该有人听到了。”
颜逐雪点点头,放心道:“没事,樊月韵会处理好的。”
他慢慢悠悠地把粥喝完,才转头看向焦躁不安的恶魔,笑着道:“想问什么就问吧,都憋了那么久了。”
“你怎么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你是救世主?!”恶魔的第一个问题果然不出所料。
“樊月韵告诉你的?”颜逐雪似笑非笑地反问,紧接着又理所当然地说,“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我不是普通人了呢。”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应该给自己施放过隐蔽魔法吧?你就没想过,我是怎么看见你的吗?而且,普通人遇到恶魔怎么可能会那么淡定啊,最起码得报个警吧?”
阿尔普被他的话一噎,撇了撇嘴道:“我还以为你是灵感比较强,见多了神神鬼鬼的,已经见怪不怪了呢。”
别说,这个解释还挺合乎逻辑的。
颜逐雪目露赞赏,道:“……我建议你去当编剧,至少你自圆其说的能力比他们强。”
“你还说?!”阿尔普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逼问道,“赶紧把你隐瞒的事情全部给我交代了!听到没有?!”
颜逐雪无奈一笑,他本来也没想隐瞒的,只是没想到恶魔真的这么迟钝,所以就稍微有些坏心眼地没有明说,期待着看见恶魔知道真相后有趣的表情。结果最终计划赶不上变化,一直顺水推舟隐瞒着的事情,就以这样一种最坏的方式被戳破了。
这一次,他不能再含糊其辞了。
只不过他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故事的开端已经在记忆中变得模糊不清了。而这看似轻描淡写的“开端”二字,在他漫长的生命中甚至占据了几个世界之久。
颜逐雪只好捡出记忆比较深刻的几个世界,将经历简略地告诉了阿尔普。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最后一个世界,也就是最终导致他身体变成现在这样的那次任务。
“其实,本来我应该要么死在那次任务中,要么活下来继续做救世主的。但是因为他们检测出我有毁灭世界的倾向,所以才让我退休了。”颜逐雪三言两语地讲完自己的故事,以一句意想不到的话作为结语。
阿尔普不知道像颜逐雪这样的老好人是怎么被判定为会毁灭世界的,但是——
“一般按照这种神秘组织的行事作风,不会想办法直接除掉你吗?”
“你说的对。”颜逐雪轻飘飘地看他一眼,淡淡地说出了一句十分狂妄的话,“但他们都打不过我。”
“更重要的是,只要我豁得出去,恐怕整个世界都要给我陪葬,而他们完全没把握能阻止我。“
阿尔普还是紧皱着眉头,“可如果他们决心牺牲这一个世界,非要将你扼杀该怎么办啊?”
“确实有可能。”颜逐雪点点头,“但是这个世界有他们的总部在。”
阿尔普的脸色瞬间多云转晴,笑着道:“还是你狠。”
“而且,他们会放过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本来也已经时日无多。他们只需要找个人监视着我,静静地等待我死去就行了。”颜逐雪平静地道。
阿尔普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沉默在房间中蔓延,许久,颜逐雪才故作轻松地一笑,“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死在救世的路上。”
阿尔普却笑不出来,他耷拉着脸,一言不发地忙活起来,好像这样就能忘记这些残酷的事实。
颜逐雪也由着他去,只在又一次被恶魔按在床上的时候表达过不满。
可阿尔普坚持认为一个刚吐过血的人不应这么快下地,坚决不让他起身。最后被颜逐雪烦得不行了,便恶狠狠地道:“好啊,既然你说你没事了,那就来做吧!”
“做?做什么?”颜逐雪还在状况外。
“做什么?”阿尔普露出一个充满危险意味的笑,“当然是做爱了!”
颜逐雪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禽兽。
“干什么这么看我……”恶魔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颜逐雪,点点金色闪烁其间,情欲开始隐晦地涌动,“不是你自己说的,你已经没事了吗?”
阿尔普光速脱掉自己的睡衣,健硕的身体缓缓压向颜逐雪,将躺在床上的人衬托得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可怜。
“我不是这个意思……”在这样的姿势下,颜逐雪连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可我是这个意思。”阿尔普轻声呢喃着,火热的唇落在颜逐雪微凉的锁骨上,带着鲜见的狎昵意味。
他当然知道这样对待前救世主,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可颜逐雪这样脆弱无助又全不设防地躺在床上,好似突然多了种特别的吸引力,实在令他难以把持。
“别……”颜逐雪眉头微蹙,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却无力推拒,只能放任恶魔从脖颈一路舔吻到小腹。
阿尔普一点一点地解开他的睡衣,最终嘴唇和手指一同停在睡裤上方。恶魔抬头一看,裤裆果然已经顶起了一个大鼓包。
他像是怜惜一般地轻轻褪去颜逐雪的裤子,勃起的鸡巴“啪”的一下就弹了出来,差点打到他的脸。
阿尔普舔了舔唇,饥渴难耐地低下了头,作势要把鸡巴纳入口中。
颜逐雪屏住呼吸等待着,恶魔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他,恶劣且玩味地笑了起来。
“呼……”颜逐雪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他耍了,略微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却又猛然发觉下体突地一热,似是被什么火热光滑的东西拥住了。
他低下头,正对上阿尔普戏谑的目光。恶魔不知什么时候趴到了他的腿上,两块健硕的红色胸肌被双手捧着挤在一处,而他的鸡巴正好就嵌在胸肌中间。
“你……”颜逐雪心下诧异,此前他从没想过两个男人之间还能有乳交这回事。不过,想来也只有像阿尔普这么大的胸肌,才有可能做到吧……
“嘶……”恶魔似乎是不满于他的游离,竟突然低头舔了露在外面的龟头一口。
“嗯!”颜逐雪浑身一震,在乳交和口交的双重快感下,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阿尔普的眼睛倏地亮了,像是得了趣味一般,干脆张开嘴将龟头整个含进了嘴里,配合着胸肌的摆动,将龟头吸得滋滋作响。
“唔……阿尔普……”颜逐雪急促地喘息着,腰胯想要向上顶弄,却被恶魔的手肘死死按住,只能被动地接受恶魔给予的快感。
阿尔普很少有能完全主导性爱节奏的时候,这新奇的感觉让他变得更加兴奋,骚话也是张口就来。
“我的奶子操起来爽吗?”他吐出龟头调笑道,舌尖还缠绵地粘在马眼上,恬不知耻地往里面钻。
“嗯啊……不、不行……”颜逐雪呻吟着抓紧了阿尔普的头发,也不知道是想让他放开还是想要索取更多。
阿尔普用尖尖的舌尖勾了勾尿道里的嫩肉,坏笑道:“叫得这么骚,你才有魅魔血统吧?”
“嗯……不、我是……纯粹的人类……”颜逐雪被他舔得浑身颤抖,真恨不得狠狠地捅进他的嘴里,用恶魔喉咙深处的嫩肉好好解解马眼里的痒。
阿尔普挑逗似地托起一边胸肌,用乳头蹭了蹭鸡巴上的冠状沟,笑着反驳道:“人类才不能招来天雷呢。”
颜逐雪被逗弄得鼠蹊一紧,鸡巴颤了两颤,情动的淫水从马眼里汩汩而出。他眸光一暗,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一般,在阿尔普看不见的地方开始暗暗蓄力。
好在很快阿尔普就像是玩够了,最后狠狠嘬了两口颜逐雪的龟头,便从他的腿上爬了起来,屈膝半跪在颜逐雪的腹间。
颜逐雪隐约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也缓缓放松下身体。
恶魔柔软的臀肉紧紧地贴着身下柔韧的腹肌,先是分神确认了一下颜逐雪没有因为他的体重而感到不适,才心痒难耐地用手抚慰起那根夹在臀缝中的鸡巴。
早已食髓知味的屁眼翕张不止,馋得几乎要流出水来,贴近鸡巴的时候更是激动,松软的肛肉急切又谄媚地亲吻着龟头。
“嗯啊……阿尔普……给我……”颜逐雪知道他想听什么,也不介意配合这种小情趣。
阿尔普果然被勾得更加情动,也不扩张就直愣愣地往下坐。得亏恶魔的身体天生适合性爱,不然眼下舒爽的呻吟就该变成惨烈的哀嚎了。
“嗯……舒服吗?”恶魔故意缩了缩屁眼,用力夹了体内的鸡巴一下。
“舒服……嗯啊……好舒、服……”颜逐雪双手握着阿尔普的腰,恶魔紧致的腰侧肌肉宛如两个小把手,与他的指尖完美契合。
阿尔普开始上下摆动身体,用湿热的屁眼吞吐着鸡巴。饱满的臀部在落下时拍打在颜逐雪的胯骨上,鸡巴因为这个姿势进得尤其深,龟头更是直接插到了之前从未探索过的深度。
恶魔体内的肠道就像一条幽深的小径,越往深处越是狭窄艰涩,同时带来快感也更加强烈。
颜逐雪一边呻吟着,一边将恶魔死死地按在鸡巴上,用力得几乎要将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阿尔普一手撑着颜逐雪的腹部,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这次他有了经验,每当觉得快射的时候,就停下手缓一缓,免得射出来的精液再烫伤颜逐雪。
“啊啊……阿尔普……嗯……”颜逐雪脸颊潮红,双手狠狠地掐着阿尔普的腰,却根本无法影响恶魔上下起伏的动作,反而给他脸上的艳色更添了一抹若有似无的脆弱感。
阿尔普见了愈发激动,臀肉拍在腰胯上的“啪啪”声几乎连成一片。颜逐雪的鸡巴很快便招架不住,在屁眼中跳动起来,蠢蠢欲动地想要喷出储存已久的精液。
阿尔普深深地坐下去,本来打算让颜逐雪就这样直接射进他身体里的,但转眼看到自己忍到青筋暴突的鸡巴,心里突然又生出了点不平衡。
为什么他忍得那么辛苦,颜逐雪却可以想射就射?
“唔……呼……”颜逐雪全身肌肉紧绷,可就在他即将喷发的前一刻,下半身的快感却突然消失了。
他不解地抬起眼睫,眼神迷蒙地看向坐在他身上的恶魔,“嗯……阿尔普?”
阿尔普急促地喘息着,他的屁眼已经彻底被鸡巴干开了,吐出鸡巴后更是馋得不行。骚水就像失禁了一样,从洞开的屁眼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宛如一口永远也干涸不了的泉眼。
恶魔伸手向后握住颜逐雪的鸡巴,以一种既不让他软下去,也不让他射出来的频率,用力且缓慢地撸动着。
“哈啊……阿尔普……给我……”颜逐雪放软了声音,隐约的喘息声带着点欲说还休的暧昧。
“宝贝,再多说点好听的,我就让你射……”阿尔普咧嘴一笑,哪怕自己忍得辛苦,也还要强撑着继续玩弄手中的鸡巴。
颜逐雪长睫微颤,掩住了眸中晦暗不明的神色。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不堪忍受恶魔促狭的玩弄,一个翻身就将阿尔普压在身下,鸡巴长驱直入,猛地顶进了肠道最深处。
“啊!”恶魔一声惊叫,健硕的身体像棉花一样,软趴趴地躺在颜逐雪身下,双腿大张,被动地承受着鸡巴的鞭挞。
颜逐雪重新掌握主动权后,干得比以往更加凶狠。鸡巴重重地钉进松软的屁眼里,将穴口周围的淫水打出一圈泡沫,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啊啊、啊……”攻守逆转之后,就换成阿尔普呻吟连连了。恶魔无力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唯一能做出的动作就是撅起屁股,随着抽插的频率收缩屁眼。
颜逐雪跪伏在阿尔普身上,一手握着他的腰侧,一手揽住恶魔的脖颈。阿尔普被迫向后仰头,却还是渐渐体会到了窒息的感觉。
在这种一触即发的时刻,这点窒息感仿佛是点燃引线的火星,最终在鸡巴对着前列腺凶狠的一击下,阿尔普全身颤抖地射了出来。
颜逐雪眉头一跳,下身强烈的吮吸感让他也难以自持。他不顾阿尔普的挣扎,将鸡巴再次顶入他的屁眼,最后用力地抽插了几下,停在肠道最深处,随后微凉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灌入了恶魔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