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麽呢?”朴敏俊一边开车,一边问正坐在车后座上的学弟苏新皓,这小子正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景se。
苏新皓没有回答,于是朴敏俊又问了一次,还故意按了一下喇叭,总算是打断了学弟的发呆,见到一脸受惊后的可ai男孩表情,朴敏俊就有点想笑,同时也想在车里g苏新皓,可是连续一周的放纵“特训”,让他在xa方面有了足够的自制力,b起发泄k裆内的燥火,执行计划才更重要,现在的他已经是下士了,而苏新皓却仍旧是列兵,军团里最低阶的东西,相b之下,另一个学弟张峻豪就有出息多了,一周里成功突破到了上等兵。
“敏浩长官,我们这样真的没事吗?会不会被公安抓起来,然后送到实验室切片?很可怕的!到处都是监控,你开个b站app说点不同意见,都会控评你,表面上你是发出去了,而且还马上显示,可是实际却是只有你能见到,只有后台审核通过了,才允许出现在评论区让别人看,弹幕也一样,抖音那种国企就更别说了。还有,新冠期间的白纸运动,我的几个同学上街示威,起初说没事让他们解散回去等消息,可是隔一两个月后,我的那些同学就开始陆续失踪,再也联系不上了……”苏新皓一脸不安慌恐,联想到了许多不好的经历。
“放心!我们掌握的是高维度的技术,你的记忆也上了安全锁,真被怀疑上了,你就立即退出军团,记忆就会消失,他们怎麽审也审不出来的。”朴敏俊笑着安慰,这些事他也知道,是什麽狗屎东西,他能不清楚,说来也好笑,在通讯日益发达的时代,还有国家ga0信息封控,想要扼制人民的喉舌,脑子让驴踹了吧?他一个从韩国流亡过来的人都能短时间内适应这种制度的同时翻墙出去外网紧跟时代,这当局绝对是傻b!
“长官,政府没人x的!他们都不审人,觉得你有罪就把你给办了!”苏新皓一点安心也没有。
朴敏俊皱了皱眉,语气严厉的说,“你害怕,那现在就放弃阿尔法身份,当个普通人类好了。”
这话直接把苏新皓给摁住了,不光是嘴,心也给摁落了回去。苏新皓是胆小,但他不是傻子,成为阿尔法士兵的好处那真是说也说不完,如果他现在不是列兵,而是陈旭准尉那样的超能力者,他也能‘勇敢’点的。
看到这个漂亮胆小的学弟安静了,朴敏俊又说到,“你现在只要跟以前那样好好生活就行,没事别浪,有事向上汇报,听指挥就行,阿尔法军团是以陈旭长官为核心的利益共同t,发展好了,谁的好处都少不了,懂?”
听到这样的解释,苏新皓赶紧点了点头,表明态度,“我一定听长官的话,长官让怎麽做就怎麽做,就算是上……”
“行了,漂亮话就别说了!我又不是习包子。”朴敏俊乐了,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小贱b难怪没出息,跟张峻豪一样喝了差不多的jgye接了差不多的尿,你欧巴还把脚底板给你t1an了,你就这b样,真是给了机会也不中用,白白浪费了一颗[兵源胶囊]了,但是目前缺人,对这个学弟还是要尽量栽培的,于是只好继续说,“阿尔法军团不是,不ga0阶级斗争的内耗,而且也不割韭菜,不会说一套做一套,这一点你要清楚。如果你连对军团的信任也没有,那你怎麽成长?你要知道,随着军团的扩张,以后像你这样的列兵肯定不会少,只会越来越多,你如果不趁着军团发展初期努力表现争取贡献,等后边的人上来了,你觉得军团会不会放弃你,军团可是不会养闲人的。这些话,你回去仔细想想,想清楚了就好好配合上级的行动。明白了吧?”
“明……明白了,长官。”苏新皓重重的点了点头。
“没吃饭吗?大点声!”朴敏俊训斥了一句,将车停在了鄂北影大的校门口。
“明白,长官!”苏新皓郑重的大声回答。
“这才像个样子。行了,到地方了,你自个回宿舍,我还有事忙。”朴敏俊打开车门,让苏新皓自己下车。
即将离开朴敏俊这样的主心骨,苏新皓开始没着没落的,可是想到刚才学长教训的那些话,他又只好鼓起勇气下了车,然後看到学长的宝马一直消失在了夜se里,这才返回到了学校宿舍。
一进门,苏新皓就吓了一跳,因为李泽禹正好站在门口,而且还一脸诡异渗人的微笑。
“你……你ga0什麽?!”苏新皓后退了一大步,警惕的问。
“新皓,你认识赵明学长跟敏俊学长?怎麽没听你说过?”李泽禹一脸追星的迷弟样。
可是,苏新皓疑神疑鬼的,听起来却是觉得刺耳,不由变se的说,“关你什麽事?我为什麽要让你知道?”
李泽禹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主动道歉的说,“对不起,新皓,你可能误会了什麽?我就是想跟两个学长认识一下,你能给我介绍介绍吗?”
苏新皓听到这话,更加警惕了,但是也很快想到了说辞,“这个我……我做不了主,等我问过他们再说。”
说完,苏新皓直接撞开李泽禹走进宿舍,可是却发现这个室友开始y影不散的跟上来,si皮赖脸就是想要拜托帮忙认识一下赵明跟朴敏俊,最后实在烦得不行,苏新皓索x收拾个背包直接就来个眼不见不烦。好在李泽禹没再追上来,这让苏新皓大松了一口气。
拿着背包,苏新皓出了学校,打了辆的士,去到一个小区里,他在这里有个单元,单元房里可以约他的nv友小丽。想起小丽,苏新皓就有点小幸福,小丽是他的初中同学,两人一块走过了高中,最后在武汉上了两所不同的大学。而这间单元房就是他们的ai情小窝,一人一把钥匙,两人互相想恋时就会过来这里约会,也不用去酒店开房。
苏新皓还记得,自己掏出钥匙向小丽求婚时,小丽那开心到不行的美好幸福样子,那一晚也是苏新皓结束处男的初夜。当然,苏新皓不会告诉自己的nv友,买房的钱是他的学长赵明给的,也不会告诉nv友他那晚之前后面的p眼就先告别了处男,只留下前面没有碰过其他nv人yda0的ji8,在苏新皓看来,他这样是纯洁的,他没有背叛ai情,相反,他为ai情献了身,牺牲了男人的尊严,为了所ai的nv人,这样不孬,是个爷们。
本想给小丽打个电话,问问看能不能过来见个面,刚0到手机又换了想法,觉得还是等到了单元里再打电话问问看,这会天气也怪冷的。
进了楼幢电梯,等到定格在17层,苏新皓出来下意识先看了1702单元一眼,发现还是没有人,不觉得有点自豪,现在这个人人躺平的内卷社会,自己却早就有房有存款,虽然b不上赵明那样的顶级富二代,但也足够淩驾在千万苦b之上了,这样说没毛病,毕竟一下14亿人口的党国,从来不缺没骨气的p民。
可是,这样的自豪,很快就在1701单元门口地上的两双鞋下崩裂了。
那里一双是有点脏的军靴,看着很眼熟,另一双则是未婚妻小丽的红se高跟鞋,香奈儿限量牌,他送的礼物!
苏新皓迅速就记起了这双军靴的主人是谁,是他的姐夫——宁泽涛!姐夫怎麽会在这里!我没有跟他提过,他怎麽会在这里!小丽呢,小丽会不会在里面!他们俩是什麽关系?
苏新皓有种打开门马上冲进去一查究竟的冲动,但是他马上就打住了,变成小心翼翼的凑到门口,将一边耳朵扒在门板上偷听门里的声音。
门板虽然很厚,但是,他现在的听力很好,依稀能听清门里面的动静。
“嗯~老公~好爽~好爽哦~再用力点~g我c我的b~”
“妈的,小saohu0,背着你的小ji8老公偷人,还是老子这特种兵猛男,是不是很爽?”
“嗯~好爽~老公最会ca0b了~b里全是老公c出来的水~啊~你坏si了~嗯啊~”
“妈的,家里的h脸婆大着肚子,这几个月还一直在集训,老子憋了多少知道不?今晚便宜你这贱母狗了!还不跟你爹说谢谢,等ch0u是不是?”
“啊~谢谢爸爸~闺nv好幸福~能吃到爸爸这麽bang的大ji8~能吃到爸爸的爷们jgye~saobnv儿幸福si了~嗯~爸爸~大ji8爸爸老公果果~”
“c,真ji8浪,这让小皓瞧见了,不得把他整傻了。你就不怕他突然回来,瞧见了跟你闹?”
“不~不怕~有爸爸在~我才不怕他~啊嗯~再说他这房子都签给我了~我还巴不得跟他分了清静~嗯嗯嗯啊~爸爸好厉害~”
“分什麽分,以後他把你娶过门,老子玩个人妻,还是自己小舅子的,那不是更爽。”
“嗯~鸣~好~都听爸爸的~啊~好爽~啊啊啊~”
苏新皓真的傻了,眼泪都崩了出来,原来自己以为的ai情是这个样子,真是好讽刺好可悲!更可悲的是,他现在连开门进去抓j的勇气也没有!
苏新皓呆在门口足足过去了十分钟,门里面未婚妻的ngjiao就没断过,姐夫宁泽涛的sao话也更多,骂他这个小舅子是个“软蛋”“绿帽男”“没用的小ji8gui儿子”……
最终,苏新皓仍是没有勇气进门,而是抹着眼泪逃离了这个层,向着顶楼天台而去,他没有想太多,只想着早点结束自己,他甚至没想过——一个有勇气自杀的人,为何不最后去反抗一下,哪怕是徒劳的挣扎?
可能是太累了,没有了男人尊严的自己,现在连支撑的信仰也崩了,在这个没有法制没有自由没有民主没有人权的国家里,他能选择的也就只剩下这条路了。
寒风凛冽,站在天台栏杆外面,苏新皓有点腿软的看了一眼25层楼高的下方,结果腿更软了,还打摆!
正当他要一跳了之时,手机响了,是赵明打来的。
“喂?”苏新皓下意识的开口问,省略了以前所有的恭维奉承,只剩下麻木。
“……”对面沉默了2秒,赵明的声音响了起来,“皓子,哥跟你说一声,以後咱们就是哥们了,有事我罩着你,别听敏俊那货bb叨,行了,就这样吧,照顾好自己,别忘了,现在咱们的身份,未来一片大好。就这样了,我挂了。”
手机断掉,苏新皓的眼泪又下来了,他又不想si了,颤巍巍的又从栏杆外面回到天台里头安全的区域,然後坐在地上抱头痛苦,起初声音不大,可是哭着哭着,嗓子还是有点嘶哑。
不知过了多久,苏新皓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是军团助理小a的。
“编号003列兵苏新皓,我是陈旭长官的ai助理小a,请汇报情况,解释你刚才为何想要自杀?”
“ai助理?小a?”苏新皓有点懵b,ch0u着鼻涕怀疑的问。
这会,赵明的电话又来了。
“别傻了,什麽事,赶紧说!”电话一通,赵明就用吼的催促。
于是,苏新皓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什麽?你还有个海军特种部队的姐夫?”手机里,赵明的声音有点意料之外,相b于出轨偷情绿帽这类p事反倒更有兴趣了,然後又听到,“嘿嘿,皓子,想不想报仇?把你的特种兵姐夫c成军犬,让他在咱们ji8下发sao犯贱当r0u便器?”
听到这样的建议,一腔的不甘悲伤转瞬燃烧成熊熊怒火与亢奋。
苏新皓擦了一把眼泪,声音压抑而冰凉甚至残忍的说,“哥,你说怎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