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平时里很忙。
它所接入的‘员工’并不仅仅只有楚行规一个,因此更多时候,它只会在意自己比较感兴趣的员工,楚行规这一类桀骜不驯的,系统反倒是对于他会在各个世界遭受苦难感到幸灾乐祸。
就像寻常人看电视那样,系统一般只会看固定的几个栏目。
但凡事总有例外。
控制台跳出error的时候,系统还算冷静,任务出错很正常,但当它看到出错的是楚行规的世界时,系统顿时就有些无语了——楚行规履历很不错,它还真以为这人攻略水平有多高。
没想到,也就这样啊。
系统嫌他麻烦,也并未去看监控画面,而是直接去查看了出错原因解析。
【任务失败:因女主处子之身丧失,判断任务失败。】
……竟是因为主线任务失败?系统心下有些诧异,虽说是po文世界,但也少有会这么快就失败的先例。正当系统准备直接将这次世界的任务取消时,它的旁边传来了‘咔擦’一声,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诶你还在搞这个啊?快跟我走,上边有人找你。”进来的人对它说。
“大人物谁啊?我忙着呢。”系统哼了一声。
在听清那个人所说的情况后,它才放下了轻慢的态度。
“不是……你说真的?他找我?!”系统话语间的急切明显了不止一点半点。“为什么啊?”
而后,它跟着来人急匆匆的离开了控制台前。
“嗯”
在系统还没来得及看到的监控里,正闪烁着绝对不符合世界常理的一幕。
楚行规被压倒在床上,衣服下摆被掀起来,直掀到露出那对圆润富有肉感的胸肌,他的身材和现实世界里如出一辙的健朗,明明作为吸血鬼,却有着常规吸血鬼极少见的宽肩和小麦色皮肤,楚邬霜舔吻着他脖颈上伤口合拢的地方,原先淡红色的伤疤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鲜艳的吻痕。
因为失血过多,他的鼻息还有些急促。楚邬霜靠在他的胸膛前一言不发,他的整个人都趴在楚行规身上,苍白俊秀的脸将小麦色的乳肉挤得塌下一个窝。
作为吸血鬼,楚行规的胸腔里心跳声和人类相比异常沉闷,需要集中精神才能听清楚。
“哥哥?”楚邬霜叫了他一声,确认身下的男人是真的没有任何反应后,他就放松多了。“楚行规,你现在醒不过来了?”于是楚邬霜语气便变的桀骜,开始对他其直呼真名了起来。
这个世界里,楚行规的头发并未留的像现实中那般长,他躺在床上,浓黑的眉和那双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眼睛很清晰的露出来,楚邬霜好奇地掐住他脸颊边的肉,用的劲儿很大,直叫那两团肉将楚行规的薄唇挤压得凸起来,他的哥哥这般模样真是又滑稽又可爱。
只是一念之差的事,楚邬霜就摸上了楚行规的休闲裤边缘,这样的装束很好脱下来,于是只需要稍微一扯,就露出底下灰色的棉质内裤来。
如果楚行规知道了,会不会杀了他?
想到这个问题,楚邬霜却无端笑了起来——那样还好呢,直接杀掉他,总比现在被楚行规死死掌控来得强。
虽说最近楚行规似乎有些变化,可楚邬霜看得出来,他和以前有着别无二致的控制欲,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他的哥哥没错。
最多是现在,对他没那么感兴趣罢了。
想到这,他突然又有些不服气,凭什么楚行规对他感兴趣的时候,他就得像条狗一样听话,楚行规没兴趣了,就可以随意把他抛弃掉?
在心底蔓延上恼怒的时候,楚邬霜选择了直接掰开楚行规的双腿,他非得给哥哥一个教训才好——即使是在梦里。
楚行规后面倒是和普通男人别无二致,屁股和他的腿几乎是一个颜色的——这其实很不正常,吸血鬼大多因为厌恶阳光而肤色苍白,少有楚行规这般深的肤色,他的手试探着攥住那两瓣放松的臀肉,微微向两侧掰开。
臀肉里头露出一个浅褐色的穴口,闭合得一看就很紧,并没有镶着钢板或是什么其他东西,应该也是能肏的。
楚邬霜生的白皙俊美,胯下的性器却是有些恐怖,青白色的巨茎因为勃起,血管青筋印刻在上面更加明显,他不得章法,捋了把性器就用龟头往穴口戳干,只是顶进去一个头,就胀痛得楚行规的眉间就抽动了一下。
明明这样不行的……楚邬霜额角沁出汗来,衬得他因为兴奋微微发红的脸庞宛如一株带着露水的花。
明明楚行规醒来就肯定会杀掉他的。
但他却忍不住去刻意肏进去,刻意把胀得几乎透明的穴口捅裂,去听楚行规难以忍受的痛吟。
“呃”
楚行规的身体虽然在颤抖,但也并未醒来,他只是神色变得痛苦,并不像清醒时那样总以无可攻破的冷漠掩盖情绪。
他的身体很健朗,是极其健康的体型,却只能被摁在身下猛干,楚邬霜此前并不觉得自己性器大小异于常人,但现在——看着楚行规被他性器顶起一个弧度的肚皮,像是连结实的腹肌都似被他一根鸡巴捣散了似的。
吸血鬼愈合能力很强,即使楚行规目前失血过多,被捅烂的后穴仍旧快速愈合,细胞增生带来的瘙痒是噬人心骨的——楚邬霜曾经也受过伤,只能说,那样的瘙痒感或许并不会比纯粹的痛楚更好忍受。
楚行规的后穴或许也生出了同样的瘙痒感。
他能感觉到,原本只是作为套子将他阴茎包裹住的后穴开始不正常地蠕动,里头像是在嘬吸着他的阴茎,又软又烫。
是想把性器往里头吸,用肉棒摩擦的感觉解决掉肠肉的痒吧。
或许最下贱的妓子也不会比他的哥哥骚了。
“唔……怎么这么舒服?”楚邬霜的脸红透了,他被这过于敏感懂得逗趣的肠肉绞缠得有些不可置信,腰间更是过了激电似的发软,但一下接一下地肏进去力度确实越来越重,拔出来的时候,一截肠肉紧咬着肉棒,被拉出好一段才被吸回体内。“哥……”
后穴被反复撕裂,又迅速愈合,越是痛,里头蠕动地就越剧烈。楚行规眉关紧蹙,他的性器并未在如此激烈地肏干中充血出精,只是随着哪根粗长的性器又一次肏到结肠口,压迫膀胱,马眼便淅沥地溢出尿来。
这个姿势干似乎太容易压到膀胱了——不过楚行规这样的人,在床上居然也会漏尿。
他又想起了小时候楚行规帮还是个小吸血鬼崽子的自己换尿布的事——于是他趁着楚行规听不见,又提起这件事:“现在长大了怎么反而要我帮哥哥换尿布了……”
“真没用。”
液体从楚行规的腹肌上往下淌,楚邬霜撑开他的腿,再一次随着‘啪’声猛的地顶入,那些液体被凸起的小腹带着流淌得更加厉害。
楚行规的大腿很结实壮硕,却能被手轻易地掐出下陷,这会习惯了一些,性器拔出体外时,他总算没有那么痛苦的表情了。他的肩膀塌了下来,神色像是普通的沉眠一样轻松,而再次被肏干到底后,他的脸色才又变得难看起来。
po文里的男性或许都有些肏人的天赋,楚邬霜在穴里捅了二十分钟才满足的泄出精,精液量多的将楚行规整个小腹都撑了起来。
不光是穴,楚邬霜之后又将他整个身体都玩了个遍,那巧克力色泽的奶子叫他揉捏的红痕遍布,楚行规的乳晕是偏褐色,乳粒有些粉,也不是很大——不如说小的有些可怜了,这么大的胸,却只配上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细嫩奶头……
他用还沾着残余白精的龟头去顶了几下,乳头被捅进乳晕里,又颤颤巍巍地冒出头,楚邬霜又觉得无趣,便索性将楚行规的奶子拢起来,性器捅进乳缝里,可以蹭到那张显得颇为冷酷无情的薄唇。
要是男人现在是清醒的状态,说不定还能哄着他张开嘴好好含一含……
楚邬霜下手的劲儿大了起来,直将楚行规胸口磨红了一片。
精液被蹭进楚行规嘴里,嘴角与龟头中间拉出了一根长丝,苦涩腥膻的味道在昏迷的楚行规嘴里散开,直冲脑门,即使如此楚行规也没有醒过来,他努力地将头上仰,试图避开不断戳弄嘴唇的龟头。
楚邬霜看着他这幅任人宰割的目移,又是看得下腹一热,竟是直接射了楚行规一脸,那张往日冷峻的脸上糊满了精液,狼狈失意。
他想让清醒着的楚行规也尝尝这种滋味。
这个夜晚,楚邬霜算是在楚行规身上讨回了个彻底,几乎把那口穴灌得什么都塞不下才满足了一些,他连脸色都在这少说得有七八次的性爱中散漫了些许,反观楚行规却是身上各处都沾满了液体,他的腹部鼓起得有先前几倍大,稍微按几下,红肿的后穴里都嘟起,而后喷溅出大量浓精。
他这么玩了几次,反复按压着楚行规的腹部,看他哥哥用屁眼射精,液体流满了下半身,大概是不小心压迫到了膀胱,楚行规腰部抖动几下,前边又漏尿了。
不过可不能让楚行规塞着一肚子精液醒来……楚邬霜漫不经心地想道,虽然这样的想法他很心动,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再次醒来时,身体意外的有些沉重。
楚行规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雷打不动的八个小时,期间很难被打扰。但此刻,他坐起身,却无端感觉下腹有些怪异。
如果楚行规能看到自己的穴口,自然能发现昨夜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又被逼着排了精的穴口仍未彻底合上,不过,因为并没有留下什么伤口和痛感,楚行规倒是没有特别在意。
他身上穿着睡衣,应该是楚邬霜昨夜为他换上的昨夜——楚行规抚了抚额角,昨夜他似乎主动把血管献给了他的弟弟,然后是……晕过去了?
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楚行规有些无奈,却也没真将系统bug搞出来的便宜弟弟当回事,直到他准备下床时,脚接触到地面,才觉得下半身一阵不正常的发虚。
他一脚踩空,接着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
“嘶——”
他难道是睡麻了不成?
楚行规面无表情地揉了揉腿,接着便有些疑惑,他并非是腿没有感觉,而是大腿根连着腰那一块都没有。
太奇怪了。
正当楚行规坐在地上兀自想着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穿着整齐的楚邬霜就开门走了进来。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薄衬衫,那双晶亮的杏眼在见到坐在地上的楚行规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慌张——但楚邬霜很快就掩藏下来,满面焦急地俯下身拉起了楚行规。
“哥我昨天好像吸得太多了,对不起。”
楚行规看了看楚邬霜,倒也没怀疑什么,他撑着床沿站了起来,果不其然有些眩晕。
这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只是这是他要求的,怪不得楚邬霜。
“没关系,看来吸血鬼失去理智确实和野兽差不多。”他随口安抚了一句。
——确实,昨晚上头一回触碰性的楚邬霜还真的跟野兽似的,扛着自己哥哥的腿猛干,把那个原本严丝合缝的穴口都灌满了精液,只是他也没想到,楚行规的后面被他捅完好一阵子都还张着一个小眼,即使之后合拢了,手指摸进去,还是像没清理干净似的又滑又黏。
大概是愈合伤口真的很痒,平常看上去那么严肃正经的楚行规穴里搅动两下就湿成那样,估计没人能想得到。
楚邬霜虽说收拾掉了沾满各种液体的床单,还给楚行规换好了睡衣,心里却是仍旧有些惴惴不安——他不知道楚行规会不会发现,也没法想象自己哥哥知道被人干了会是什么表现。
但会发怒是肯定的……楚邬霜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踏进楚行规的卧室,原本还想着昨天被折腾了一夜外加失血过多的楚行规或许还没醒,却没想到直面了楚行规摔倒在地时还有些茫然的模样。
“哥,你今天很累吧,要不然在家休息一天?”楚邬霜试探着说道。“我跟黄秘书说了你今天请假……”
不论是这个世界当总裁的还是原本世界里的科学家身份,楚行规都是个毫无疑问的工作狂。可毕竟工作内容不同,就像是苹果接口遇上了安卓手机,完全无法适配。
所以楚行规毫不犹豫通过了在家休息的提案。
楚行规抽空看了一眼手机,软件里的主线任务一切正常,但支线任务已经完成了——楚邬霜好感度达到40点,奖励积分50点。
……楚邬霜还挺好搞的,看来让他吸血是个正确的选择。
他满意地收起手机,下垂的眼角被微微勾起的唇带起来了一些,转过头,他问楚邬霜:“你一直还没吃饭吗?。
“是。”
楚邬霜愣了一下,而后快速回答道。
他想起昨夜唇齿留香的血液,白皙精巧的喉结快速滚动了一下,在听到楚行规说带他去一处私人餐馆后,他才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
……
“哥,我之前和随清裴……”
楚邬霜拿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盘子里的黑松露意面,像是无心随口说了一句,他想探探口风,确信楚行规知道多少事情。
“你应该知道他是随家的人。”楚行规,决定提前跟楚邬霜说明两人的危险性。“随家的名声在我们圈子不太好。而且随清裴手上最近丢了个大单子,应该跟许家的双胞胎脱不了关系。”
这个消息是剧本里提到的,po文一向是男主征服世界,女主征服男主这一类的剧情,剧情里每个男主都有除外貌以外的过人之处。
比如玉权衿手下就有个专门收集情报的组织,收集楚家偷税漏税的证据这人出了很大一份力。又比如许家那两位双胞胎——许汾洲和许嘉航设定上也不仅是许家少爷,他们一个是黑客榜第一名的f和侦探榜第一名的j。
楚行规表示对这两个排行榜无力吐槽。
而之前见过的那个随清裴,女主的病娇同学,在剧情里是个时常跟双胞胎争宠顺带狗咬狗的设定。
“他们俩给随清裴使了点小花招,把他手上一个客户的资料外泄了……我想,随家现在应该对随星很失望。”
楚邬霜愣愣的看着楚行规手持刀叉切牛排的样子,哥哥以前从来没与他分享过这些公司内部的事,这会的楚行规收敛起白天锋锐的外壳,包厢内灯开的不怎么亮,柔和的橙光打在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动作却温柔的把切好的牛排放在了楚邬霜的盘子上。
如果哥哥之前也是这样的话,他们也许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楚邬霜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做毫无意义的设想。
看着楚邬霜心不在焉的样子,楚行规没有继续再说,他已经提点了挺多了,接下来的事想必随清裴不会让他失望。
没错,作为一个合格的病娇,随清裴不仅会跟踪楚邬霜,连楚邬霜身上和楚家客厅都被装上了监控器和监听器。
不愧是po文男主,玩的真变态。
楚行规装作看看周围环境,眼神隐晦的划过楚邬霜的项链,他相信随清裴一定听到了这段对话,希望之后这三个男主自发的打起来,最好是之后五年都没空来找‘女主’的麻烦了。
……至于随清裴那个机密泄露,楚行规嘴角忍不住泄露出一丝微笑。
那个实际上是他先一步联系某个人窃取到的情报——没道理只能其他男主往楚家安插内奸,楚行规之前一直安插了但是没动用的过的卧底现在已经混进了许家的公司管理层。
反正这个世界摄像头和警察就跟摆设一样,怪不得他使点手段。
这几个男主之间的仇原本是在发现女主跟其他人做过之后才有的剧情,只是帮这几个男主提前略过这段剧情而已。
而接下来,他就该想个办法给玉权衿找点麻烦了。
第二天,楚行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便只好如常上班,托记忆的福,他对于总裁的工作上手很快。
楚家的公司事情也很多,说来也怪,这个世界剧情没什么逻辑,管理公司倒是和现实中差不多。楚行规是个研究人员,签合同开会这些他只能根据经验来进行,不过目前公司运转稳定,没引发什么大问题。
“关于这次技术部门的方案,我个人觉得有更好的改进方向,麻烦负责人开完会以后来我实验咳咳,办公室。”
楚行规把介绍的ppt关掉,瞟了一眼汗流浃背的技术部负责人。
最近……楚行规抓技术部抓的次数更多了,他本就是个搞科学的,说话也不怎么加以收敛。他骂人可凶,搞的技术部人心惶惶生怕被这位大老板盯上。
楚行规对于感兴趣的东西也只有三分钟热度,工作了没几天就找个理由挂着名在家里摆烂。
最近楚邬霜的心情也明显好了不少,楚行规以往会让司机在学校楼下等着,一放学就把楚邬霜载回楚家,现在楚行规在不必要的事情上懒得不行,直接把司机的电话丢给了楚邬霜,跟他说要不要司机接自己决定。
许嘉航,现居于a市,作为黑客榜的首席黑客,符合所有小言剧情里的狂霸酷炫拽设定。同时,他还在读于哈佛计算机系,在今年il上获得了最佳论文奖提名——以18岁的年纪。
他的弟弟许汾洲更扯,除去生物医学研读外,他还参与了国外暗网上的‘侦探’排行榜,估计这本的作者是从o人街探案里得到的灵感。
这对各种意义上都很逆天的吸血鬼兄弟,在未来也会加入激烈的后宫角逐战中,为这本元素已经很混乱的再增加‘双生子’、‘背德’、‘兄弟战争’一类的要素。
他们像那种明明还没出场,就已经有了预告的角色——简直像刺一样横隔在他这个游戏玩家的心里。
要命。
不过说来,楚行规其实不太看得起这对兄弟,又不是真的十多岁,比他这几百岁的吸血鬼稍小一些的年纪,装什么嫩呢?
现在国外学校正处于假期中,这两兄弟前段时间正好回国。
多巧,简直是宣告战争的底噪,而楚行规恰好从来不是个被动的人,即使他大部分时候都很冷峻。
他早就放出了‘许家双生子回国就弄了大操作试手’的消息,将圈内水搅浑,以此迷惑随清裴,让他觉得丢掉的那笔生意是双生子的下马威。
楚行规的日子就这么慢吞吞的过,很闲适,他不怎么办公,因为没兴趣。但楚邬霜感兴趣,他就直接将这些工作让了出去。
对于这个世界,楚行规仅仅只把自己当成过客,他不多在意这个吸血鬼家族的庞大产业,楚邬霜继承这么庞大的产业也不错,也许为他带来和那些男人对抗的勇气。
……
可实际上楚邬霜从不缺乏勇气——如果楚行规知道晚上楚邬霜都在干什么的话。
那个晚上的事情仍旧历历在目,楚邬霜拍了很多视频和照片,睡着的楚行规被他像玩具那样摆弄,连关节都带着一股绵软感,他看着自己的鸡巴抵在被肏得湿红的穴口,再一挺腰,红润的龟头就破开穴道捅进深处,楚行规腿间的皮肤也是小麦色的,很有肉感,颜色也很深。
可‘啪’的一声过后,腿间被撞红了,几经摩擦下几乎要破皮。
更红的是他被插着的地方。
楚邬霜几乎每晚都会拿出来回味一遍,就像是对亲生哥哥的肉体着了魔一般,他会为此小腹发热,已经尝过被嫩肉裹着滋味的鸡巴也高高翘起,像是迫切地想插入些什么。
性欲的冲动如此猛烈,它就像一个含着一整盒甜蜜糖果的黑匣子,关上的时候楚邬霜从没设想过,可一旦尝过糖果的滋味,就跟上瘾似的无法再次割舍遗忘。比起进食血液他甚至更想肏穴。
这样的感觉从没在他平淡死寂的生活里出现过,应对方法楚邬霜暂且还不是很清楚。
不过,如果不是楚行规的威慑力仍在,他恐怕会随时随地都想扒掉这个男人的裤子,不顾一切地狠狠奸弄他的亲生哥哥。
他近日十分挫败,有着世界记忆的楚行规比他优秀很多,即使他有意把这些东西让出来,楚邬霜也得费很大劲才能逐渐学会。
他就这么保持着这种生活频率——白天在在公司上班,晚上对着楚行规被肏肿的穴手冲。
而随清裴,最近也很烦躁。
他把监听器放在楚邬霜身上,天天听到的看到的却都是楚行规的喘息。
随清裴其实并不经常看监控,他有繁多的工作,也有很多应酬要参加,每每等他有空,几乎都是晚上的时候。
“唔哈啊……”他听见了闷哼声,声音嘶哑低沉,一听就知道是个被肏了很久的骚货。
在随清裴的屏幕里,映着一个更小的屏幕。
楚行规的身体占了很大的面积,肌肉骨骼清晰可见,他的屁股手感或许不错,有明显的肌肉线条,可被手捏上去,又能下陷一个不浅的窝。
手感不会太软也不会太硬……随清裴在心里评价道。
他坐在人体工程学椅上,俊秀的脸上神情有些放松,又有些冷漠。
而他背后有一个很大的家徽,隐没在黑暗里,金属的边角却又在屏幕光照下闪闪发光。那是一条被利刃和子弹同时刺穿的鱼,鱼身环成一个半圆。
这是随家的家徽。
随家非常严格,家徽也带着明显的压迫意图,家徽中的那条鱼,代表了佛教中的痴毒,经书上说痴者如鱼,被刺穿的鱼则是暗示了‘祛除痴毒’。
随清裴自小就被教导不能成为愚昧的人——在他眼里,楚邬霜虽然有着能让他眼前一亮的外貌,可楚行规确是更少见的、不‘愚昧’的人。
这样冷静自持,又善于心计的人,肯定不知道在某个夜晚身体被至亲这样玩弄过。
“哥哥——”
他听见楚邬霜在叫楚行规。镜头里,白皙的手揉上那对很有弹性的胸肌,楚邬霜将那颗深褐色的乳头揪了起来,连带着整个宽阔的胸膛都不自觉向上抬了些,可这样微弱的动作抵不过将乳头硬拉成长条的手。
楚行规大概是痛的,鸡巴还在他体内乱撞,小腹肚皮是合格的鸡巴套子,即使已经凸起,必须要靠无意识的抬高腰部才不会太痛,穴肉也仍旧好好地含着鸡巴。
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肏得穴肉外翻,嫩肉几乎都裹不住粉白的柱身,楚邬霜不会什么花样,只是简单地抽出再插入。
不过单凭这样的动作,他也很快将楚行规肏到尿了,英俊的男人脸上表情还算平静,下半身却被肏干得一塌糊涂,马眼抖着溢出一股股尿液,将本就一塌糊涂的私处糊的愈发脏乱。
腿间的肉抖得几乎可以说是痉挛了。
很爽吗?肯定很爽吧。
随清裴捏了捏手边的木珠圈,睫毛下瞳孔已经彻底变成了活血一样的鲜红色泽。
他其实并不是信教者,不过吸血鬼中也有信教的——只要是会死的物种,或都有信仰,因为有信仰,就不必害怕消亡。
吸血鬼——这个词条在浏览器里能搜出数万的相关搜索,只是,这里面能叫楚行规感兴趣的东西倒是不多。
他之所以靠着浏览器查询,除了实在无聊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这本里对于吸血鬼的描述不太清晰,目前的楚行规也对吸血鬼一知半解。
就连那对神秘冷淡的楚家父母,楚行规记忆里都有数百年没见过了,因为生命漫长,吸血鬼倒是一向亲缘关系淡薄。
就连楚家这个看似庞大的家族,楚行规所了解的也并未有多少。
他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接着,再次点开了下一个视频——这种搜法,倒是真让他搜到了有趣的东西。
【一男子深夜额头中枪从高楼摔下!】
视频里播报的是一个死亡案件。
深夜时分,一个男人从天台跌落而下,死状凄惨。拍摄记者的镜头像素不佳,只能隐隐约约看清那人嘴里的尖锐牙齿。
不等更多的内容暴露,镜头很快被天蓝色的警服遮挡大半。很多警察围着案发现场,挡开了镜头,示意人群疏散离开。
这个视频底下很冷清,只有寥寥一条【哇好吓人,牙齿尖的——吸血鬼吗这个人?】
楚行规看了眼回复时间,都快十年前的消息了,难怪冷清。
不过,他倒是觉得那或许是真的吸血鬼——楚行规猜测这人的死法是出自某个吸血鬼猎人的手笔,记忆和原文都告诉他有这么一个组织——虽然看上去可以制衡吸血鬼,但他有理由相信只是为了方便女主和更多花样的男人相处而已。
现在想想,如果能想办法利用这个组织袭击其他的‘男主’,他或许就用不着他并不擅长的商战方案。
楚行规关闭浏览器,抻了个懒腰,宽阔的脊背处凸起明显的肌肉和肩胛骨形状,起伏又落下。
算了——他想到。既然是这种无趣的恋爱文学,杀人也没什么必要。
最近楚邬霜对于公司的事务逐渐上手,他乐得当个甩手掌柜,不过作为曾经的科学家,楚行规理所应当的借着身份便利插手进了技术研发部分。
当然不是毫无阻碍的,只是楚行规短短二十多年的,龙傲天一般顺遂的人生中,做的最多事除了学习就是打脸其他人。
虽说不至于是降维打击,楚行规本人的水准也毋庸置疑。
楚行规就这么保持着上三休一的愉快作息,而今天正是他休息的一天,楚邬霜还没有回家,他难得决定出门去一趟健身房。
近日楚邬霜对他的态度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他总会在下班的时候试图贴上来,两人的关系也迅速升温,只是楚行规实在不习惯被人摸来摸去。
他一边想,一边去开门。去健身房还能顺便避一避楚邬霜,简直是值得满分的决策。
只是门打开后,他听见极轻的一声“怎么这么快就要出门了?”,接着,便是一阵劲风突然袭来。
有人居然躲在他家门口,还朝他扑了过来。
楚行规冷着脸避开,而后果断发动了推演领域,时间被他暂停,他面前的空气流动也消失了。
他简要地看了一眼门外的人,两个相貌一模一样的青年,都是可爱型的外貌。
楚行规冷着张脸,很快猜想到大概是下面的人扫尾工作没做好,让许家这两个兄弟发现他从中作梗使坏了。
他顾不上被发现异常的时间线,就将许嘉航推出门外,接着猛的将门关上。
楚行规沉吟着,思考对策。他们所居住的这里是别墅区,周围大概几百米都是无人区,大抵也是因为这样,这兄弟才敢直接来硬闯——所以,现在应该报警吗?
这个结论很快被推翻,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怕这两人才对。不过出于双重保险,楚行规还是攥紧了手机,他一边监控猫眼的情况,一边解除技能。
这个技能一天只能用一次,即使现在并没有到时间,楚行规仍旧相当自信地接触了技能——这相当于他直接浪费了剩余的几分钟。
既然都是吸血鬼,武力差距应该不会太大。
楚行规性格相对内敛,又实在不愿意示弱,以至于,在看到许嘉航手中的手环在密码锁上碰了一下,门就啪嚓一声被打开的场景后,他愣了一下。
“啊……刚刚那是什么啊?”许汾洲似乎是有些疑惑地嘟囔了一句。“你怎么突然被推出来了?”
“这你要问楚行规了。”许嘉航随意的回答,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看上去却大大咧咧的,好像跟楚行规非常熟悉。
紧接着,他的手在楚行规肩膀上推了一把,力道很大——简直不像他这么纤细的身材能使出来的劲儿。
“也真是的,怎么都不请我们来坐坐?”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那头深咖色的头发烫了卷,很显肤色。
与他相比,许汾洲带着头戴耳机,神色也是冷冷淡淡的,他穿了件黑白棒球外套,看上去格外年幼靠谱。
……原来那个黑客榜第一真的有作用。
楚行规有些无法忍受地闭了闭眼睛,再次张开后,他的眼神恢复了沉着冷静。
“找我干什么?”
他很快带入了作为‘楚家掌权人’的角色。
“在没受到欢迎的情况下硬闯,实在有失礼数——两位也不想这件事被家里人知道吧?”
两个容貌相似的青年对视了一眼。
许嘉航早就知道现在的掌权人不是楚行规,因此才有底气直接来堵人。
他的心情全都在表面上,楚行规看他得意洋洋的表情,一眼就懂了。
“楚邬霜现在在管事,但股份还在我手上。”他直戳要点。
“——操你妈的,引导随清裴来咬我们,现在还好意思威胁?”许嘉航笑着骂他,笑的还挺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不出去我报警了。”他垂下眼睑,不动声色地拨打了110。
失败了,手机显示信号无法接入。
“不用试了,附近信号被屏蔽了。”
许嘉航又恢复得意的表情,他炫耀似地摇了摇手上的白盒。
“现在,我们能好好聊聊了吗?”
“一点惩罚而已。”许嘉航又说。“你别乱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