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错,只是说了该说的话。
“将这些糕点喂娇娇。”楚宴晔深吸一口气,甩袖离开。
玄苍等楚宴晔走远了些,才敢大口呼吸,同时也才敢冲着楚宴晔的背影喊:“王爷,这些糕点不喂娇娇,喂属下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结果第二天早上,林云汐就在雪苑看到了这些点心。
一大早,林云汐尝到了心心念念的杏仁酥,心情立即好起来,不由多问了一句。
"潮儿,这早杏仁酥哪里来的。"
“玄苍给奴婢的,他说前些日子跟奴婢大小声,实在不应该,一早就拿了杏仁酥跟奴婢赔罪,奴婢想着昨晚您没有吃着,就给您准备上了。”
潮儿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如实说道。
林云汐默了默,玄苍一早哪里来的杏仁酥,除非是昨晚她让楚宴晔拿去喂娇娇的那些,现在好了兜兜转转,还是喂了她。
林云汐将杏仁酥吃了,还是吃出来一肚子的气,转身回房间拿出那本专属记账本,在上面记上楚宴晔的罪行。
楚元九十七年九月一日,晴,距和离还有三十四天。
楚宴晔真是个渣男,狗男人恩将仇报,不但戏耍我,最后还把说要给娇娇的糕点,给了我吃。
真想将他扎小人,待在宴王府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快点熬完接下来的三十四天吧。
日常祷告楚宴晔做个人!
发泄过后,林云汐合上记账本,整个人通体舒畅。
因为楚宴晔这次出事引发一系列的事情,算了算,林云汐又有许久没有去过回春堂药铺了,生财赚钱的事儿不能丢。
林云汐好好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今日本王不泡药浴?”
竹苑,看书的楚宴晔突然问玄苍。
“王爷,你的药浴每次都是晚上泡的。”玄苍双手放在胸前交叉握在一起,脸生无可恋。
“那是不是轮到今晚泡药浴了,你去问问。”楚宴晔又看了一会书问。
“王爷,王妃出门了,不在府里。”玄苍深吸了口气,憋了半天还是没有憋住:“王爷,您要是想找王妃,就直接说找,王妃您的妻子不丢人。”
“王妃这个肯定是在回春堂巡视,现在备个马车出门,太阳落山前您就能接王妃一块回府用晚饭了。”
“真想睡马房?”楚宴晔一个死亡眼神递过来。
玄苍咬紧两片唇瓣不再做声,周围安静下来,可楚宴晔手里的书本下一瞬,却是直接甩在玄苍胸口上。
楚宴晔的耳朵尖红了,单手握成拳头抵了抵唇,极致别扭:“还不滚去备马车!”
玄苍被书给砸蒙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家王爷这是终于想开了,瞬间喜笑颜开地小跑出竹苑让门房备马车。
到了回春堂药铺的时候,林云汐果然在巡视药铺。
“王爷,你怎么来了?”发泄过后一切如常,林云汐对楚宴晔的到来表示意外。
楚宴晔清了清咳,原本是想说来接林云汐,到嘴边就变成了:“怎么,这里本王不能来?”
玄苍差点跪下。
林云汐不由笑了笑:“王爷高兴就好。”
楚宴晔从昨天开始就不正常,楚宴晔只要不招惹他,一切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