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脑洞开的太大,一时间还有些收不回来,被师父一问,她才反应过来,暗暗责备自己险些忘了大事。
吃了两口桂花酥,她尽量委婉地将烈犹所说复述了遍,然后问道:“师父,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芙玉一向不会撒谎,长袖中的手握紧后,她终是叹口气道:“都是真的。”
舒棠嘴中还叼着块桂花酥,她直直看向师父,一是惊讶烈犹竟知晓这般清楚,二是不敢相信师父暗自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
她原本是将这些事半真半假的听来,如今得知一切都是真的,心中的感动更是激增数倍。
师父她……
舒棠一想到师父为自己使了那本源之力,便心疼地不知该说什么。
芙玉早就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抬手拿下她嘴里叼着的桂花糕,随手放在自己口中后,道:“你不必多想,这是为师应该做的。”
那咬了半截的桂花糕还残留着微微热度,芙玉嚼了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动作似乎是过于暧昧了。可现在总不能再将糕点吐出来,于是,她便在徒弟的注视下吃下了这有着特殊意义的糕点。
所幸舒棠还在想着本源之力,并未注意,此时仍在感动之中。
不过,方才在小厨房做糕点时,芙玉便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这两年来的不适正是庐华所说的相思症。而竺采彤更是让她明白,她想和徒弟一起在街上闲逛,想和她分享同一份食物、同一份心情。
她再迟钝,在险些失去舒棠的刹那也是明白了——她对自己的徒弟,多半是动了心。
芙玉上仙倒不觉得这事在别人眼中会怎样,她唯一想的便是舒棠会怎样看待。
刚刚回到府上时,她本是想心平气和地与徒弟谈一谈,可一想到先前的惊险,她便控制不住地抱住了对方。
温香软玉在怀,芙玉上仙想,控制不住似乎也是一种好事。
清心寡欲万年的玉石一朝开了窍,这世上除了芙玉上仙自己,所有人都会震惊。只是她此时还不自知,只想着要如何将这种心意委婉地表达给徒弟。
偏偏,她芙玉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委婉。
但是,当她想通后,这些事情也不那么重要了。只要徒弟还在她身边,那么,她就有无数年的时间去创造机会。她自己与竺采彤虽是没能日久生情,但绮烟却是成了功的,有先例在前,芙玉也算是有了底气。
迟钝如她,如今终于能有了自己的思量,当真不易。眼下气氛微有尴尬,芙玉看着舒棠,想了半晌,问道:“你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她这话题转的实在生硬,但舒棠有意打破尴尬,便顺过她的话问道:“师父,那玉坠的诅咒之力又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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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之力是真神之力,由那玉坠带给了你,我本想等你飞升后再告知于你……”芙玉上仙顿了顿,“我没有想过瞒你。”
师父这般刻意地解释一番,倒让舒棠惊讶了下。不过,她并未察觉其中的微妙之处,只是点点头道:“那师父……我会不会也被诅咒之力所束缚?”
“玉坠仅是我缺失的一块本体,力量远不如我,所以它单能作为诅咒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