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朵对白菟菟来说那是跟命脉差不多的存在。
兔耳朵被时厌捏着,后脑勺被时厌按着,呼吸被时厌掠夺着。
白菟菟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即将被开膛破肚,用来做麻辣兔头的可怜小兔子一样,快要被人吃掉了。
白菟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差点就要被憋死的时候,时厌终于放开她了。
白菟菟双腿一软,靠着墙的身子就要软软地往下滑落,时厌有力的臂膀揽住了她的腰肢,撑住了她的身体。
“还跑吗?你若是敢跑,我就把你亲晕!醒过来再亲晕!”
时厌一只手揉着白菟菟的兔耳朵,一只手箍着白菟菟的腰肢,还在白菟菟耳边说着这不知道算不算狠话的狠话。
白菟菟的确是被亲得晕头转向了。
“我,我没跑。”
小姑娘扁扁嘴,小小声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只是有事出去一趟,还会回来的!你不相信我!”
小姑娘说着说着,嗓音里就染上了哭腔,可委屈地抬着一双湿漉漉泪汪汪的眼眸望着时厌。
白菟菟是真的委屈的,她要是真的想跑被逮住就算了。
可她没想跑啊!
这顶大锅她可不背!
时厌看着小姑娘这么委屈巴巴地望着她,心里一软,眸子一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又低头咬住了白菟菟的唇瓣。
真想立刻就把小姑娘娶回去!
之后白菟菟解释了半天,时厌嘴上说相信她没想跑,但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
时厌打量了白菟菟半天,从怀里拿出了一颗丸子给白菟菟。
“糖果,尝尝甜不甜。”
白菟菟瞅了一眼,看起来像是药丸子,黑漆麻乌的。
“不要。”
小姑娘拒绝得倒是非常干脆。
她可是记得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刚才时厌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现在她说什么他都说相信她,还拿了这么一颗看起来像药丸的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