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医能狂少第一卷第一千二百零六章信号前方的火光越来越明显,很快肖逸飞就看到了火光的来源,原来是挂在洞壁上的火把,火把是用特别奇怪的灯油支撑着燃烧的,散发出奇怪的香味,肖逸飞知道,他是尸油,小时候爷爷曾经告诉过奇迹,用尸油烧的灯火可以维持很长时间。
肖逸飞观察火把的时候注意点到,在灯火可以触及的地上,有一个鸡腿。这个鸡腿格外的熟悉,仔细一想才发现,这不正是当初自己和辞心相爱林子里修炼的时候,辞心吃的鸡腿吗!
肖逸飞心道:这荒蛮的十万大山中怎么会有野鸡的存在,即使又,这些闭塞的古老土著民族也不会烹饪鸡腿的办法,由此可见,这个鸡腿一定是辞心给自己留下的信号。
辞心一定在这洞中!
想到这里,更加确定了肖逸飞的想法,于是便加快了速度朝着洞内走去。
终于,在经过十多分钟的摸索,肖逸飞终于走到了山洞的尽头,那是一道虚掩着的石门,门后有灯光传来,肖逸飞小心地探过头去,石门的后面是一个通道,朝地底的方向蜿蜒而下,通道很窄,只容得下两个人并肩前行。
肖逸飞小心翼翼地钻进石门后的通道,正在这时,他听见通道下面传来鼎沸的呐喊声,这种语言他曾经在张家人和壮汉们碰头的时候听过,就是这个部落的语言,想必是族人们在下面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事情已经很了然了,张破和辞心,一定就在这通道的下面。
正当肖逸飞想要下去的时候,他却犹豫了起来,,照刚才的喊声来看,下面的族人没一百也有八十,况且连辞心和张破那样的强者都栽在了他们的手里,自己这样下去无异于以卵击石,一定要想清楚对策才行,贸然行进,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张破在脑子里模拟了一万种场景,还是觉得自己下去救出辞心和张破然后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辞心是什么人,在自己的认知里她是地球上唯一一个突破了抱丹境界的强者,而张破也跟自己的实力相差无几,虽然没见过张破施展拳脚,但是在纯粹的战斗力上来说,张破可以说是跟自己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到底是什么样的绝境,可以让张破缴了械,让辞心投了降呢?
你们俩啊,可真是急死我了!
一想到二人在下面生死未卜,自己却在这里计较得失,肖逸飞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犹豫不决的呢,半只脚都踏进来了,临阵逃脱可不是肖逸飞的性格。
“算了,死也死一块了,反正都是远古七大家族的人,死一块也算有个伴,到下面也好跟老祖宗交代。”一念至此,肖逸飞硬着头皮一头扎进了通道。
拐了几个弯以后,前方的火光越来越明显,呐喊声也变得震耳欲聋,在肖逸飞拐过了不知道是第几个的拐角后,眼前终于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原来肖逸飞所在的位置就是一个山体之内,那群族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整个山体凿空,开了隧道,通向山体内的一片空地当中,这片空地比之前肖逸飞看到的石头广场还要大的多。
广场的四周是几堆升起的熊熊举火,广场中心站着不下一百号人,皆背对着肖逸飞,让肖逸飞看不清面孔。
这一百号人全都仰头望着同一个方向,肖逸飞顺着他们所看得方向望去,只见靠近肖逸飞对面山体的一侧,有一个将近十米高的站台,站台上面站着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也以一样的姿势背对着肖逸飞,肖逸飞看不到他具体长什么样,但是当肖逸飞看到这个男人的手臂的时候,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男人,赫然就是在自己张家部落小广场上看到斧手人的雕像本尊,想必就是这个奇怪部落的族长了。
石台上的斧手男每次大手一挥,下面的一群小弟就开始沸腾起来,喊着一些肖逸飞根本听不懂的话,话语中满是狂热之色。
肖逸飞顺着斧手男挥手的方向望去,只见山体的四周悬吊着成百上千具尸体,有的已经风华成枯骨,有的才刚刚开始腐烂,有的才刚刚死去没多久,尸体的样貌还很完整,从可以辨认的尸体中来看,这些死尸无一例外全是女性。而且这些尸体有一个普遍的特点,那就是全部都被人挖去了心脏。
而在这一排排尸体的最下端,也就是靠近肖逸飞左手边位置有几个活生生的人被绑在那里。肖逸飞定睛看去,靠近石台的那两个个人肖逸飞有过一面之缘,正是那天在肖逸飞的见证下嫁过来的姑娘们。
而最外面的,赫然就是辞心和张破,二人满脸的愤怒,朝着石台上的斧手男大声地嚎叫着什么,由于距离太远再加上场内的族人们的呐喊声,肖逸飞听不太清他们两个在喊着什么,只能依稀从口型上辨认出这两个人在亲切地问候这斧手男的父母。
想比之下,姑娘们就要老实许多,似是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低垂着头,神情黯然地望着石壁。
可能由于语言不通的关系,斧手男并未理会在一旁破口大骂的两个人,而是自顾自地昂起了头,聆听着手下部族们的呐喊声。
肖逸飞躲在入口处的石头后面,清楚地看着这一切的同时将自身的气收敛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百十号人膀阔腰圆的汉子要是一起发难,整个山都能踏平!
只见斧手男举起不是斧头的左手,在半空中用力一握,整个广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随后斧手男猛地一回头,指向了其中一个族人。
那个族人顿时受宠若惊一般,对着斧手男连连叩首,斧手男朝他点了点头,族人高兴地像一只狒狒一样手舞足蹈着冲向了离石台最近的张氏族人,那姑娘见族人向自己跑来,水灵灵的眼睛离满是恐惧,摇着头乞求着族人不要接近自己。
那族人哪听得进去她的哀求,大手猛地插进了姑娘的匈口,姑娘哽咽了两下,便吐血身亡,族人掏出姑娘的心脏,一边用手解下面具,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面具下的嘴,嘴角以一个夸张的幅度咧到了耳后,满口尖刺般的獠牙,咀嚼着姑娘的心脏,嘴里还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
一旁的张破看得咬牙切齿,大吼着骂道:“有种他马冲老子来,吃我们族人算什么本事,这笔账我一定要算!”无奈身体被铁链死死拴住,动弹不得,一声怒火无从发泄。
这一幕看得肖逸飞心惊胆战,眼看着张破的族人以这样一种残忍的方式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躲在一旁静观其变。
很快,族人便吃完了姑娘的心脏,将面具重新戴好,眼睛微眯,露出满足的神情的同时还不忘向石台上的斧手男道谢。
斧手男又选定了另外一个族人,像刚才一样,那个族人也如法炮制,吃掉了另一个张氏姑娘的心脏。
坏了坏了,下一个就是辞心了,这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肖逸飞顿时坐不住了,就在这时,肖逸飞只感觉道一股冷冽的目光劲射而来,身体顿时凉了半截,抬头一看,正好撞上斧手男的一对邪眸。
完了,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