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吞了娑罗双树的树种?”
穆惜白罕见地提高了音量,将由于好奇而凑近小狐狸的涅凰吓得躲到了一边。见此,羽清音用唇语示意涅凰离开这里,小家伙便步伐趔趄地退下。
姚澜媚一直很害怕穆惜白,被他吓到后挺身坐起窜到羽清音小腿后:“是,是……是又怎么样!”
“何人教唆你这么做的?”
穆惜白步步逼问,吓得姚澜媚不停发抖。
“我,我不知道他的的名字。他说若是想救大表哥,就必须这么做……”
“惜白,对我,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羽清音挡在中间,阻挡穆惜白继续接近姚澜媚。
发展到如今这副田地,他还准备什么都不说就敷衍过去?羽清音将小狐狸护在身后,与穆惜白对峙着。他并不是不懂这杂毛小狐狸吞下娑罗双树意味着什么,正因他知道姚澜媚体内养着姚冶的一缕元神,才更了解其中缘由。
“清音,你心中已有了答案。”穆惜白向前一步伸出手,表情沉郁而冰冷,令人浑身一颤。“把那只狐狸交给我,不能让她活下去。”
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对于身体里模糊的记忆,羽清音只一笑而过。往昔已逝,他不想再追究。
“不巧,这杂毛狐狸的生死还真跟我息息相关。”他嘲弄地朝穆惜白耸肩。“惜白,你也知道做人要诚信,何况我这做神兽的?我既然答应了别人要保护姚澜媚,”羽清音拿出羽扇,摆出应战的姿态。“就得保证她一根头发,不,一根毛都不能少。”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执着倔强。
穆惜白又想起了他的“凰女”。
眼前的他与记忆中的他有着相同的清秀相貌,相同的不容驯服的个性,就连坚定不屈的眼神也毫无偏差。若是没发生那件事……
“清音,你是要与我再次兵刃相接吗?”
穆惜白犹似唏嘘一声,邪谲的表情被冲淡。
“再次?”他笑。“我怎么不记得。”
那短暂的温柔表情瞬间消失不见,穆惜白愤然上前抓住羽清音的胳膊,使其无法动弹,并对一旁的姚澜媚施了昏睡咒。
见小狐狸倒地昏迷,羽清音急了:“你做什么……!”
话到半句被封住,唇上是熟悉又怀念的触感,柔软,冰凉,一如梦中所见所想。
他百余年间猎艳众多美人,所为寻找的就是这个。
因羽清音久经风月,所以在气势上并未处于下风。既然亲了,也就不必再想别的,他不躲不推,迎合着穆惜白的吻。这顺从的反应令穆惜白心生喜悦。
彼此唇舌见你来我往,在分开时,唇畔滑下银泽。羽清音眉毛一挑,眼中氤氲,露出一丝媚笑,伸出舌尖舔舐穆惜白的唇角。
这动作像是一种暗示,给了穆惜白某种许可,他眸中闪过情/动的色彩,环着羽清音的右手滑到腰下,左手驾轻就熟地解开其衣襟,摸进里衣。同样是男人,羽清音当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心中虽然不断告诉自己不可以继续下去,身体却如同养成习惯般任对方为所欲为。
从唇到颈项,再到锁骨,吻变成吸吮,他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穆惜白似乎并不满意这声呻/吟,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凰……清音,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
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