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就又累了,说要睡觉。
我随着他进了房间,看他立马倒在床上,我问:“我说,怎么今天你的心情有点阴晴不定啊?”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翻个身,“可能是因为吃多了饺子?”
“得了吧你,又不是第一次吃多了,之前也没看见你怎么样啊?”
我说完,江枫不理我,好像是睡着了。衣服没脱,被子也没盖。
我把灯关了,把电视开静音,窗帘拉开,外面的烟花还在放。借着电视和烟花的光,我开始江枫的衣服。
开始的时候江枫还没有反应,直到我脱到只剩里衣,要帮他把被子盖上的时候,他忽然醒过来,一把抱住我。
我重心失衡,一下子倒在他身上。“卧槽,你丫的装睡呢?”
他好像笑了一下,说:“不是,刚好醒了。”
我顺势在他耳边说话:“那你醒得也太是时候了。”
江枫伸手过来,开始脱我的衣服。
火光照着江枫的眼睛,迷迷蒙蒙的,闪着身体某处燃烧着的欲望……
外面烟花的炮响远远近近,我在江枫的耳边低语:“要是你喜欢,以后我们每年都这么过。”
他没说话,抱住了我。
第二天,我是被江枫那句“新年快乐!”给吵醒的。
睁开眼睛,就看到江枫那张刚睡醒的脸上充斥着莫名的兴奋,我回了他一句:“新年快乐!”然后接着睡觉。
“哎哎哎,”江枫摇我,“你怎么还睡?新年是不能睡懒觉的。”
“现在几点了?”
“六点。”
我瞥了一眼窗户,“卧槽,六点你起来干嘛?天都还没亮。”
有一把把江枫拉过来,把他抱在怀里说:“我们再睡一会。”
结果江枫在我怀里睡了不到三分钟,就自己挣脱出来,说:“我不要睡了,我要起床。”
过年这几天,两人倒是清闲得很,就在古城里边逛,虽是之前刚去过的地方,好像一过年了,气氛倒是有些不一样。
吊脚楼喝茶,放放河灯,听听音乐,泡酒吧,不想泡酒吧就去篝火晚会,两个人混在人群中嘻嘻哈哈的,倒也自在。
还去了一趟从文广场,江枫听说那里有春节文艺汇演,热闹非凡,非要去看,都是都是这里的人自发排练的节目,倒也别有味道。
江枫指着上边的人,说:“这个可就比你的那个电视春晚好看多了。”
我扫一眼台下看得津津有味的观众,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说话,接着看台上的节目。
可大部分都是用方言表演的,听不太懂,勉强看看手势和服装,倒也大概知道演的是什么,还真是神奇。
江枫回到旅店的时候还一直跟我唠叨着说什么时候搞一件戏服来穿穿,过过瘾。
我笑他幼稚。不就是看了一两个表演就要幻想着自己上台是什么样子了。
他躺在床上微笑着不说话,显然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听在耳朵里。
我和江枫决定初四走,这样回去之后江枫还有一天的时间休息,好准备上班。
“我上班了你干什么?”江枫忽然问我。
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我在家里等你回来给我做饭!”
他忽然来了一句:“卧槽……”
学得还挺像。“这是我的话,你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