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条件(1 / 1)

如今的嘉城沈家,当家的不是大爷,反倒是下面的几位。

十多年前的沈家原来是嘉城的第一大户,但是自从沈老爷夫妇故去后就一日不如一日。家中十岁的长子勉强拉扯着一个五岁、两个三岁的弟弟,弃了大半家业才换得三个弟弟平安长大。

本来以为沈家就这么没落下去了,但等到沈家的那三个弟弟长大,沈家不仅以雷霆手段夺回了昔日的荣耀,甚至还有超越之势。一时间,沈家三位爷,再无人敢轻看。

临水的木阁幔帐随风轻扬,掩去了其中大半风景,只剩下模糊的影子引人遐想。

“唔……不、不可以……”低哑的暧昧呻吟从层层轻幔中传出。

水阁中,斜椅上一双人影交叠。

“哥哥要我同意你娶那个小庄儿,总要拿出点能让我心动的筹码。”男子俊逸非常的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神色,怀里抱着另一个涨红了脸的男子。他一手箍在人家腰上,另一手隐在怀中男子双腿间的衣料下动作着。男子衣摆下露出双腿光裸,明显未着下裤。

“唔……”沈俞难堪地呻吟着,想要夹紧双腿,但最终也只是抓紧了身下人胸口的衣料,竭力抑制自己的羞涩——他在用自己的身体讨好自己的胞弟,换取他们同意他娶亲的机会。他要兑现当初父母与庄家定下的婚约,但庄家现在已经破落,而他在沈家又当不得家、做不了主,若弟弟们不同意,那他就无法履约……那个漂亮得像小姑娘一样、会追在他身后甜甜喊“沈哥哥”的庄家弟弟就会被卖掉抵债,落入那些腌臜人的手里被磋磨。

……至于他,他也不知何时就与弟弟们变成了这样的关系。他自小便知道自己与别的男人不同,他的双腿间……多了一处女人的穴。为此他自卑不已,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妖物,双亲说不准就是被他克走的。因此对三个年幼的弟弟更是纵着宠着,到了如今,只除了底线还守着,其他全不剩了。

“啊……阿濯……够、够了……”沈俞咬着牙。身底下,沈濯正用手指蹂躏着他的肉花,还拉扯着他的花舌。

“够了?”沈濯捻着哥哥阴蒂的手又使了些劲,惹得沈俞齿间又泄露出几声低吟,“不够,还不够。”说着,他的指尖缓缓向下,陷了一个指尖到那幽深的窄径中。

高热的小嘴猛地嘬紧了他的指尖。沈濯眼神一暗。

“啊!不、不要……阿濯……”沈俞吓得蜷起了身体,夹紧了弟弟的手。他害怕沈濯突然暴起,不管不顾地就要了他。他还没有准备好……

沈濯圈在沈俞腰上的手抚到了他背上,安抚道:“别怕,现在不要你。”等沈俞没这么紧绷了,他插在沈俞女穴里的指尖又往里推了推。

沈俞呼吸一窒,“阿濯……”

“乖一点,我要摸摸你里面的膜。”沈濯温柔地顺着哥哥的背。若不看他另一只手的动作,只看他的表情,任谁也猜不到他正在对自己的哥哥做这极淫之事。

“唔……”

沈濯如愿以偿触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插在里面不动了,让哥哥乖顺的女穴含着自己的手指。

沈俞完全不敢动弹。沈濯的手指就抵在他的膜处上,好似再进一点,就能突破那层屏障。正惴惴不安间,又听见沈濯慢条斯理道:“哥哥,你想娶庄同笙,这种程度还不够……小三小四也不会同意的。”

沈俞僵住了。

“这里,”沈濯张了张埋在沈俞穴里的手指,把那小口撑开了一点,“要让我们进去,用……”他俯身到沈俞耳边小声说了一个词。

“不!阿濯……”沈俞惊惧地瞪大了眼睛,“你们不能这样……”

沈俞想要脱走,但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仍受制于人,这让他不敢妄动。

沈濯一手便制住了沈俞的动作。他的手缓缓下移,揉上了沈俞肥厚的肉臀。

沈俞身材修长清瘦,唯独这肉丘饱弹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沈濯一边揉,一边向那双丘中紧夹的幽缝处去:“哥哥自然可以拒绝,不过呢,这庄同笙,绝进不了我沈家。”

“你!……”

沈濯已经叩到了沈俞后穴处,轻轻打着旋,没一会就进去了一个指尖,“哥哥大可慢慢考虑,不过庄同笙,大概等不了这么久。”

“我……我……”沈俞嗫嗫着,心神游移不定。

半晌,沈俞才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们。”

沈濯满意一笑,动了动插在沈俞后穴处的手指,“这处也一样,也得给我们。”

沈俞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真乖。”沈濯低头,奖励似的吻了吻沈俞的发顶,“我会让人去庄家提亲,在他过门之前我们不会动你。但是……”

“如何?”沈俞又不安起来,湿润的眼睛不自觉投向沈濯。

沈濯早就硬得发疼了,这一眼简直是挑在他神经上。他将插着沈俞的手都抽了出来,翻身一压,把沈俞碍事的衣摆一掀,露出底下滚圆的白屁股。

“啊……”沈俞低呼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屁股上就挨上了一个滚烫的柱体,顶端还渗着水,把他的屁股蹭得湿漉漉。

沈濯把狰狞的器物挤入沈俞股缝,又强硬地把沈俞双腿并拢,然后一下一下地,深深操着沈俞的腿,把那白屁股撞得发红,荡出一浪浪的肉波。

“但是庄同笙多快能进我沈家门,这你得去问问小三小四了。”

沈家的三爷与四爷是双生子,三爷名唤沈泽,四爷沈涟;这两位爷虽说是双生,但性子却截然不同,三爷性子冷淡,四爷却偏偏风流,一双含情目,不知道勾了多少魂,成了嘉城几多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沈俞也知道他三弟最是严正,不会同老二老四这么多手段;他刚刚叫沈濯玩了一通,现在腿都还抖着,叫他去招惹沈涟,他无论如何是不敢的,但他又不愿耽搁了庄同笙的事,庄同笙等不得,他必须早日征得几个弟弟的同意;是以他选了先去找沈泽。

——但他失策了。

推开书房的门,没见到沈泽,反倒是沈涟歪斜地靠坐在书案后,看着手里的账本。

沈俞脚下一顿,但现在撤走,已经来不及——沈涟已经抬眼看了过来。他只能认命,在心里暗叹自己气运不佳:明明平日沈涟并不会来书房。

“哥哥,”沈涟放下手里的账本,“过来。”

沈俞如言走了过去,刚到案边,就被人一把扯过,捞在怀里。

“来找老三?”沈涟舔了舔嘴唇,哥哥送上门来的时候可不多,老三不在,那他可就笑纳了。

沈俞点点头,他知道沈涟也清楚自己来书房不会是找他的。

沈涟的手已经探到了沈俞的身底下,一摸,腿间的花穴还带着潮:“哥哥自己发水了,还是让老二玩过了?”

“唔、阿濯……”沈俞咬着唇,低吟依然从他的齿间溢出,沈涟正用手弄着他身下湿漉漉的那处……

沈涟用两指分拉着哥哥的两片肉贝,让中间颤巍巍的小舌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他也不说话,就这么揉弄着。沈俞摸不准他的意思,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缩在他怀里,任他施为。

沈涟玩了好一阵,等到怀里的人越发战兢了,才慢慢道:“我知道哥哥的意思,你能过老二那关,那我也不会叫你为难……”他顿了顿,感觉到缩在他怀里的哥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立刻坏心地话锋一转:“但是哥哥能不能另给我些好处呢?”他语气讨巧,如常得仿佛在和哥哥讨糖的小孩。

“……”沈俞紧张地抿了抿唇角。他知道他这个弟弟是最会撒娇的,又因他年岁最小,自己总不自觉地觉得该多疼着他些。久而久之,这个习惯也带到了……只要沈涟一痴缠起来,他最终必会缴械投降。

“好不好,哥哥?”沈涟腻着沈俞的颈后,细细地舔着,手下也不客气,揉着那朵小花:“我很想你,哥哥。”

沈俞瞬间绷紧了身子,“啊……”,而后又强迫自己放松,稍稍分开了腿。弟弟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要对自己那处做些什么。

“哥哥真好。”沈涟在沈俞修白的颈子上吮出一个个红印,然后抽出手拍了拍沈俞的臀侧,诱哄一般:“趴过去,让弟弟好好与哥哥下面的小嘴亲近亲近。”

沈俞的胸膛贴在平硬的桌木上,硌得他突然回过神。但他现在后悔也晚了——他的两瓣臀肉已经被人满满的抓在手里,肆意地揉捏着,还朝两边分扯开去,露出其中紧闭的洞穴。

在沈俞看不到的地方,沈涟的眼神幽深得叫人心慌。他紧紧盯着哥哥双腿间的两处门户,眼中欲海翻涌。沈俞方才被磨得发红的股间腿根还没有褪色,如玉的肤色上留着碍眼的暧昧手印,那朵肉嘟嘟的花被磨得有些发肿。

沈涟掰着哥哥的屁股,把脸埋了过去。

“涟儿……”沈俞难堪地动了动。沈涟的呼吸都撒在他的股缝里,呼在他的穴上。

沈俞的花穴,颤颤地滴出几滴晶莹的水液。

沈涟非但不放,变本加厉地埋得更深,同时将沈俞的腿推得更高更开,让他的腰塌下来,渗汁的蜜穴正停在自己的嘴边,好方便自己动作。他伸出舌头,在那水润的入口上舔了一记。

“啊!……”沈俞顿时夹紧了屁股。手边的书页被他揪皱,“涟儿、不……别舔!啊!……不要……”

沈俞的抗拒丝毫没能阻挠沈涟的进攻。他塌腰撅臀地趴在桌上,屁股被人用力掰开,不只他想要掩藏的秘密,还有另一处入口,也一览无余;更让他惊颤不已的是:一条灵活的舌头已经绕着他那小巧的肉唇舔了一遍,将他外流的汁水都舔尽了,此刻正蠢蠢欲动地,想要进攻他的穴口。

没等沈俞想完,他的花穴处已经传来了被入侵的触感——软舌已经探了进来,并且还在深入。

“唔!……”

沈涟的舌头甫一进入,便迫不及待地搜刮着哥哥诱人的汁液。他舔得太快了,沈俞泌出淫液的速度完全跟不上他的。但他犹不满足,他用手指把那窄小的口又扒开了些,整张嘴凑了上去,开始吸食里面的汁水。

“啊啊!——……涟儿、涟儿……”沈俞完全失了力气,整个人摊趴在案上,只剩下被沈涟固定着的肉臀高高撅起。他的眼里闪出了些水光,满面潮红,魂都要被弟弟吸走了。他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徒劳地想要向前爬,避开这令他神魂具颤的快感,“涟儿、唔……别吸、不要……啊!……”

他以为自己在努力逃离,但其实他已经软成了水,别说爬走,他连抬动手指都费力。他始终被牢牢桎梏着,寸丝未动,无力地接受弟弟给予的疼爱。

沈涟吸了一阵,再没有丰沛的汁水能够供给,这才暂时放弃了对哥哥淫水的压榨。他转而用舌头抽插起来,模仿着阳具的征伐。

“啊!……唔……涟儿、啊……”沈俞瑟缩了一下,带着花穴一下子夹紧了。

“放松。”沈涟含糊道,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又将双手的拇指插入那穴中,分拉开去。

这下舌头又进得更深了,畅通无阻。

“啊!——”沈俞仰起头,拉长了颈子,“不要、啊……涟儿、唔……慢点……啊!……”穴口被扯开的宽度与被侵入的频率都叫他他恐惧,他失神道:“太大了……”

“大?”沈涟闻言停了下来,哼笑一声,“这便算大了么?”

“唔……”沈俞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敢再说话。

“老三便算了,老二也这么宠你么?”沈涟放开了他,站起身来,将胯下那狰狞巨兽放了出来。

感觉到有一处圆润的硕大抵在自己的花穴口,沈俞慌乱起来,“不、不可以……现在不行……你们答应过的……”

沈涟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沈俞的挣扎。他一手将沈俞的双手反扣到身后,一手扶着自己怒张的器物,将那硕大的龟头抵进了哥哥身下湿漉漉的小口里。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处,看着柔软的穴肉将自己一点点的包裹进去。

“不!……涟儿、呜……不可以……”沈俞被吓到了,他没有想到沈涟会真的侵入。他的花穴口已经被撑到了极致,穴周的皮肤都有些发白。然而不止身下恐怖的饱涨感,还有那种隐隐要被破开的恐惧。

“别动!”沈涟喝道。他的脸色有点难看,眼睛因为欲望而深深沉沉,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才能忍下贯穿哥哥的冲动。光是龟头传来的紧致包裹就能让他料想到全根插进哥哥的小穴时会有多爽快。

“替我含一含,今天我就不动哥哥。”

沈俞紧张极了,身下的小穴也不由自主地绞紧。但他不敢动,只能乖乖含着弟弟的龟头。

沈涟暗抽了一口凉气。他又推进了一点点,便顶上了一层软软的屏障。

“啊!……”沈俞惊呼一声,更是大气不敢出,只敢颤着声儿道:“涟儿……”

沈涟忍得青筋直跳,天知道他有多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破了他哥哥的身,即使哥哥哭泣求饶也没有用,他一定会一插到底,然后射满他的肚子。

沈涟咬牙将自己抽了出来,把沈俞拉了起来,让他站着并紧了腿,自己在他的腿间疯狂进出。他一边耸动,一边咬牙切齿:“哥哥……”话未尽,他已经凶狠地噙过沈俞的唇,掠夺之意不言而喻。

3、洞房哥x嫂

庄同笙惴惴不安地绞着手边的衣料。拜过堂后他便被送到了这里,大红的盖头遮住了他的视线,周围也一片安静,什么动静都听不到。这让他更加不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走进来几个人。

有人将他的盖头挑起。

烛火下,他的沈家哥哥温雅如玉,唇边挂着一抹温和的笑。

“嫂嫂真是好相貌。”旁边忽地有人赞了一声。

庄同笙被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往旁边一看——房间里还有另外三个人,个个相貌出众、气度不凡。

还没等他反应,便看见自家夫君脸色似乎沉了些,语气颇为严厉:“阿涟!”

被叫到的正是方才出声那人。只见他神色轻佻,似乎还有些不满,混不在意沈俞僵硬的脸色,轻蔑地哼笑一声,但到底是不出声了。

局面一时间似乎僵住了。

庄同笙渐渐觉出了些不对:三个小叔子面色不善,与自家夫君之间更是气氛诡异。且今夜该是他与夫君的洞房花烛夜,三个小叔子却杵在新房里,也不像是来闹洞房的……

庄同笙在嫁过来之前,也听过一些传闻——因着沈家是下面几位爷当家,最长的沈俞反而落了旁处,怕是日子也过得不容易,还要看几个弟弟脸色……现在一看,他更是觉得自己亏欠了沈俞。沈家另三位爷摆明了不喜他的,也不知沈俞费了多大功夫才能让他进这沈家门。

这么一想,庄同笙便下了决心:往后若是那三位爷不给他好脸,或者打骂他,他也一定忍下来,决不叫沈俞难做。

“你们,出去。”沈俞蜷紧了手指,竭力藏住声音里的颤抖,低声道。

沈涟闻声,刚要说些什么,便被沈泽叫住了:“老四。”

沈涟被噎了噎,最终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沈濯见状,脸上先带了个笑,又朝庄同笙轻轻颔了首,“是弟弟们唐突了嫂嫂。现在见也见过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弟弟们便先走了。”话到最后,他的眼风不动声色地在沈俞身上扫了一圈。

沈俞登时一僵。

等到那三人彻底离开,沈俞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些。

他坐到庄同笙的身边,递过酒杯,“我以后唤你笙儿可好?”

“好……”庄同笙羞涩地从沈俞手里接过那交杯酒,同沈俞交了臂,一饮而尽。

饮过了交杯酒,就该洞房了。

庄同笙羞涩地躺在沈俞身下,任由他的沈哥哥、他的夫君将他的腰带缓缓解开,扯散了他的衣裳,露出他玉白的身子。他紧张地别开眼睛,手指不觉抓扭着身下的锦被。

“别怕。”沈俞低声安慰道。他才将笙儿的衣裳剥了,笙儿便已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再看他。

果然笙儿是与他们不同的,即使他只比阿濯小上几个月。

沈俞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和几个弟弟的荒唐事。他的衣裳早不知何时开始便穿不住了,经常被几个弟弟剥了,要他光着身子叫他们玩弄。他起先也是羞的,不愿意叫他们弄,于是那几个混小子便将他光着身子关在房里,不给他衣裳穿。经了那次,他便不敢羞了;便是羞,也不敢太过拒着他们了。

沈俞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另一个人的身体——往常那三人在弄他时他是不敢正眼瞧的,怕激得他们弄得更狠。他的手掌贴在庄同笙细白的腰上,掌心下的触感细腻光滑,让人忍不住再多摩挲。

“哈……”庄同笙怕痒得很,沈俞这么摸他,他便有些受不住,忍不住扭着腰身想要躲避。

沈俞叫那截白晃晃的细腰闪了眼,下意识地便捏住了,不让它再动弹。

“啊……”

低低的呻吟从庄同笙双唇中溢出,让沈俞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双手将庄同笙的腰牢牢钳住,让庄同笙无处可躲,只能徒劳地摆着白腰。

“沈哥哥……哈、痒……不弄、不弄这处了,好不好……”

沈俞坐将庄同笙的裤子褪了,又分开他的双腿,接着莹莹烛火打量着那白玉密处的风景——

那小巧的尘柄与幽谷中间,竟同沈俞一样,多了一处花蕊。只是这处花蕊紧闭,含羞地静藏在庄同笙净白的双腿间,一看就无人开采过。

“这……”沈俞惊讶得很,他本以为自己便是独一份的怪异了,没想到自己新娶的妻子也是如此,顿时心中怜他更甚。

“别、别看这……”庄同笙叫沈俞看得难为情极了,便想将腿合上。刚动了动腿弯,便叫人轻抵住了腿根——

“笙儿别羞,让我看看。”

沈俞的指尖忍不住在那羞涩的小花上逡巡,试探性地往里入了些。

庄同笙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顿时被弄得腿都软了。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沈家哥哥一摸到那处,自己便忍不住想要呻吟,腰腿都打起抖来,软作了水。

“这处……”沈俞将食指的指尖探了进去,还往里送了送,紧热的穴肉立时将他的手指裹紧,极致的紧窒激得他脱口而出:“真的能用吗?”

“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庄同笙眼里不知何时已经蓄起了水雾,他摇着头,拉着哭腔。他的双腿难堪地大开着,曲起的腿快要支撑不住。那陌生的、被进入的感觉迫得他脑子发昏,他从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既觉得难为情,可又很舒服。

沈俞循着之前三个弟弟施在他身上的感觉走,并着两指进出,没一会便把自己的小妻子捅得汁水泛滥。

“好奇怪、啊……下面好湿……唔、出水了……好多水……”庄同笙无知无觉,说着淫荡的话而不自知。他身下的玉茎早已挺直,便是没有得到抚慰顶端也已激动地流了水液。沈俞一用另一只手在他那尘柄上摩动几下——

“啊啊啊——”庄同笙身子一挺,就交代了出去。

“呼、呼……”他微微抽搐着,带得下面含着沈俞双指的小穴也翕动不已。

沈俞趁着庄同笙失神的间隙又把手指推了推,终于在齐根没入又再往里够了够的时候,碰到了一层轻障。

“啊!沈哥哥……”庄同笙惊叫着想要退缩。

沈俞退了手指出来,带出一股淫水,被那小嘴轻轻“噗”地一声喷到了底下的白锦上。

“今夜洞房过了,就该改口就夫君了。”沈俞换上了自己的阳具,放到了庄同笙泞湿的穴口边。

“夫、啊!——”庄同笙只说了一个字便被突然的侵入打断。穴周撕裂般地疼痛让他不禁痛呼:“疼!……呜、夫君……好疼、不要了……”

沈俞只进了个头,庄同笙便已痛得不行,哀哀求饶。沈俞心疼起来,深吸几口气强自抑下冲动,没有再坚持,退了出去。

沈俞的物具其实算不得出格,甚至比起一般男人的还要秀气些,与庄同笙自己的差不多大,只是因为庄同笙那处实在太窄,这才觉得受不住。

庄同笙缓了缓,好了些,便又想叫沈俞来。但沈俞已经回想起那天被沈涟硬迫着含入龟头时的痛惧,便也舍不得庄同笙再受,“下次吧。”

庄同笙见他脸色不好,以为自己败了他的兴,便忙分开了自己的腿,扒开了自己的臀,露出后面那个小眼儿让沈俞看。

“夫君、夫君……进这个好不好,笙儿这回不怕疼了……”那后处被庄同笙自己扯出了一个小圆洞,堪堪能容纳一个指尖浅浅刺入的样子。

沈俞看得心神一动。

“夫君……”庄同笙还在小声求着,忽地后处上挨了一个润湿的圆热物,他立刻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被吓得瞬间便噤了声。

沈俞在那凹处抵按几下,苦笑着撤下来,换上手指旋着揉按进去,“……笙儿,你这是要磨死我。”

“唔……”庄同笙的后穴绞紧了入侵的手指,颇为讨好地吮吸起来。

松了一阵,庄同笙终于能将沈俞三指都含入。他那处是第一次被拓得这样宽,他紧张得不知所措。

“啊!……”他的呻吟突然高声起来,他被碰到了不知何处,整个人都打起抖来,连支在两侧的双腿都跌了下去。身前的玉茎又噗噗地吐了几口稀薄的水液。

“是这处吗?”沈俞对这那软肉又按了按。

“啊!夫君——”庄同笙忍不住挺着腰,迎了过去。

沈俞也知道后窍能有一处要人命,他也叫那三人弄着那处逼着丢过几次身子,自然知道那的厉害。

“啊!啊……夫、夫君……”庄同笙的声音里都透着水意,又软又绵,叫得人身下发紧。

沈俞让他叫得身前又硬又疼,隐着的那处却渗了水。他再忍不住,将手指换成自己器物,一举挺了进去。

“啊啊啊——”庄同笙的腿无力地蹬动着,手指抓挠着身下的锦被,“呜、疼……疼……”

那硬物一下破开了他的后处,直抵在深处。他软热的穴肉自然抵抗不住,只能呜着将自家夫君的东西齐根含了。

甫一被那穴肉包裹,沈俞便抑不下冲动抽插了几下,但身下的庄同笙一叠的哭声便起了。沈俞也不忍心叫他吃痛,便强忍了下来,只静待着,不再动作。

殊不知自己的小妻子过了最开始的难挨时候,便贪起欢来,情不自禁地缩吮起来;那抵进他身体的物具让庄同笙羞红了脸,却难以启齿自己的渴望。

庄同笙羞了一阵,仍不见自家夫君动作,只能逼着自己开口,那蚊嘤般声音若不是沈俞仔细,就要听不见了:“夫君,你动动……”

沈俞不再忍耐,挺腰抽动起来。

“啊……啊……慢、慢些……夫君……”庄同笙的呻吟一浪浪叠来,“受、受不住了……”

……

红烛层幔下,人影成双,轻言曼语。

困倦的新嫁娘已经沉沉睡去,绯红的眼角犹挂着未干的泪痕,看上去脆弱而惹人怜爱。房中烟炉上燃着的安神的香,让他在枕边人离去时也仍陷在黑甜梦乡里,念着他温柔的夫君。

沈俞被从与庄同笙洞房的新房中接走时,云收雨歇不过一刻钟,甚至他身下的蜜花还因着方才的情动泥泞,但他已经躺到了另一张床上——他的弟弟们迫不及待地向他索取报酬。沈濯将他抱入房间时,沈泽与沈涟都已经在了。

“哥哥,嫂子滋味可好?”沈濯俯身将他放到床上。

甫一挨上那铺子,沈俞便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臀下丝凉光滑的触感让他紧张不已。他此刻全身都是光裸着的,阿濯抱他来时特意将他在熟睡的笙儿身边扒光了;现在将他放下时更是让他的双臀压在了那铺展的雪白绸巾之上。侵占的心思昭然若揭。

沈俞知道今晚自己必定是避不过了。

沈涟率先动了手,他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忿忿地,扑到沈俞胸前便凶狠地吮噬起那两颗可怜的红点。

“啊!涟儿、轻点……”沈俞被他叼咬着,忍不住挺起胸把自己送近一些,好让那红尖儿不要叫弟弟咬得这样疼。

沈涟却是毫不收敛,哥哥把胸送到他面前,他便更自如地受用了;用力地吮着,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另一只手则不停抠挖揉捏着哥哥另一边的乳头,将那红红的凸起蹂躏得鲜红欲滴。

“啊、涟儿……”

沈俞轻声呻吟着,想是要讨饶。但他很快便被分去了心神——他的腿被人拉开了,腿间的小花被人逗弄起来。有手指探入他的花穴之中,沈濯的声音里还带着些温煦笑意,语调平和,声色沉润,但出口的话却不堪入耳——沈濯说:“哥哥,你方才是一边发着水,一边与嫂子洞房吗?”

话音刚落,沈俞的物具又被拎起,上面还有些干涸的暧昧痕迹,于是沈濯便又调笑道:“哥哥的这处,还沾着水——是嫂子的,还是哥哥自己的?”

沈俞叫沈濯羞得说不出话,忍不住想要将腿并起,却反被人捏住了腿根将双腿拉得更开;紧接着他另一处穴口也被人侵入了。

“唔!”

那手指长驱直入,一下便入了个全。搅动几番,稍退出了些,随后第二根、第三根便一齐进来了,仍是一捅到底。

“阿泽……”沈俞低唤了一声。脑中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之前去寻沈泽时被抱在腿上掌掴后臀时的窘境——

他那日晚间时候在卧房里找到了阿泽。顶着阿泽冷凝的视线吞吐地说了笙儿的事,便被人拉到了怀里、压到腿上,而后伴着清脆的“啪”声,臀上便一阵火辣。

他呆愣住了,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期间又挨了好几巴掌。肥白的肉臀立刻便红了一片,指印分明。阿泽眉毛都不多抬一下,只眸色黑沉了几分。

他又羞又臊,热气直逼眼眶,不多时眼前便一片水雾迷蒙。他竟叫弟弟像教训孩子般按在怀里打了屁股……他想端出长兄的架子,奈何后臀上一下接一下落下的手掌将他那念头彻底打散。

……

那日晚间他被固定在阿泽怀里,阿泽扇肿了他的屁股,任他如何哭叫求饶都没有手软。

沈俞再受不住,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他知道后处那手指是沈泽的。沈泽弄他时不爱说话,也不会如何逗他、逼他应声,但总能叫他羞躁不已。且沈泽神色向来平淡无澜,与平时别无二致……这就越发衬得情动的他情态难堪。

沈俞挡住眼,原是想让自己不要如此窘迫,但他忘记了:失去视觉,别的感觉却是会变得更灵敏——他能感觉到阿涟舔过他胸前朱果时带来的酥麻,还有身下两处入口具被侵占的每寸突入。

很快,在乳头被吸肿、身下双穴都能顺利吞吐塞入的手指之后,沈俞得到了极短暂的喘息之机——在他身上各处作乱的手都退开了。

他睁开眼,正看到沈濯覆身上来。

“阿濯……”

“别怕。”沈濯吻了沈俞的乳尖一下,稍作安慰,然后捞起他的腰,将下面的白绸摆正——正对着沈俞屁股。

沈俞别开脸,却对上了蛰伏在密丛之中的巨物,鼻尖萦绕的尽是淡淡的腥檀味。

他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涟儿……”立刻便被人抚住了脑后,不许再退。

那眼前的巨物被人驱势,湿润的龟头摩挲到了他的唇上,留在淡淡的暧昧水痕。

沈濯在沈涟将龟头磨到哥哥唇上的同时,扶着自己的阳具,将那硕大的圆头抵在了哥哥的花口,缓缓喂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身下之人瞬间便僵住的身体,但他没有多做停留,而是一举挺身,全数没入——

“啊啊啊、唔!——”沈俞的惊叫声被直接堵住,嘴边虎视眈眈的凶兽趁他身下受袭之际直接抵进了他的喉咙,撑得他的嘴角几乎要裂开。

身下劈裂般的疼痛与喉间的不适交织在一起,一下子便把他的眼泪逼了出来。深埋穴中的巨物虽然没有再动弹,但存在感十足;光是埋入,就让他受不了了。

沈俞想要挣扎,却无处可逃,上下皆有禁锢。花穴中的肉棒楔入他的身体,破开他的肉壁,将他牢牢桎梏住。那层障碍早已承受不住,在入侵的巨兽面前被撕得粉碎。他身下一热,有什么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地方的边缘处流了出去。

沈涟开始慢慢挺腰,一下下地肏着哥哥的嘴。这样和风细雨地抽动当然不能满足他,但念在哥哥是第一次含男人的阴茎,底下又正在被破身,他还是竭力遏制住了抽插的冲动。但即便如此,哥哥好像还是很不习惯,眼角的泪一滴又一滴地滑落,喉间痉挛干呕,绞得他舒爽无比。

沈俞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喉间呜呜着。沈濯没有动作,他也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直到——

“好了。”

他听见沈濯道,然后就感觉到垫在腰下的绸子被抽了出去。余光中,那雪白的绸子上已经染上了一抹红。

“老四。”沈泽的声音发沉,深重的欲望暗藏期间。

沈涟不满地“啧”了一声,但还是从沈俞嘴里退了出来。

“呜……”沈俞的呻吟随之溢出。然而没等他庆幸,沈濯便就着这插入他的姿势将他搂抱起来。

“啊啊啊啊!——”花穴中绞含着的阴茎因着这姿势又突入几分,深入了另一处更隐秘的口子。顶得沈俞瞬间便腰眼发软,一下子扑倒在沈濯怀里。

“呜、不要……太深了……”

沈濯眉间稍动,甫一突入他便觉出不同,这处比紧紧吮吸着他的柱身的穴道还要更加紧热窒息。

这是……子宫?

沈濯下意识又挺腰深入了些。

沈俞立刻便抽泣地叠声求道:“啊!……阿濯、阿濯……太深了、不要……”

看来哥哥全不知道那是何处,沈濯想,那便日后再告诉他吧。

在沈濯颠腰深入沈俞子宫的同时,沈泽已经挺着自己早已涨得发疼的阳具朝着那后庭幽处而去。

那颜色浅淡的穴口似是预知了危险,禁闭着不肯松口。却终是在那龟头的戳弄下发了软、被撬开了一道缝,而入侵者早在一旁伺机而动。

“呜——”沈俞被顶得向前一跌,后穴处已经有器物缓缓而入。他前面那穴还被串在一根阴茎上,后处就已经被喂了新的一根。两只巨兽互不相让,隔着薄薄的一层肉挨挤在一起,齐头并进。

沈俞惊惧不已,底下那两穴绞得更紧,叫两个弟弟享受不已。

“不要……”他胡乱地摇着头,被他填得几乎要裂开,穴口更是紧紧匝在两只凶兽的根部,不住翕合,“呜、出去……”

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耳廓处、后颈上,背也被人轻抚着,叫他逐渐生出些心安,但不过一瞬,落入耳中的却如惊雷般炸醒了他——

“要我们出去可以,但那庄同笙便也休了吧。”

“不!——”沈俞几乎是立时便缩紧了穴,要留住深入体内的阳具。

一旁的沈涟闻言,满意地拉过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带着他抚弄起来,“那便辛苦哥哥,好生服侍服侍它们。”

话音一落,占据两处肉穴的粗大阴茎便都动作起来,毫不留情地征伐鞭笞着包裹着它们的穴肉。

“唔!慢、慢点……啊……阿濯……呜、阿泽……”

沈俞被挤在中间,箍着腰,死死固定在两根肉茎之上,沦为角力的战场。手还被迫虚拢着,他根本圈不过来那根强塞过来的器物,但又反抗不得,只能任着沈涟将柱身和龟头从他掌心一一碾过。

“呜……”

身下的抽插越发凶狠起来,流下的水液早已洇湿了床被,叫沈俞都错觉自己是不是要被肏穿了;但他很快连这也没空想了——

“哥哥还有空想别的,是不是我们不够卖力?”

“唔、不!……啊……”

……

红烛未尽,冥夜幽长。

庄同笙醒来时,他的夫君还在沉睡。他羞着脸在夫君颊上印下一吻,便枕在那胸膛上休息。

“唔……”沈俞被压得在梦中轻哼一声,呓道:“不要……”

庄同笙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压疼了夫君么?他微撑起身,这才看见夫君的唇竟然有些红肿破皮。他更是赧然,自己昨晚怎的就这么放肆,竟将夫君的嘴都咬破了。

这么一想,他便待不住了,小心地避开夫君,扶着有些酸软的腰,翻身下了床。

庄同笙决不会想到,若是他此刻拉开夫君的衣裳,就会看见刚才叫他压住的胸膛上尽是被蹂躏过后的痕迹——吻痕、齿印、还有肿大艳红的乳尖,那绝不是他留下的痕迹。若他再大胆一些,剥了他夫君的衣裳、拉开他夫君的腿,就会在那腿间看到两张红肿不堪的小嘴——它们在他们的新婚之夜被喂了别的男人的阴茎、让人肏得媚肉外翻,合都合不拢,翕合间竟还有些白浊渗出;那白玉般的腿根臀尖处尽是男人的手指印,还有……精液干涸的痕迹。

——那三人根本不惧此事被庄同笙发现,堂而皇之地将人就这么送了回来,连清洗都不曾做。

庄同笙刚出了里屋,便在外间遇到了沈濯。他虽然奇怪为何小叔子会这么早出现在这里,但还是礼数周到地为他斟了茶。

沈濯可不是来喝一杯茶这么简单的。但他不着急,先是呷了口茶,才语出惊人:“我听闻阿嫂昨夜没有落红。”

庄同笙闻言一震,惊愕地看着他。此房中事……怎会叫小叔知道了?

沈濯不慌不忙,“沈家总要知道将来家中的大夫人是何样人。”

庄同笙不由得抓紧了手边的衣料,沈濯的言下之意便是沈家早将他调查得一清二楚,连他生了个女穴都知道了,如今更是连他与夫君行房之事都叫人探听了去。

“……难道阿嫂,并非完璧?”

庄同笙正走着神,猛得听见沈濯这一句,便抢道:“不是!……没有……”

沈濯轻按下茶盏,缓声道:“没有什么?”

明明是轻飘飘的几个字,压在庄同笙心头却重逾千斤。

“没有、没有别的人、弄过我的身子……”他越说越羞,到最后声如蚊呐。

“哦?”沈濯眸光轻闪,“那何以没有落红?”

庄同笙咬着唇。

沈濯也不催促,只静静地看着庄同笙。

庄同笙也顾不上这话实不该沈濯这样的身份来问了,他只怕被误解了,还传出去让人非议他夫君,“我……夫君、夫君昨夜心疼我,只要了我、后面……”

“哦,”沈濯慢条斯理,“那便是未使阿嫂前面了?”

“未、未曾。”庄同笙已经不敢抬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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