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崔判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站在门口的阮蒙一眼。
刑天见状不由问道:“崔兄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新奇。”
“新奇?”刑天闻言来了兴趣,“是跟阮老板有关的事情吗?不瞒你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觉得新奇的很呢。”
崔判闻言回头:“哦,不知道大人您都看出来了什么?”
“不是人,不是鬼,不是妖也不是怪。”刑天耸耸肩,白净的脸面上有些无奈,“好吧,我其实也没看出什么别的东西来。”
崔判扫了一眼刑天的脸,又看看他健硕的身体,忍不住开口吐槽道:“大人,您真的不考虑一下.......就是稍微中和一下皮肤色差?”
刑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满不在乎摇摇头:“我刚开始也不习惯啦,不过我的粉丝都是这就是我的特色。对了,崔兄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大人啦。”
崔判疑惑:“那叫什么?”
刑天调皮做了一个wink,道:“我的粉丝都亲切的喊我天天哦......”
天天......
崔判看了一眼刑天小山一样的身体,面部肌肉微微抽动。那句天天堵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此时恰好天空飘起了雪花,崔判连忙转移话题,说是瑞雪兆丰年。
刑天抬头看了天,喃喃自语道:“嗯,今年是个好年......”
直到同崔判分开,刑天才想起来,自己居然忘记问他在阮蒙身上看到了什么。
那就下次吧。
总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阮蒙站在阳台上,看着雪花纷纷扬扬,思绪倏地回到了从前——
那也是年关。
穿新衣,压岁钱——
无论哪种都让小朋友们兴奋不已。
可是头上长了芽的阮蒙却忧心忡忡,坐在大院里看着天上落雪。
爷爷找来,给阮蒙腰上塞了压岁钱。
阮蒙转过头,忽然问了一句:“爷爷,我会不会死?”
爷爷摸着阮蒙的脑袋安慰他:“凡是都有命数,是人都会死。死即是生,没什么好怕的.......”
爷爷一辈子没有算错过什么,可是那次他却说错了。
他说“我们都会死”。
可是最后,他们都死了,自己还却没有......
“啾啾!”察觉到阮蒙的情绪变化,芽芽立刻试图吸引他注意力。
阮蒙看着芽芽,轻声说道:“而今只剩我自己......”
“啾啾!”
夜里,阮蒙隐约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凌晨三点,白虎被尿憋醒。
起来放水之后,随手点开了电脑页面,一条新增评论立刻弹了出来——
这里不是鹅酱:东西用了,确实很滑。
虽然还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要说一句:屁股真的,不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