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群山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到底出什么事了?这次行动回头可能要写报告,我要怎么写?你们怎么从屋子里出来了,绑架你的人呢?”
“死了。”
戴群山眨眨眼睛,有点不可置信。
“我杀的。”
戴群山于是跟着回头去看边远,最后他把杨立中捞过来,紧紧揽在怀里。
iwillbeback!
杨立中一手压在脑后,一手夹了根烟,躺在床头优哉游哉地抽着,因为刚刚狂欢过一场,他全身都懒洋洋的没有力气,只重点部位用床单盖着。
戴群山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走到床前坐下,柔声道:“一个好的狙击手是不会抽烟的,抽烟伤视力。”
杨立中没理他,烟圈缓缓地喷出来。
“而且还躺在床上抽,你想闹火灾吗?”
“边远就抽烟。”
“他已经退居二线。”戴群山把毛巾往椅背上一丢,躺到杨立中身旁搂住他,“或者你也想退休了?”
“我才多大岁数?”
戴群山把手指插进杨立中的头发扒拉着,头发剃得极短,还是军中那种小平头,但是现在不常在大太阳底下训练,杨立中白得很鲜嫩。戴群山想到前阵子的夜夜惊魂,好容易又完完整整地把人抱在怀里,于是他兴致又来了,床单一掀,也不管杨立中同意不同意,就把他两条长腿拉开了架到自己肩膀上。
杨立中侧过脸去急着抽完这一支烟,边骂骂咧咧,“你明天不上班了?”
“过完领导的瘾了,我不想干了。”
“什么?”杨立中的尾音生硬地被截断,因为戴群山一个猛顶,使他几乎哆嗦了一下。
“边远才多大岁数,没道理四十就退休吧。”戴群山在杨立中的身体里停留片刻,片刻足矣,刚刚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已经使杨立中的身体能够充分接纳他。
杨立中迷迷糊糊地想,边远四十了吗?好像过两天就是边远的生日了。但是他没有深入往下想,因为戴群山的抽送太激烈了,带着发狠的意思,而他在这如潮的快感中,头脑彻底迟钝放空,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
杨立中认为,戴群山之所以前阵子死乞白赖地讨个领导的名号来当当,全是为了保护边远,边远不方便出面,那只好他来干活。现在no.1都挂掉了,边远也休息够了,正好可以回来继续干。七组是不能没有边远的,即使这种运转方式多么不靠谱多么不科学,总之七组需要边远。
于是在戴群山罢工近一个月之后,边远还是被请回了七组。
a送来了一大束玫瑰花,鲜花摆在办公桌上,附一张心型卡片,一行丑爆了的字:欢迎回来,还有生日快乐!
边远还没来得及放下卡片,电话已经要打爆他的手机和办公座机,组员们一个个打电话来问候,也有忐忑不安打听年终奖及单笔任务奖励,麦克在频道里不时插话,八卦着戴群山准备举办婚礼的事情。
有人敲门,火星人探头进来,用哑语道:“你心情不好?”
一支签字笔被边远砸了过去,“咚”一声落在门板上,摔了个七零八碎。他发觉,拿东西丢火星人,的确如别人所说可以让自己舒服一点,好像那小子天生就是来当人出气筒的。
这个时候,座机再一次响起来,边远准备不理,给自己泡了一杯绿茶站在窗口眺望楼下的新景色,豪华办公条件,的确很舒服,很时尚,虽然不符合他的审美,令他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