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打他X打她P股(1 / 1)

韩靳言等舒籽萌走了以后才从床上起来,他的鸡巴还硬着,他去了浴室,走路的时候他单手扶着硬胀的肉棒,不让它左右晃动。

舒籽萌在他鸡巴上磨来磨去的时候,整个过程煎熬又难忘。他恨不得一下子插进去,她晃动着屁股阴蒂和他龟头顶撞,乳头在他手掌心磨动。

手掌心有点痒痒的,他扶着鸡巴的手在上面搓了几下,他准备打开花洒洗一个澡,舒籽萌的视频发过来了。

他看到了最后的镜头,他的龟头和她的逼口紧紧压着,一道淫水直流下来。有一种错觉,不是他射她,而是她射他。

她仰起脖子,两边的奶子上有两个不对称的手指红痕……

他的鸡巴瞬间变得更硬,手掌心不停搓捏大鸡巴,耳朵边响起她的呻吟,“嗯哈……好舒服~”

他腰腹绷紧,越撸越快,快感聚集,手机里娇喘戛然而止,视频播放到达时间上限,他重新点开她发过来的视频,观看她的奶子和逼,再次用力摩擦肉棒。

耳朵边再次响起女人的娇喘,视频重复播放了七八次,他越撸越大力,耳朵边逐渐听不到她猫叫一样的呻吟,意识模糊了几秒钟,身体突然变轻,好像感受不到了重力,精液喷射出来,掉在瓷砖上,又迅速被花洒喷洒的水冲进地漏里了。

他靠在墙上闭着眼睛,等着水淋洗身体,身体有种即使射完精也没有得到满足的空虚感,心里迫切想要对她做点什么。

他终于洗完了,穿好衣服出了浴室,他给舒籽萌发信息,【表情还行,这个视频一定要保密】

舒籽萌表示明白,下午的时候有她和韩靳言的戏,韩靳言被李明浩饰演的郑王绑架了,舒籽萌去铁牢里营救他。

角色需要戴上黑色面巾,先去调戏一下男主角,各种挑逗,男主渐渐认出女主,然后把她压着操了一顿。

常规的演戏,比前几天的床戏要简单很多,反正做的时候也不会脱衣服,就男主从后抱着她做几个顶的动作,她再娇喘呻吟几声就完了。

到了现场她才发现自己想简单了,韩靳言上半身赤裸,身上还有几道勒痕,他双手被绑在身后,奶头那里勒了一根绳索,不知道是不是节目组故意的,这个姿势很诱惑,有一点性暗示。

她严重怀疑这不是大男主电视剧,本来这剧本是给秦知准备的,她那么喜欢韩靳言,这部戏的剧本设计的地方很多都很羞耻,方便她可以明不张胆占韩靳言的便宜。

没想到女主最后变成了林芬儿,倒是便宜了舒籽萌。

韩靳言已经摆好了姿势,额前有几缕碎发,嘴角有血迹,看起来很狼狈。实际上他是故意被抓的,为了反抗皇帝找借口。

舒籽萌戴着黑色的面巾,她自作聪明地来到监狱,以为救了男主,就可以搭上男主这条船。

韩靳言饰演的柏云鹤,本来计划有他的人来营救他,没想到突然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面巾的女人。

他皱起了眉头,搞不清这个女人有什么目的。

舒籽萌来到他的跟前,“哦?这是谁呀?看起来还挺俊的嘛。”她伸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柏云鹤偏头躲过她的手,脸色不善。

他越反抗,舒籽萌心里的施虐心理暴增,特别是看到韩靳言那一身花式捆绑,肩膀上和小腹腰部两侧的青筋鼓了起来。

她伸手摸了他的下巴,在他要吃人的眼神下,掰着他的下巴,头靠了过去隔着面巾亲吻了一下,嘴唇隔着布料摩擦,他嘴唇上的温热和气味隔着面巾传了过来,她被这股男性的味道迷晕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想要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情不自禁张口了嘴唇,伸出了舌头更多地攒集他的气味或者津液。

原本剧本里没有张嘴伸舌头这戏,因为隔着面巾什么都亲不到,只是一个调戏的动作。

她甚至怀疑是韩靳言故意勾引她,或许他没有勾引,他自己个人魅力就这么大,像诱人的毒蛇。

她张嘴伸出舌头,他也张嘴了,由着她把舌头连同黑色的面巾布料插进了他的嘴里。

这是一个好时机,他明明可以咬住面巾,脑袋后仰,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巾,就可以让她露出真面容。

但是他伸出舌头含住面巾,一点点地往上卷,嘴唇和舌头一起发力,掀开她面巾的一角,露出她嫣红的嘴唇,她的嘴唇就吻到了他的嘴唇上,他用了一点力道吮吸,她的舌头就滑进了他的口腔里。

没了面巾的阻拦,她成功品尝到他的嘴唇,带着一点麝香的味道,舌头比她粗大得多,很有侵略性。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麻,她双手推他胸膛,他才放开她,她脚后跟有点酸,太丢人了,居然在片场被他亲软了。

面巾上有他和她的口水,湿漉漉的贴在她脸上、鼻子上和下巴上,导致她说话的语气都不畅。

“哼,臭男人,味道不错。”这个是剧里的台词,她念出来的时候感觉蠢透了,明显气势不足,明明他才是被囚禁的那个人。

“我劝你现在就把我放了,不然待会儿我不能保证会发生点什么。”说完他还意味不明的笑了。

啊!舒籽萌感觉自己被他调戏了,因为她是提前知道剧本的,过一会儿他就要把她压着狠操。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笑得那么得意,还有一点挑衅,这根本就不是柏云鹤,是韩靳言。她真真切切觉得,他在剧里调戏了她。

她的情绪被他调动起来,她轻轻一笑,“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呢?我的相国大人?”

她的手指尖顺着捆绑的绳索移动,刚才他悠闲自在得像上位者的感觉瞬间被她拉回,她的手指只是顺着绳索一路摩挲,连他的肌肤都没有触碰到,他就感觉绳索下的捆绑感加重了,绳子勒过的地方开始发麻。

这个女人无师自通,竟然学会调戏他了,他却束手无策。看着她指尖划过他的奶头,胸肌,在绳索制造的红痕上摸来摸去,他心里叫嚣着她停下来,别玩了;另一个声音却叫她摸重一点,蹂躏他的胸部才能把皮肤表面的瘙痒带走。

内心两种不停的声音,想让她立刻停下来,又想她继续下去。两种声音争论不休,突然“啪”的一声,他胸口被挨了一巴掌,他怔住,她居然打他?

内心争吵的声音停止了,他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好像马上憋不住就要暴怒了。

“啪”的一下,一巴掌再下去交错打在他另外一边胸口上,力道不轻不重,钝感的疼痛过去便是酥麻的痒,特别是那个女人打完他以后,带着挑衅的表情道:“呵,你还能说什么?扇你两巴掌就老实了!”

他的身体处于兴奋的状态,居然想在剧里狠狠报复一个人,呵,别看她现在这么嚣张,打得很顺手,他感觉也不错,但是她待会儿在他身下就老实了。

“两巴掌不够,你最好用鞭子狠狠抽打我,因为我挣脱绳索后,你再也没有机会了。”他慢条斯理道。

她有点接不住戏,什么?用鞭子抽打,她愣住。

导演喊了卡,舒籽萌询问导演的意思,导演也有点拿不准,询问韩靳言的意思,韩靳言表示可以承受。

几个人商量了该怎么对戏,舒籽萌全程听取他们的意见,导演重新喊了开始。

舒籽萌心里默念,哥,对不起。

她一鞭子下去,不轻不重,她看见他的奶头抖了抖,他的身体适应了这种疼痛感后,就变得越发亢奋,他沉迷于这样堕落的快感。

鞭子打了十多下,“啪啪啪”舒籽萌不敢再打下去了,她怕把他打坏了。

看着他剧烈喘息的胸膛,“喂,还能喘气不?”

柏云鹤的脸有点红,他心跳很快,“王妃可是打高兴了?”

“哎呀,真无趣,居然认出来了,你可别生气呀,刚才是你叫我打了哟!”她过去帮他解开束缚。

他的手一得自由立马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反剪在身边,他从后搂住她的肩膀,“我早就说过你别得意太早……”

他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从她衣领里插了进去,湿润的手掌隔着奶罩握住了她的奶子。

“相国大人,你饶了我嘛~”

“不行。”他隔着衣服和裤子顶了她一下,她的臀瓣撞上他隆起的胯部,再撞上他的腰腹,她的身体往前晃动,奶子的重量被他控制着。

没什么感觉,姿势很羞耻,这样隔着裤子,连外阴都没碰到,碰撞的部位在后腰和臀瓣上面部分,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幸好她提前练习了表情,呻吟的表情看着很像在被急插。

她双手抓住他强壮的手臂,“相国……大人,我错了……我……”

他一巴掌“啪”的一下扇她屁股上,“你刚才打我不是很爽吗?”

舒籽萌条件反射般夹紧臀瓣,不知道如果体内插着肉棒的话是不是一下子就夹紧了?

他又连续打了几巴掌,她委屈极了,他怒气冲冲,导演无动于衷,于是她的屁股又连续挨了几巴掌,都是同一个地方。

导演喊了停,舒籽萌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语气夸张叫着助理要给她冰敷,还和她的助理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韩靳言不知道她在议论他什么,反正她助理的脸红了,叫她别说了。

舒籽萌给她的助理说,韩靳言的腰挺有劲,耐心也好,只打她屁股一个地方。

她小声问助理,林芬儿以前没有得罪韩靳言吧?

两人一路蛐蛐到了化妆间,没想到还有人在讨论她和秦知。

“本来是给秦知准备的女主剧本,她哥哥还亲自让编剧改了剧本,增加了很多亲密戏,不知道怎么回事,女主居然变成了林芬儿。”

“林芬儿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愚蠢,头脑简单,居然演心机女主,幸亏有韩影帝给她撑着,不然她得演绷。”

“她不心机吗?今天在片场自己给自己加吻戏,舌头都伸进韩靳言嘴里了,韩靳言当场发作,故意在片场打了她的屁股。”

舒籽萌解释不清了,她也没想给这几人解释,她面不改色去了化妆间,那几个背后八卦的人一下子就闭嘴了。

有几人借口很忙出去了,舒籽萌换了妆,准备晚上再拍。

舒籽萌简单吃了晚饭,换了妆就准备晚上的戏了。姜瑶背着一个包进来了,她一进门就从包里翻出面膜、燕麦饼干和其他零食放舒籽萌手边。

“姐姐,我这款面膜超级好用,可以美白补水,还有这燕麦饼干,低卡零食给你补充能量的。”她讨好地笑了笑。

舒籽萌微微点头,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姜瑶非拉上她拍合照,然后道:“姐姐,帮我签一个名字吧。”

舒籽萌担心她还会从包里捣鼓什么产品出来,这款面膜她见姜瑶带了货,拍合照的照片故意还把面膜拍了进去。

意思林芬儿也用过这款面膜呗,到时姜瑶把这张合照发出去,不就是帮她打广告拉客户吗?这个心机girl别人看不出她的伎俩,但是舒籽萌和她大学同寝室四年,早就见惯了她这些手段。

舒籽萌不会模仿林芬儿的字迹,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把头发别耳朵后面,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不方便。”说完转头不理姜瑶了。

姜瑶一僵,她讪讪道:“那姐姐你忙。”

姜瑶已经没有戏了,正好她男朋友今天晚上也没有戏,两人在酒店里恩爱了一番,其实姜瑶没什么感觉,但是李明浩很投入,姜瑶娇声喊道,“老公,你好棒,老公你操得我好舒服。”

于是无聊的性爱又延长了十多分钟,两人做完了,李明浩餍足了。

姜瑶看李明浩心情很好,她眼珠一转,“浩哥,我最近看上一款包,挺好看的。”

李明浩懒洋洋道:“多少钱啊?”

姜瑶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开口,“三万多。”以前她最多要几千,李明浩从来没有给上万的钱给她。

李明浩不高兴了,他皱起眉头没说话,姜瑶顿时梨花带雨的,“我以前没演戏的时候背几千块钱的包也没什么,但是现在在剧组里,大家都背几万,十多万的包,我还背这个几百块钱的包,这不是给你丢面子吗?”

她越说越气,“还有,你每次来剧组什么都不管了。我给这些哥哥姐姐们送花,送奶茶,用的都是你的名义,大家都感谢你,还不是帮你拓展人脉,花的还是我自己的钱。”

其实她耍了心机,她借着李明浩的名义送东西出去,表明了她和李明浩的关系,大家也不会看轻她这个新人,毕竟李明浩有背景;还有一个原因,可以借机警告那些可以靠近李明浩的花花草草。

李明浩无奈道:“好吧,买。”刚才他还兴致盎然的,他现在有点烦躁,觉得女人都一个样,喜欢把他当提款机。

“以前舒籽萌就是这个德行,老是撒谎说自己妈妈生病了,每次都找我借钱,现在还差我四万块钱没还,给了钱后上床就装烈女,扫兴得很。我看出来了,她就是捞女。”

姜瑶趁机附和了几句,“浩哥,你说,现在在片场的这个林芬儿是不是舒籽萌啊?因为舒籽萌以前和我说话的时候,她尴尬的时候就喜欢抚一下头发,今天我也发现林芬儿也有这个习惯性动作。”

李明浩瞪她一眼,“你没事吧?舒籽萌那么穷酸,能认识林芬儿?两个人都不是一个层次的,舒籽萌连自己毕业设计都搞不定,到处托人找关系,她要是认识林芬儿还至于在学校里那么卑微,我看你是想多了。”李明浩明显不相信姜瑶说的话。

姜瑶按下心中的疑惑,明天她就回学校了,要是舒籽萌真的代替林芬儿去演戏,那么她就不在学校。

这个戏还要拍两个月,如果接下来两个月时间舒籽萌都没有出现在学校的话,那她一定在剧组拍戏,那么她的猜测百分之百就是正确的。

她微微一笑,她似乎已经掌握了林芬儿和舒籽萌之间的秘密,她完全可以利用这个秘密,相信林芬儿或者舒籽萌会为这个秘密买单,她以后也不用那么讨好李明浩了。

李明浩不相信没关系,她相信就行了。

姜瑶已经计划好准备向林芬儿要多少保密费,两千万吧。林芬儿肯定愿意给的,她的职业生涯不允许断送了,她年薪上亿。要是塌房的话,比较于高额的违约金,两千万很划算。

但是两千万对于她,就可以实现财富自由,她可以买一个大房子,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

舒籽萌正在准备晚上的戏,她的导师给她发信息了,问她毕业设计怎么样了,要求她回学校把毕业设计交上去,然后本人现场答辩。

她头冒冷汗,急忙给sasa发信息,询问她的毕业设计怎么样了,她必须回学校去,不能和韩靳言演戏了。

没多一会儿sasa给她发信息了,【舒籽萌小姐请放心,你的毕业设计已经完成了,由林芬儿小姐亲自制作,并亲自到贵校完成答辩。请舒籽萌小姐继续完成拍摄,若是不能完成拍摄,我们将追究你的违约责任。】

舒籽萌:啥???

这替身的戏码居然还敢明目张胆追述她的违约责任,sasa和林芬儿不怕曝光吗?

……还有林芬儿替代她去学校参加毕业答辩?她开始忐忑起来,【林小姐会去我的学校?】

【嗯,是的。把你的基本信息发过来吧,她会在你宿舍住一段时间,一直到你演戏结束。】sasa本来以为林芬儿去一两天帮舒籽萌完成答辩就回来了,她觉得上大学肯定很好玩,决定去上大学,因为她是童星,出道早,以前没有上过大学。

晚上舒籽萌的戏很顺利,适应大半个月后,她拍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连助理都夸她,助理说她没有以前那么拘谨了,请她去外面吃烧烤。

两人兴致勃勃,准备到外面去胡吃海喝一顿,韩靳言居然拦住了舒籽萌。

“这么晚了,你准备到哪儿去?”韩靳言突然冒出来,站在路灯下面,他长得高大挺拔,面容清俊,看着有点像神秘、行踪不定夜游神一样。

舒籽萌怀疑他一直等这儿,她路过的时候,他恰到时机冒了出来,舒籽萌连忙笑哈哈的,她伸手指了指助理,“肚子饿了,准备和芳芳出去吃一点小烧烤。影帝哥哥要一起吗?”

韩靳言面色稍松,还以为她出去鬼混,鬼鬼祟祟的样子,这么大方邀请他一起去,肯定就是吃烧烤,没有打算干别的事了。

他轻咳一声,“不了,那个我找你有点事。”

既然人家大男主都亲自来找她了,她也不能拿乔,只能改天和助理出去吃饭。

舒籽萌跟着他一起回酒店,“怎么了?”

“下午那场牢房的戏没有过,这次是我没有演好。导演说我演得太急躁了,没有你表现得那么好。”导演找到他的时候,建议他和林芬儿角色互换一下,林芬儿演被囚禁的相国大人,他演勾引的郑王妃,两人互相取经学习一下,然后明天上午重新拍摄。

亏得导演脑子灵活,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出来让他们这样试着对戏,磨练他们的演技,导演还问韩靳言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让他好好休息。

韩靳言没有很累,和其他演员演戏的时候他都游刃有余,和舒籽萌对戏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看向她柔软的嘴唇,她的嘴唇很红润,她的舌头很软,被压在他的舌头下时会瑟瑟发抖,他松开她的舌头时,她又会在他的口腔里撩拨,舔来舔去。感觉很欠的样子,欠揍或者欠什么?他的脑子很容易想到一个黄暴的词。

舒籽萌和韩靳言并排走在路上,路边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的香味。他穿着黑色衬衣和垂感很好的灰色长裤,身板很正,舒籽萌着实没想到韩靳言演技那么好的,居然没通过。

“导演要求太高了,本来下午就该喊重拍的,明天重拍的话还得重新化妆。”舒籽萌挂念着学校的事情,只想早点拍完回到学校去。

韩靳言道歉,“对不起,我差你一顿烧烤。等拍完戏的时候,我请你。”

舒籽萌顿时对未来充满期待,韩靳言请她吃饭,她可以当成是她和偶像的单独约会吗?

“行,我拿小本本记下来,免得你赖账了。”

韩靳言看她高兴的样子,心情也变得不错,两人回到酒店,韩靳言重新开了一间房。

韩靳言伸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舒籽萌的鼻血差点流了出来,男人的右胸和右胸,腰两侧有五六道红色斑驳的鞭痕。他奶头勒绳子的地方比以往看起来更凸,颜色由淡褐色变成了深红色。

他带着八分之一的外国血统,亚欧混血结合了亚洲人细腻的皮肤和柔和的脸部线条;还有欧洲人偏白的皮肤和立体的五官。

对于她这种见惯了国内奶油小生和流水线人造美女的她,视觉冲击不亚于地震,幸好她来剧组大半个月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外貌。

他的身材像活过来的大理石雕塑,是她破坏了这种美感,在他身上留下了鞭痕,她的心中充满了罪恶的感觉。

她真的这么暴力吗?她尴尬地道歉,“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一点。”

突然想起她的臀瓣还在痛呢,她为什么要道歉?心里的愧疚轻了很多。

“也许明天就消了。”他语气温和,舒籽萌却不敢大意,“还是要上一点药比较好,你这个戏老是要露上半身,万一有疤了怎么办?”

他道:“也是啊,我这种靠出卖色相的男人,要是卖相不好了,就没有导演找我拍戏了。”

舒籽萌知道他以前受过性骚扰,估计他内心也很排斥露出上半身演戏吧?他是不是心里也特排斥和她拍床戏呢?

她尴尬扯了扯嘴角,“你靠演技,又不靠颜值。要不我帮你上药吧?”他自己买了药,打算自己上的。

听到她的话,他觉得并无不妥。他坐在椅子上,舒籽萌本来打算用棉签帮他上药,结果只有药,没有棉签。

她把药抹在手指上,再涂抹到他的肌肤上,他的劲腰微不可查地收紧,呼吸也变得绵长,呼吸的声音都浅了很多,害怕吓跑了这位胆小的女孩。

他父亲是物理学教授,母亲是国家队声乐老师,他们整个家族的智商都很高。一开始他就能轻易察觉她的情绪,她看他的眼神有仰慕,和他亲密接触的时候也会害羞。

但更多的是戒备,她像一个循规蹈矩的学生,严格地守着一道看不清的线,不敢逾越半步。

清凉的药膏粘在温热的肌肤上,有一点刺痛,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他头靠在椅子背靠上,冷静克制的面容下是难以忍受酥痒。

她的手指一路向下,从他的胸口,绕过他的奶头,再到他的腰侧,明明力道那么轻柔,却好像撬开了他坚硬的外壳,撕开他的伪装,站在娱乐圈顶峰的孤寂,身处牢笼无人述说,他姐姐拿着铁牢的钥匙,把他锁死在里面,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

表面风光,周围人说着恭维话,被人肆无忌惮的觊觎,霓虹灯光散去是无休无止的工作,一个接一个的演出合同,代言合同。

他清醒地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放浪形骸,不拘小节,疯言疯语。

他也努力在守着那道界限,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现在,他逐渐被欲念控制,脑袋混混沌沌的,感官却变得异常灵敏,她小心翼翼的触碰把他摸硬了,手指划过的地方像火柴棍一样划过,点燃了肌肤。

身体染上一股药味,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她擦完药后没有第一时间去放药盒,反而用手背擦拭自己的嘴角,欲盖弥彰掩饰她似乎对着他的身体流了口水。

被他盯着,她红着脸若无其事地放下药盒。然后夹着嗓子娇声娇气道:“靳言哥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呵,她以为他没看出来她故意夹着嗓子说话吗?掩盖了她平时说话的音色,她这个愚蠢美人塑造得很成功,骗过了大众,没有骗过他。

她很聪慧,敏而好学。也很能撩拨人,想上他不得了,却很好地收起了她的小心思。

他起身站起来,让她坐在他刚才做的位置上。

舒籽萌坐了下来,她伸手拿过剧本,先看了柏云鹤的角色,临时抱佛脚背诵了他的台词,好在已经演过一遍了,她大概知道该怎么对戏了。

上半身穿着碎花斜肩衬衫,下半身是开衩牛仔裙,她脱了碎花衬衫。剧里的柏云鹤就是赤裸上半身。

她穿着红色薄款乳罩,夏季款奶罩只有奶头的位置是实心棉,其他地方全都是半透明的蕾丝,透过蕾丝能看见丰腴的乳肉。像两个成熟的水蜜桃,红里透白。

她也没想到今天晚上要和韩靳言对戏,为了凉快,她特地穿了最凉薄的一款内衣,只遮住了奶头。她呼了一口气,脸燥热得不敢看韩靳言的眼睛。

韩靳言把她的绑在身后,连同她的双脚都绑了,舒籽萌当即想表达反对意见的,感觉这个更像什么羞耻捆绑游戏,但是韩靳言绑得那么认真,她能说这个捆绑很色情吗?

特别是绳索勒过她奶子根部,在她奶子两侧形成了两个三角形的犄角。

这是认真的吗?

她不确定地眨了眨眼,语气迟疑,“哥,你没有公报私仇吧?”捆这么紧,奶子都勒痛了。

“……没有吧?这就是剧组里的道具,绑我正合适,你个子娇小,绑你就得绕两圈,总不能绑一半留一半,垂地上绊脚吧?”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她想从他的脸上发现点什么,却什么都没发现。

“要不亲吻戏就取消吧?本来就嘴唇碰一下,结果搞成接吻了,今天化妆的时候听见他们议论我说故意亲吻你。”

韩靳言的目光闪了闪,“是吗?”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当着舒籽萌的面打了电话,“导演,就是要重拍的那场戏,是保留亲吻戏呢,还是像剧本里那样走?”

“还是保留吧,即便后期用不上也可以剪辑的。这个戏已经开发东南亚市场,那边的尺度要大一点,所以亲吻戏和床戏的镜头要多一点,国内的审核严一点就用剪辑版,两个版本同时在国内和国外发布。”

导演还说了几句别的就挂了电话。韩靳言盯着她松了松肩,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放下手机,“来吧。”他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像他们第一次饰演床戏的时候。

他说出台词的时候,她都能轻松应对,他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等他张开嘴唇的时候她才张开嘴唇,身体被束缚,他亲吻的时候完全没有像白天演戏那样被她带着走。

他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描摹那些捆绑的绳索,她呼吸紧促起来,感受他漫不经心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另外一只手压在她的大腿上往上摸,从裙子下面直接摸到了她的胯部。

她用力挣扎,只感觉更紧的束缚,绳子勒过的地方变得酸痛,嘴唇、身上和腰胯被同时刺激,她手脚不能动弹,不能反击,羞恼道:“你现在最好放了我,不然待会儿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一点什么?”

他起身,“哦,是吗?相国大人~你想和我发生点什么呢?”他眼神挑逗,比她会勾引多了,他演勾引戏和她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给人的感觉就是想和她发生关系,特别是他说完还揉了一把她的胸。

舒籽萌:……要这么演是吧?明天重拍的时候她就摸他奶头!她愤愤不平地想,他解了她的绳索,她把他的手按在身后,他顺着她的力道匍匐在椅子上,她从身后搂住他,胸前两团软肉压着他的后背,他单手撑着椅子,另外一只手从身后握住她的手。

他身材高大,她从后面几乎搂不住他,胡乱间她的手摸到了热烘烘的一大根,他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摸他的鸡巴,他的腰肢顿时失去力量突然软塌下去,单膝跪在了地上。

舒籽萌的另外一只手还被他攥着,她跟着他一起踉跄跌坐,手掌在他的肉棒上搓了一下,隔着裤子。

平时她刷短视频,看到那些露出上半身的男博主都会停留一两秒,如今面前这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跪在她面前,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她还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握着他的阴茎,上半身压在他后背上,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演下去,他握着她的手还没放开,他的阴茎在她的手掌心跳动了几下,他蓦然回首和她惊慌失措的眼眸对上,她一时忘记撤回手。

他的眼神好像在说,你在做什么?“你……唔……”责问的话语变成了低哑的闷哼,哽在喉间,嘶哑的颤音顿时让气氛变得暧昧起来,那药味也似乎变了味,变成了浓烈的春药。

韩靳言立马把头扭向另外一边,刚才他发出那暧昧尴尬的气音顿时让他气焰低了好几度,高高在上的影帝脸上难得出现了赧色。

他放下戒备的姿态,靠在她的怀里,妥协般放任她握住了他的阴茎。

握着吧,他已经够硬了,再不射出来,他感觉要爆炸了。

她握着的感觉比他自己握着的感觉强多了,他的样子像极了予取予求。

她握着龟头的位置,已经感受到了尖端湿润了,她摩挲一下,那尖端就颤动一下,仿佛要把裤子戳破。

韩靳言伸手解开皮带扣,滚烫的肉棒释放出来,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舒籽萌反应迟钝,他帮她自慰过,作为等价交换,她也帮他自慰吗?

手掌心的温度灼热,她手指圈握住,微微挤压肉根,向上滑去,到顶端时接触到像新开垦的泉眼,粘上满手滑腻的淫液,再滑下去,虎口压住了胀鼓鼓的精囊,再撸几下,干涩的根部顿时顺滑了。

她视线受阻,看不到他身前的风光,他的鸡巴黏在她的手心随她揉搓,那么大一根根本就握不下。

四根手指上撸下滑,渐渐掌握了节奏,他喘息着低着头,手指紧紧抓住沙发椅扶手,另外一只手放开她的手,他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掌动,手掌到了肉冠的位置,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盖在龟头上旋一圈,拧着肉棒往下滑。

技巧比她好多了,反复揉摸,越到根部,她的手掌撑得越满,原是他的肉棒带了一点锥度,越到根部越粗。

他压抑地轻哼,一个众星捧月高洁的男星居然发出这样淫靡的声音,他张嘴咬唇,却把她垂在他脸庞的黑发咬进嘴里,如细纱般的质感塞了他半嘴,带着山茶和椰子油的味道。

手掌越来越快,他紧紧咬住她的头发,灼热的精液喷射出来,他慌忙松开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掌堵住精孔,小孔张大好几倍朝着他的手掌心射精,他和她的手被他的精液浇在一起。

他额头汗湿了,她的头发被他咬湿了一节,他松开她的手,松开嘴唇,还有几根黑色的发丝粘在他的嘴唇上。

舒籽萌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指把他嘴唇上的那几根头发轻轻拔了下来,他呆呆地看着她,高潮过后的男人眼神还没聚焦,微微涣散。

看着他微张的嘴唇,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吻下去,她和他之间的身份差距阻止了她这个愚蠢的想法。

亲了以后呢?和他发生关系吗?

不明不白的身份和他做了以后,三个月后让林芬儿回来当他的女朋友?

算了吧,林芬儿那个疯女人,只想利用他去气一下秦知。

她快速收回目光,“我……我去洗手……”

他点了点头,舒籽萌站了起来,赶去卫生间洗手,反手关了门,她抹了洗手液,把手上那股味道洗干净。

他在门外敲了敲门,她打开门,他已经穿好裤子了,上半身还没穿,他伸手把她的碎花衬衫递了进来。

她红着脸接过衣服,快速关门,把衣服套上,从牛仔裙里摸出橡筋,把头发整理了一下,挽了起来,挽了一个利落的丸子头。

他看着她出来,发型都变了,他眼眸微垂,这是害怕在和他发生什么吗?头发都挽了起来,不肯沾染上半分的样子。

她拘谨道:“那……我走了?”

他双手向后撑在桌子边缘,靠在桌子边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舒籽萌尴尬了,他不说话,自己抛弃了他似的,她感觉他好像很失落,自己很残忍。

她强装镇定,抱着剧本出了门,直到她出门,他都没说一句话。

舒籽萌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间里,脑海里都是韩靳言依靠在桌子边沉默地看着她的样子。好像电视剧里男主无声的挽留,找不到理由留女主过夜,只能缄默。

她怀疑自己想多了,或许人家没有那么想。只是等着她道歉,毕竟她抱着他又摸又亲,嘴唇压在他的肩膀上,手摸着他的…是个男人也能感受到性骚扰吧?

舒籽萌有点心虚,拿出手机点开和他的聊天界面,对话框的日期还停留在前天。她绞尽脑汁才发现自己不擅长道歉,对话框里打了一大堆,重读一遍尴尬得她头皮发麻。

她只好把长篇赘述的道歉删了,躺床上闭上眼睛放空自己,尝试入眠,心里默念几句,色即是空,越念脑海中某人的脸越清晰,宽厚的后背,她抱着他的腰,在他颈边呼吸。

脑子迷迷糊糊,热热乎乎,上头得很。隔了一会儿,枕头边的手机屏幕亮了,弹出消息。她心跳如鼓,以为是韩靳言给她发了信息,结果一看居然是林芬儿。

她点开林芬儿的信息,林芬儿拍了一张照片。她的自拍照,背景是舒籽萌的寝室,她把舒籽萌的床单被套全部换了,蚊帐换成粉色的,原本床里面那面墙贴了韩靳言的小海报,被林芬儿取下来,换成了她自己新剧的宣传照,还有舒籽萌剧场的自拍照片。

舒籽萌:……林芬儿比她张扬多了,林芬儿已经发现她喜欢韩靳言了吧?

果然那个女人发信息开始调笑她,【没想到你的偶像是韩靳言,哈哈,我才发现我是好人,撮合你现场追星呢。】

舒籽萌囧,她给林芬儿自己的微信账号、学号、告诉她校园一卡通在什么地方。叮嘱她别在班级群里发言,因为自己和班里同学关系不怎么好。

【你人品很差吗?和班里关系都不好?】

舒籽萌叹了一口气,【我妈妈得了病,需要做手术,急需要用钱,所以我就在班里推销了自己家产的茶叶。他们很反感,宿舍里那个姜瑶匿名在学校网站发了帖子网暴我,说我是茶叶蛋妲己,装可怜勾引李明浩。具体就不详说了,同寝室里的那几个女生,姜瑶、廖兰兰、邓西棠她们三个建了一个群。】

她把三个女生的照片发给了林芬儿,免得她见面了都不认识她们。把学校的基本情况给她说了。

林芬儿回了几个省略号和问号,估计这位大小姐心里挺无语的。

……

晚上,姜瑶迫不及待赶回寝室,她想确认一下舒籽萌是否在寝室没有,内心隐隐兴奋,感觉立马要发财了。

她打开寝室门,愣住。

舒籽萌座位上坐着一个人,脸上敷着面膜,头发烫了大波浪,一边敷面膜还一边往小腿上涂抹东西,涂抹完后用手随意点几下笔记本电脑上的键盘。

看见姜瑶进门,瞥了她一眼,招呼都不打,继续看电脑。

姜瑶不确定道:“舒籽萌?”

林芬儿没理她,姜瑶心里憋着火气,来到林芬儿身后,“还有心情看呢,你的毕业设计完成了?”

林芬儿白了她一眼,“当然交了呀,自己完成的。我知道你的,你的李明浩哥哥帮你争取到一个酱油角色,拿来当毕业设计。”

姜瑶气笑了,舒籽萌以前不是这么话多的人,被她讥讽几句也是憋着,现在倒是嚣张了不少呢,真是长脾气了。

“我知道浩哥是你前男友,他不要你了,看到他跟我在一起,你心里嫉妒。人呢,等到失去东西时才感觉不甘心,心里不平衡,可以理解。”说完她把自己的包拿过来,“浩哥刚给我买了一个包,三万多。”

“不好意思,我还有韩靳言的亲笔签名,不是网签版哟。”

林芬儿定睛一看,看到姜瑶的包,她捂住嘴哈哈笑了起来,姜瑶感觉莫名奇妙,觉得自己被嘲笑了。

“喂,你笑什么?!”她恼羞成怒。

林芬儿声音拖得长长的,“浩哥给我买的包包~三万多呢~,还有韩靳言的签名~”她白了姜瑶一眼,“看你挺可怜的,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一样都看不上。”她现在放舒籽萌柜子里的那个包五十多万,还是她最便宜的一个包。

姜瑶气恼,“你装什么?你茶叶蛋卖完了?哟,发财了?说话语气都不一样了。真是的,完成了毕业设计就不一样了?还不是卖茶叶蛋的。”

舒籽萌早就告诉过林芬儿,她们看不起她家卖茶叶,林芬儿觉得这些人挺无语的,人家靠自己劳动赚钱,又没去坑蒙拐骗。

她不痛不痒道:“我卖茶叶总好过有一些人卖逼,买一趟三万多呢,不错不错,还是现代社会好,笑贫不笑娼!”

林芬儿本来说话风格就这样,对于不喜欢的人就直接开骂,不会像舒籽萌那么性子软绵绵的忍着。

姜瑶气得扑过去打林芬儿的脸,林芬儿的脸是整过容的,因此格外注重自己的脸,早年的时候还被秦知陷害,所以有人靠近她时,她就特别警觉。

姜瑶一扑过来,她立马侧身,伸手握住姜瑶的手腕用力一扯,“爬一边去!”

姜瑶还不依不饶,举着自己的包包去打林芬儿,林芬儿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伸手扒拉下自己脸上的面膜丢姜瑶脸上,趁姜瑶愣神的时候,一把夺过她的包,丢地上使劲踩了几脚。

姜瑶刚才还怒不可遏,看到林芬儿的动作,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抱臂,“舒籽萌,你完蛋了!”

“这包值三万,你要是不陪给我,我就报警,你就等着坐牢吧!”

林芬儿也双手抱臂,“我好怕怕哦,等警察来了,我就告诉警察你背后网暴我,搞校园霸凌。刚才你拿包包攻击我,想用指甲抓我的脸,一个是故意伤害罪,犯刑法坐牢的那种。我呢,是气不过正当防卫摔包包,损坏财物是民事纠纷。孰轻孰重?报警吧,我无所谓啦。”

姜瑶皱眉,搞不懂她怎么突然懂这么多,她报警的话还真不一定是自己吃亏,但是包已经损坏了,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刚好其他两个舍友回来了,廖兰兰和邓西棠看见屋里的场景有一些惊讶,“怎么回事?”廖兰兰问道。

姜瑶一脸委屈,“舒籽萌把我包摔坏了,还踩了几脚呢。”

林芬儿知道这两人是姜瑶的跟班,她解释不会起任何作用。

邓西棠看了一眼地上的包,“瑶瑶,别气了。要不,萌萌你跟瑶瑶道一个歉吧?”

林芬儿眨了眨眼,道歉?她没病吧?

她撇嘴,“对不起,姜瑶。我不该骂你没见识,拿着一个三万的包来炫耀;不该骂你是卖的~唉,我这个人心直口快,有什么实话心里面憋不住,真该改一改了。”

姜瑶伸手指着她,“你!”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个包怎么算吧?”

林芬儿刚想说,三万而已。她想了想,为什么要一下子把钱都给她?让她重新买一个包包来装逼吗?不行,不能一次性给她那么多钱。

她假装为难道:“你也知道我手头并不宽裕,要不分期吧?分十个月还给你,每个月三千多。”

姜瑶一口否决,“不行,你去借钱都要立马还给我。”

林芬儿无所谓道:“那行,走民事诉讼吧,我告你们造谣中伤我名誉的事。你去找律师说这个包的事情,这个包除去折旧,还有验货鉴定费,律师费,我看也不值三万了吧。”

邓西棠立马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要告她造谣网暴就去告她,我没参与。”

姜瑶立马转头瞪了邓西棠一眼,廖兰兰也小声道:“瑶瑶,算了吧,你刚刚参加了那个电视剧正在拍摄,要是你传出什么不好的事,还有民事纠纷的话,肯定会影响你那个电视剧的,到时不能播出了,制片方肯定会找你。”

姜瑶思索了一下,确实是这样,她气哼哼道:“好,五个月内还清。不可能大学毕业了,我还追着你要钱吧?哼,穷酸样!”

林芬儿笑嘻嘻骂了一句,“行~五个月内还给你。切,包包妲己。”她怎么骂舒籽萌,她怎么骂她。

姜瑶气得又要发作,被廖兰兰拉住了。

林芬儿躺床上玩手机看,她登录微博,看见姜瑶发了一张照片,她和舒籽萌在化妆间的合照,后面背景有一款小众面膜,好像是微商带货的。

姜瑶发了微博还在后面艾特了她本人,林芬儿冷笑了一声,在微博后面回复了【正常剧组拍摄,其实和妹妹不是很熟悉的啦~请大家多多关照我拍摄的新剧哟。】

……

舒籽萌还不知道林芬儿去她学校的第一晚就和姜瑶吵了起来。

她第二天去化妆,助理告诉她,她已经有了单独的化妆间,不用和其他女演员排队等化妆师,化妆师和礼仪老师新换了人。

舒籽萌隐隐觉得那里不对,她待遇突然变好了许多。

第二天准备去拍戏的时候,舒籽萌心里有点紧张,以前见着韩靳言还可以以插科打诨掩饰一下暧昧的气氛,自从昨天晚上和他对戏时,他咬着她头发射精,那道建起来的墙开始模糊了。

助理告诉她重拍那组戏要放后,因为外景组已经准备好了,先拍外景。

舒籽萌坐在马车里,郑王已经被囚禁了,他们准备进京城,和反派皇帝对戏。韩靳言已经化了妆,舒籽萌在马车上等着开拍。

李明浩对着舒籽萌招手,“林姐,林姐……”

舒籽萌伸长脖子,看着他,“怎么了?”看着前男友,她不怎么想和他说话。

“林姐,方便加一个微信不?我们两个有对手戏,到时可以提前对一下。”

舒籽萌摊手,“今天拍外景,没有带手机。你到时联系我助理吧,她安排我行程。”说完她下意识瞟了一眼韩靳言。

舒籽萌暗自庆幸,韩靳言在那边整理马鞍,没有注意到这边。她没有给韩靳言发信息,早上也没给他主动打招呼,像鸵鸟一样逃避那些暧昧不清的场面。

“你们在聊天啊?”韩靳言幽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舒籽萌吓了一跳,心里有种背着他勾搭别的男人的错觉。韩靳言过来和李浩明聊天,舒籽萌偶尔说几句剧组的事和剧本的事情。

但是离开了这两样话题,她感觉自己说话非常不自然。她非常苦恼,明明韩靳言什么都没说,她却害怕和他发生点什么,实在是作茧自缚,一股小家子气,难道自己的脑子里除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就没有别的吗?

她回到马车里,从助理那里要了保温杯喝水,韩靳言钻进马车里坐下了。

他后背靠在马车上,回京的戏是假扮夫妻的戏,他会和她一同乘坐马车,然后逛街,像寻常夫妻一样生活,为了躲避刺客。

韩靳言的戏份比她多,大多数时候,她只需要跟在他身边当一个花瓶就行了。她昨晚没有睡好,喝的浓茶。

韩靳言小声道:“少喝一点,这是外景,厕所比较远,而且你现在是古装扮相,上厕所比较麻烦。”

舒籽萌僵住,她第一次拍外景,没有经验,她已经喝了两杯水了。

“谢谢你的提醒,我现在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尿意。

刚才韩靳言说话恹恹的,好像有人惹了他一样,舒籽萌和他说话后他不由笑了。

舒籽萌准备下马车上厕所,韩靳言拉住她的手腕,“别动。”

他抬手帮她把那些繁复的花绳解开,“你不会解这个裙子和绳子,你待会只要把这个绳索拉开就可以上厕所了。”

舒籽萌脸红了,“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解这个裙子呢?”

“你以前不是演现代剧的吗?”他以前第一次穿复杂的古装上厕所憋了好半天都没解开,还是一个工作人员来帮他,女的工作人员。

他郁闷了很久。

舒籽萌后知后觉,“我方便之后也不会系呀,”她转头看向他,语气央求道:“哥~”

韩靳言帮她提裙子,“不要叫我哥,待会戏里假扮夫妻的时候你叫我相公,你要是不适应的话,可以先叫我老公……”话还没说完,舒籽萌踩在马车上一下子摔了下去。

韩靳言吓了一大跳,连忙跳下马车去扶她,“你没事吧?”

韩靳言检查她受伤没有,舒籽萌的腿摔了,幸好不严重。她哀怨道:“都怪你,干嘛在我下马车的时候开玩笑?”

韩靳言帮她整理发型,“怪我,去看医生不?”

舒籽萌摇头,“先解决我的人生大事。”她尿急。韩靳言抬手把她横抱起来,舒籽萌的脸很热,感觉现场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在吃瓜。

他神态自然,光明正大地抱着她去上厕所。舒籽萌心里默念,她的名声完了。“我只是腿受伤,腿没断,我还可以走。”

她不死心地反抗一下,韩靳言没看她,“你别乱动了,要是你再摔地上,受了更严重的伤,会耽误拍摄进度的。”

舒籽萌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想捉弄他一下,“好的,老公。”

韩靳言脚下一趔趄,手一滑,然后他手臂猛然收紧,扣住舒籽萌的腰才没让两人摔倒。他低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舒籽萌心虚,连忙把脸埋他胸口。她没有看见韩靳言勾起的唇角。

舒籽萌去解决了所谓的人生大事,助理喊了医生过来,他检查了一下她的腿,没看出来扭伤和拉伤,擦破皮的地方擦了碘伏。

导演喊了开机,让他们自然一点,想象一下平常夫妻的样子,舒籽萌走在韩靳言身边逛街,他的手拉住舒籽萌的手,舒籽萌感觉很奇怪,那些群众演员对他们视而不见,仿佛整个世界就他和她,好像两人真的在谈恋爱。

她着实有点沉迷这种人为制造的安静氛围里,她偷偷看了好几次他的侧脸,发现他认真地演戏,随时都在工作状态,她有点失望。当他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她开心地笑了。上午和下午的戏都很顺利,晚上两人还去游了夜市,两人回到简陋的小屋。

两人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接下来又是床戏,舒籽萌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拍床戏了。

这次是韩靳言在上面压着她做,前几次的床戏都是她要先勾引一番,女方要主动一些。

这次床戏是男方压着女方做,男方更加主动一些。所以韩靳言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紧张得不敢看他眼睛。

她双手捂着胸口放在胸前,闭着眼睛,耳朵边是蜡烛燃烧的声音,他身体的重量并没有全部压在她的身上,手掌撑在她脑袋旁边。

“你不要紧张,你紧张我就紧张。”

舒籽萌睁开眼睛看着他,她把自己擦破皮的那条腿往旁边挪了挪,两腿分开,他的劲腰下沉,那根火热原本只戳在她的小腹上,现在戳在她的逼上了。

她欲哭无泪,她真的不是有意勾引他的,她腿痛,害怕被压着了。

他抬头望向她,舒籽萌脸一红,把头扭旁边,导演在旁边喊舒籽萌,“芬儿,你把两只手圈他脖子上。”

本来两人胸膛还隔着距离,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颈,把他的身子拉低,宽厚的胸膛压在她的乳房上,上半身压密实了,下半身也压紧了,大概韩靳言也觉得这个姿势很尴尬,他腰用了一点劲,身子稍微后撤,不让自己的阴茎完全压在她的穴口上,只是挨着。

舒籽萌觉得无法呼吸,胸腔被挤压,像缺氧了一样,沉重的压覆感有种让她心满意足的感觉,她呼了一口气,下体已经流出了水,他的鸡巴就在她的穴口,时不时地跳动,导演喊了开始。

他的鸡巴一下子撞过来,龟头撞开她的穴,却没有插进去,因为她和他都穿着裤子,她的小腹聚集一团暖流,大腿肌肉抽搐着,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呻吟出来,等她回过神来,她的一条大腿已经贴在他大腿上,用小腿摩擦他的小腿。

很明显的求欢信号,她的逼受到一股看不见的吸引力,带着她往他的鸡巴上靠,胯部紧紧贴在他的胯部。

他的鸡巴和她的穴口已经挨得很近了,他再撞击几次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往里进,韩靳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动作幅度小了很多,更多的是用胸膛摩擦她的奶子,因为下半身他动不了,她大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龟头被咬住了,她那么紧,还隔着裤子,插不进去,也退不出来。

他摩擦了二十多下,导演喊了过。他松了一口气,床戏还算顺利。

舒籽萌披着毯子下床,导演把舒籽萌叫了过去,“芬儿,你这段时间进步很大,但是吧……进步太大了……你这个表现高潮的地方太明显了……”

舒籽萌双手捂脸,她的脸红了,这是在说她床戏的时候表情太夸张了一点。

但是她没有表演,就是她刚才真实的感受,刺激太强了,她忍不住呻吟出来了,太丢人了!

人家韩靳言还没插进去,她就叫那么厉害。

她肯定是最近太饥渴了,他压在她撞了几下,她的逼口麻麻的,奶子酸酸的,她就舒服得又哼又叫。

亏韩靳言没有她那么失态,带着她一起把戏过了。

“导演,你别说了,我一定改正。那我不是床戏的时候演的怎么样?”

导演竖起了大拇指,“真不错,你这演技!看向韩靳言的时候含情脉脉,仿佛眼里只有他一个人,这要是电视播放的时候,肯定会打动人的。”

舒籽萌隐隐有点窘迫,肯定是自己没有控制住,一脸痴汉脸,居然还被导演夸了。韩靳言肯定也知道的,他那么聪明的。

她去换了衣服准备躲回酒店歇息,只要少和韩靳言接触,就能控制她的邪念。

【导演是不是觉得你刚才表演痕迹太多了?说你的表情有点过?】

韩靳言给她发的信息,舒籽萌躺床上,她瞪大眼睛,什么叫表演痕迹太多?这就是她的真实感受,完全就没有表演。

以前导演说她表演太死板,现在又说她表演太多。

【导演给你说的?】她记得当时导演就喊了她一个人去谈话,她觉得丢人,自己换了衣服带着助理就回来了。

【没有,我猜的。】

舒籽萌:……韩靳言说话真委婉,刚才她两只腿夹住他的腰主动蹭他的鸡巴,他胸膛压住她不让她乱动,估计他内心都在郁闷她为什么这么骚。

【刚才刺激太强,没有控制住。】

【这没什么丢人的,你要在拍摄现场学会控制自己,练习自己的表情。】

舒籽萌头疼,她以前要练习达到高潮的表情,现在要练习控制高潮的表情吗?

【唉,我不怎么会。感觉我要把事情搞砸。】

舒籽萌盯着手机屏幕,看见韩靳言的消息一直在输入,却始终没有消息发送过来。隔了好一会儿,信息才发过来,【需要我帮你不?如果不需要,当我没说。】他在后面加了一个尴尬的表情包。

【好吧。】舒籽萌发完信息就把头埋棉被里不敢看他发的信息,既激动又忐忑不安,还有害羞的心情,总之很复杂。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没来得及看手机,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挑选了黑色伞裙和白色衬衫穿,这个样子看起来很文静,不那么热情过火。

换好衣服后她点开手机信息,看到他发了一条,【你等一会儿,我先去开一个房间。】然后隔了一会儿,他发了房间号。

她带着口罩帽子出门,到了房间按门铃,韩靳言开门,他穿着浅蓝色国风短袖衬衫和牛仔短裤,头发蓬松。

他道:“我以为你会躲自己房间里练习。”

舒籽萌尴尬笑道:“我原本没打算找你,你以前告诉过我,你的那些不好经历,我害怕会给你造成困扰。”

韩靳言在不知不觉中松了一口气,她这两天躲着他,他还以为她打算要和他划清界限,毕竟她是流量女星,要是传出绯闻就不好了。

原来是顾虑他的感受,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居然还留意他曾经说过的话,他心里一暖,“我和你相处蛮愉快的,没有你说的那些困扰。”

他没有提要如何练习控制刺激太强时的表情,他带着舒籽萌到那边的桌子边坐下,他看了她的小腿,青了一块,破了一点皮。

他给她买了药,桌子上还有一盒燕窝。他伸手指了指,“送你的。”

“这个太贵重,我可不敢收。”舒籽萌不好意思了。

“我今天害你摔了一跤,算赔礼吧。我看你早上喝浓茶,喝这个可以帮助睡眠。让你助理炖一下,要不了多长时间。”

舒籽萌别别扭扭地收下他的礼物,“接下来该怎么练习?”韩靳言似乎很喜欢和她说话,并不急着练习对戏,她都要忘记来找他的目的了。

“你躺着,我在上面,像今天白天床戏那个体位,就……那个……有接触的时候……你反应不要那么大,腿不要夹我腰上了。呻吟不要太大声,最好是高一声,低一声,有点婉转的味道。”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她却听得脸红心跳,还有一点烦躁。她眼神飘忽着,和韩靳言的视线对上后立马像触电一样转移视线。韩靳言低头,也没看她了。

等韩靳言说完了,她走过去脱掉自己的半身裙,解开衬衫领口,脱掉自己的奶罩和内裤,躺床上。他跟着站了起来,慢条斯理脱了自己的衬衫,牛仔短裤,内裤……

像动物世界里,有地位的雄性动物,在自己的领地巡视一遍后,回到自己的私域,开始享用他的配偶,他对他的配偶拥有绝对支配权,所以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动作带着优越感和松弛感。

他全身赤裸跪立在她身体两侧,这是他第一次全身赤裸出现在她视线里,她眼睛瞪直了。

那根肉棒笔直地对着她,龟头反射出水光,她呼吸一紧,那根肉棒的形状自动复刻进她的脑海中,下身紧缩,好像一下子含住了和那根形状一模一样的鸡巴。

他的身体覆了下来,滚烫圆圆的龟头压上她的穴口,她被烫得一缩,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鸡巴挨着她的下体,既不摩擦也不顶她的穴口。

她浅浅的呼吸,起伏的胸膛带动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胸膛,她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她稍微动一下,穴口就和他的龟头接触上了,只要他全部插进去就可以抚平身体里所有的燥热。

她想要更多,那怕进入一点都行,奶尖燥热又痒,她挺起胸脯蹭他的胸膛,把自己的奶子压扁。

“动作幅度太大了,慢慢地蹭,你刚才那个动作镜头拍出来就太放浪了。”韩靳言的声音在她耳朵边响起。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那我……现在要呻吟了吗?”

“先不要呻吟,我动的时候,你再呻吟。我没动的时候你就呻吟了,表演的痕迹也太重。”说完他用阴茎摩擦她的穴,凌厉的青筋和粗棱的肉冠摩擦她的肉核,大肉棒直接压上她的逼,剖开两瓣肉唇,摩擦她敏感的阴蒂。

她爽得脚指头蜷缩起来,发颤的大腿想要抬起胯部迎合他的摩擦,“胯部不要往上抬,压低一点,我动就行了,你太主动了,在镜头里体现不了男主的强势,记住你这个时候还没多爱男主,更多的是利用,所以不要表现得太热情。”

舒籽萌咬住唇瓣点了点头,她的身体软成了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呻吟,他的龟头压在她的阴蒂上碾压,她的眼底立马酸涩眼角出了泪花,她臀瓣收紧,在她受不了的时候,龟头缓缓往下滑,顶到她的穴口,他在模拟插进去。

她大腿根不停地抖动,她不能呻吟,不能哼叫,不能主动抬胯吞吃他的鸡巴。穴口撑得酸胀,他没有进去,陷进去三分之一的龟头,她的理智逐渐沦陷,她呻吟出声,“嗯啊~”

“呻吟太早了。”

他拔出鸡巴,整根肉棒在她的外阴摩擦,他摩擦了三遍她的逼,他才道:“现在可以呻吟了。”

她脑子白花花的一遍,“唔”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她呻吟的时候还要记住他顶她穴的次数。

一、二、三“唔”;

一、二、三“嗯啊”;

“韩靳言,要不……你顶重一点的时候我就呻吟大声一点?到片场的时候,我很紧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大声一点,什么时候该低声呻吟。”节奏是掌握了,但是音调还没掌握。

他在她耳朵边喘息,双手紧握成拳头,龟头刚好插进去的时候她说话了,他停顿住,龟头被她含了十多秒钟,温暖的熨帖感,像一个皮套子一样箍在他的龟头上。

等她说完,他答了一声“好。”他抽出鸡巴,他在考验她,也在训练自己的耐力和理性,那里仿佛有千斤坠,身子每下沉一分就深入一分。无形的力道拉扯他往她身体里撞。

他顶重了,龟头进去以后,连同肉棒进去了一部分,大龟头进去后肉棒远比龟头更容易进去。

“啊~好舒服……还要~”

他抽出肉棒,浅浅摩擦了三次,她“唔”了一声,他重重摩擦一次,她的呻吟明显加重。

她已经学会了,韩靳言抬起胸膛,阴茎还塞了三分之一在她体内,再进去一分也没有了。

舒籽萌气喘吁吁的,他们已经算发生性关系了吧?但是只要她不承认就不算发生。

他还没退出去,眼睛紧闭着,双手紧握成拳放在她脑侧。舒籽萌的下体被他撑着,又酸又空虚,讨厌被他撑着,又喜欢被他撑着。

“你要射了吗?”舒籽萌上次见过他射精时的表情,眼睛半闭着,脖子往后仰着。

现在这表情跟他要射精了一样,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不肯插进去了,也不肯拔出来,射又射不出来,舒籽萌没有办法,她伸出手握住他留在她体外的那截阴茎,手上下抚摸揉捏,一边摆动胯部,用逼摩擦他的龟头和那一小截肉棒。

她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沾满了她的手,她把淫水涂抹到他整根肉棒上面,肉棒根部抚摸得顺滑了,他低喘着,后背弓了起来,大腿肌肉收紧。

他明明可以操她的逼,那怕只插入半截,半进半出都行,完全可以自己动,他却僵直了身子,像受伤委屈了一样,一动不动,只等她去抚慰,她夹紧他的龟头,抬头吻住他的嘴唇,他张嘴含住她的嘴唇,猛然拔出鸡巴,下体分开,嘴唇还连在一起,一股热流喷射在她小腹上,她颤抖着抓紧身下床单。

他浑身脱力一般躺回床上,单手捂着自己脸,另外一只手拉住舒籽萌的手臂,估计是害怕舒籽萌穿衣服跑了。

舒籽萌捂着胸口,“完了,过于暧昧了。”她抽出手,把衬衣披身上,“以后不能这么频繁……对戏了,我害怕……我那个……”她说不清楚,转头看着他。

他正看着她,“你害怕什么?”

舒籽萌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害怕爱上我?还是和我……这样?”他说得很直白,想挑明他们的关系。

他静静地等着她说话,她莫名心慌,“我……我们……那个我去洗澡……”他眼含失望,眼睛像失去了神采,眼睛低垂。

他看着舒籽萌去了卫生间,他无奈地呼了一口气,外界评论她作风不好,她这作风正派得很嘛,他这么勾引她,她都不肯进一分,他对他的样貌和身形产生了怀疑,他人品也没有问题呀,双硕士学位,一边表演一边拿的学位,他没时间交女朋友,对外国女人又没兴趣。喜欢她,还被她还拒绝了。

舒籽萌洗了澡出来,她的衬衣脏了,她穿的吊带背心,她揉了揉肚子出浴室。

韩靳言已经穿好衣服了,他坐在桌子边等她,看着她出来他抿了抿嘴唇,“我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和我拍戏的时候也不要有压力。”

不得不说他情商高,舒籽萌给台阶就下,“嗯,好。”

她提着他送的东西回到自己房间里,接下来几天拍戏都挺顺利的,他没有主动给她发信息,他和她说话少了,有时间她给他打招呼,他也没回应。

韩靳言回到酒店房间休息,韩诺妮来找他,“你这几天怎么回事?跟谁都说不上几句话。”

“我以前不就这样吗?你让我少跟林芬儿接触,好了,我听你的,你又嫌我话少了。”韩靳言靠沙发上,看着她在房间里走路走去,很忙碌的样子,其实很多事情他可以自己做,她却非要亲力亲为帮他做。

韩诺妮顿了顿,“原来是她惹你了?怪不得生闷气呢。”

“她没惹我,她经过你恐吓后,见着我都躲着。”韩靳言翻看这部戏的剧本,林芬儿的戏份还有两个月就结束了,他要比她多拍一个月。

他拿出手机翻开他和她的对话框,往上翻,看到她给他发的自慰视频,他点开视频,看了几秒钟,强忍的欲望一点就着,这几天不过是他忍着难受而已,她好像摆脱了他以后,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他叹了一口气,关掉手机去了浴室。

第二天有一次武戏,女主背后陷害男主,女主人设就是蛇蝎美人,她为了生存委身男主,两人被围攻的时候,她把男主推下悬崖,转身投靠了皇帝那一派。

后续是女主投靠皇帝没多久就被皇帝赐毒酒,女一的戏份就完了,男主和女二秦知的互动就多了,也有床戏。

男主掉下悬崖会掉威亚,下面有垫子。

导演喊了开始,舒籽萌和韩靳言一起逃向悬崖边,后面是绿布拍摄,有工作人员过来给韩靳言检查威亚。

舒籽萌看着他,按照剧本那样伸手一推,韩靳言掉了下去。

韩靳言掉下去的时候,她盯着他掉下去的身影,突然那绳索松开,舒籽萌吓了一大跳,“啊,韩靳言!”

她看到他从半空摔下去,铁钩挂了他手臂一下,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有血迹。

现场工作人员冲了过来,韩靳言的姐姐也跑了过来,舒籽萌被吓得呆在高处不知所措,直到现场的人把韩靳言送去了医院,她急得在原地转圈,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想起她,把她从高处接了下来。

她连忙抓住那个工作人员的手,“韩靳言怎么样了?”

那个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抢救去了,好像挺严重。”

没人理她了,她给韩靳言发信息,他一直没有回信息,她在酒店等了两天,都没等到他的消息。剧组也暂停拍摄了。

就连sasa都发信息询问这边的情况,韩靳言还是没有消息。导演他们把消息封锁了。

舒籽萌待酒店里,晚上也睡不着,她给韩靳言再次发信息,【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晚上十点多的样子,舒籽萌躺床上辗转反侧,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居然是韩靳言,他左手臂包着纱布,看起来比前几天瘦了一点。

舒籽萌眼眶红了,她拉住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出手,单手把她抱进怀里,舒籽萌愣了一下,抬手抱住他的腰,他松开她,“本来打算给你回信息的,他们把我手机拿走了。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了,他们工作人员没仔细检查,出现了事故。”

舒籽萌低头想去看他的手臂,他把那只受伤的手缩身后,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低头吻她的唇角,舒籽萌呆呆的,他把手扶到她后脑勺,带了一点劲,让她抬起头和他接吻。

他嘴唇含住她的嘴唇,他的嘴唇像果冻一样柔软,又甜又腻,嘴唇酥麻。想要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嘴里,脑海中那根弦断了,所有的理智归零。

所有的担惊受怕和自责都化为委屈,眼眶越来越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一边吻她,一边引着她往屋里走,来到床边,他把她压床上。

舒籽萌后背陷进床里,他隔着她的睡衣揉捏她的奶子,酥软的奶子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轻哼一声,身子往上挺了起来,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腰,解开他的腰带,她伸手脱掉自己的睡衣。

韩靳言直立起上半身,把体恤衫咬嘴里露出他结实的腹肌,受伤的手放在身侧,单手解开裤腰带,脱了休闲裤和内裤,粗壮的阴茎弹了出来,晃动着。

他脱了裤子,炙热的眼神突然冷却下来,张嘴松开衣角,体恤衫垂落下来,盖住他强健的身躯和阴茎,他泄气道:“我没戴套……”

舒籽萌已经憋不住了,“直接进来吧。”她跟着起身直立起上半身,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

韩靳言像被定住了一般,听着她大胆的言语,心中像被火点燃了一般,温热的嘴唇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唇角和喉结,赤裸的身躯蹭他的胸膛,她的外阴贴在他的胯部,阴唇贴上他的阴茎,她的身子像一条蛇一样蹭摆。

她比他矮了一截,他身躯高大,即使都是跪立着,她的外阴蹭不到他的龟头,只能蹭到他的鸡巴根部,他半闭着眼睛享受她柔软的身躯和他摩擦时带来的愉悦感,身子微微下坐,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两只腿分开,把鸡巴塞进她的大腿根部中央,一边挺动身躯,用他的坚硬摩擦她的穴口和阴蒂。

她合拢大腿,把他的阴茎夹紧了,任由他把鸡巴在她腿间不停地贯穿抽插,整个腿心发麻,湿漉漉又火烧火燎的感觉,她觉得他的腹肌和胸膛的手感很好,像温润的玉石,她伸手抚摸着,他重新叼起下衣摆,把衣服咬在嘴里露出腹肌和胸肌,任由她抚摸自己的身躯。

他的鸡巴在她逼口摩擦了几十下,她的下体流出了一股股酸水,她感受到一股酸意后,身子停顿住,喘了一口气,身子慢慢后退,他的鸡巴慢慢抽出来,龟头从臀瓣的位置慢慢滑到腿心阴道口,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根部,让龟头对准穴口,她张开大腿臀瓣往他胯部压,他大手按在她臀瓣上,性器开始结合聚拢。

她穴口被撑得酸胀发麻,好像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噬心的痒,龟头插入了进去,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流水,交合的地方和冰丝凉席之间连了一根银丝,凉席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水液。

她太紧,他太粗,进得很缓慢,他脖子上的青筋凸了起来,手掌紧紧抓捏住她的臀瓣,恨不得一下子全部操进去。

两人像第一次做爱一样毫无经验,只知道想要立马完全插进去,插到最深的位置,那些隔阂随着交合都不存在了,误会也好,疏离也好,这些都不用解释了。

舒籽萌腿根颤抖,他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用蛮力把他鸡巴全部插进去只会让感觉到疼痛,况且他的鸡巴越到根部越粗,越插进去,撑胀的感觉就越强烈。

“韩靳言,不要……太大了……好撑……唔~”

他听着她示弱的呻吟耳朵热了起来,她越不想要他进去,他越想全部都进去,一探究竟。

她怎么敏感得像处女一样?

她那些绯闻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插一下就抖,眼角就泛泪花?这么敏感柔弱怎么经得住操?

其实他也是处男,鸡巴从没完全插进过女穴,他轻声诱哄,“乖,不要夹那么紧,我轻点进,抱着我……。”他嗓音嘶哑,带了蛊惑的味道。

鸡巴抽出一点再插了进去,深入浅出,慢慢推进,让她适应他鸡巴的存在,一边操她的逼一边揉捏她的腰肢,缓解她的紧张。

下面果然没有含那么紧了,吮吸的节奏和他进去的频率越来越近,他操她,她吸他。

他操进去的时候,她收紧小腹吮吸他的龟头重重地夹了一下才松懈吸含的力道,他舒服得脖子仰了起来,胸膛挺直,不停地挺动胯部,鸡巴越操越深,已经操进去大半根,根部最粗的地方还没安全插进去,这个体位也完全插不进去,他用力的时候,她也用力贴在他胯部的时候才能插这么深。

况且他一只手受伤了,有劲也使不出,操也操不快,身躯分离的时候,肉棒也是欲离不离,龟头刚刚退到穴口要脱离的时候又完全插进去,他低喘着往下看,火热的肉棒抽离的时候带出了她内穴猩红的软肉。

阴蒂红肿着,阴唇已经被撑得泛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破,他低声道:“舒服吗?”

舒籽萌紧紧抓住他的体恤衫,捞起他的衣摆,低头和他同时观看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看着他和她淫靡的互动。听到他的询问,她娇羞地“嗯”了一声。

他的鸡巴油光水滑,她看见他的鸡巴抽出去了,再插进来,随着她的呼吸缓慢进出着,他就这样来来回回摩擦了她几十下,她低头看着她被操的整个过程,看着那根肉棒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小腹有节奏地鼓起来一个包,奶子慢慢晃动起来。

她抬起头,忽略掉脑海中那根肉棒运动时溅起的水沫,她搂住他的腰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又用力操了她十多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他身躯压在她身上,扶着她的腿放自己的腰上夹住,舒籽萌双腿勾住他的腰,他用力一顶,两人一起吸了一口气,舒服得叹气。

“嗯啊……”

“啊~”这次整根肉棒连同根部都插了进去,他盯着她的眼睛,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怎么样?”

舒籽萌胸膛起伏,“我……从来没有被做得这么深过……啊~好舒服……感觉想尿又不是尿的感觉……”他的鸡巴操到她的g点了。

韩靳言听出来了,她的前男友没有他厉害,“你和你前男友做的时候高潮过吗?”

舒籽萌实在不想和他做的时候讨论别的男人,她别扭道:“没有,他……那个太短,就做了两三次,每次都不愉快,我自己自慰的时候把处女膜捅破了……韩靳言,你干嘛这么扫兴?我……我不想理你了。”

她扭头不看他,他用力地摆了一下腰,退出来后用力一撞,她的奶子激烈震荡了一下,奶子泛起了乳波,她咬住嘴唇呻吟,龟头狠狠擦过肉壁,凿了进来,再往宫颈口钻,像大重锤一样撞在她的宫颈口,少量带着精液的前列腺液像麻醉剂一样淋在她的宫口和阴道里,她的整个甬道又酸又麻,宫口有点裂痛,裂痛过后像燃起来一般痒。

“唔~嗯啊……你怎么这么坏?”

韩靳言呼了一口气,“谁叫你前几天对我那么冷淡?我要是不受伤,你都不会关心我,巴不得早点演完戏回去找开心,是不是?”

他不服气,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他又压着她操了好几下,舒籽萌莫名觉得一向成熟稳重且聪明的男人有点幼稚,和不如他的男人较上了劲。

明明是他不理她,她跟他打招呼,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公事公办的态度,她以为那天晚上和他对完戏后说的那些话得罪他了,以至于这几天她都不敢跟他打招呼了,结果他现在把不满发泄到她身上。

幼稚鬼。

他这几天冷淡的样子,对她不理不睬的,难道是等着她去哄他?

韩靳言,你真的是够了,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韩靳言~唔……嗯啊……慢点……你太快了,啊!好深!”下面渐渐响起了啪啪的声音,她的奶子不停地晃动乱抖。

他的鸡巴在她逼里快速抽动,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抽搐。肉冠不停地挤进她窄小的宫颈口,反复摩擦,她的小腹火热,沸腾的热流从小腹直冲头顶,她像被打开了身体高潮的开关,眼前频频闪过白光,下体不停地喷水,他到鸡巴逆流而上,不停地操着她喷水的逼,下面响起了水声,黏合剂一样的水声。

他的鸡巴坚定有力,一边操她一边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她仰起脖子和他回吻,嘴唇的刺激远没有下体刺激那么强烈,她亲了一会儿就没办法和他继续吻下去了,她不得不张嘴呻吟,从嘴里发泄过多的快感。

“唔……韩……靳言~”她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开始还在发泄不满的情绪,渐渐地他沉迷于身心愉悦中,比起他无数次手淫,那处实在柔软得不像话,裹挟的力量软绵绵的,韧性十足,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每次插进去,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鸡巴。

舒籽萌的身躯不停地耸动,他操了几百下,她眼神越来越模糊,周围好像在变慢了,他的鸡巴猛地停顿住,龟头颤抖着,像震动棒一样抖动,“啊,我要射了!”

他憋住,因为他没有戴套,她双手撑在身后床上,抬胯吞吐他的性器,腰肢摆动,从下往上吞纳他的肉棒,“射进来吧,我还没被内射过。”她的话像催情药一样打开他的精关,马眼孔松开,一股热灼的精液喷射出来,他仰起脖子,舒籽萌也仰起脖子,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揪住他的短发。

精液喷射了好一会儿,鸡巴才停止颤抖,他怕压着她,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她身体边,舒籽萌没说话,望着天花板发呆,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他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你这个表情不对,感觉我把你强了似的?”

“没有,发生太快了,我脑子有点混乱,我……”

韩靳言的脸冷了下来,他看着她拿出手机,点开药店搜索紧急避孕药,刚刚生起的怒火顿时偃旗息鼓,就算他是男人也知道吃药很伤身。

“以后你不能这样诱惑我内射了,必须戴套。”

还以后?舒籽萌后悔不已,不该冲动的。要是林芬儿回来了,她该如何面对韩靳言?

她现在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躺床上感觉骨头像被车碾过一样,反观韩靳言没事人一样,侧躺在她身边,还把受伤那只胳膊搭她腰上。

“你不去回去?”她的助理会来找她,要是看见韩靳言躺她床上,估计得吓死。

舒籽萌不自在道,她有点受不了如此亲昵的氛围,感觉很不真实。

“明天我要去另外一个场地拍摄,你的剧本是内景拍摄,我这段时间不在这边酒店住了,下次见到你起码要半个月以后了。”韩靳言老神在在的样子,“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舒籽萌脸红了,现在挑明关系了,他明目张胆向她索吻,她抬头亲吻他的下巴。

他挑了挑眉没动,舒籽萌只好在他嘴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把他嘴唇压得变了形才放开,他慢条斯理地起床,先去浴室洗了澡,围着浴巾出门,从舒籽萌的胳膊下面抽出自己的体恤衫和内裤,舒籽萌脸红着移开身子,把他的衣服拿给他。他坐床边上,抬起一只胳膊费力套自己身上。

舒籽萌看不下去了,过来帮他穿长裤,把皮带扣扣上。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出了门。

舒籽萌感觉浑身轻飘飘,脚踩地上还有轻一下低重一下的失重感,她去洗澡,洗了澡躺床上纠结,怎么办?

她拿出手机准备给林芬儿袒露一切,免得她回来了,到时收不了场。想起林芬儿的经纪人sasa曾告诫过她,不要和韩靳言发生关系,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她要是说了这些,sasa肯定会生气的,说不定还认为她没有契约精神,还会扣她钱也说不定,sasa是一个很精明的商人,到时她妈妈急需要的这笔钱也没有了。

想了想她决定暂时隐瞒这事,拿着手机发呆的时候,韩靳言给她发信息了,【你怎么样?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其实我刚才没有使全力,怕伤着你。】

舒籽萌刚才也看出来了,他一只手受伤了,只有一只手撑在她脑袋边支撑身体,下半身发力,没有做得很快。

【没有不舒服,你的手怎么样了?受伤了还能拍外景吗?】

【左手受伤,不影响右手使用道具。拿剑,骑马,上床都没问题。】

舒籽萌:……这男人一旦做过了就开始口无遮拦了吗?【谁管你上床啊?你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我又不会管你的。】她微微气恼。

【你在想什么?我会别人上床吗?当然是和你,你不管我,谁管我,你是渣女吗?用过后就开始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还是说用过后就觉得不过如此,今天晚上和你做完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催促我去洗澡,巴不得我立马就走。呵呵,我们两个有床照,你不介意我公布你和我的床照吧?】

舒籽萌瞪大眼睛,【你不要冲动,】那视频当初只是工作交流,没想到成为他要挟她的资本,【哥,已老实,求放过。】

【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和你男朋友分手没有?】

【已经分手了,没骗你。】舒籽萌说完愣住了,她确实和前男友分手了,但是她现在是林芬儿的身份,她也不知道林芬儿有男朋友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不要担心我姐的事情,我会慢慢说服她的。】

舒籽萌看着他发的信息满腹愁绪,两个月后她就回到学校了,他也不会知道她真正的名字,他们两个注定没有结果。

满心欢喜,到头来却逃不过空欢喜一场。她这边和那个皇帝拍戏都蛮顺利的,韩靳言每天都给她发信息,开始几天还云淡风轻,和她聊剧本,聊天气,偶尔聊一下娱乐圈八卦。

后面他的信息变成了,【睡不着,想你。】

【睡不着,很想你】

【今天好无聊】

有时间她拍戏的时候,他都会发一两条信息,告诉她,很想她。舒籽萌既甜蜜又烦恼,他那撩拨人的话语渐渐都影响到她的工作了,让她不能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她甚至一度怀疑他是恋爱脑,情话怎么那么多。

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了,她去了化妆间卸妆,她在外面把发饰取了,再把戏服脱了,走到隔间去换自己的常服,后背被拥进一个怀抱里,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居然是韩靳言。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几天你那边才拍完吗?”

“下午有点小雨,没有拍,所以过来找你了。”韩靳言笑得有点得意的样子,舒籽萌却皱起了眉头,他开车回来差不多要三个小时,见了她以后,还得开车三个小时赶回去准备明天的拍摄。

“你手还没好,来回折腾做什么?”

韩靳言听见她责备的话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她这种亲昵嗔怪的话,完全是因为担心他而生气的。

今天想起和秦知对戏的时候,他们那边的进度已经拍摄到郑王妃已经被赐死下线了。秦知的台词本来有一句,“相国大人该不会还想着她吧?她不会回来了。”

他一般不会把戏里面的感情带入到现实生活中的,今天他却难过起来,好像真的见不到她似的,刚好下午有空闲的时间,他叫上助理开车送他回去找舒籽萌。

他抱住她,把头搁她肩膀上,舒籽萌的右肩膀被他重重地压着,“我不是想你了吗?你每天都不怎么理我,”男人的声音有点委屈,“是不是我和秦知在那边拍戏,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经常听到剧组有人把我和她拉在一起讨论,我担心你听到了会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她是在为别的事情发愁。舒籽萌无所谓的态度更加让韩靳言琢磨不定,开始思考女人为什么是这么复杂的动物,照理说她应该不高兴的呀,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传出绯闻了,她却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莫非她不喜欢自己。

他再一次怀疑自己的床上功夫不行,她曾说过她前男友不行,所以才分的手。

难道他要重蹈覆辙,步那位前辈的后尘吗?被她列入男人不行的黑名单中。

不行,他得证明自己。“你发的信息从来没有发过,你想我。”他控诉她的不作为,对他的态度模棱两可的。

舒籽萌看着他眼影下面青紫,显然没有休息好,拍摄任务那么重,他每天还抽出时间和她聊天,现在赶了三个小时的车程跑她身边,她心一软,“怎会不想你呢?”随时把她撩得情欲缠身,只是她太羞涩了,并没有像他那么热烈的表达。

男人的想,可不是什么单纯的想。他的一只手从后搂住她,隔着奶罩揉捏她的奶子,他一只手受伤了都不安分,发情后精力格外旺盛。

热烫的嘴唇埋在她颈窝亲吻,快感的记忆立马被唤醒,舒籽萌转过身来和他接吻,他舌头钻进她的嘴唇里,她被他亲得身子越来越软,舌头根被他吸得酸胀,口水流了出来,整个口腔像被灌满了甜度超标的酸梅汁。

口水在流,下体的淫水也在流。这么多天的想念立马有了着落的地方。他的手掌抚摸她的后背,把她的奶罩后面的扣子解开,手指一路向下,拉开她休闲裙后面的拉链,手指插入她的股沟里。

舒籽萌被他略微有点凉的手指激得一缩,他的手指继续向下光顾她的后穴,那个只有他龟头摩擦过的地方,她羞耻地夹紧了臀瓣,自从和他做过以后,下肢力量变强了很多,臀瓣、腰胯、大腿肌肉好像经过了一次高强度的训练,形成了肌肉记忆,敏感地带被抚摸后一下子紧绷起来。

她低低地呻吟出来,“嗯啊~”他虽然和她拍床戏的时候听过她无数次的呻吟,但是都没现在这声音好听,他的耳膜发热,鸡巴立马像受到召唤一样硬了起来。手掌收紧,揉捏她的臀瓣。

他也知道他的动作有点下流,感觉不像平时的自己,好像被色魔上了身,想要揉捏她身上一切柔软的地方,乳房、臀瓣、大腿、阴部……总想在这些地方留下他的痕迹。他揉捏她的时候,她的身子总能顺应他的力道柔韧地弯成各种形状,贴合他的手掌和身躯,像脊柱能扭转一百八十度的猫科动物。

女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韩靳言的心里又多了一种认知。

舒籽萌被他吻得缺氧,他的手越来越放肆,摸了她的臀瓣,又摸她大腿内侧,很快他的手摸到了她已经湿透的内裤,他放开她的唇,“你看你已经湿了。”他抽出手指给她看,他的手指上面有水。

舒籽萌被羞得满脸通红,她捶了他胸口一拳,埋头在他胸前,他抱住她笑道:“怎么老是这么害羞?我还不是硬了,你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不肯告诉我,要不是你这么湿,我都以为你不需要我呢。”

舒籽萌被他热烈的情话感染了,羞涩道:“我怎么会不需要你呢?”

“那你需要我什么?”

“需要你操我。”

刚才还有点傲气、心生不满的男人,顿时又像前几天他们第一次做爱时,她让他直接插进来时的表情一样了,他的表情呆呆的,像被雷击中一样,整个人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

明明他满口的抱怨她,你为什么不发信息,埋怨她不想他,你不需要我之类的话。

真当舒籽萌说一句,需要你操我,他又傻掉了,脑子宕机一样呆里呆气的,完全经不住撩拨。

这个幼稚的男人,舒籽萌心里笑骂一句,但是她断不会当着他的的面骂他幼稚,害怕伤了他的自尊。

她解开他的皮带扣,把他的裤头往下褪,他这个样子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需要她引导着把他的鸡巴插进她的逼里。

她掏出他的鸡巴揉摸了几下,扶着他鸡巴的根部,踮起脚尖让鸡巴尖端对准她的穴口,她摆动腰部,费力地吞纳他的下体。

他的眼神逐渐聚焦,脸爆红,感受到下体逐渐被温暖的肉腔包裹住,一种幸福填满他的全身,他故意没动,看着她不停地踮起脚尖,调整体位,一下一下贴向他的胯部,一会儿左方向扭几下,半截鸡巴在她阴道里戳弄了一会儿,始终不得劲,她急得踮起脚尖右方向再摆了几下腰肢。

她那点力道只吞得下半根肉棒,左右扭摆腰肢,动得断断续续,想操他却操不动。

下次他躺床上,她在上面就好了,韩靳言想。她跨坐在他的鸡巴上面,可以插很深,她吸着他盘动,左右摇摆,前后摇摆,随便她怎么动都行,反正他可以给她操个够。

如此想象,他身心都愉悦起来了,他分开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下蹲,鸡巴和她的逼原本没有在一条水平线上,他主动放下身段,鸡巴和她的逼正对了,她吞吸得也不那么吃力了,她又一个摆弄,鸡巴进入了三分之二,比刚才深了许多。

下面传来滑腻腻的水声,她的逼和他的鸡巴磨出了水声,剩下三分之一的肉棒需得他出力才能全部操进去,他耐着性子等她磨得尽兴了才缓缓摆动胯部往里撞。

“你想要我怎样操你?”他的嗓音很哑,喉咙像脱水了一样。

舒籽萌刚才含住他的鸡巴磨了半天逼,大腿和小腿上都是淫水,他的休闲裤上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自己摆动腰肢,不停吸夹他的肉棒,利用下腹的力量收缩阴道,但是他的肉棒太大了,还那么长,吞又吞不进去,夹又夹不稳,整个阴穴又酸又麻,欲望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膨胀,她整个人要燃烧一样,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累了一身的汗。

他干嘛站着不动?可不可以把他的鸡巴全部插进去,用力地干她?

听到他近似邀请的问话,她顾不得害羞和丢失面子的事了,只想和他缠绵到底。

“韩靳言,操我……都插进去,用力……”

韩靳言呼了一口气,头脑发热,把她压在隔间的墙上屈膝往上全力一顶,鸡巴全部干了进去,舒籽萌爽得脚都差点站不稳。

“唔,你好棒,老公……好舒服……”

韩靳言很明显被她这声老公刺激到了,鸡巴在里面都不停顿又连续操了她好几下,一边操她的逼一边舔她的耳朵,他本来想舔她的嘴唇的,她叫他“老公”,他爱听。

要是堵住她的嘴了,她就没法叫他老公了。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洞里,把她的耳朵舔得湿漉漉的,一边舔还一边诱哄,“乖,继续叫我……”

“喔~韩靳言……”

“不对,叫错了。”他的鸡巴停顿住,甚至狠狠操了她一下后竟开始慢慢抽离她的身体。

那根火热的肉棒划过之处像燃起了熊熊烈火,随着鸡巴抽离出去,空软下来的逼无法继续填补空虚。

她心下一慌,“老公,插进去好不好?你别玩了,我再叫你几声老公就是。”

韩靳言再次把肉棒插进去,重重地操了一下,把她的奶子撞得上下晃动,“态度不真诚,只能挨操一次。”鸡巴又开始缓慢抽离,什么叫只叫几声老公就行了?完全是敷衍了事。

舒籽萌不明白说错了什么话,他眼含薄怒,操她逼的时候都能生气,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连忙又叫道:“老公……”你别生气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鸡巴啪的一下重新操进她的逼里,力道之大,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

她眼睛一花,“老公……”

“啪”的一下,鸡巴再次顶刺进来,她心里渐渐明了,她叫他老公,他就会操她。

叫一声,操一下。

“老公”

回应她的是一声“啪”的脆响。

“老公”

“啪”

“老公”

“啪”

她嘴里和逼里同时发出声音,嘴里叫“老公”,逼里响起“啪”,节奏由慢到快,却出奇的一致。

“啪啪啪”的声音没有停歇过,她嘴里的老公逐渐叫得越来越顺口,原来还羞羞涩涩,不善表达,叫一声老公还得红半天的脸。

现在恨不得多叫几声老公,他才能多操自己几次,他操得很大力,有好几次操得她失语了,叫老公的次数慢了下来,他也不惯着她非得等她顺气了才继续操她的逼。

鸡巴压在深处慢慢厮磨,在宫口划圈,小幅度快速抽送。

她缓气,“老公~你操我吧,别折磨我了~唔……”她有点委屈,这个韩靳言真的是固执的坏男人。

他一言不发,鸡巴僵持在她的逼里面,他埋头亲吻她的脖子,舒籽萌又有气无力地叫了他几声老公。

他继续亲吻她的脖子,敷衍着浅动了几下,她叫得无力,他就操得无力。

谁叫他喜欢她,她还爱答不理的。

两人正做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舒籽萌和韩靳言默契地对视一眼。他的鸡巴插在她的逼里按兵不动。

是舒籽萌的化妆师和造型师进来了,他们进来环视了一圈,一个女声道:“咦,林芬儿呢?刚才她还在这里的。”

她僵着身子,转头看向换衣间的门,门没有反锁,她刚才进来被韩靳言搂住,门都没来得及锁上。这两人是来找她的,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半裸的她,还有没穿裤子的韩靳言。

她一只脚搭在他的腰侧,另外一只脚尖踮地,他的鸡巴正插在她的逼里,她的逼已经撑得变了形,肉唇微微泛白,听见开门的声音,韩靳言条件反射般往里压了压,刚好露出的一小截肉棒全部藏进了她的体内。

其实韩靳言还没多少慌张,被发现了又怎么了?大不了公布他们的关系就是了,正好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但是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总得照顾她的情绪,她紧张地注视着那道门,下身绞紧他的肉棒,竟比刚才吸纳收缩的力道大几分。

她呼吸放轻了,害怕引起门外的人注意。她精神高度集中,不敢弄出一点声音,唯恐门被突然打开了,整个人像惊弓之鸟一样。

视觉、听觉全部调动起来的时候,惊慌之下,突然她感觉下体里那根鸡巴缓缓抽出去,然后在她不可置信的眼光中,随着她的呼吸再缓缓插进来。

一抽一插,那样的快感从下体迅速传播全身,感受放大了无数倍。

况且他的鸡巴越到根部越粗,越插进去,迸发的酥麻感成倍增加,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你……你干嘛?”

他眼睛亮亮的,带着戏谑,他也小声道:“你吸得太紧了,我动几下才能缓解你的紧张。”

舒籽萌又羞又急,警告他,“你……唔……嗯啊……不许动了。”

说话间,他已经又操了她好几下,每次都全根没入,把她的脚后跟顶得往上抬动,她的奶子重重地晃动一下,奶子晃出一阵乳波。

“你……”她瞪大眼睛,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坏,果然她的偶像滤镜太重了。说不定这个坏心眼的男人还巴不得弄出一点声音出来,硕大的龟头压在她的宫颈口重重地磨了一圈后才抽了出来,强有力的抽插让她几乎站不稳,紧张刺激的感觉,她想要惊呼出声,她紧紧咬住唇瓣不发出呻吟。

他把那只受伤的手放她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边进出着一边悠悠小声道:“你下面一阵阵地吸我,我看你忍得这么难受,我要是再不动几下,你都憋不住了。”

什么叫憋不住了?他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她羞恼,“你你你,现在拔出去,不要操了……”只要他退出去,她穿上裤子,门外的人就发现不了!

他见她似乎真的生气了,他慢慢抽出他的肉棒,松开扶在她腰间的手。

刚刚退出去,她下肢失去支撑的力量,身子软倒,跌坐下来,身子下坠,“噗嗤”一下,刚好又把那根鸡巴插进逼里,塞得满满当当的。

她惊慌低头一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她这番欲拒还迎的动作,巨大肉棒捣进她的逼里,淫水激涨,她和他性器相连的边缘鼓起一个淫靡的水泡,她一时间脸红心跳。

韩靳言微微一笑,低声道:“老婆,你可要把我吸紧一点,免得摔倒了。”说完他不紧不慢地操起她的逼,长长地进,长长地出,她看着那根律动的肉棒又捣出几个小水泡出来,附着在她肿胀的阴唇上,阴蒂上,他的卵蛋上,肉茎上……

那些小泡沫在两人性交的部位密布了一圈,一些小泡沫破裂,那个小泡沫破裂了,刚刚空缺的位置又被另外一个刚形成的泡沫侵占了位置。

那个刚形成的泡沫就是从她逼里面带出来的,水泡有大有小,意味着他操得时轻时重,时深时浅。

她现在拒绝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了,只能干巴巴的道,“你……”这个坏蛋!

韩靳言好像知道她在心里骂他了,他低笑,“你刚才主动操的我,我不过是迎合你罢了。要不……我抽出去?”

“别……”她慌忙道,他要是抽出去,她跌倒在地上,弄出响声,他们推门进来看见这种状况,只会更丢人,“插着吧。”

她已经被操软了,站不稳了。

那两人找不到她,开始聊起了天,“哇,韩影帝好帅啊!这么帅的男人居然没有女朋友。”

舒籽萌被压在墙上,感受下体撑胀的感觉,和律动时带来的快感。

另外一个女声道:“我听说他是性冷淡,有女星勾引过他,他没理她。我怀疑他是基佬,长得那么帅,年纪也不小了。”

被怀疑是性冷淡、基佬的男人正把鸡巴插在她的逼里,她都想笑出声。

她憋着笑,韩靳言呼了一口气,低声道:“我是不是性冷淡,是不是基佬,你知不知道?”明知故问。

舒籽萌压着唇角摇头,“不知道。”她拒绝回答,得到韩靳言一击狠操,“啪”的一下,把她后背顶得往上耸了一下。

门外那化妆师立马道:“什么声音?我好像听见声音了。”

另外一个月道:“好像是吧,我没有听得很真切。”

“好像是那换衣间里发出的声音,我们去看看吧。”

舒籽萌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惊恐地看着韩靳言,双手去推他的胸膛,他下肢压着她的腿,看着她,鸡巴稳打稳扎,以不变的速率动着。

仿佛要不顾一切后果,把他们的事情公之于众,眼里还有兴奋的神色。

但是舒籽萌吓得要死,她只是一个平凡的路人,居然和三金影帝躲在换衣间操逼,这个新闻爆出来,她肯定就完了。不光合同金额拿不到,林芬儿也会陷入麻烦中。

她紧张得脚指头绷紧,在韩靳言注视的目光中,她竟喷出一股水出来。

“唔~”腿根不停地颤抖。

另外一个人道:“那个换衣间里面有林芬儿的私服,咱们别去碰。你知道她的脾气,万一丢了东西还会怪咱们头上。”

舒籽萌喘着气,她额头出了汗,瞪了韩靳言一眼,幸好没有来。

韩靳言低头把额头抵她头上,“唔,好舒服,好想射。”

下身鸡巴明显动得快了,刚才她潮喷的时候夹得死紧,又对着他的鸡巴喷射淫水,他被爽到了。

舒籽萌吓了一跳,“哥,别射。”她担心他内射她的时候,她忍不住会大声呻吟出来。她双手抚摸他的脖颈和劲腰,“老公,操慢点,别射出来了,多做一会儿,忍一忍……”

她主动抬胯,吞吃他的鸡巴,安慰情急的男人。他果然听话地停了下来,待在她的逼里没动了。这个男人关键时候很听她的话,不会一意孤行。

他闭眼喘息,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胯,不让她摔倒了。

他的鸡巴紧紧顶着她的逼,胯部紧压着她的胯部,鸡巴在她的阴道里颤抖着,她的逼像被高速震动棒一样贯穿,不停地溢出淫水。

粗大的龟头压在她那个有点硬的凸点上,她的骚逼发麻,感觉一阵阵强烈的酸意。她的逼被他顶着,下身沉沉地坠着。

造型师道:“林芬儿的首饰还没还回来,这是剧组的东西。丢了,我可担不起责任。”

“啊?那你给她打电话吧!”化妆师也着急了。

刚刚安抚好韩靳言,她再次被吓了一跳,韩靳言缓缓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叮叮叮!”手机的铃声伴随震动的声音在她身边响了起来!她的手机就在她的衣兜里,她的衣服挂在衣钩上,正传出一阵阵声音。

她瞪大眼睛,听见有人喊她,“芬儿姐姐,你在里面吗?”

她听见了脚步声,正朝这边走了过来,她连忙推他,韩靳言松开她,还好心地扶着她的腰,她身子下滑,那根鸡巴从体内滑了出去,她踉跄转身,双手扑过去,把门锁反锁了!

做完这一切,她双手扶在门上松了一口气。“我在里面换衣服,怎么了?”

她后背对着韩靳言,屁股也正对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还时不时地弹动,他还没射出来,肉棒胀得难受。

她弯腰扶着门,在韩靳言的视线里,他看到了那个粉嫩的穴洞,因为他的抽插还红肿着,被他蹂躏后染上了粉红,阴蒂还硬胀着,在他的注视下,一个淫靡的水泡从那个穴洞里鼓了出来,不到一秒就破裂了。

那个花穴因为他抽离出去而逐渐缩小,他搂住她的腰,胯部贴上她的臀瓣,鸡巴顶上那个穴洞。

“唔~”舒籽萌轻哼一声。

“芬儿姐姐,你的首饰在哪儿?”

“在……啊……我想想……”鸡巴重新插入穴里,她在和化妆师说话的时候被后入了,“在那个台子上,有一个盒子,你看看。”

她强忍着快感,扭头瞪这个始作俑者,韩靳言却趁机埋头亲吻她的嘴唇,咬住她的唇瓣,鸡巴从后面插她。

他喜欢这个体位,他的胯部撞向她软弹的臀瓣,鸡巴再撞向她的逼,囊袋再拍向她的阴部,完整的一套三连击,身心都愉悦了。

化妆师在盒子里找到了首饰,她们叮嘱林芬儿明天的穿搭。

舒籽萌咿咿呀呀地答着,屁股摇摇晃晃地前后摆动着。脚后跟被顶得离了地,强劲的力道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腰肢被他牢牢固定着,接受他一波接一波的撞击,那两个工作人员终于走了。

韩靳言也终于放开了操,他的鸡巴频频碾过她身体里的某个点,她的臀瓣条件反射般收缩夹紧他的鸡巴,电流爬过脊背,她仰起头,双手死死撑住门,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出于害怕,绞紧他的肉棒,希望他早点射进来,她担心那两个工作人员并没有走远,已经听见了他们性交的啪啪声。她的收绞起到了反作用,他操得更凶了,还一边操一边问她,“舒不舒服?”

她羞于启齿,但是她担心他会用他的大鸡巴折磨她,一边羞耻地训练她叫他老公,一边用力地干她的逼,于是她软绵绵地哼声,“好舒服!”

她肯定的回应又换来他一顿大力操插,好像她舒服了是对他技术的肯定,也是对他的口头表扬。

反正怎么回答都不对,说不舒服也会惹怒他用力操她,说舒服也会。

他就是一个阴晴不定、左右摇摆、喜怒无常的坏男人。他又压着她做了很久,他好像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她腰酸软了,不停地下坠,被他强健的手臂搂住,拉回来,按回他的鸡巴上面。

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耳膜变还清晰地响着啪啪的声音,她浑身好像化成了水,变成没有形状的液体,她感受不到身体的形状,无数东西在脑海里乱飞,一会儿是嗡嗡嗡的耳鸣声,一会儿是啪啪混乱性交的声音,一会儿是她喷水的滴答声。

他癫狂着干了几下后抽出鸡巴,那根肉棒对着她的臀瓣射精,她的脊背酸软,又被一股热汁浇上了。

他把她身体翻过来抱着,舒籽萌浑身软绵绵,心里虽然埋怨他霸道,两人差点暴露了,但是她确实被爽到了。

他抱着她又腻歪了一会儿,她推着他穿衣服,两人穿好衣服,他把白衬衣围在下半身,本来他穿着很狼狈的湿裤子,因为他随意地把衬衣围在腰上,像搭配随意的国风潮男。

他没有时间吃饭,忙着赶回去准备明天的戏,回去还有三个小时的车程。

走之前,他亲了舒籽萌好一会儿,像处男被打开了欲望开关,话里话外都暗示舒籽萌有空了就去找他。

韩靳言走了,舒籽萌赶紧回酒店休息了好一会儿,收了快递,然后泡热水澡。她躺浴缸里洗去身上的疲惫,手机响了,韩靳言已经赶回酒店了,他发信息问她在做什么。

她手指一顿,准备输入老公的时候,下体猛然收紧,她的身体似乎形成了应激反应,在换衣间她叫他老公的时候,他就会操她一下,那画面深深地刻入脑海中,她看到老公这样的字眼,下面竟流出了水。

这身体记忆太强了吧,一下子被他训练得如此敏感,她把手指插入她的穴里,一边对着他发语音,“老公,我在洗澡~”

她又软乎乎连着叫了他好几声老公,还拍了几个小视频勾引他。韩靳言看着那些视频,心头一热,这女人,真坏,他好喜欢。

她故意光裸着屁股,露出他按在她臀瓣上的手印,摇晃着前后摆了一下。他最喜欢这个姿势。

她发了信息,【想看我:a揉奶子;b揉逼;请韩先生选择a或者b。】

韩靳言输入了【a】

舒籽萌两只腿跨坐在浴缸里,双手揉摸奶子,从根部到奶尖,8字方向揉摸了一遍然后录好视频发给他。

韩靳言看得情热难耐,舒籽萌继续输入【想看我:a揉逼;b插逼;请韩先生选择a或者b。】

韩靳言还是选择了a,舒籽萌调整摄像头,让镜头对着自己的逼,她的手指先抚摸大腿,再摸自己的小腹,再摸自己的阴部,再摸自己的阴蒂,一边摸一边描述。

“今天有个坏男人,他捏了我的奶子,把我奶子抓疼了,然后他的手继续摸我的大腿内侧,他掰开我的大腿,分开我的两条腿,不让我合拢,把鸡巴插了进去,”她的手摸到小腹,“然后他开始操我,我的小腹很胀,我的手放在肚子上,能感受到他撞击的力量,他坏透了,老公~他强迫了我,那个坏男人就是这么操我的。”她描述的时候身体前后有节奏地挺动,像擦边女主播一样,只不过她纯擦边,衣服都没穿。

那个坏男人就是韩靳言,视频录好了,她发给韩靳言,韩靳言点开她的视频,看着她一边摸逼一边解说,鸡巴硬了,他吞了吞口水,喉咙干涩道:“他操你,你舒服吗?”

【嗯,还想要。】

【想看我:a手指插逼;b道具插逼;请韩先生选择a或者b。】

韩靳言犹豫了一会儿,选择了b。前两次他都选的a,舒籽萌拿出已经拆了的快递盒子,里面有一个震动跳蛋。

她清洗过后,对着镜头,掰开阴唇,把跳蛋塞了进去,录好视频后发给韩靳言,然后发了一个链接给他。

这款跳蛋是远程控制,她可以让韩靳言控制震动的频率,【请韩先生选择震动频率,a一级震动;b二级震动。】

韩靳言操作了一会儿,下载了远程控制app,然后他发了信息【a】他打开控制开关,那个跳蛋开始在她逼里面震动,他能想象她现在的表情,抖着腿夹紧跳蛋躺浴缸里泡香氛浴。

【你这个坏女人,故意勾引我。】

【你硬了吗?】

【嗯。】

他发了一张自己的照片给她,证明他因为她的勾引坚硬如铁的照片,还把自己的脸拍了进去。

他在浴室里自慰了好一会射了出来,【别这么勾引我,我受不了。我本就是一个敏感的男人,又累又难受】

舒籽萌想起他今天眼睛下面的青色,也意识到自己玩过了,连忙道歉。

韩靳言回了一句【臭女人】,然后舒籽萌就感觉自己下体那跳蛋一下子调到最大频率了,她惊叫一声连忙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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