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石咬完了才冷笑,“少说点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是学不乖吗?”
反派死于话多不知道吗?
还有,池子石相信,年年没有那么脆弱。
医院。
沈诚修缝完肩膀上的三个血洞,脸颊眼尾的咬伤,已经肿的把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
上面结了血痂的青紫牙印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怖。
沈诚修的医生朋友处理的时候都倒吸一口气,“你这张脸怕是要毁容了,搞什么,被狗咬了?”
沈诚修的脸臭到了极致,“你他妈才是狗。”
朋友:“........”
这么护着。
朋友放下消毒棉签才说,“跟杨溪吵架了?看这作风不像是杨溪能干出来的事情啊,你说你们都多大人了,小孩干仗么还咬一口。这以后在脸上留个牙印,多丑啊,还好我家有祖传去疤药,是皇宫秘方,明天我给你送一支。”
沈诚修没吭声,半响才答,“别告诉杨溪。”
朋友放在键盘上敲处方的手一顿,“你不会劈腿了吧?不是,怎么想的啊,我可是看着你跟杨溪一路走过来的,杨溪哪对不住你了?”
沈诚修坐在朋友对面半响,咬了一根烟点上,才说,“没当真。”
“没当真也不能搞这一出吧?你到底怎么想的?我们都羡慕你跟杨溪竹马一对,这么多年感情,你.......假的啊?”
“杨溪没让我碰过。”
朋友:“..........”
震惊脸,然后问,“你不行还是他不行啊?”
沈诚修重重呼出一口烟雾,才说,“是杨溪,病了后很没有安全感,让我承诺只有他眼睛好了,才准我碰他,让我表真心。我是爱他没错,可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你也是学医的,你知道这只是人体的一种正常行为。所以,我只是玩玩而已,等杨溪的眼睛好了,就断了。”
朋友看着沈诚修,他继续埋头敲处方了,一时也不知道同情谁了。
最后只是递单子的时候嘱咐一句,“你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沈诚修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才答,“怎么会。”
朋友吊儿郎当的说,“怎么不会,你看人顾少不就是个鲜活的例子吗?性和爱,有时候是分不开的。我觉得,你还是跟小情人断了,好好跟杨溪聊聊,不行去看看心理医生。”
沈诚修却很自我,“我不是顾子砚那个蠢货,而且,杨溪跟纪明意的情况不一样。放心吧,等我治好了杨溪,婚宴肯定邀请你当伴郎。至于杨溪那,别吭声,他现在精神状况堪忧,爱吵爱闹,越来越难哄,你别刺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