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妹夫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被我的冷笑话逗得大笑。
真难得,有一个懂我幽默感的人。
妹夫一把抓住我挑在他下巴上的手指,他的体温很高,热得我指尖发烫。
他带着戏谑问:“你怎么知道姓顾的今晚不回来,万一他突然回来呢?”
回来就回来,大不了和霸总一拍两散,难道我徐眉眉还缺男人?
我施施然坐上了他的大腿,环上了他的秀颈,极致诱惑。
“呵,他今晚在月儿那呆多久,你就在我这儿呆多久。”
一直到此刻,我都以为这个妹夫喜欢的是霸总,在用各种方式引起霸总的注意力,包括与月儿联姻,包括今晚来我这儿。
但是,他凤眼一挑,双眸流光潋滟,有力的大手托住我的背,将我整个人拉进他的燥热的怀中。
“有意思。但他的衣服,我不要,他的人,我要。”
屁股底下某个硬物真实到令我发憷。
也许这妹夫也没有那么喜欢霸总。
那他为什么总想抢霸总的东西,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呲,我管他目的是什么!
还有什么比嫂子和妹夫搅在一起更背德的?!
赶紧趁热吃了他吧!
再也无需言语,呼吸炙热相缠,空气被点燃。
轻薄的睡衣吊带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男人的吻如密雨般落下。
衬衫扣子被火速解开,八块精巧的腹肌排列整齐,手感更是弹性与硬度兼具。
两人的衣衫都不整了,他将我压在沙发上,我将脚缠在他的腰间。
叮铃叮铃——!
手机铃声乍响。
这么晚,谁的电话?
不会是霸总吧?!
他不会来查岗吧?!
吓得一激灵,鸡皮疙瘩陡起!
甚至本能地趴我身上的妹夫一脚踢开。
我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勇敢,我害怕被霸总发现劈腿。或者说只能我主动“离职”,而不能被动“开除”我,这事关尊严!
迅猛地抓起茶几上的手机。
一看来电显示。
哦,还好,还好,不是霸总,是他呀。
wtf,他大晚上打电话给我干吗?
“姐姐,是我。”
小狼狗磁性但青涩的嗓音从听筒传来。
我知道是你,我有来电显示,关键是你在大晚上来电,还是在我要打炮的关键时刻,你想干什么?
“姐姐,方便接电话吗?”
额,不太方便……
被我一脚踹开的妹夫爬起来,正阴沉着一张俊脸觑着我。
他这种高富帅哪受过这气?感觉下一秒就要吃了我。
果然,他邪魅地冷笑一下。这里用邪魅十分恰当!!
咬住了我的左侧颈。
妹夫在我耳畔轻声嘱咐:“你继续。”
这个妹夫是想干嘛啊,电话py吗?
我尽力保持平和:“你有事吗?”
“姐姐,小齐说你要考公,不能分心,所以这段时间我都不敢打扰你,一直等你考公结束。”
小狼狗说得小心,难掩语气里的忐忑。
这就是他12点就来电话的原因吗?
他掰着指头,数着倒计时,傻傻地等着我,直到12点钟声敲响,再迫不及待地来电?
与此同时,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耳畔,痒痒的,与听筒里小狼狗的声音同频共振。
一双灵巧的舌头逗弄着浅薄的肌肤下的血管,身子随之酥软。
听筒那头传来小狼狗带着颤抖的声音。
“姐姐,可以……额……让我当你……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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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以……额……让我当你……男朋友吗?”
他说的磕磕绊绊,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几乎可以想象,小狼狗是如何的满面通红,如同天边最美的晚霞。
然而,我来不及回应,整个人从背后被抱住。
雪峰被探入里衣的大手完全包裹住,q弹的嫩肉从男人的指缝中漏出。
啊……
应激的嘤咛几乎要溢出,被我死死咬住,不敢漏出,生怕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出来。
小狼狗孩子继续告白:“姐姐,我保证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说三,我不敢说四!”
哈哈哈,这都是什么傻缺告白,不三不四的。
这小狼狗原来只是长得像狼,实际上傻乎乎的,是只哈士奇啊。
同时,一只粗粝的手指,划过敏感的大腿内侧,挑开轻薄的衣料,游移到湿润的细缝前,打破了这可爱的告白。
密密麻麻的电流从花盆底弥散开,一股潮热不可遏制地从体内涌出,身体因刺激而后缩,渴望被填满的空虚却无限放大。
我死咬着唇,瞪着身侧作乱的男人。
他依旧风流肆意,专心致志地探索我的身体,因为有电话的到来,更显兴奋。
这是他的游戏,我和小狼狗都是他游戏的一环。
“姐姐,可以吗?”
久久等不来我的回应,小狼狗的声音有些绝望。
他这么一个爱脸红的小孩,是攒了多少勇气,打了多少腹稿,练了多少次对话,才拨通了这通电话?
而我在电话这头与另一个男人电话py?
真心不该被践踏。
“考虑考虑,24小时后给你答复。”
我冷静地回复道,迅速挂断电话,怕小狼狗听出问题。
一把抓住马上要进缝的手,将他扯出,也将混乱不堪重归正常。
妹夫不解,也不悦:“怎么不继续?多有趣啊。”
我笑盈盈地对他撒娇。
“有更有趣的事情,你玩不玩?”
“哦?什么事情?”
呵,他果然是个追求刺激的死变态。
但我就要利用他这一点,郑重其事道:“捉奸。”
“捉奸?捉谁的奸?我们两个现在才是奸吧。”
呵,这人什么情况,你说自己可以,但别带上我。
但我没空挑他话里的刺,继续提议:
“捉你未婚妻和我男朋友的奸!”
死变态不出意料地挑眉。
“呵,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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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v病房,晚上。
我戴着遮了半边脸的飞行员墨镜,穿一身夸张的漆皮皮草,背上亮橙色爱马仕包,再拎上一个不锈钢保温饭盒,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三扭,哒哒哒地往霸总和白月光的病房冲。
呵,虽然我是替身,但我是去“捉奸”的,要拿出正宫的气场!
身边的妹夫双手环抱,身高腿长,不紧不慢地走着,不像我小短腿抡的飞快。
他还是随意套一身浪荡的廓形皮衣,掩不住的浪子气息。
他斜睨我,大为不解:“你为什么要大晚上戴墨镜啊?看得清吗?"
“呵,为了装b,咱们是去捉奸的,自然气势不能输!”
“哦。”他勉强地点头,但更疑惑了,指着我右手上的不锈钢饭盒,“那捉奸为什么要带饭盒?”
我对他神秘一笑:“嘿嘿,这里面是粥,到时候把粥扣他们脑袋上!”
妹夫大为震惊,就差给我竖大拇指了。
我和妹夫两个人小心翼翼,把耳朵贴在病房的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像两个认真的特务。
“你确定他们在玩病房py?”妹夫一脸的不信服。
“我确定。”我自信地点点头。
我和霸总睡了那么多回,可太了解他了,他可是人在玄关就要“开干”的“急性子”,怎么可能会放过和白月光勾连的好机会?
但是里面怎么一点暧昧的声音都没有?难道是这vv病房隔音太好了?
不行,肯定是我耳朵贴的不够紧。
正当我努力用劲儿贴紧耳朵时,我的耳朵突然失去了支撑。
——门从里面……打开了。
就这么打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
霸总冷脸看着差点跌倒的我,不怒自威。
额……额……额……我该怎么解释呢?
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妹夫撩撩刘海,已经出声了。
“来看看你们啊,怎么?见不得人吗?”
我擦,他在说什么!
一句话就把战火点燃了,噼里啪啦,吓得人毛孔竖起。
霸总直接一把揪住妹夫的衣领,眼睛冒火,“你在放什么狗屁!”
我赶紧上去劝架,拉住暴怒的霸总,“消消气,消消气。”
说实在的,我跟了霸总快一年了,他一向绅士温和,从未这般吓人,估计和白月光受伤有关。
霸总不松手,把矛头指向我:“你又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呵呵,我来捉奸。
但是……
但是,这个病房干干又净净,白月光正闭眼躺病床上打点滴,旁边还站着一个目瞪口呆的护士,怎么也不像病房py过的样子啊!
捉奸讲究的是捉奸在床,让奸夫淫妇百口莫辩,但现在的情形对我很不利啊……
别奸没捉成,我替身金丝雀的工作给搞丢了。
但是!
我是徐眉眉啊,混迹职场多年,对付老板的鬼点子一堆!
我拧开盛着白粥的保温饭盒,里面还冒着腾腾热气。
妹夫得意一笑,他在等我用热粥浇了这霸总的头。
但是,又一个但是。
我立刻给霸总展示雪白的粥,同时献上甜美又无辜委屈的笑容。
“是我特意让妹夫带我来这儿的!我是来给你送粥喝,你胃不好,走得又匆忙,晚饭也没吃,我怕你胃疼啊。”
妹夫瞳孔地震,嘴角抽搐,嘴巴动动,欲言又止,被我一个眼神警告,话憋了回去。
说好的热粥浇奸夫头呢,怎么不一样了。
这不是没能捉奸在床嘛,只能启动应急预案啦,这可是职场人的必备技能——随机应变见风使舵bhi。
十个霸总九个胃病,还有一个精神病有医学诊断的那种,这与“女人,你在惹火”、“少爷好久这么笑了”,并称霸总文学的三大定律。
嘿嘿,所以这保温饭盒里的热粥就是我的免死金牌!
果然,霸总松开了妹夫的衣领,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松弛,看我的目光也多了暖意。
就当我以为危机化解时,躺床上的白月光恰好醒了,我怀疑她刚刚在装睡。
白月光出声:“哥,是谁啊?好吵啊。”
完了,这女人想搞事,她想搞四人修罗场!
***
病房中。
护士识趣地跑掉了,只余我、霸总、妹夫、白月光四个人,气氛尴尬地脚趾抠地。
“醒了?饿不饿?”
霸总关切地跑到床头,又是给白月光调整床的高度,又是摸她的额头,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模样。
月儿虚弱地点点头,霸总立把我手里的饭盒抢去,献给白月光。
“这里有热粥,你刚好吃一点。”
我ca!你个死男人!
凭什么擅自把我的粥给其他人喝!
虽然这热粥不是我煮的,是我点了外卖,再装进保温盒里假装是我煮的。
但是,那也是我精挑细选的店家,花了我的外卖满减券的!
白月光娇弱地点点头,张口要喝霸总喂来的粥。
呵呵,我偏要你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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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上大方妥帖的微笑,一派贤良淑德的模样。
“对呀,粥要趁热喝才好。这是我特意买的的五常大米,米要先泡了一宿,再用特制的紫砂砂锅文火熬了3个小时,熬出一层厚厚的米油才香。你哥啊,他胃不好,所以我常备着这些呢。”
边说边偷瞄瞄霸总,造成眉目传情的假象,既要霸总感受到我的爱意,更要让白月光恶心!
当然我根本不可能这么熬粥,霸总他不配,这粥是我点的外卖。
而职场就是三分做七分说,干的好不如ppt做的好,夸大功劳是必要的生存之道。
果然,白月光闭上了嘴,嫌恶地看着递到她嘴边的粥,又怨毒地剐了我一眼。
呵,我此时肯定是像极了里的绿茶婊恶毒女配,实际上我就是,我当得心甘情愿!
霸总好死不死地也加了一句。“趁热喝,不要辜负眉眉的心意。”
这一句话成了导火索。
白月光也像里的白莲花女主一样,直接用力一推,白粥瞬间撒了霸总一身。
好嘛,我没勇气热粥浇头,她帮我做到了。
“谁要喝着破粥!谁要你们来这的!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她的热泪如珍珠一颗一颗从眼角滑落,委屈又凄美。
她住院了,抢救了,她本是受害者,但此时她不愿解释,不愿沟通,反而用激烈的方式回应,加深了她和霸总之间的误会,真是狗血言情文的标准做法。
妹夫和我、霸总统统被赶出病房。
妹夫悠悠道:“可惜了一碗好粥,谁也喝不成咯。”
他竟然还有空感慨这儿,难道他想喝那粥?
霸总难堪地用手扫着沾着湿乎乎的白粥的衬衫。
我立刻有眼力见儿地从包里拿出纸巾,细心地替他擦拭。
妹夫双手插兜,瞟着我努力工作的样子,吃味儿地来了一句。
“你家小妹脾气真大,我还是不娶她了吧,女人还是要知情识趣的好。”
霸总甩开我,怒气冲冲又要去干架,被我死死拉住。
“婚姻是儿戏吗!我家小妹是你想娶就娶,说不要就不要的吗!!”
哎呀,这霸总平时都好好的,怎么一遇到这个妹夫就跟火药桶一样?
妹夫浑然不怕,无所畏惧地耸耸肩,转身离开作为对霸总的侮辱。
他真是混蛋惯了,边走还边用背影刺激人。
“嫂子,下次也给我熬碗粥哈,我的胃也不好。”
“做什么混蛋美梦!”
霸总冲他背影发飙怒吼,但他家教好,会的脏话不多,杀伤力太低。
我拉霸总的胳膊拉得费劲儿,累得我一个劲儿翻白眼。
这些大富大贵家出生的傻孩子们,山珍海味吃吐了,一碗外卖白粥都要争来抢去,难道太有钱还破坏人的味蕾啊!
怪不得,里的霸总要跟玛丽苏灰姑娘在一起,太有钱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