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战斗力还真不错,我都在外头快与那些男奴熟识了,那扇门才悠悠打开。
女罗刹神清气爽,披散着头发,穿薄薄的衣坐在床上,抽一杆玉做的烟杆:“把今日新来的两位带进来。”
便有两个黑夜叉拖着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同时对我说到:“大人在叫你呢,还不快进去。”
我只好走进了那间屋中,正思忖着这个女人要干啥,猝不及防被人踢了一下膝盖,顺势跪在了地上,距离她极近,近到她一抬脚就可把脚怼在我脸上了。
另一人穿一身蓝衣,半束着冠,身子瘦弱,一张脸嫩得如同早春新抽的嫩芽。
看样子年纪并不大,面相又生得幼小,身子骨娇弱,又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
比起我,女罗刹似乎对那张我见犹怜的脸更感兴趣些,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笑得极贪婪:“承欢,跟我在身边不好吗?”
那个名叫承欢的男人咬咬泛白的嘴唇,试图从摆脱她的钳制:“你个淫女!休得玷污我!”
倒是个有骨气的男儿,我不禁多看了他两眼,果然这种带有病气的男人最是娇美,他一出场,满屋子的男奴都黯然失色了。
女罗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开心的笑了起来:“把他带下去,让啊图好好给他调理调理身子。”
“是。”他便被黑夜叉带了下去。
我得以被女罗刹青睐,区别于刚才的病娇男子,她对于动脚不动手。
我嫌弃的看着她抬起我下巴的脚一眼,迅速把那些情绪都藏了回去。
“这脸差是差了些,不过,身材我喜欢。”女罗刹邪邪的笑,像打量一直宠物儿:“那么今晚就你来侍寝吧。”
我不禁想翻个白眼儿,若是我告诉她,我可是你们刹天人人畏惧的碎影少主,她还敢不敢再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
我不动声色的跪在那里,并不悲怆也不害怕,却很谦恭。
她十分满意,把我同那位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关在了一起。
“你们何德何能,将我关之于此?!”
“快放我出去!”
“咳咳咳……”
我悠闲的靠在床榻上,边吃着时鲜的果子,边看他骂一句咳半天,缓过劲来又骂一句,咳半天,直到累,骂不动了,他虚弱的瘫在椅子上喘气。
我将一对果皮核子扔到篓子里,走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茶:“我说兄弟,你这又是何必呢?有道是既来之则安之,你不过是被女人豢养了起来,又何必如此气愤?”
没曾想他一惊,被茶水呛得差点当场去世,只伸手指向某处,一口气怎么也提不上来。
我慌了,明显这人患有病的,我慌忙看向他指的方向,从边上一排柜子上拿出一个标有字帖的小瓶子,倒出一粒丸药来,喂他吃下了,他这才慢慢缓过气来,再次虚脱的瘫在椅子上。
我见他本就白的脸颊更是没有了半分血色,有点心虚的在一旁等着他恢复。
过了会儿,他总算恢复了点儿,弱弱对我说着:“公子不知,在下……在下……可是有心上人的,怎能被这个女**毁了清白。”
好一个痴情儿郎。
我不住对他赞叹。
“原来兄台是有心上的人啊,可是你此方不保住自己的性命,日后又怎么再见她?”我苦口婆心的继续劝。
那人沉默了半饷才问:“公子贵姓?”
“在下苏言尘。”我回到。
他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可是当今武林盟主苏言尘?”
我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
他立刻激动了起来,差点又是一口气没提上来,得亏我拍了他的背,嘱咐他莫要激动:“在下是洪拳门的二子,洪意,由于自幼带有哮喘病,因此没能习武,我爹整日把我关在家中读书认字,没曾想我只是偶然间同心上人出门游玩了番,就被这个女**给逮来了。”
这下轮到我吃惊了,竟然是洪拳门的公子,这下让我犯难了,我本就是孤身前来炸毁刹天据点的,遇到了门派中的小公子我若是不救,这武林盟主的头衔岂不是要遗臭万年?
我如此一筹莫展,他那边眼睛亮亮的盯着我:“是不是我爹让你来救我的?既然你来了,武林各大门派是不是也来了?”
我一脸尴尬的看向他:“那个……实不相瞒,我也是一不小心……被抓进来了的……所以……所以……”
眼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熄灭下去,换上失望的表情,我不禁又尴尬了几分。
“那就是说,我是彻底出不去了……”
我点头如捣蒜。
他失落的瘫回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
夜色慢慢降临,我被一群不由分说的黑夜叉拖进澡房,我一下就慌了,这要是让我洗澡,我脸上的泥灰不就洗掉了?我真实面貌不就展露了出来?!
“等等等一下!”我立即喝停那群人:“你们这是要干嘛?”
“凯莎大人要你侍寝,自然是要让你洗干净了。”
黑夜叉冷冷的说着。
我立刻说到:“本大爷洗澡从不让人看,你们都给我出去,不然我不洗。”
那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坚定的说:“凯莎大人在等着呢,快点。”
我抓们,死活都不肯松手:“你们不出去,我坚决不洗!”
没办法,为了不耽搁我侍寝的时间,他们只好出去了:“你最好快点,不要耽搁我们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