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不用再吃这碗狗粮。
有工作人员偷偷笑了,但这一次的笑容是善意的微笑。
经此一役,如果再看不出来晏双霜和古辛之间不一般的,眼睛可以捐了。
其实依旧有不少人好奇她们之间的关系。
晏双霜向来一副冷心冷情的样子,唯独想到古辛的时候,她会变得不一样。
明明脸还是那张脸,表情也没变过,但当晏双霜在想古辛的时候,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会变得甜一点。
冷玫瑰的刺异常扎人,曾经没人见过它软化的时候,但现在只要瞧上晏双霜一眼,就会明白什么叫冰山下的暗流涌动。
如果说平常晏双霜的状态是百分之九十,非常优秀,那现在就是百分之一百五,十分恐怖。
应露打趣归打趣,但她当场灵感就来了,立刻拉着几个演员和编剧又想了好几个镜头。
在一旁吃瓜看戏的贺鑫悲伤地发现,编剧老师的最后几根头发还是没保住,当最后一根头发脱落而去,编剧老师锃光瓦亮的头皮简直可以当反光灯用。
然而在场的人除了贺鑫,无人悼念。
加戏加得不多,但应露重复拍了好几条,拍到最后,晏双霜手臂上的皮都晒脱了,一直拍到下午三点过,阳光最毒辣的时候。
眼看着大家都如同被晒蔫的小白菜,应露才终于大手一挥,宣布剩下的等晚上再说。
众人一哄而散,快乐地吃冰棍去。
贺鑫叫住晏双霜:“我在冰箱里冷藏了西瓜,你要不要吃?”
晏双霜摇了摇头:“我去镇上一趟。”
贺鑫露出无语的表情,她挥了挥手:“你去吧。”
“嗯,你慢慢吃。”晏双霜跟应露说了一声,开着剧组的车就出去了。
离这里最近的加油站在镇上,她刚好去加个油,顺便接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晏双霜从加油站出来的时候,她正好接到古辛的电话。
“双霜?我做公交到镇上了,马上拦个车回来。”古辛那边汽车的轰隆隆声不绝于耳,让她不得不放大了音量。
晏双霜立即挂挡,踩下油门,她对听筒那边的人说:“你就在原地等我,我马上到。”
“诶?!”古辛发出诧异的单音,她顿时举目四望,“你来了吗?这,这几天不太安稳啊。”
晏双霜只说了两个字:“等我。”
电话挂掉,用着破破烂烂的面包车,晏双霜硬是甩出了赛车的弧度,好像这里不是马路破破烂烂的小镇,而是让她尽情释放和驰骋的赛场。
她心里只想着,快点,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