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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寸步不得行(1 / 1)

“只用两根手指就把你操尿了吗?”

陈雾眼眶红着,身体颤抖着,勃起的性器在一阵激烈抖动后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自控的尿液。

透明的尿液自铃口处喷射而出,尽数打在陈雾腹部。光滑平坦的肚皮被白精覆盖薄薄一层,在尿液冲刷下,淋淋漓漓地淌下腰部两侧,很快便在皮质沙发上汇聚成一小滩。

陈雾不做声,未曾有过的强烈刺激震荡他的大脑,令他做出只得被迫承受这一快感的行为。他的腹部大幅度起伏着,额头潮湿,眼睛湿润,滴滴答答没有排尽的尿液沿着柱身流下,滑过重新长出一茬的阴毛流向后穴。

即便被手指操尿,主人也没有放过陈雾,细长的手指在穴洞里不老实地翻搅,被肠液、血液以及陈雾自己的精液润滑过的穴口变得松软,在主人猛烈地抽插中,上面的褶皱逐渐被抻平。

“变态。”陈雾在呼吸平稳后吐出两个字。

主人手上的动作短暂停滞了一瞬,轻笑了下,“没被变态插过,是不是很新鲜?”

“神经病。”陈雾又骂一句,每一句都听不出明显的情绪和起伏。

主人抽出湿滑黏腻的手指搭在陈雾闭紧的嘴巴上,腥臊的液体渗进陈雾的唇缝,主人像把玩什么有趣玩意儿似的,摩挲拨弄他的嘴唇。

陈雾的嘴唇并不算饱满,不高兴的时候会嘴角向下一撇,嘴巴撅起,撅得夸张时想让人在他嘴上挂个瓶子,他在告诉别人他真的生气了不开心,不过那是在他小时候。

陈雾咬紧牙关,徒劳地抵抗着主人的侵入,主人则用力捏紧陈雾的脸颊,迫使他的牙关打开一条缝隙。

主人把手指插进陈雾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咸腥味一瞬间袭击舌尖,随着主人的长驱直入,陈雾条件反射的作呕,发红的眼眶再次被逼的湿润。

主人修长的手指在陈雾口中搅弄,夹住他的舌头或是抚摸他的牙齿,没有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陈雾一口咬住主人的手指,主人的动作戛然而止,抬眸望向陈雾的眼睛,陈雾又一次露出了小兽般反抗威胁的眼神。他平常怯懦沉默惯了,鲜少露出这种他本就拥有的表情。

“又不乖了。”主人任由他咬着。陈雾咬的很重,牙齿好像穿透皮肉咬在了骨头上。

他咬了很久,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咬的究竟是不是只真手,不然怎么会有人不叫痛,而且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他咬得牙齿都酸了,终于松了松口,主人拿出手指,上面的齿痕深的发黑。

主人抬手看了看,轻笑了下,“咬不动硬骨头?我可以让你永远都咬不了东西,只要把牙齿全部拔掉就好。”

主人说的轻飘飘,陈雾却是内心惊惧,又害怕又强撑着反抗,脸上的表情破碎的很。

“你要干什么?”看着距离他脖子越来越近的项圈,陈雾挪动屁股挣扎着向后躲,在挣扎中,他咬了一口主人的手背,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主人掐住下颌,强制戴上了项圈。

主人扯着项圈,把陈雾带向卧室,陈雾走的踉踉跄跄,还险些摔倒,他大叫着:“别绑我!放我走!我要离开这!”

“砰!”

回答陈雾的是重重的关门声和钥匙上锁的声音,陈雾的双手被反绑,他用肩膀用力撞门,把门撞得哐哐响。

“等你学会说其他话了再放你出来。”

陈雾气的踹了一脚门,随意靠着门往地上一坐,就开始破口大骂,“变态!神经病!变态……”

骂来骂去的也只是重复那几个词,还把自己骂口渴了,好不容易发现半杯不知道放了几天的水,双手还被绑着,他费力地使用各种方法,终于在后半夜解开了绳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才彻底安静下来。

然而刚一躺在床上,他就迅速弹起身下了床。折腾了半宿他终于想起来,他尿在了自己身上,太脏了,有尿液和精液,精液已经干在了皮肤上,难受的紧,然而他的卧室没有独立卫生间,房间里唯一的水源也被他喝完了。

静下来后,他再无法忽视肛门的疼痛,似乎是肿了,他怎么动都觉得不舒服,屁股缝里夹了东西一样,膈应的他想掰开屁股看一看。

窗帘被风吹的很高,他眼睁睁地看着窗帘随风鼓动,起身来到窗边,他想,他可以跳窗户逃走。

陈雾拉开窗帘向楼下看了看,他在二楼,楼层高度不高,底下是松软的青草地,只要顺着绳子向下爬,哪怕绳子长度不够,到时他往下一跳也不至于摔死。

肾上腺素飙升引起的大脑兴奋,令他顾不上做出过多思考和顾虑,三两下就扯下了床单被罩枕套。他把它们打成死结连在一起组成绳子系在床腿上,接着把绳子向窗外一抛,绳子长度勉强到一楼窗户上方。

成功跳下二楼后,陈雾拔腿就往外跑,光脚踩到硌人的小石子也不停下。“沙沙”的声音自他脚下开始延伸,惊动了伏在地上沉睡的动物。

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响彻深夜,陈雾不敢稍作停留,一口气跑到别墅门口,踩上横杆,翻身而过,跳下横杆,他终于成功逃了出来。

门口的大狗们扒着门狂叫,突然,别墅门打开了,一群狗奔向陈雾。眼瞧着身后越来越近的狗,陈雾心头就越是害怕。

片刻后,他被狗扑倒在地,一群狗围着他,紧接着,他方才跑来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的身形他已经记在心里,即便看不真切样貌,也知道那人是谁。

主人从黑暗中朝他一步步走来,如同索他命的厉鬼。他又被带了回去,为了防止他逃跑,主人用手铐把他的双手双脚铐了起来,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主人带着锁链回来了,他把陈雾的双手和双脚各用长长的锁链束缚在四个床腿,陈雾的活动范围只在床上。

这次,陈雾不敢再大喊大叫,更不敢骂他神经病,这完全出于他自救的本能。主人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好像随时都能把他活剥生吞了。

陈雾的惧意自心底而发,如同远古时期人们对黑夜的畏惧,那种刻在灵魂深处和基因里的惧怕令他沉默乖巧。

起风了,夜里凉爽的风不知何时变成了冷风,裹挟着细密的雨丝吹进窗台里。主人把锁链钥匙放进口袋,起身关了窗拉上了窗帘。

他没有对陈雾说任何威胁的话,把他束缚在床上就出去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陈雾才敢放肆呼吸,他第一次见主人露出这种表情,阴沉狠厉,漆黑的眸子注视人时,看上去不会给人留一丁点儿活命的机会。

比平时的他更危险更可怖。

陈雾揉了揉泛红的手臂,上面留有主人的指痕,那力道快把他的骨头捏碎了。还有那手腕处的血迹……

陈雾猛地坐起身,从自己的脚趾一点点仔细往上看,小腿、大腿、阴茎、小腹、胸口,只有红痕没有血迹,膝盖蹭破了皮但没有出血,他慌乱地摸自己的脖子、耳朵和整张脸,然后翻过手心,手心潮湿,是他紧张出的汗,但没有血迹。

他又极力扭头看自己的后背和屁股,没有任何出血的地方。那主人手腕上的血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为什么他还完整穿着白天的衣服和鞋子,他深更半夜在做什么?

陈雾庆幸自己没有大哭大叫,没有忤逆他,不然他极有可能会血洒当场,虽然之后可能也会,但现在最起码还能争取些时间做逃出去的计划。

外面在下雨,屋里越发的冷,陈雾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不敢入睡,他害怕在他睡着时会有一把刀出现在他脖子上。

主人戴上连帽衫的帽子,冒雨走向院子里的一侧楼梯下,那里有一扇门,连通着地下一层。

他穿上门旁边的鞋套朝里面走去,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铁门,上面挂着粗铁链和一把锁。锁是开着的,方才他听到狗叫声就急忙跑了出去,没来得及锁门,好在这只是第二重锁,好在里面的人想跑也跑不了。

他开门进去,里面是和楼上差不多的摆设和布局,有客厅有卧室,还有人生活的痕迹。

低矮的客厅里坐着两个人,他们背对着门被牢牢绑在椅子上,听见脚步声后,两人皆是浑身一抖。

“还没吃完?看来还是需要我喂你们啊。”

“不!不!随月,我们错了!”女人害怕地求饶,“我们错了!求你、求求你、放我和你爸爸出去吧!”

男人也跟着求饶,“只要你放我们出去,我们的家产全都不要!全都给你!只求你让我们活着!”

“什么爸爸,二十四年的过家家游戏还没有玩腻吗?说什么让你们活着,我不是已经让你们活了很久了吗?”

男人情绪激动,浑身都在发抖,连带着椅子也在不平稳的抖,他张口想说什么却“哇”地一声吐了。胃部的剧烈收缩使他吐出大量的食糜和完整的线形虫子,肚子的紧缩像一个干瘪又被人锤了一拳鼓起的篮球。

他每吐一下都好像要把胃呕出来,嗓子眼里挂着几条细细长长的虫子,在张开的嘴边摇摆着不知是尾部还是头部的身体。

“姜立!姜立!”一旁的女人惊恐地尖叫着,喊他丈夫的名字。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她仍恐惧地哭了起来,大眼睛里蓄满泪水,有白色的线虫在她眼球上游走,她再次惊声尖叫,因为她的视野突然浑浊。

她边崩溃大哭边说:“随月,我们把所有钱财都给你!你放我们自由吧!也放你自己自由!你拿着那一大笔钱想去哪里都可以,出国,你想去哪个国家就去哪个国家,他们肯定找不到你,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然后你们再背叛我,帮着他们重新把我找回来?”姜随月问道。

“我们不敢!我们以后都不敢了!”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啊啊啊啊啊虫子!!!”有个幼虫正从她大腿的肿块里蠕动着钻出来。

姜随月无视女人撕破喉咙的尖叫声,用筷子夹起一条逃跑的线虫放回餐盘里,“没有新意,这些话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既然如此,当初就不该那样做嘛,我又不是大善人,还会给你们一次悔过的机会。我当然会让你们活着,声名远扬的姜氏集团总裁和总裁夫人怎么能一下子突然人间蒸发呢?”

姜随月笑了笑,“不过突然消失和慢慢消失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了,只是,你不觉得慢慢消失好像更有乐趣吗?”

他戴上手套,拿起案板上剥了一半皮的青蛙,“姜总,姜总夫人,今天的夜宵是蛙肉刺身哦,我白天采购的,非常新鲜。”

……

接下来的几天,姜随月都按时给陈雾送饭、喂饭,今天的午餐是可乐鸡肉、蒜香排骨、炒青菜和米饭。

姜随月挖了一大勺米饭送入陈雾口中,陈雾不饿也得吃,他的肚子又鼓涨起来,四肢仍是很瘦。

房间里只有碗筷碰撞和陈雾的咀嚼声,一连几天,皆是如此。

“陈雾,狗都知道汪汪叫,你不知道说点什么吗?”

陈雾哪敢说话,他这几天连大喘气都不敢,害怕主人让他血洒当场,“说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随便。”

“真的说什么都可以吗?”

“除了让我生气的话。”

陈雾在心里嘀咕,那么善变,我咋知道说啥你不会生气。不过陈雾明白,现在最不应该说的,恐怕就是“放我出去”之类的话。

“你做的菜都很好吃。”任何人听到夸赞的话都不会不开心吧,说完他看了看主人,主人没点反应,看不出究竟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但瞧见他没有厌烦的情绪,陈雾斟酌着继续道:“是专门学过吗?”

“做饭让我心情平静。”

“噢噢。”陈雾记住了,要是短时间内逃不走,就撺掇他多做点饭,来保持心灵的平和。

对话结束,两人再次安静下来,主人开口道:“没有谁家的宠物见到主人只会叫一声。”

陈雾领悟了,绞尽脑汁想夸赞的话,“你每次蒸的米饭都很完美,不干不硬,不黏不稠。”

主人抬眸瞥了他一眼,喂完这一口就准备端着盘子出去,然而碗里还剩了小半碗米,“别叫了,闭嘴。”

陈雾眼巴巴瞧着碗里没吃完的香喷喷的饭,琢磨着,这种话也能让他生气?他真的搞不懂。

他以为主人会起身就走,可是他没有,于是陈雾边试探地说,边观察主人的反应,“我蒸的米饭不是水放多了就是水放少了,一点都不完美。”

“嗯。”

陈雾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把饭吃完,我现在出去有事要做。”

“好。”陈雾乖乖点头。

关门后,陈雾趴在床上朝门口探头看了看,有惊无险有惊无险。他盘腿坐起,端起床边的碗解决剩下的饭,一动胳膊或者腿,铁链子就发出声响。不过他相信,只要自己继续装乖,他就一定能找到逃出去的机会。

窗帘缝隙泄进来的微弱光线影影绰绰勾勒出床上的黑影,平坦的轮廓上一道圆形的凸起,仔细看去还在上下起伏着。

那是陈雾的肚子。

许是被禁锢在床上终日不得动弹,又每天被人喂食许多,食物积攒,硬如石块,堆叠成山,高高撑起他的肚皮,像一个饱满的篮球,像怀胎六月的孕肚。

他的四肢仍旧纤细,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在铁链镣铐里,活动范围不超过床沿半米。

不知时间几时几刻,主人喂他的餐食告诉他早晨,中午,晚上,窗帘缝隙里的那一缕光线告诉他白天和黑夜。

他平躺着,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想要感知从底下门缝吹进来的风。

长时间封闭使得房间内空气不流通,闷,就连呼吸都略显吃力。

有谁把空气抽走了,周遭变得拥挤,房间愈发狭隘,家具摆设距离他越来越近,快把他挤作一团了。

他打量着视线可及的一切事物,心里长舒一口气,这样的拥挤才与他相衬,他本就该生活在狭小的空间里。

床上是拥挤的,柜子是拥挤的,地板是拥挤的,简易的衣架挂满衣服,老式行李箱上堆叠了积攒了几天的脏衣服,从门口到小床堪堪空出一块干净地面供他行走。

就连空气也是如此拥挤,空气里满是焦虑和不安,将他团团包裹。

“呼——,呼——”

他大口地吸气,呼气,胸腔大幅度的起伏,他的每一下呼吸都更用力,原本细微的呼吸声被放大数倍,房间里的无数次吐息被他吸进肚子里,他的“篮球”被他充满了气。

谁来救救我?

放我出去吧。

他不知在向谁祈祷,神明从来听不见他的声音,亲人眼中从来没有他的倒影。

无论是谁,请让我自由吧。

拜托了……

求求了……

囚笼之外是自由,还是另一个囚笼,他已无暇思考。他再也逃不出去了,他的异想天开沦为幻想。

天花板好像砸了下来,他什么都看不到了,他终于如主人的愿,再也无法思考,成为一只被宰了的猪。

耳边残留的听觉依稀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是主人来送午餐了吧。

是午餐吗?还是早餐呢?晚餐?

他不知道了,他忘记数到第几次了。

……

房间外的异响已经持续了一下午,主人家里向来安静,也不知道主人到底在做些什么,霹雳哐啷的,偶尔还蹦出几个或沉闷,或刺耳的琴键声。

陈雾懒得去看,就算主人把锁链加长到了可以走到门口的长度,可门是锁着的,门上没有猫眼,什么都看不到,他懒得白费力气,任杂音充斥着耳朵。

等到外面安静下来时,钢琴声响起,一连串的音符响彻在别墅内,时而低缓,时而高昂,偶有几个错音,陈雾也听不出来,只觉得流畅悦耳。

陈雾听的入神,钢琴声忽然停了,转而响起另一种风格的音乐。陈雾不知道那是什么乐器演奏的,只是当音乐响起时就会想到电视剧里的舞会场面,那是一种平静优雅的感觉,女士精美繁复的裙摆仿佛已在他眼前摇曳。

客厅被打扫的很干净,一架钢琴放在吊灯下方,反射出柔和的光。沙发,椅子,餐桌错落摆放着十六个不同尺寸的小熊玩偶,每个玩偶的穿着打扮不同,有的戴着黑框眼镜,有的一头黑色卷发,还有的拄着拐杖……

他们都是姜随月邀请来参加舞会的人,是他钢琴演奏的观众。

姜随月身着盛装出席,只是打扮略显怪异,名贵的黑色西装和精美的白裙拼接缝合在一起,在他身上分隔出一左一右,一黑一白,缝合线是鲜红的血色,丝丝红线落在白裙上宛如渗出的血迹。妆容也是男相女相各一半,侧边的金色卷发垂于胸前,因着面容精致,看上去与女性无异。

他怀抱着一只什么装扮都没有的小熊玩偶在灯光下跳华尔兹,裙摆翻飞,脚步轻盈,他在跳给他的“观众”看。

每一只观众都看的很认真,黑洞洞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透过层层衣服窥视他的身体,目光化作黏腻的触手在他的脸颊,身体,口腔,肠道里抚摸。

一支舞结束,他给每一只爱他的观众致以问候,他握住穿着女士内衣的小熊的手,“林太太最喜欢刺激的性爱,越痛越好。”

他戳了戳小熊玩偶被内衣包裹的假胸,用力在左胸捻了一下,光滑如圆球,“乳头被林先生咬掉了,错过了最佳安装时间。”

他移向旁边戴黑框眼睛的小熊,手指抬了抬他的眼镜,“贺少爷,我今天的女装好看吗?今天不给你看裙底了,你爸会嫉妒。”

他又面向戴领带的小熊,“廖先生最喜欢深喉,精液又腥又臭,真恶心。”

接着,他挑起一缕假发小熊的红色卷发,“齐先生最喜欢在屁股里塞东西,还美名其曰艺术至上。”

然后是椅子和沙发靠背上的小熊,他逐一问候,他记得每只观众的喜好,知晓每只观众身体的秘密,和内心隐秘的癖好。

最后他来到一只残缺的小熊面前,望着小熊黑漆漆的塑料眼睛,“朱老先生,最喜欢,我。”

音乐声中,姜随月面对各只观众沉默片刻,转身从琴房拿了两只小熊放在餐桌上,把它们摆放成面对面好像在亲吻的样子。

“差点忘了,还有两个人。姜先生,姜夫人,最喜欢做的是,背叛我,欺骗我。”就算结束生命也不会停止。

昨夜,姜随月去喂食他们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死了,他们终于无法忍受虫子在体内游走蠕动的恐怖感觉,相互咬舌自尽了。

两个人嘴巴大张,满口鲜血,漆黑的喉咙也染成红色,眼球被体内的虫子拱出来,从眼眶里脱垂而出,悬挂在脸颊上,线形虫子在眼白上探头探脑。

“再来听我弹一首曲子吧,你们最爱我卖弄才艺给人看。”

……

音乐再次切换,且持续了有段时间,陈雾在床上躺着无聊,拖着长长的铁链来到门后,把门看了两遍也没找到什么小孔小洞,下意识的,他拧了下门把手,心里一惊,没想到主人根本就没有锁门。

他悄悄开了一条小缝,竭力向门外望去,耳畔的音乐声更加清晰,他看到客厅大亮,原本没有任何东西的位置摆放着一架黑色钢琴,以及一些奇怪的玩偶。

他看到主人正在弹奏,哪怕他没注意到这边,陈雾也慢慢放低身子,蹲在地上透过门缝去看,唯恐他发现似的。

他隐约看到了主人的肩膀处的金色头发,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那金色头发还在,陈雾感到迷茫。

看不真切主人的表情,只看的到他身形挺拔,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一如往常的优雅。

陈雾不敢张望太久,靠在门口的墙壁上,听着听着音乐就发起呆来,等他猛然回神时,才发觉音乐停了,旁边的门缝被黑色覆盖,然后那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在看我?”

令人心里发毛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陈雾条件反射地打了个颤,他抬头看向主人,眼底的诧异和惧怕直白的表现出来。

他的主人穿着打扮怪异,嘴角勾勒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一张脸上的两副妆容奇怪却又融洽,像戴上又或是卸下了某种面具。

陈雾呆愣愣地望着他,忘了起身,主人的手掌伸到他面前,他恍惚地看了看主人的手,又看了看主人的眼睛。

“现在邀请你参加我举办的舞会。”他听到主人这样说。

长长的锁链换成了横在两腿两手之间的短锁链,让陈雾想起了古代的囚犯,他挺着圆圆的肚子,被主人牵着手来到灯光之下。

“会跳舞吗?”主人问道。

陈雾看着主人一只戴了美瞳一只没戴的异色眼睛,听话地回答道:“不会。”

主人笑了下,在音乐声响起时,拉着他的手,环着他的腰引导他动作,铁锁链和着小提琴声,陈雾笨拙地跟着主人舞蹈,不时有裙摆滑过他赤裸的小腿,引得一阵微痒。

一只只观众无声地注视着他们,看他们从客厅中心滚到沙发上。

“唔……”陈雾试图抵抗侵入他嘴巴的舌头,双手却不敢推开主人,忍住蠢蠢欲动,把手听话的放在主人和他的胸膛间。

事实上,他也无法反抗,主人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巴,柔软的舌头像是被渔网捕获的鱼,任他如何挣扎也避无可避,他只得承受着对方的侵略。

舌头被人勾缠着翻搅,扫过上颚和牙齿,肆意作弄一番,又被人用牙齿咬住舌尖向外扯。舌尖吃痛,陈雾呜呜几声,他连对方的亲吻都承受不住,被形容不出来的怪异感觉逼红了眼眶。

然而主人并不打算放过他可怜的舌头,叼着他的舌头,用舌尖舔弄他的舌尖,陈雾泪眼朦胧,可怜巴巴地看着主人,乞求他放过自己。

主人的手抚上陈雾的脸颊,拇指在他的眼尾按压揉弄,陈雾的眼眶更红了,身体轻微的颤抖,阴茎也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勃起。

溢出眼眶的眼泪很快被主人的手指揉皱,抹平,混着钝痛揉进皮肤里。主人松开了牙齿,陈雾的舌头依然维持着方才的姿势,颤颤巍巍的,主人含住他的舌尖吮吸舔舐,舌头和嘴唇是不一样的柔软。

嘴巴长时间的合不拢,陈雾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向脖颈。

“我对你好吗?”主人松开掐着陈雾下颌的手,突然问道。

陈雾险些忘记怎么把舌头收回去,顾不得揉一揉发酸的脸颊,红着眼眶狂点头,“好,主人对我很好。”

“那你要用什么来回赠我?”

陈雾也不知道,身体还在颤抖着。

“我饲养宠物,它们回赠我忠诚和陪伴,那么你呢?你能给我什么?”

“我、我也可以一直陪着主人!”

主人抚摸着陈雾的喉结,“几次三番想逃走,还说什么一直陪着。”

陈雾害怕极了,心脏随着身体一起颤抖,像被野兽尖利的牙齿咬住了喉咙。

“姜先生和姜夫人死了,留下两具残缺的尸体,你要留下什么呢?”主人把拇指伸进陈雾口中,按压他的舌头,说着前后不搭的话,“你的舌头好软,想知道咬舌自尽的感觉吗?”

陈雾双手握着主人的手腕,眼泪汹涌,夺眶而出,他知道主人并不只是吓吓他。

“不想留下舌头,那眼睛呢?”主人的手一路向下抚摸,

“锁骨?”

“心脏?”

“肋骨?”

“还是……”主人轻轻戳了下陈雾的龟头,那里也是颤颤巍巍的,吐露着前列腺液,长长的丝线黏连,滴在他的大腿缝隙里。

陈雾骨子里的胆小懦弱还是先他一步投降,他根本琢磨不到主人说的“要”或许是在给他选择的余地。而陈雾也许永远都想不明白这一点,于是他选择了服从。

他慌忙地坐起身,跪坐在主人面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滴落在他凸起的肚子上。

随后,他前倾身体,去亲吻主人的嘴巴,继续方才冷掉的吻。

陈雾的亲吻一下接一下,眼泪湿乎乎的糊满了两人的下巴,他哭的越来越委屈,双手紧抓着主人的右手腕,或轻或重的吻落在主人的嘴唇,脸颊和下巴。

可主人始终不打开嘴巴,他没办法像主人撬开他的嘴巴那样,去打开主人的嘴巴缠绕他的舌头,他以为那样才叫亲吻,他以为主人喜欢那样做。

过了一会儿,陈雾好像放弃了,委屈的大声哭,小脸水洗过似的,哽咽地说:“你别、别把我扔掉,这么久了,他们、一次、都没找过我,他们,肯定一次都没找过我,我就是个没人要的累赘!路边随手一扔,就被丢了,呜呜……”

他快速从沙发移动到地板上,跪在主人脚边,握住主人的脚腕,双手轻轻抬起他的小腿,无比的珍视,他一点一点亲吻主人赤裸的肌肤,留下一连串的泪滴。

“主人,你操我吧。”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

陈雾不住地点头,“主人,你操我吧,我的屁股没有被人操过,主人把我当飞机杯,当充气娃娃,不管把我当什么,只要我还能留在主人身边,主人不想用了就把我当破抹布扔一边。”

主人抬起他的下巴,淡淡地开口,“我记得我养的是只猪,不是条狗。”

陈雾转过身,依旧是跪着的姿势,他撅起屁股,掰开臀肉,向主人展示他的屁眼,“主人把我当什么都可以,我上下两个洞都给主人插。”

“知不知道男人不只两个洞可以插,你身上可以有无数个洞。”

陈雾心里一惊,好在主人没有真的在他身上开个洞。

主人抬脚,用皮鞋碾了下陈雾的臀肉,“没心情,下次吧。”

“不!不要下次!”陈雾情绪激动,转身抱住姜随月的小腿,就像抓住了他的救命稻草,虽然这跟稻草亦能成为杀他的凶手,可他仍紧紧抓着他,想要在主人面前展现他的价值。

“我可以!我可以做到!”他边说边手忙脚乱地拉开主人的裤子拉链,把他的内裤往下褪了褪,主人神情淡然,沉默地看着他,任由他情绪崩溃发疯。

主人那里很干净,连根毛发都没有,性器软趴趴地伏着,陈雾张口含住他的阴茎,口水和泪水将阴茎表皮濡湿。

陈雾吐露出嫣红的舌尖,舔冰淇淋似的舔舐主人的阴茎,可是只是舔弄好像没有太大作用,陈雾又像吮吸棒棒糖似的,把翘起头的阴茎完完全全地含进嘴巴里,再往外一点点吐露,柱身裹上亮晶晶的口水,龟头尚含在嘴里,陈雾的舌头滑过马眼,力道不轻不重,但足以给敏感的阴茎刺激。

陈雾没有技巧的舔弄,阴茎在他的嘴里逐渐膨胀,很快就塞满了他的口腔,那性器似长剑似的,直往他喉咙深处戳,陈雾条件反射的干呕,眼泪鼻涕直流,他难受的抠紧沙发。在牙齿不磕到主人的情况下,一直保持着嘴巴大张的动作。

他的头一点点朝前,龟头便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向喉咙深处深入,喉管都要被撑大了,他的喉结上下吞咽着,喉管收缩,绞紧了龟头。

主人终于有所反应,难耐地抓住了陈雾的头发,陈雾艰难适应粗大的肉棒后,便开始缓慢地吞吐,龟头戳的他喉咙很痛,他干呕到眼睛微微上翻,鼻子流着清水。

许久,陈雾感觉过了许久,下巴都要脱臼了,主人才终于射出来,射进他的嘴巴里,浓白一层,铺在他嫣红的舌头上,还有些喷在他的脸颊上,沿着轮廓往下滴。

陈雾咕咚一声咽下精液,他的双眼失神,嘴巴微张,主人用拇指摩挲过他泛红发肿的嘴唇,将他转过身去。

“把腿夹紧。”主人命令道。

尽管陈雾有些怔愣,但还是下意识的听从主人的话,把主人粗大的肉棒紧紧地夹在大腿根。

主人拍了下他的屁股,“太紧了,动不了,放松点。”

陈雾依言照做,粗硬的肉棒在他腿间穿梭,硕大的龟头一次次触过他的囊袋,把他半硬的性器顶起,主人重而有力的顶弄把他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似怀胎六月的肚子在猛烈的晃动中岿然不动。

陈雾尚未从失神中清醒,就又要面临新一轮的快感。

“啊!啊!”他昂着头,因承受不住陌生快感大声叫着,急促的喘着气,双腿打颤大脑混沌也要拼命夹紧大腿。

主人掐着他腰的手突然用力,肉棒泄了出来,精液射在他腿根处,黏黏糊糊的,一分开腿就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陈雾跌坐在地上,脸颊通红,额前的头发被汗打湿,看主人转身要走,匆忙抓住主人的裤腿,气喘吁吁地问:“不继续吗?”

“去洗澡。”

陈雾失望地“哦”了一声,在主人离开后便走去了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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