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坐在餐桌的另一端,他穿着裁剪合体的深蓝色西装,宽肩窄腰,橘黄色的烛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为他中和了几分锋利,多了一丝柔和。
“小姐,您是总裁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
听到令人如此尴尬的发言,沈溪时下意识看向管家,管家摇了摇头,指着正向他们飞来的虎皮鹦鹉说:“是它说的。”
管家指着鹦鹉介绍道:“它叫皮皮,是一只虎皮鹦鹉。”
鹦鹉一边绕着沈溪时飞一边重复这句话:“您是总裁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
沈溪时看着管家揶揄道:“您这是还训练了代班鹦鹉啊。”
管家摇了摇头;“可不是我教的。”
不是管家,那是谁?
沈溪时正疑惑就听到鹦鹉在心里吐槽:“管家爷爷觉得丢人不想说这句话,主人就开始教我,我假装学不会的样子,主人就天天在我面前说这句话,好烦哦。”
“可怜的我只能被迫学会,打工不易皮皮叹气。”
“看在主人一会会给我吃辣条的份上,我就再忍忍吧。”
虽然沈溪时一直都知道傅景深是个很奇怪的人,但是她还是很难想象傅景深教鹦鹉说这句话的样子。
想到那个画面,沈溪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小鹦鹉看到沈溪时笑又开始喊:“主人,老奴好久没有看到小姐笑的这么开心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傅景深完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是教过类似的话,可他没想到皮皮还会举一反三啊。
傅景深:“管家,带着皮皮走。”
管家把皮皮捉进笼子,在被提溜走之前皮皮还在喊:“辣条,辣条......”
魔音绕耳,傅景深不堪其扰,他吩咐管家:“给它喂一根辣条。”
小鹦鹉立马收声。
待一人一鹦鹉走后,傅景深看着沈溪时的穿着蹙眉:“怎么没换上我让你穿的裙子?”
傅景深为沈溪时拉开椅子,沈溪时很自然的坐下,“不想穿。”
傅景深双手撑在沈溪时的椅子两边,以一种绝对禁锢的姿态问她:“你在闹什么脾气?”
“沈倾倾就从来不会和我闹脾气,你现在很不像她。”
沈溪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傅总,这个月的工资你还没给我结,打算什么时候给?”
傅景深站起身,目光中带着几分鄙夷:“你之前可从来不会主动跟我提钱。”
女孩子最怕被别人认为拜金,很多男人就是抓住这一点让女孩子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