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爪子拍到她手背上,正想扒拉几下,颜如玉拍拍大黄的头。
“别闹,一边玩去。”
大黄正想再扒拉几下,霍长鹤揪住它命运后颈,首接拎出去。
大黄:“……”
八哥拍着翅膀在廊下飞来飞去:“哦约哟,小眯眯眼儿,扬着脸儿人,它也不会飞,它也不会侃,它就只会眯缝眯缝眼儿……”
大黄眯着眼睛看它。
八哥上下翻飞:“爷会飞,爷会飞!”
大黄表情都没有动一下。
……
刘松达走在街上,浑身都疼,但身上没什么伤,不仅身上没有,他脸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
外伤虽然好了,但他还是疼得厉害,这种反差让他心慌不己。
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但他知道,那不是梦。
他被迫吞下半瓶子药,只要不听话,一个小时之内,就能化成一滩血水,每每想起,每个汗毛都透出惧意。
他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了那些人,甚至,都不知道那些人的来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高僧都和他们是一伙的。
刘松达本不敢出门,就想在家里躲着,但是今天他接到消息,是他那个表叔派人来叫他,过府一叙。
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叙的,之前他家刚落魄,他也想和人家叙,借点银子翻本儿什么的。
可人家根本不理他,连门都没让他进。
今天这事让他有点意外,还是决定来一趟。
到刘府门外,看着漂亮的大门,心里生出酸意,曾经他家也是这样气派,只可惜,那宅子己经不属于他们。
迈步进去,刘员外正在厅中喝茶,他扬起笑脸,上前见礼。
“表叔,侄儿松达,给表叔请安,不知您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刘员外看他一眼,出乎意料的和气,指指一旁的椅子让他坐下,还命人给上了好茶,好点心。
刘松达一边喝茶,一边琢磨。
刘员外看着他,似漫不经心问道:“松达,我听说你现在也没个正经事做?”
刘松达心里暗骂,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但他脸上不露,叹口气道:“可不是,现在的活计不好找。”
刘员外浅笑:“别人不好的,你有学问,还愁没活儿?不如这样吧,我帮你找一个,就在我的铺子里做点轻省的活,你看如何?”
这可是好事儿。
刘松达自然知道,脸上露出喜色,只是他也知道,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好。
这可是他骗姑娘时常用的手段之一,捧,哄。
这老头想干什么?
刘松达站起来:“表叔,实在太谢谢您了,我一定好好干。”
刘员外满意点头,垂下眼睑时,遮住眼中鄙夷。
“不用谢,对了,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表叔,您说。”
刘员外叹口气:“我也命苦,命里现在也没个儿子,女儿倒是有几个,但我这家业,还是得传给儿子。”
“所以,我想请帮个忙。”
刘松达心里激动:什么忙,不会是让我做儿子吧?这个可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