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县令要说那惩罚之时,许氏就被凌仲书给推了出来。
她踉跄了两步,站稳身子这才恶狠狠地瞪着身后人两眼,这才强行挺直身子看着县令。
“我,我亲眼看到你们站在一起,神态略显亲密地说这什么话!”
“什么时候,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官现在就将你们扔入大牢,让你们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胡乱编造。”
“我没有说瞎话,时候就是昨天,地方就在这里,您将我们赶去后面,在这里和凌如意说着什么。”
县令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但眼中的防备反而放松了不少。
这群人还以为是弄到什么奇怪的证据,现在看来也就是在瞎糊弄。
偏头看想另一边,刚要给人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将视线落到对方身上。
“来人给我打,整天就靠着一张嘴胡咧咧,若是不给人一个教训就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是。”
捕快先前也有些怀疑县令,但是在听说对方这么不注意地在公堂上和凌如意说话,也就猜到根本不是什么事。
对人的态度有些凶狠,直接将那反抗最为剧烈的人按在地上。
“啊!”
凌仲书叫得十分凄厉,似乎有人要将自己的骨头敲碎。
就连那控制杖子的人都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确定没有问题这才继续用平日力道教训是对方。
一下接着一下,直到二十杖子,这才停下动作在另外几个人的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凌婉的身上。
其他人因为这人在哭个不停,这才没有对着她动手。
凌婉察觉到这一点,身子不断往后缩,艰难地扭动身子不想被人教训。
但附近就这么点地方,能够躲多久,最后还是不还是被人扔在地上。
看到人趴在地上,他抬起手还想要教训对方,就听到后面传来的高呼声。
“慢,慢着!”
县令听到这个声音总觉得有些熟悉,便抬起手对着人做了个不要动的手势,对着急匆匆跑进来的男子。
四目相对之下,对方只是擦了把额头,就站在了凌婉旁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她?”
“自然是因为这人胡乱冤枉别人,一家子没有一个老实的。”
县令一直观察到这对方的脸色,发现对方的视线一直在凌婉的身上打量,像是猜到什么,忍不住地轻咳一声。
“不知道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我前日喝醉了酒,在林中碰了一姑娘,她说她叫凌婉。”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是一愣,随即就在对方那大腹便便的肚子上看了眼,这才看向脸色惨白的凌婉。
这么大的差距,她到底是怎么可以冤枉到顾郢耘的身上?
但这个问题也就只有凌家会思考,而县令思考的还是二人之间是真是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你能否说出些许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