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是一点都没有察觉,甚至还更加激昂地拔高了声音。
最后还是被人一把砸在地上的臭鸡蛋弄得干呕,总算是闭上了嘴。
“既然你这么多话,那就将她的事情老老实实全部说出,若是有半点弄虚作假,棍杖伺候。”
伴随着县令的声音落下,两边的捕快用力将那棍杖用力砸在地上。
对方从未想到会是这样,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刚要再念两句诗,就又被人扔了几片烂叶子。
知道没有办法抒发自己的情绪,凌仲书只能阴沉着一张脸,看向旁边的凌婉。
“大人这件事情再怎么也没有她清楚,要不还是让她自己说得好。”
“行,你来说。”
“啧啧,这还亲人,撕人伤疤啊。”
凌如意扔下这么一句话,随后就将视线落到凌婉身上,眼中却满是嘲讽。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总觉得自己的谎言要被人戳穿,整个人缩得更加厉害。
但就算是这样,凌婉还是不忘将这些事情全部说出来。
“昨日,我往家里走,谁知走倒没有什么人的地方,就被人套了麻袋直接拖,拖到林中。”
后面的事情凌如意是不敢再说,只是小声啜泣个不停。
县令听得有些烦躁,但还是将视线落到了凌如意身上,希望对方能够说点什么。
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凌老太就再次打开了那张嘴。
“我们姑娘可是黄花大闺女,现在弄成这副模样,一定要有人负责,再怎么也要给婉儿娶回去!”
“娶?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们怎么能够证明那个人是我家夫君,有证据吗?”
县令听到这话,也找到了话中的问题,再次拍向惊堂木。
所有人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忍不住地轻咳一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才重新开口。
“你说你被人欺辱,可有证据?而且你都说了你被遮挡住脸,怎么认出的人,声音吗?”
“我……”
凌婉整个人呆滞在原地,明显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她知道有些东西根本说不出来,只能垂下眼眸继续哭泣。
好一阵子,才断断续续地开了口:“你,你说我家人撕我伤疤,你,你现在难道就不是吗?”
“我又不是你家人。”
凌如意耸了耸肩,对于这件事情是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看了眼坐在那里的县令。
对方可是看过断绝书,自然是认同这件事情。
但就算这样,凌婉还是不相信,直接将视线落到凌如意的身上。
“这件事情,我,我不太想要的回忆。”
“你这么说,就是拿不出来证据。”凌如意对着人嘲讽一笑,干脆地看向县令:“大人要不您去树林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些打斗的痕迹。”
“我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和男子打斗,我看你就是想要我死。”
凌婉抽了两下鼻子,继续说着自己的可怜,只希望县令能够帮自己。
只可惜,凌如意一点都不怕,就揪着证据两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