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功勋足够救回一百个姜卫国，师姐，我的底牌已经让给你了，你还想跟我讲什么条件？”
白茵茵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忍不住骂道，“阴险的小子。”
听到这里，秦东知道这次交易成功了。
他扬了扬手机，“师姐，记得把位置发给我。”
说完，他起身就要离开。
“站住。”白茵茵忍不住道，“你这么走了，不怕她醒过来见不到你失落吗？”
秦东转过身来，“你希望我留下吗？”
白茵茵脸上闪过一丝纠结，却没有说话。
秦东自嘲的笑了一声，“姜首长曾经和我说过，把普通人改造成基因战士会遭受难以忍受的痛苦，也会伴随着后遗症。”
“人格分裂就是一种，师姐，不管你遭遇了什么，只要你能弃暗投明，我永远都愿意接受你。”
白茵茵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秦东，我真的很讨厌你。”
秦东微微勾唇，“好好休息，不要再杀人了。”
说完，他轻轻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只剩下白茵茵一个人，她呢喃道，“秦东，正因为我知道你真心把我当成亲人，所以我才这么恨你。”
“明明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你却毫不知情，让我连怪你都无法心安理得。”
“如果你是个普通人就好了，或许我们会走向另一种结局……”
白茵茵的眼神逐渐冰冷，只是恨意却没有那么坚定了。
……
“叮咚！”
楼下，秦东收到了一个定位，是白茵茵发过来的。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卧槽，实验室竟然这这里，真是够阴险的！”
他刚要联系姜云，忽然接到了陈肖的电话，“秦哥，你去苗疆之前给我的那瓶红色药水，成分化验出来了。”
秦东心神一动，“那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治疗心理疾病的药，但是里面有很多违禁成分，所以这么久才出结果。”陈肖声音凝重，“这种药物常用于治疗人格分裂症，药效是普通药物的一千六百倍，药效非常猛烈，会让人性情大变。”
秦东眉头一皱，“这么猛烈的药效，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陈肖声音一凝，“人格分裂患者不同人格之间的切换需要特定的时间或场景，经常服用这种药物，会改变人格切换的要求，让别的人格提前醒来。”
“在特定情况下，可以促进主副人格之间的融合。”
“我们做过动物实验，所有实验体全部死亡，普通人服用一毫升就会全身细胞坏死，可以说，这是致命毒药。”
话音刚落，秦东忽然顿住了。
电光火石之间，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回想起在码头质问师姐时，他威胁师姐要喝下这瓶药，被师姐阻拦。
他想起师姐自导自演那场绑架案，让他用变身前的白茵茵要用她交换苏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