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船队回到觉华岛,早有士兵回去禀告,柳云龙听说船队打了胜仗,都到码头来迎,见到俘虏了这么多船只,非常高兴,命令士兵赶紧把船上的粮食我运下来,对邓华说道我军可有伤亡,邓华笑道连个油皮都没有擦破的,柳云龙一挑大指华连忙摇手,说到真不愧是海军名将!邓华连忙摇手,都是咱们的战船,炮火凶猛,跟我可没有关系,柳云龙笑道再好的武器也得,人来使用不必过谦了。李仁国,为了在众人面前有个好印象,指挥,这些朝鲜水军拼命干活,那次俘虏的三十几个朝鲜百姓见了他们,十分亲切,邓华心里一动,说道李仁国,这三十几个朝鲜同胞,从今天开始就跟着你吧,李仁国大喜,现在自己的这个百户是实至名归了,那30几个青壮也挺高兴,毕竟有共同的语言,也好沟通,牛虎见缴获了这么多粮食乐的合不拢嘴,他们这帮人最是能吃,他不怕打仗流血,就怕饿肚子吃不上饭,被俘虏的船工还有三百多人,东华也命令李仁国,去管理。
邓华对柳云龙说道逃跑了两艘朝鲜战船,现在咱们已经暴露了,以后再想偷袭,我估计有些难了,我们来就想就想和他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既然暴露了,就明着和他们干,柳云龙说道。
逃跑的朝鲜水军回去报告了清朝驻朝鲜的官员,那人是阿济格的手下,也非常吃惊,这一片的明军早已被打跑了,怎么会突然出现了?还把船队的粮食抢走了,他不敢隐瞒,连忙写信报告阿济格,接到信后他也不知道这伙明军是从哪来的,于是他命令朝鲜水军搜索四周的岛屿,朝鲜水军将领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可是又怕死,让士兵化装成百姓驾驶小渔船,四处搜寻,经过十几天的寻找,你还别说,真有一条小船在觉华岛附近的水域,发现了明军的战船,急忙回去禀报,阿济格听说觉华岛上又有了明军,大吃一惊,这可不是好现象,原来毛文龙就像一块臭狗屎,把努尔哈赤恶心的够呛,好不容易被袁崇焕弄死了,清兵把觉华岛上的人屠戮一空,没有了后顾之忧,现在又有明军来了,得赶紧把他们消灭掉,不然又会成为心腹大患,于是他抽调三千清军由朝鲜海军护送围剿觉华岛。
邓华等人觉得清军有可能,来攻打觉华岛,早早的把警戒船派到十里以外。这天几个人正在,商量作战计划,突然有士兵进来报告,北面警戒船传来信号,有敌人来了,邓华赶紧命令,吹哨集合,迅速上船迎敌。士兵们迅速的上了船,挂起风帆向北面海域驶去,刚走了没多远,负责警戒的快船就跑了回来,停靠在邓华的旗舰边上,上来报告,前面十余里处发现朝鲜舰队,运输船上都是清兵,有四五千人左右,邓华不惊反喜说道,清兵在陆上不好对付,到了海上,就成了案板上的猪,任咱们随意宰割,兄弟们,迎上去,杀个痛快,命令亲兵挥动旗语,呈雁翅队型两侧包抄冲向对面清军。对面的朝鲜水军主力都是四五百料的小船,只有旗舰是一条一千料的大船,船上的火炮也只有两门三磅炮,射程只有二里远,见对面的明军气势汹汹的包抄过来都吓得够呛,想逃跑,可又不敢,只得硬着头皮冲了过来,明军到了三里处,把船侧过来,用右舷舰炮轰击朝鲜海军,密集的铁球向朝鲜船队打去,很快,有三艘朝鲜水军的船只被打中,船舱进了水慢慢下沉,水兵们哭爹喊娘的跳下船向后边的船只求救,可现在没有人顾上他们,朝鲜水军旗舰上的清军主将是阿济格手下大将副都统阿贵,这家伙作战十分勇猛,不过到了船上就无能为力了,吐得恨不得把胆汁也吐出来,浑身瘫软无力。朝鲜水军将领叫金泰勇,过来说道,大人,明军的火炮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抵挡不住,咱们还是快跑吧,要不然都得喂鱼,阿贵勉强打起精神,说道咱们跑了,我那三千人怎么办?金泰勇急的满脸是汗,再不走,我们也走不了了,两人正在争执,明军发射的一发链弹,正打在主帆的旗杆上,咔嚓一声,断了没了风帆,船立马停在原地不动了。金泰勇垂头丧气的说道这回想走都走不了了,那一侧,陈武的船队也纷纷开炮,把护航的朝鲜水军的船只都打沉了,剩下运输船的清兵,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的娘们,孤立无援,邓华大声下令给我开炮,一个俘虏不留,顿时,两边的炮弹猛烈的向运输船飞去,船上的清兵惨叫着,随着船慢慢沉入海底,海面上漂浮着木船的碎片,和清军的尸体,有些会游泳的朝鲜水军挣扎着浮在海面上,有的胆大的向明军的船,游来高声叫着救命被船上明军用弓箭,火铳打死。海面上只剩下那一艘,被打断风帆的朝鲜水军旗舰,这时海里游来一群鲨鱼,估计是被血腥味引来的,争抢着清兵的尸体,撕咬啃食。还在水面上挣扎的士兵更是,大声呼救,可是很快的就被鲨鱼拖入海里,没了声息,刘二问邓华,这艘船怎么办?是上去俘虏了,还是击沉?邓华说道,你觉得该怎么办?刘二恨声说道,最好一个不留,省的浪费粮食,邓华说道那就随了你的心意,给我开炮,接连有七八发炮弹击中船舷,海水顺着洞口飞快的涌进船舱,船慢慢的下沉了,船上的朝鲜海军哭爹喊娘拼命求救,可是没人搭理他们,很快的,船沉了,船上的人都成了鲨鱼的美餐,这一战,消灭清军三千多人,朝鲜海军一千多人,没有一人逃脱,海面上迅速恢复了平静,只有那些被打碎的木板,随波荡漾,一众明军官兵高兴得大声呼喊庆祝胜利,刘二则泪流满面,低声说道兄弟们,我为你们报仇了,邓华拍拍他肩膀,安慰道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