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生命的二十年,没有后悔过,没有焦虑过,这些情绪全部都是遇见洛珈之后,她又忍不住愤愤的念叨:“灾星!瘟神!小气的臭男人!”
洛珈洗完澡出来,房间空无一人,酒红色沙发上白色的被子格外的显眼。
要做这样的安排也该是他,凭什么她一副避瘟神的嫌弃样,还敢嫌弃他?
他有些愠怒,那个未莱的胆子也是不小。偷他的东西,跑就跑了,还不知死活倒回来吃他的豆腐,然后又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又逃跑。在外面被追杀了,才想起他这儿是个避难港,自称是他女人,带着别人口中他的儿子回到家族。
这一切,他没算账。现在,还敢嫌弃他?
不乐意就滚啊,做这样子干什么!
洛珈一个不顺心,直接把沙发上多余的那些,一裹,刚准备扔出去,又停顿了一下。
从这被褥里抽出枕头,扔床上,再把剩下的那些直接扔出了窗。
未莱是不是要和他睡一张床他不介意,但是绝对不允许她来嫌弃,来挑三拣四!
未莱穿着洛珈的睡衣,出现在房间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沙发上的东西不见了。
而洛珈半躺在床上,被子盖着腰以下的位置,卧室的电视里播放的是形势新闻,寒着脸,生人勿进的模样。
她坐沙发上,咂咂嘴,又看了眼原本准备的枕头到了洛珈的旁边,也就是他的床上。
她其实很想出口问问:我的被子都去哪儿了咩?
你这幅香艳的模样,是要邀我共枕咩?
老娘特别想把你轰下来,你睡沙发我睡床,我可以行动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