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还是改道吧尚未说出口,只听闻年年又道,“但是夫人有命,让我务必护送公子安全到巫越教。”要不是如此,她也走了。
夫人那句话说得很对,无论如何,至少要护着一个。姜禾,她们现在是拦不住,但是公子还是可以拦住的。
铸剑忽然感到自己被欺负了,姜禾是这样,娘也这样,她们能做自己的主,还要做他的主。嗯,有些生气。
有些生气的铸剑,伤势未愈,却坚持要骑马。
年年不动声色,轻飘飘地说:“公子,就算骑马,你也跑不掉。”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前看。
往前一看,一匹马,一辆马车。
辛忱把铸剑请上了马车,时间紧迫,他并没有再找车夫。想着这好歹是自己将来的大舅子,赶车就赶车吧。
铸剑坐上马车,又掀开帘子,见辛忱坐在那赶车,大吃一惊:“辛忱,我又不会跑,你不用亲自坐在这。”
一旁骑马跟着的年年也觉得惊奇,虽然以前从未谋面,但江湖传闻里从来没说辛公子会驾车,还是当别人的车夫,她算是长见识了。看来,姜禾催人成长啊!
稳稳当当驾着马车的人也不回头,平静地问,“你会赶车?”
铸剑想了想,自己会采药、制药、炼刀、生病,至于这赶车,“不会。”
辛忱一副如我所料的样子,又侧头问:“年护法,会赶车?”
正感叹还是姜禾厉害的年年,忽然被点了名,有些懵,火怎么就烧到自己身上了,“不会。”
“明白了吧。”辛忱回头,终于给了铸剑一个眼神。
铸剑蹭得一下火又起来,也不知为何以前没觉得辛忱讨厌,如今怎么看怎么不对。嘴角一哼,“会赶车有什么了不起的?”
“会赶车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能给姜禾赶车就很了不起。”想当初,因为赶车没少被姜禾嫌弃,如今总算技艺娴熟了,辛忱难得说了句傻话。
提到姜禾,铸剑忽然就明白,为何自己对辛忱的看法改变了。这人,可是要抢自己的妹妹的,如今横挑鼻子竖挑眼,是应当的。
“了不起啊,我还亲自做了块玉佩送给姜禾呢!”说着,就想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块,左右摸了摸,都没有。
玉佩,就是惊雷刀炼制成功后,剩下得那块破石头?辛忱记忆深刻,当时姜禾笑得很开心,也是从那时开始,自己开始反思对姜禾的用心。
铁青着脸,自己还没送姜禾什么物件呢,除了暖玉床,可那又不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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