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肯吻下去。
“快点啊……”
独孤焰锁住范文晔的目光漾着挑逗的神采,开口说话的气息吹拂在范文晔的脸上,有一种酥麻的热感,范文晔不自觉地被吸引,如飞蛾扑火般朝着热源贴近。
当范文晔的唇一碰到他,独孤焰便用左手将他拉得更近,害得碗里的汤汁都不小心溅洒出来。
范文晔被独孤焰强制地用舌撬开口,悉数将药汁送进口中;然而独孤焰却不肯就此罢休,硬是要他与自己的舌嬉戏,让范文晔被吻到快没气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伸出舌状似无意地舔了舔残留在唇上的药,看得范文晔脸上又是一阵红潮。
“好甜哪。”独孤焰心满意足地笑道。
怔愣了好半晌,范文晔才从他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神情中回过神来。
“不是只有喂药吗?”范文晔气愤地问道。
只是喂药,干嘛连舌头也伸进来,还那样放肆地吻他!
“因为忍不住嘛……”独孤焰无辜地直瞅着范文晔,“药变得很好喝,所以……”
“哼!”范文晔猛地站起身,独孤焰没了倚靠,整个人砰的一声倒在床上。
“好痛……”独孤焰哀声叫喊,可惜范文晔连看也不看一眼。
“既然药变好喝了,那就麻烦皇上你慢慢品尝吧,恕臣先告退!”
话一说完,范文晔将碗往桌上用力一放,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独孤焰的寝室,再多待个一时片刻,只怕等会儿躺在床上的,就会变成他了。
范文晔几乎快让独孤焰逼临崩溃边缘了。
独孤焰坚持若范文晔不照顾他的话,他就要让伤势恶化至死;范文晔无从选择,只能担起这个责任,免得背上莫须有的“轼君”之罪。
他,堂堂一个前任尚书,出身官宦之家,从小到大只有让人服侍的份,哪需要他服侍人?
其实这都无所谓,也无关那些无聊的身段问题,最大的症结在独孤焰越来越过分的要求!他这个人,若顺了他一次意,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花样层出不穷,还真是多亏了他那得天独厚的“聪明才智”啊!
像现在——瞪着笑得一脸贼样的独孤焰,范文晔发现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懒得花了。
这些日子以来,独孤焰因伤势不能碰水,都是范文晔替他擦拭身体以维持清洁。
这是一项艰巨的工作,不但花费劳力,更要集中精神与之抗衡。
他得替独孤焰脱下衣物,然后仔仔细细擦遍身体各个部分,当然也包括……那里,他每每都得瞪着独孤焰忍不住上扬的欲望,忍受他在自己臀部轻轻爱抚的不轨大手。范文晔斥责过他,但是独孤焰却以一句话反驳:“这是正常的想象嘛!心爱的人碰我,要是没反应,就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这又不是我自愿的!明明就是你自己……不知羞!”
范文晔因为他的故意抹黑而大发雷霆,他只是帮他擦身而已,竟说得好象他主动勾引他似的!
但是,跟这种人争辩永远只是白费力气,范文晔也懒得理他,只是迅速做完工作,冷着一张脸离开。
这日,独孤焰又玩起无理取闹的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