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伸出双臂,死死环住了她的腰肢,一时间顿时泣不成声。
屋内众人见其如此,当下互看一眼,便悄悄退了出去,只留下其二人独处房中,一诉衷情。
赵宁抱着楚清溪,直哭的肝肠寸断,花容失色,好不容易抽抽噎噎止住了声,却见楚清溪犹自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肩头俨然已是濡湿一片。
赵宁赧然,正欲起身掏出手绢替楚清溪擦拭,却发现自己的整个身子皆被紧紧箍在楚清溪怀中,却是半点都无法动弹。她轻轻地推了推楚清溪的身子,想要从她的怀中稍稍抽离出来,可谁知她一动,楚清溪便愈发将她抱紧,似乎要将她紧紧嵌入自己的身子中一般。
“清溪,我没事了。”,赵宁从未见过楚清溪这般失态的时候,即便是当日在辽宫雀营久别重逢之际,亦未见她这般激动过。她略略有些不安,禁不住努力扭头去看楚清溪躲在自己肩头的脸。
这一见之下,赵宁亦不免又红了眼眶。只见楚清溪紧紧地闭着眼睛,原本总是处变不惊的脸上,此刻却早已泪流满面。
赵宁心中又酸又甜,她知道楚清溪此刻正如自己一样,正是劫后重生,喜极而泣的宣泄,她的双手被紧紧锁定在楚清溪背后,故而只能轻轻地以脸颊轻蹭,以期能吻去她腮边的眼泪。
两人香腮相偎,渐渐鼻息相闻,婉转相就。赵宁的呼吸渐渐紧促起来,楚清溪的脸上亦不由自主地飞起两坨红云。红唇相依,贝齿轻含,赵宁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犹如擂鼓一般,而楚清溪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却似渐渐有些酥软。
如此甜蜜时光,赵宁又怎舍得让她这般轻易躲闪。她感觉到楚清溪有些紊乱的气息和稍稍向后躲闪的红唇,当即用力一扣她的腰肢,又一次教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楚清溪一则有些害羞,二则又考虑到赵宁尚有些虚弱的身体,故而并不敢过多的与她亲近。可谁知所谓色胆包天,这赵宁一沾上便宜,就犹如狗皮膏药一般,黏在身上扯都扯不下来了。
她一时间又羞又恼,正要开口阻止,可谁知刚刚牙关一开,那赵宁的香舌顿时夺门而入,顿时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再也不肯分开。
楚清溪被她这般一闹,只觉得全身一热,身子顿时一歪,“唔”的一声竟被赵宁扑倒在床上,愈发觉得手脚酥软,哪里还有推开她的力气。
这一下,赵宁软玉温香在怀,愈发是起了劲头。她一边与楚清溪口舌相就,唇齿相依,一边双手情不自禁地就朝楚清溪的腰际摸去。
楚清溪正值意乱情迷之际,突觉腰间一凉,腰腹之间显然多了一只为所欲为的手掌,一时间顿时大羞。她猛然一推正趴在自己身边手忙脚乱的赵宁,却不料用力过猛,竟自将她掀下床去。
只听赵宁“哎呀!”一声,顿时已在床下痛的龇牙咧嘴。楚清溪满脸飞红,刚从床上翻身坐起正要落荒而逃,却发现这赵宁倒在地上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又生怕当真摔疼了她。
楚清溪欲行又止,又羞又恼地看着赵宁,嗔道:“莫装死。”,赵宁一手扶着腰,一边“哎哟哎哟”叫个不停,哀声道:“谁装啦,你从床上跌下来试试。”,她可怜兮兮地伸出手来,伸向楚清溪道:“你扶扶我。”
楚清溪正要上前搀扶,突然似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云更甚。她猛然止住了脚步,声若蚊呐般道:“我让绮云来扶你。”,话声未落,便已然落荒而逃,只留下赵宁一人在房内目瞪口呆,一脸欲求不满的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