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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鹤母亲早逝,开小公司的父亲没娶后妈也不爱管他,请了保姆给够钱就放他一个人自生自灭。

他从小糙到大,完全不能理解怎么会存在宁稚音这种娇气无比的生物,中午有人专门给他送饭,夏天出门被伞遮得严严实实,换座位都是别人帮着挪书。隔壁文科班那个姓许的给宁稚音送奶茶,甚至还把吸管拆开插好才递给他。

不过这个许见山的确很讨厌,在裴景鹤看来就是舔狗一条。原本他觉得这人舔到最后绝对一无所有,没想到竟然还真的上位了。

裴景鹤又跟宁稚音说了一遍,“我没有觉得我做的事是对的,我知道错了。”

贫瘠的语言组织能力让他的解释显得分外无力,宁稚音原本就是想找茬,现在自然也不满意。

“你要是再硬气点,我可能还高看你一眼。”宁稚音拿起一边的空杯子看了看,说,“有水吗?”

裴景鹤沉默着去倒水。

宁稚音突然说:“这杯子没人用过吧?”

裴景鹤拿着大半杯水走到床边。“我就这一个杯子。”

“那你去买,我不用别人用过的杯子。”宁稚音说。

裴景鹤没忍住,呛声道:“你怎么事儿这么多。”

宁稚音伸出手,衬衫袖口下滑时露出一小截带着勒痕的手腕,接过杯子。

裴景鹤原本以为宁稚音被他凶到了,结果下一秒,半杯冷水就泼了他一脸。

宁稚音连宁知节都照泼不误,做出同样事情的裴景鹤没有不被折腾的理由,宁知节可比裴景鹤可怕多了。

他若无其事地摸了一下杯壁,小声抱怨道:“你怎么放的冰水,我不喝冰的,会嗓子疼。”

裴景鹤抹了一把脸,语气冰冷地道:“……我没想到你不仅娇贵,脾气还挺大的。”

就这样还和他说要硬气一点,如果裴景鹤真端起架子,宁稚音可能转头就拿着录音报警去了。

宁稚音认真的说:“对,我脾气就是不好,不过也轮不到你来说我。嫌别人对你摆脸色,怎么不看看自己做的什么好事。”

他将杯子放到一边,随手扯过旁边挂在椅背的裤子准备自己穿上。

“我觉得我们没有在这里继续聊的必要了。”

裴景鹤见人又被自己惹生气,扶住住宁稚音的肩膀,说:“——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宁稚音看一眼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松手。”

裴景鹤将手松开,立马挨了宁稚音一巴掌。

“真是软骨头。”宁稚音讽刺道,“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一发情就把脑子全烧了,发现闯了祸立马跪下,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贱?”

宁稚音情绪显然有些激动,说着还咳了好几声,颤抖的身体像风拂过的嫩柳枝,纤细得惹人怜爱。

裴景鹤苍白地辩解道:“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不该对你做出那种事,也不该对你发火。”

“是吗,那你现在这么求我,原来不是因为怕我把这件事捅出去呀。”宁稚音对他笑了一下,带着点恶意地道:“你的歉意我心领了,不过做错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明天我就去报警。我记得你已经成年了吧?我还没有成年哦。”

“别拿什么名声之类的话吓我,报警之前我愿意去学校广播室把这段录音放给全校听听,大不了我转个学……”

裴景鹤抓着宁稚音的手重重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要报警我认了,我不拦着你。但是将那个录音放出来,你也不会好受。”裴景鹤说:“这样能证明我的确知道错了吧?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宁稚音将他贬得那样低劣,不知为何比起恼怒,他心里更多的是莫名的恐慌与痛苦,这种恐慌与报警后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好像他只是不想让宁稚音觉得他真的烂得无可救药。

“……我如果真的是那么烂的人,也不值得你喜欢了。”裴景鹤鬼使神差地道。

宁稚音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那手掌的触感温凉细腻,裴景鹤脸上有点红,下一秒却听到宁稚音说:“但是我现在确实觉得你不值得我喜欢——你不配。强奸犯怎么配?”

他先前套话时故意问过裴景鹤从前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确是存了拿去报警的想法。

裴景鹤说没有过,被逼问时的表现不像撒谎。

既然没有别人受害……

裴景鹤下意识地道:“我不……”

“不什么?你不是?”宁稚音反问道。

裴景鹤只好沉默,宁稚音对他说:“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嘛。”

下午是体育课和英语课,宁稚音让裴景鹤给他请了病假,自己在寝室里睡到快放学才醒来。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共被人操了三次,睡了几小时才差不多能走。但他这个走路姿势,有经验的人仔细看就能看出来是被人狠狠疼爱得太过头才走不稳路。

宁稚音等到打下课铃后自己走出校门,直接上了宁家的车。

宁知节又坐在后座,宁稚音上车后就给许见山发消息说自己先走了不用等他。宁知节看着他打字发送完也没等到宁稚音给自己眼神,有点坐不住了。

“小音今天心情不好吗?”宁知节问。

宁稚音翻出发圈,将散乱的长发扎起来。

“还好。”他平静地说。

宁知节觉得宁稚音的脸好像比早上红了些,前后排之间的挡板已经升起,他扳过宁稚音的脸,让人面对自己。

这么一看,好像嘴唇也红肿了些。

“宝宝,又和许见山约会了?脸这么红。”宁知节盯着宁稚音红润的脸颊问。

“我为什么这副样子难道不是该问问你自己吗?”宁稚音抬起眼睛看宁知节,“别什么事都往许见山身上推。”

宁知节这时候猛然发现宁稚音这几天消瘦得有些太明显,他与宁稚音天天见面,原本宁稚音的脸颊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骤然清减下来后显得有些可怜。

他扶着宁稚音的侧脸亲了亲。

“别生气了,我不动许见山,只要宝宝和我……谈恋爱,”宁知节顿了一下,又道:“其实和以前一样的,哥哥会一直爱你,只是会多做一点别的事情而已。”

宁稚音没有挣扎,把宁知节当做不存在。

宁知节得不到宁稚音的回应,又追问道:“宝宝不是说过很爱我的吗?只是多做一点别的事……”

宁稚音的顺从与沉默并没有让宁知节有多少快感,这种消极抵抗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宁知节表面上和平时一样温声细语地哄人说话,内心的焦躁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他只是想要宁稚音像从前一样爱他。

“我那天是不是让小音很疼?”宁知节将宁稚音压到自己怀里,语气中透着恳求的意味,“没有怪你的意思,都是哥哥的错,别生气了。你已经好几天没和哥哥好好说话了,能不能再多说一点呢?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什么都可以吗?”宁稚音轻声道。

宁知节扶着宁稚音的肩背,手下触感清瘦得令人揪心。

“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宁知节立马道。

宁稚音抬起头,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宁知节,好似十分深情一般。

“那好,我喜欢许见山,要和他谈恋爱。”

宁知节表情僵住了。

“这个不可以。”宁知节脸色难看地道:“除了和别人谈恋爱,其他的都可以。”

宁稚音就不说话了,靠着宁知节像靠一块抱枕。

等到晚上宁知节要给宁稚音的雌穴和身后上药,强行拉下宁稚音的内裤后,他气得眼前发黑。

“宝宝这里,比早上还要肿。”宁知节捏住伸出肉缝一截的嫩红阴蒂,激出宁稚音下意识的柔软惊呼。

他伸手撑开熟红阴唇,难掩怒火地道:“还说和许见山什么都没做?阴蒂和逼口都肿成这样,你和他在学校上床?”

那条细窄的小缝微微张开,被两个人操得合不拢,宁知节的动作又有些粗暴,宁稚音被弄疼了,条件反射一般开始发抖。

宁稚音拒绝和他交流,却又下意识地害怕他。宁知节开始意识到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计划,也许宁稚音撞破他半夜潜入人房间动手动脚后他选择继续时,他就已经做错了。

宁知节沉默着给宁稚音阴道里红肿的嫩肉涂药,仔细涂完后抽出手指,带出一点混着白色的滑腻体液。

“你还让他内射,偷吃都不把逼洗干净。”宁知节擦干净手指,往宁稚音的雌穴里塞了一个跳蛋,重新挑出药膏要给宁稚音身后的嫩穴涂药,对张着腿发抖的宁稚音道:“哥哥一个人不够吗?昨天晚上小音两个穴都被操肿了,怎么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

他说着便将夹子取下,腿间的刺激快感骤然消失,宁稚音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腰想追逐,宁知节却马上又把夹子夹了回去。

“——那就重新夹一下吧。”

失而复得的快感比先前更加刺激,宁稚音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粉嫩的穴缝张开一点儿,吐出一大滩淫液。

敏感的嫩肉上已经被夹了东西,宁知节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宁稚音的雌穴,撞得又快又狠。

动作之间牵动被夹住的红肿阴蒂,尖锐的刺激与穴里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宁稚音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挡着脸哭。

宁知节每动一下都带出明显的水声,猛烈的撞击将宁稚音软嫩的臀肉撞得发颤发红,细窄的穴缝看上去十分艰难地吞吐着成年男人的粗黑阴茎。

宁知节沉默着狠狠顶弄宁稚音还紧闭的宫口,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宁稚音身上,很快就将可怜的子宫口顶开一点缝,随即直直闯入,几乎要直接插到宫底。

宁稚音死死捂着脸,恍惚之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忍不住尖叫出声。

“全是水,这么舒服吗?”宁知节摸着宁稚音腿间的一大片湿黏,轻声说:“真没良心,天天折腾我。”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每一次都顶进宁稚音的宫腔。宁稚音浑身发抖,几乎要把嗓子哭哑了,他才勉强放过,将精液全部留在宁稚音子宫里。

其实怀孕了也挺好的,有了孩子,就让小音休学,以后一辈子都被宁知节好好养着。只要小音不离开,宁知节什么都可以顺着他。

宁知节抽出自己半硬的东西,让宁稚音躺下。

宁稚音低低地哭了两声,红肿的穴缝间慢慢流出混杂着白浊的淫液。

宁知节将宁稚音挡在面前的双手轻轻抓着挪到胸前,见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还带着茫然,看见他都没给他摆脸色,一副被操得发懵的可怜模样。

他轻轻将宁稚音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宁稚音的腰,慢慢开拓身后的粉穴。

按到宁稚音后穴敏感点时,宁稚音身体下意识地缩紧,合不拢的雌穴里又挤出一大股精液与淫液。

宁稚音只用后穴和宁知节做过一次,那里又太窄,不习惯被侵入,宁知节插入时宁稚音疼得挣扎,宁知节又伸手去揉宁稚音的雌穴。

那颗阴蒂夹被宁知节的手掌带得几乎是画着圈的往四处拉扯,宁稚音这下不仅是舒服,也无力再挣扎了。

从前宁知节在宁稚音住的旧房间装过监控,见过宁稚音每一次自慰,知道他用雌穴高潮比抚弄前面那根不大不小的男性器官高潮要容易也舒服得多。

他边加快在宁稚音逐渐湿滑起来的后穴里抽插的频率,边有意地往更深处顶。

一些滑腻的浊液从宁稚音两片微微张开的肥嫩阴唇间流出,穿过宁知节的指缝滴到床单上,每一下揉弄都都带出咕叽的响亮水声。

宁知节越揉,宁稚音就越舒服,爽的昏头昏脑,雌穴流水流得止不住,后穴也被操的湿软服帖,阴茎抽动间带出肠液来,顺着臀缝流到腿根,从大腿上一点点往下流,慢慢打湿床单。

宁稚音闭着眼,额头压在交叠的胳膊上,微微张着嘴喘息,昏沉之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吐出的粉嫩舌尖上滴落。

他身子被撞得不停摇晃,极端强烈的快感之间刚被男人喂过的阴道又开始不满起来,一阵阵地痉挛着渴望插入,下意识地扭着腰想多蹭一蹭宁知节粗糙的手掌。

宁知节突然将扶着宁稚音腰的手松开,宁稚音立马支撑不住地塌下腰,肥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露着带着坠子被操得食髓知味的雌穴给宁知节看。

他将宁稚音的脸转过来,见宁稚音已经舒服得快要将舌尖吐出来,突然伸手用力抽了一下宁稚音的雌穴,将人抽得哀哀哭泣着潮喷。

“跟那几个高中生做有这么爽吗?他们能让你爽的三张嘴都流水吗?”

“这么做了你又要生气,可我才是最好的。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宁知节说着竟然真的委屈起来,整个人贴到宁稚音身上抱着他,“以后别再不理我了吧,小音。你下次再想怎么折腾哥哥,哥哥都不生气,能不能不要再无视我?”

宁稚音当然不会回答他,在他那天浅眠时被宁知节下流的抚摸惊醒,又发现自己房间里有监视器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有病。

这是个疯子,还是个有权势有资本的疯子。

宁知节明明知道他不愿意,但还是做了。

被绵长到密不透风的亲吻覆住让宁稚音喘不过气来,窒息感使他更加敏感。

花瓣般艳红饱满的唇间泄出几声急促的哽咽,宁知节边亲他,边压在他身上动作。

宁稚音合不拢腿,膝盖跪得发红,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脱力地趴在床上,在身体深处被打开的奇异快感中不停颤抖。

“小音喜欢这个坠子吗?”宁知节问道:“以后一直带着好不好?”

一直带着这个夹子,阴蒂会一直鼓胀胀地肿着,连内裤都穿不了,被再细腻的布料摩擦都会敏感得流水。

穿不了裤子,就只能一直光着腿穿裙子。要是不小心让那群最容易血气上头的高中生看到了,众星捧月的漂亮校花百褶裙底下一直带着阴蒂夹,腿心全是流出来是淫水,肯定会把他拉到空教室里面去,把不停流水的肥嫩雌穴抽得红肿发烫,或者再过分一点,窄小湿滑的阴道会被射满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子宫都会灌满腥臭的男生体液。

宁知节想了想,又想到上回许见山的事情,改口道:“只在家里戴着,给我一个人看。”

宁稚音什么思考都被身后刺激的快感搅碎了,他还不习惯被人碰后面,却被宁知节抓着腿根反复碾着敏感点深入操弄,被夹住的肿胀阴蒂和淌着清液的男性器官压在被子上,随着宁知节的动作重重摩擦,蹭的宁稚音喷了好几次,床上湿得宛如失禁一般。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宁知节将即将射精的阴茎抽出,全部射在宁稚音发肿发红的阴唇上。

床单和被子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宁知节抱着宁稚音去洗澡。

他将宁稚音压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浴缸的水快冷了才把人抱出来,重新换了一缸热水,慢慢重新给宁稚音洗澡。

洗完之后宁知节用毛毯把宁稚音裹好放在套间的沙发上,自己去换了床单。

宁稚音累得睁不开眼,稍微休息了一会,哑着嗓子轻轻道:“也可以戴去学校的。——反正午休时间还挺长,够我不舒服的时候和许见山做一次了。”

宁知节的动作停了一会,低下头说:“别让我后悔,小音。”

他确实挺后悔应下宁稚音不动许见山的。

“而且他会戴套。”宁稚音手指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你每次都不戴,难道你想让我怀孕吗?”

宁知节换好床单,将宁稚音抱回床上,才说:“如果你真的怀孕了呢?小音,要是我们有了孩子……”

“我一定会打掉他。”宁稚音看着宁知节说,“我绝对不会留下这个孽种。你要是想用这个绑住我,我建议你早点死心。”

宁知节轻轻摸了一下宁稚音发红的眼皮,也反应过来自己糊涂了,道:“不生也好。你身体太弱了,是我说错话。”

宁蓉怀着宁稚音七个月时出过一场小车祸,从手术室里抱出来宁稚音时连四斤都不到。在宁稚音十岁之前是宁蓉和刘华鹏夫妇精心养着他,十岁之后两人死于飞机失事,就是当时刚大学毕业的宁知节照顾他,才将他养成现在这样仅仅比旁人更弱更娇贵一些的身子。

“虚伪。”宁稚音低声说。

宁知节抱着宁稚音,让他慢慢躺下,将手机放在他手边,又在床头柜放了杯温水。“我去拿一点冰块帮你敷眼睛。要是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带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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