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许见山来宁稚音家陪人做作业,吃完午饭宁稚音就撒娇耍赖说困,要先午睡。
宁稚音是双性人,午睡不方便和许见山一起睡,只得让家里阿姨收拾了客房。
许见山睡得不安稳,没多久就起来准备找点水喝。
他路过宁稚音房间时,发现门没关紧,留着一条小缝。
许见山轻轻推开门,进房间后将门带上,慢慢走到宁稚音床边。
宁稚音留着长发,背对许见山缩在被子里,似乎睡得很沉。
他与许见山是青梅竹马,向来对许见山不设防,这时候人进了房间,他也毫无察觉,睡得像只吃饱喝足的幼猫。
许见山伸手进薄被里,摸到了宁稚音身上的睡裙与底下温热柔软的皮肤。
略带粗糙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宁稚音微微蹙起眉,但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许见山摸到睡裙底下柔嫩雪白的大腿根和圆鼓鼓的小屁股,在上面轻轻掐了几把,留下一点红痕。
宁稚音不舒服地哼唧几声,却依旧没有醒来。
“真娇气。”许见山低声说。
他将薄被扯到一边,掀起宁稚音的睡裙。宁稚音身上原本除了睡裙之外什么都没穿,被掀得露出微微起伏的胸口与胸前两点嫩红,腰线纤瘦稚弱,泛粉的阴茎下隐隐露出一条浅色的小缝。
许见山爬上床,边将宁稚音的大腿分开,边观察人的表情。
宁稚音还是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
“小困猫。”许见山亲亲宁稚音的脸蛋,说。
粗糙的手指摸上腿间紧闭的肉缝,软乎乎又鼓胀着,随着手指不轻不重的揉搓渗出一点透明水迹,嫩红的阴蒂也微微肿起,从肉缝里探出头。
许见山手指撑开宁稚音腿间两瓣肥软阴唇,露出穴口边粉嫩的软肉,带着亮晶晶的水痕,在空气中轻轻颤抖,不停淌出水来。
他试着将手指送进那个流水的小穴,才进了几个指节宁稚音脸上就露出了略带痛苦的神色。许见山不舍得他太疼,只得将手指从那个湿软紧致的地方抽出来,自己想了想,又低下头掰开宁稚音的生嫩粉白的阴唇,轻轻舔过紧闭的穴口。
许见山尝到了宁稚音淫水的味道,又骚又甜,他忍不住将嘴唇贴上去,鼻尖蹭开两片肥软唇肉,含住两瓣小粉肉啜吸。
宁稚音的水流得更多了,无意识地发出细细的喘息声,细而有肉的大腿下意识地夹住许见山的头。
许见山喉结微微滚动,有力的粗糙舌头探进紧嫩的阴道搅弄骚刮。宁稚音似乎格外受不了这个,被舔得身上发颤,喘息声难耐得像是在哭,细白小腿也无意识的乱蹬。
他越舔越深,灵活的舌肉狠狠刮过阴道壁上的嫩肉,大股大股的淫水几乎是从宁稚音身体里喷出来的。许见山含住整个小巧肥软的阴户,努力将这些水全部咽下,宁稚音前端阴茎射出的一点精液和未来得及咽下去的淫水全溅到许见山的脸上。
等到宁稚音的身体不再颤抖,许见山又伸手,捏住宁稚音的微肿阴蒂揉搓。
宁稚音果然又发出了可怜兮兮的泣音,刚刚才喷过一轮的嫩逼流出水来。
宁稚音睡眠一向很沉,不仅雷打都劈不醒还爱赖床。许见山跪在他腿间,捏住他的阴蒂又揉又掐,舔掉宁稚音流出来的所有水液,偶尔还往外拉扯两下。
过于强烈的快感终于逼得宁稚音从睡梦中醒来,睁着一双雾蒙蒙泪眼看向头埋在自己腿间的许见山。
“还以为小音要等我插进去才会醒呢。”
许见山终于松开被舔得发红的小缝,抬起头说道。
宁稚音踩住他的胸口往外踢,有点惊慌地说:“你不许再舔了。”
“为什么不许舔。”许见山耐心地道。
宁稚音把睡裙拉下来,遮住自己的身体,垂下眼:“……就是不要舔。”
许见山帮他将垂在身前的长发拨到耳后,心知不能逼他太过,哄道:“我知道。小音现在还小,还不能做这种事情。等以后长大了再说。”
宁稚音听到“以后长大了”几个字时,脸色一白,但还是点点头,不再提这件事。
宁稚音十岁候父母就去世了,唯一的哥哥宁知节大他十一岁,当时刚大学毕业就边打理父母留下的产业边将宁稚音带大。
宁知节生得更像父亲,不似宁稚音那般娇憨艳丽,属于一种给人压迫感的俊美。但他对上宁稚音总显得格外温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分外疼爱自己的双性弟弟。
许见山在宁家吃完晚饭,宁稚音对许见山说:“许见山,你晚上也留下来陪我嘛。”
宁知节扫了许见山一眼,许见山没多想便答应了,宁稚音看起来像松了一口气似的。
法,同样是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
他说着便将夹子取下,腿间的刺激快感骤然消失,宁稚音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腰想追逐,宁知节却马上又把夹子夹了回去。
“——那就重新夹一下吧。”
失而复得的快感比先前更加刺激,宁稚音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粉嫩的穴缝张开一点儿,吐出一大滩淫液。
敏感的嫩肉上已经被夹了东西,宁知节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宁稚音的雌穴,撞得又快又狠。
动作之间牵动被夹住的红肿阴蒂,尖锐的刺激与穴里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宁稚音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挡着脸哭。
宁知节每动一下都带出明显的水声,猛烈的撞击将宁稚音软嫩的臀肉撞得发颤发红,细窄的穴缝看上去十分艰难地吞吐着成年男人的粗黑阴茎。
宁知节沉默着狠狠顶弄宁稚音还紧闭的宫口,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宁稚音身上,很快就将可怜的子宫口顶开一点缝,随即直直闯入,几乎要直接插到宫底。
宁稚音死死捂着脸,恍惚之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忍不住尖叫出声。
“全是水,这么舒服吗?”宁知节摸着宁稚音腿间的一大片湿黏,轻声说:“真没良心,天天折腾我。”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每一次都顶进宁稚音的宫腔。宁稚音浑身发抖,几乎要把嗓子哭哑了,他才勉强放过,将精液全部留在宁稚音子宫里。
其实怀孕了也挺好的,有了孩子,就让小音休学,以后一辈子都被宁知节好好养着。只要小音不离开,宁知节什么都可以顺着他。
宁知节抽出自己半硬的东西,让宁稚音躺下。
宁稚音低低地哭了两声,红肿的穴缝间慢慢流出混杂着白浊的淫液。
宁知节将宁稚音挡在面前的双手轻轻抓着挪到胸前,见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还带着茫然,看见他都没给他摆脸色,一副被操得发懵的可怜模样。
他轻轻将宁稚音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宁稚音的腰,慢慢开拓身后的粉穴。
按到宁稚音后穴敏感点时,宁稚音身体下意识地缩紧,合不拢的雌穴里又挤出一大股精液与淫液。
宁稚音只用后穴和宁知节做过一次,那里又太窄,不习惯被侵入,宁知节插入时宁稚音疼得挣扎,宁知节又伸手去揉宁稚音的雌穴。
那颗阴蒂夹被宁知节的手掌带得几乎是画着圈的往四处拉扯,宁稚音这下不仅是舒服,也无力再挣扎了。
从前宁知节在宁稚音住的旧房间装过监控,见过宁稚音每一次自慰,知道他用雌穴高潮比抚弄前面那根不大不小的男性器官高潮要容易也舒服得多。
他边加快在宁稚音逐渐湿滑起来的后穴里抽插的频率,边有意地往更深处顶。
一些滑腻的浊液从宁稚音两片微微张开的肥嫩阴唇间流出,穿过宁知节的指缝滴到床单上,每一下揉弄都都带出咕叽的响亮水声。
宁知节越揉,宁稚音就越舒服,爽的昏头昏脑,雌穴流水流得止不住,后穴也被操的湿软服帖,阴茎抽动间带出肠液来,顺着臀缝流到腿根,从大腿上一点点往下流,慢慢打湿床单。
宁稚音闭着眼,额头压在交叠的胳膊上,微微张着嘴喘息,昏沉之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吐出的粉嫩舌尖上滴落。
他身子被撞得不停摇晃,极端强烈的快感之间刚被男人喂过的阴道又开始不满起来,一阵阵地痉挛着渴望插入,下意识地扭着腰想多蹭一蹭宁知节粗糙的手掌。
宁知节突然将扶着宁稚音腰的手松开,宁稚音立马支撑不住地塌下腰,肥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露着带着坠子被操得食髓知味的雌穴给宁知节看。
他将宁稚音的脸转过来,见宁稚音已经舒服得快要将舌尖吐出来,突然伸手用力抽了一下宁稚音的雌穴,将人抽得哀哀哭泣着潮喷。
“跟那几个高中生做有这么爽吗?他们能让你爽的三张嘴都流水吗?”
“这么做了你又要生气,可我才是最好的。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宁知节说着竟然真的委屈起来,整个人贴到宁稚音身上抱着他,“以后别再不理我了吧,小音。你下次再想怎么折腾哥哥,哥哥都不生气,能不能不要再无视我?”
宁稚音当然不会回答他,在他那天浅眠时被宁知节下流的抚摸惊醒,又发现自己房间里有监视器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有病。
这是个疯子,还是个有权势有资本的疯子。
宁知节明明知道他不愿意,但还是做了。
被绵长到密不透风的亲吻覆住让宁稚音喘不过气来,窒息感使他更加敏感。
花瓣般艳红饱满的唇间泄出几声急促的哽咽,宁知节边亲他,边压在他身上动作。
宁稚音合不拢腿,膝盖跪得发红,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脱力地趴在床上,在身体深处被打开的奇异快感中不停颤抖。
“小音喜欢这个坠子吗?”宁知节问道:“以后一直带着好不好?”
一直带着这个夹子,阴蒂会一直鼓胀胀地肿着,连内裤都穿不了,被再细腻的布料摩擦都会敏感得流水。
穿不了裤子,就只能一直光着腿穿裙子。要是不小心让那群最容易血气上头的高中生看到了,众星捧月的漂亮校花百褶裙底下一直带着阴蒂夹,腿心全是流出来是淫水,肯定会把他拉到空教室里面去,把不停流水的肥嫩雌穴抽得红肿发烫,或者再过分一点,窄小湿滑的阴道会被射满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子宫都会灌满腥臭的男生体液。
宁知节想了想,又想到上回许见山的事情,改口道:“只在家里戴着,给我一个人看。”
宁稚音什么思考都被身后刺激的快感搅碎了,他还不习惯被人碰后面,却被宁知节抓着腿根反复碾着敏感点深入操弄,被夹住的肿胀阴蒂和淌着清液的男性器官压在被子上,随着宁知节的动作重重摩擦,蹭的宁稚音喷了好几次,床上湿得宛如失禁一般。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宁知节将即将射精的阴茎抽出,全部射在宁稚音发肿发红的阴唇上。
床单和被子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宁知节抱着宁稚音去洗澡。
他将宁稚音压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浴缸的水快冷了才把人抱出来,重新换了一缸热水,慢慢重新给宁稚音洗澡。
洗完之后宁知节用毛毯把宁稚音裹好放在套间的沙发上,自己去换了床单。
宁稚音累得睁不开眼,稍微休息了一会,哑着嗓子轻轻道:“也可以戴去学校的。——反正午休时间还挺长,够我不舒服的时候和许见山做一次了。”
宁知节的动作停了一会,低下头说:“别让我后悔,小音。”
他确实挺后悔应下宁稚音不动许见山的。
“而且他会戴套。”宁稚音手指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你每次都不戴,难道你想让我怀孕吗?”
宁知节换好床单,将宁稚音抱回床上,才说:“如果你真的怀孕了呢?小音,要是我们有了孩子……”
“我一定会打掉他。”宁稚音看着宁知节说,“我绝对不会留下这个孽种。你要是想用这个绑住我,我建议你早点死心。”
宁知节轻轻摸了一下宁稚音发红的眼皮,也反应过来自己糊涂了,道:“不生也好。你身体太弱了,是我说错话。”
宁蓉怀着宁稚音七个月时出过一场小车祸,从手术室里抱出来宁稚音时连四斤都不到。在宁稚音十岁之前是宁蓉和刘华鹏夫妇精心养着他,十岁之后两人死于飞机失事,就是当时刚大学毕业的宁知节照顾他,才将他养成现在这样仅仅比旁人更弱更娇贵一些的身子。
“虚伪。”宁稚音低声说。
宁知节抱着宁稚音,让他慢慢躺下,将手机放在他手边,又在床头柜放了杯温水。“我去拿一点冰块帮你敷眼睛。要是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带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