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上次房间里有摄像头的事解决的那么快,那么简单。原来是一个父亲在包庇自己年幼无知的女儿。
真好啊,是爸爸的爱啊。
“呵。”田谧莫名地弯起嘴角,笑了一声,惹得青诃投来诧异的目光。
甜甜她......一定是因为伤口离脑子太近了!害她都神志不清了!他可怜的甜甜!
邱衍从田谧受伤时就一直在她身边。房间里有很多沙发和躺椅,他却没有坐,而是单膝点地半蹲在田谧身旁,静静地看着她。
他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却听出她笑声里难以言喻的悲凉。
他...好像有点明白,又好像不太懂,一时间心绪混乱,便没有吭声,只是安静地待在那儿。所幸他平时也是这样,这会儿的沉默并不打眼。
伤口处理完了,田谧向医生道了声谢,还维持着那个坐姿,没有从地板上站起来的意思。
青诃念念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伤口恢复的注意事项,基本上是把医生的话给复述了一遍。顾南烛听得不耐烦,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把人给拎走了。林黎也叮嘱了两句,看了眼邱衍的神色,识趣地离开。
邱衍也还维持着那个半跪的姿势,静静地待在田谧身旁。田谧微微转过头分了个眼神给他,被牵动的伤口微微刺痛。
“你还不走吗?”
“地上凉。”邱衍语气温和,甚至关切地劝着她,“先起来再说。”
......我为什要听你的?偏不。
田谧像是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又像是负气般把脑袋转回去不再理会他,继续盯着空气出神。
邱衍皱起眉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盯——
“......”不理。
盯——
“......”
田谧叹口气,闭上了眼睛,无视他的目光。
邱衍抿了抿嘴唇,果断地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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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谧整个人被“端”到床上的时候,脑子完全是懵的。
她甚至还保持着盘腿坐的姿势.....居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他像端盘儿菜一样的从地上端了起来?!
......壮士好臂力。
邱衍面不改色地“端”着田谧走到床边,弯下腰把她放在床上。
田谧离开地板的一瞬间就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黑色,是邱衍穿着黑色的羊毛衫。而她离得极近,额头抵着他的胸膛。
一直到被安然地放在床上,田谧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是个极其讨厌和别人有近距离的肢体接触的人,尤其是认识不久,不怎么熟悉的那种。就连一起长大的青诃,都没有得过她一个拥抱。
可是这一次,她居然没有避开。
......为什么?或许是真的伤得离脑子太近了?影响了她的反应速度?
真是的,她在想些什么啊,居然跟青诃那个傻白甜的脑路并到一起去了。田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