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看着不停摇头,嘴里连声拒绝的小姑娘,无奈的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眉心。和小姑娘躺在一张床榻上却不能做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对于他而言,无疑宛若将一块肥肉放到豺狼的嘴边,却不能食用。
南连枝捂着心口,感受着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脏,她边做着深呼吸,将乱了拍子的呼吸给调整过来,边小心翼翼的朝着眼前的白衣公子瞧了一眼。
她长舒一口气,脚底生风,一溜烟跑到了床边,她边褪去衣衫钻到被窝,边好似警告,又好似劝告的曼声道:“我听闻泸州何氏的二爷是位十分有自制力的正人君子,想必传言肯定是真的,即使是跟我睡在一个被窝,也肯定不会乱来的。”
末了,还冲踱步走来的白衣公子挑了挑眉头,嘴角噙着笑意,她心虚的嘿嘿笑了两声,反问道:“您说是吧?”为了表达自己的尊敬,她还特意将称呼都给换了。
何生没有言语,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将屋子环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床边的地面上,他朝已经钻进被窝里的小姑娘看去一眼,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试探的提议道:“不如我睡在地上吧?”
“你睡在地上干嘛?”南连枝蹙了蹙眉头,显然不同意这个提议,她将身子不停的往床里面挪着,直到挪到墙边,不能再挪的时候她才停止。她抬手朝空出来的床榻拍了拍,示意道:“这不是有好大的地方么?你的床很大的,睡两个人完全够睡。”
说完之后她忽的想起什么,回忆撩拨着心弦,她曼声道:“而且小时候,我记得你这床睡四个人都够呢,除了我们两个,还有何惟有,黎风……”
她话还没说完,原本站在床边将外衫脱下,准备继续褪去衣衫的白衣公子就停下了手中准备继续的事情,翻身跃到了床榻上,身子趴在她的身上,一只腿的膝盖抵在她的胯间,一只手撑着床边,另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衣领。
“木,木头。”南连枝被这场面给吓了一跳,她茫然的眨了两下眼睛,一头雾水的询问道:“怎么了?”
何生直勾勾的盯着身下的小姑娘,他俯身朝小姑娘的嘴巴上落下一吻,声音很轻却很用力,像是在宣誓主权似的。他声音清冷的道:“和我待在一起,少想着别的男子。”
误会啊!
南连枝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醋意横生的白衣公子,哭笑不得的解释道:“我没有想别的人啊,我就是忽然想起来小时候的事情了嘛,顺口提到了而已。”
何生听了这话,心头还是有些醋意,他弯腰趴在南连枝的肩上轻轻咬了一下,附在南连枝的耳边,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他轻声道:“这是惩罚。”
南连枝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念想,她勾了勾唇,眸子里闪过几分狡洁,趁着白衣公子不注意的时候,她猝不及防的用力翻身,将白衣公子压在身下,用被子将公子紧紧的裹着。
她骑在何生的身上,得意洋洋的挑起眉头,话语中都带着难以掩盖的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