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有了个法器又有什么用处?灵力阶级明明白白的在那里放着,男子虽不是新生,但与何惟有的灵力阶级仍旧是天差地别。
这场打斗还未开始,结果便已然浮现出水面。男子心里自是有一万个不愿意,可却由不得他。
“诶,黎风那个狗东西什么时候走的?”何惟有转身见原本倚在柱子上的公子不见了踪影,心下不禁觉得一阵稀奇。
这竟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的?
“走了么?”南连枝扭着身子探出脑袋朝柱子处瞧了一眼,待瞧清后又兀自点头道:“应该是走了吧。”
何惟有耸了耸肩,懒得去思及黎风的去向,拎着男子继续在走廊上走着,眼睛瞟着四周,无时无刻不在找一个适合打斗的空地。对于男子的求饶声全然当做了耳旁风。
二人的背影在南连枝的眸子里越来越小,直至小的瞧不见踪影。她忽的觉得脸侧被一股柔和的风吹过,扭头一瞧,才发觉原来是身侧的白衣公子,正在朝着她的伤口处轻轻的吹着。
耳边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擦药膏了没有?”
她瞧何生那张脸瞧得入迷,直到何生无奈的问了第二遍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木讷的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我带你去擦药膏。”
眼见身侧的公子要将自己横抱在怀里,她连连阻拦道:“不行,那老师说了,要是被他发现私自乱动离开走廊了,可是要去刑房的。”
一想到刑房那里面的情形,她都觉得不寒而栗。她嘟囔道:“刑房那种地方我可不想去。”
乱动归乱动,听到脚步声立即站好便是,若是擅自离开走廊,被发现的几率难免就大了些。犹记得数年前,被拎着强行到刑房逛了一圈儿,见识了刑房的可怖之后,“刑房”二字便在她心里留下了个阴影。
何生想了想,他道:“那我去把药膏给你拿来?”
南连枝眨巴着眼睛,一言不发。
“我去找老师沟通一下?”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听了这话,南连枝才露出笑颜。她抬手朝眼前白衣公子的胸前拍了拍,挑眉道:“说辞我都给你想好了。”
她道:“你就说我是你何家的书童,犯了丢人现眼的过错,要带回府中好好的教训一番。你泸州何氏的面子,普天之下谁敢不给?况且我又不是真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无非是教训了一个口出狂言的毛头小子罢了。”
何生抬手朝南连枝的额前轻轻弹了一下,冷声嗔怪道:“滑头。”
南连枝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她晃着何生的胳膊,声音软糯糯的撒娇道:“去嘛去嘛,新生刚入学那一阵子无聊死了,没什么实战也不讲什么有用的东西,成天就是普及一下大道理,老师讲课就跟催眠曲似的,闷死了。”
“哎呀,我都老老实实的在泮宫待了整整一天一夜了,你就带着我出去透透风嘛。”虽说泮宫里面确实是应有尽有,外面有的这里面几乎样样不少,但南连枝恍然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比如……窑子。
何生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