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如项楚,在他的弯刀之下也差点吃了暗亏。
果然,使惯了长枪的马里不戈,用刀不趁手,反而更加落下风。
数招下来,他手中的长刀就被张沙海打落。
趁其病要其命。
趁此机会,张沙海双刀连出。
没有兵器的马里不戈顿时方寸大乱,左躲右闪,不小心露出一个破绽,中路空虚。
张沙海趁此机会,一脚踢中他腹部。
马里不戈中招,倒飞出去。
砰……
一声巨响,马里不戈的后背把城楼的墙面砸出一个大洞,人也摔进了城楼里。
张沙海赶紧追上,对着地上的马里不戈连砍。
我砍砍砍。
而马里不戈则滚动起来,我滚滚滚。
每一刀都堪堪躲开,眼露惊惧。
他居然被一个籍籍无名的将领给逼到了这步田地,披头散发,极为狼狈。
“救我,救我”马里不戈大喊。
几名卫兵冲了进来,不过,张沙海双刀连挥,也就是砍瓜切菜,转眼又追上马里不戈。
可怜的马里不戈刚站起,就被逼得在地上打滚躲刀。
不巧滚到了墙角。
“老子跟你拼了。”
马里不戈一个鲤鱼打亭站了起来,突然拍出一掌,击向张沙海的胸膛。
张沙海嘴角扬起一丝邪笑。
等的就是你这一招。
只见张沙海在背后的左刀突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往上划了一拳。
太快了,马里不戈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马里不戈整只手被切断,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啊……”
张沙海右手刀往上一划,一颗人头滚滚落地。
乌斯旦第三大将马里不戈,殒。
张沙海提上马里不戈来到城垛边,朝下方大喝道:“你们的主将已死,降者活,抗者死。”
这一声大喝声若洪钟,乌斯旦军将士向上看去,看见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可不就是他们的主将马里不戈吗?
当……
也不知是谁扔了手中之刀。
有一个带头,就会产生连锁反应。
当当当……
“我们投降,不要杀我们。”
很快,城内残,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
一夜之间,光明城易手。
……
“报,王上,不好了,光明城有敌军兵临城下。”
“什么?哪支部队?”
乌斯旦国王阿诺德大惊失色,要知道光明城可是哈什城南面屏障,光明城一丢,哈什城就危险了。
“夏军”
国王及满朝文武无不震骇。
一直被他们当作是大羌或车池国的一股势力的夏军,这个他们一直瞧不上的夏军,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深入了乌斯旦境内,都打到了光明城了。
不难猜到,光明城前面的聂火城等城池恐怕早就失守了,他们这才得到了夏军入境的消息。
阿诺德震怒,咆哮道:“你们谁来告诉孤,为何夏军都打到光明城了,我们才知道夏军犯境?”
他真的想大骂,一群饭桶,那些守边守城的将士都是吃屎的吗?
败了也就罢了,好歹传个信来啊!
如今人都打到光明城了,这还了得。
谁也答不上话,因为大家都想不通为何会如此。
没多久,更大的噩耗传来。
“报……,光明城失守,马里不戈将军战死,三万守军全军覆没。”
这还得多亏了马里不戈有先见之明,战斗一开始,他就派出了传信兵,而传信兵又分为两拨。一拨立即前往哈什城报信,另一拨则要在城内等到确切的消息才混出城报信,而那个时候,张沙海大军还未来得及封锁四座城门,让他们给逃出去了。
“完了”
阿诺德一屁股跌坐在王座上。
突然又大喊道,“快,快传令给阿基诺回兵救孤。”
三王子索托道:“父王,来不及了,大王兄率二十万在军已经于数日前就与克莱不罕合兵一处了,千里之遥,来不及了。”
此时,文武百官都慌了,众臣议论纷纷。
三王子说的没错,大王子早就率兵到了东线边境,哪里来还来得及?
二王子布鲁斯吼了一声,“肃静。”
然后出列道:“父王,五万驼军刚刚出发,此时离此地应该不远,要不让他们来增援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