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霖震惊地愣住,喃喃道:“他怎么可能……”
“把你的小狗交给我吧,我会替你处理好他。”反手为掌,内力凝聚在一掌,李相仲阴笑出掌,逼过他脸畔,直袭时日不多的骆江。
嗡地,一掌结结实实打在剑鞘,李祥霖目光如炬,尽全力接下比自己修为不止高一筹的李相仲的一掌,连退三步手掌发麻,剑身抽出一半已是银光四射,映着他坚毅的目光,闪烁几许寒光。
“呵!”他防备的姿势李相仲不以为意,掏出一瓶解药,诡异的笑道:“这是七日毒的解药,你想要得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李祥霖不敢大意。
“两个月后比武当天,你必须全力以赴的迎战我,胜了我会彻底解去骆江的七日毒,败了你当众人的面自我了断!”从头到尾没有兄弟间应有的温情,李相仲把药瓶扔到李祥霖的脚边,又道:“每隔七日服下一粒,两个月后你的武功再没长进就只有死路一条,这条小狗的生死可掌握在你的手里。”
转身不看李祥霖愤怒的表情,李相仲随手丢下一锭碎银,拿剑牵马扬长而去,滚滚烟尘阻挡不住李祥霖杀他的决心。
狂奔一天,绞痛突然发作,小腹似乎有什么东西坠下要扯离腹腔,李相仲摁住小腹忍痛又赶半天路,眼看就快日落西沉,而他脸色惨白,冷汗濡湿后背,最终下马一步一步走向小镇。
“李公子,且留步。”经过医馆,突然听到一声苍老的叫喊,转头一看,是几日前为他诊脉的大夫。大夫手脚还算灵便,没几步走到他面前,关心的问:“李公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连夜赶了一天路,所以腹痛,无须大夫关心。”李相仲客气疏离的回答。
大夫顿时联想到一事,不禁大惊失色,压低声音说:“虽然老朽不知李公子为何怀孕,可能由于男儿怀孕有违天理,胎位至今未稳,如果不是平日以汤药调理,这孩子恐怕已经流了,所以李公子不可过分操劳,多多休息,不然就会出现腹痛的现象。”
苍白的脸色被可怕的冷凝覆盖,静寂的眼睛波澜不起,无喜无忧,大夫被他瞅一眼,不由自主打个哆嗦。
“有办法打掉吗?”冷漠的语气谈论的不是一条拥有他的血肉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大夫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俊美的男人疏离有礼的面孔下有副冷硬的心肠,叹口气带他进入医馆的住所。
即使月亮暗淡无光,也遮掩不住剑上的血光,以及致人于死地的杀气。腥浓的血气令他作呕,干呕过后他放声大笑。
“你这是作孽呀!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救走受重伤的大夫的白衣老人意味深长的留下一句话叹息着飘忽消失,武功之高当今难找敌手。
孽,这本就是一场孽缘,他怎能不笑智者千虑必有一疏?绊住他后腿的人竟然是小小的皇小炎,一个让他动了情丢了心献了身的稚气少年造就今日的孽缘。
坐在门槛上的少年担忧地张望前方,明明说好下午回来的,为什么半夜了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抱住发涨的脑袋,他使劲甩掉这个想法。
他不知道李相仲就站在不远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