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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夕?”梦晴羯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来人是谁后,不由得微感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原来晴羯哥你还没有睡吗?我也是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穿着睡衣的乐酒夕爬上梦晴羯的床后,就钻进被窝中贴到他身边,语带懊恼道。
“怎么?你还在为那个人的事在烦恼?”梦晴羯笑着将乐酒夕抱住,问道。
“爸妈他们讨厌死了,也不知道他们吃了那个死老头什么,一味的帮他说好话,非要我去见他不可,就差用跟我断绝父女关系来做威胁了。”乐酒夕气鼓鼓的埋怨道。
“唉!其实你也要体谅一下沐叔和珑姨,特别是沐叔,那个人再怎样不好,总归是他的父亲……”梦晴羯轻抚着乐酒夕的秀发,柔声说道。
“你不会是又想要帮着爸他?我就是被烦得睡不着,才过来找你,如果你也这样子,那我还是回去自己睡好了。”乐酒夕作势就要挣开梦晴羯的搂抱。
“好了,我没有这意思,如果你不愿意听,我不说就是了。”梦晴羯无奈拉住乐酒夕。
“就算你说,我都不会听。”乐酒夕其实就是做做样子,见梦晴羯退让,又一头埋进了他怀里,但嘴上还是说道。
“是是是,那你想要聊什么?”乐酒夕的口是心非让梦晴羯忍俊不住轻轻一笑。
“今晚你和雅沁姐、乔文去探路,结果怎样了?”乐酒夕可能是觉得侧身抱着梦晴羯不够舒服,又改变位置挪到他身,从被子中探出小脑袋道。
“挺麻烦的……”梦晴羯简单地将情况说了一遍,虽说现在他抱着乐酒夕小小的身体,能清楚感觉到乐酒夕睡衣下没有穿内衣,心里面却没有半点漪念。
话是说乐沐和雨玲珑夫妇承认他和乐酒夕之间的关系,但多数还没有想到,他会那样大胆,早已将乐酒夕吃掉。如果眼下他敢明目张胆的乱来,等候他的还真不知将会是怎样的结果。
“假如不能按照原来的计划尽可能低调地将星宿珠偷走,晴羯哥你打算怎么办?”听完梦晴羯的话,乐酒夕娇声道。
“那就只能使用暴力手段,然后我们在事情引起有心人注意前,赶快从美国离开了。”梦晴羯无奈地答道。
“晴羯哥,我们不如就这样做算了,只要我们事前准备工作做得好,岂不是比非要想出一个完美的偷盗方案出来更好?”乐酒夕眼珠一转,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没办法的话,也只能这样了……”梦晴羯有点疑惑,以乐酒夕的性格,该对越没有可能做到的事越感兴趣,这时应想着要怎样才能将星宿珠偷出来才对,怎会连动动脑筋的兴趣都没有,直接就说要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问题呢?但很快,他就想到了原因,忍不住苦笑道:“酒夕,你是想要我们尽早将星宿珠得到手,好让你能不再听沐叔和珑姨的啰嗦?”
“不行吗?”乐酒夕被梦晴羯猜中心思也不否认,娇蛮的说道,眼中更隐现威胁之意。摆明如果梦晴羯不顺从她意思照办的话,就有得苦头好吃了。
“你说可以就可以好了。”要梦晴羯在乐酒夕和乐沐之间选择,他连丝毫犹豫都不用,就理所当然的选择了乐酒夕。更何况以现实的角度来考虑,他在美国多呆一分时间,就危险一分,假如能尽早离开,稍稍做出一点冒险,还是可以接受的。
“晴羯哥你最好了。”乐酒夕欢喜的用力抱住梦晴羯,刻意装出来的威胁之色尽去,露出诱人地娇媚之态,轻轻的向他的脸庞吹着暖气,“你想要我怎样奖励你?”
“酒夕你都跟倩姐学坏了。”梦晴羯心里猛地一跳,即使早已决定不会乱来,即使不够二十四小时前才疯狂了一回,但被乐酒夕这么一诱惑,他还是不由自主起了本能的反应。
“你不喜欢吗?”乐酒夕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
“不喜欢就怪了。”梦晴羯一边暗骂自己控制力低下,一边却翻身将乐酒夕压到身下,作势就要低头向她吻去。
“你就不怕让我爸妈知道你对我乱来?”乐酒夕将一双小手重叠在一起挡住梦晴羯的嘴巴,狡黠地轻轻笑道。
“等他们知道再说好了,而且只要我们能小声一点,不会有问题的。”乐酒夕的欲拒还迎,让梦晴羯更是心头火热,进一步失去理智,哪还会管得其它问题,也不移开乐酒夕挡在脸前的小手,嘴巴往下一移,就改变目标,凑到乐酒夕的纤细的脖子连舔带吻,惹得她‘咯咯’娇笑不止。
“讨厌……”乐酒夕嘴嗔骂,小手却搂住了梦晴羯的脖子。
眼见一场激烈的大战就要展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传入两人耳中,房门又再次被轻轻推开,吓得一头火热的两人顿时停住了所有动作,脑海中同时闪过相同地念头——怎么他们在做事前竟然会忘记要锁门这重要的步骤。
然后随着房门进一步被推开,乐酒夕身子一缩,就躲进了被子之中。而梦晴羯则是快速装出正在睡觉的模样,眯着眼睛往正缓缓打开的房门方向望去,想要知道究竟是谁这么不懂风情,在这个时候坏他的好事。
梦晴羯首先想到的,是乐沐不死心又要来找他帮忙劝服乐酒夕,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可能,就算乐沐再焦急想要让乐酒夕答应去见乐铭,都没可能连一点时间都等不到。在三更半夜这个时间来找他。
紧接着,梦晴羯又从乐酒夕来找自己联想到宫泽铃樱和紫琪沫身上,难道是两女不满他一直若即若离的态度而心生不满,主动献身来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排除掉乐酒夕的因素,他该如何选择是好呢?是用一副君子的模样拒绝,还是顺水推舟将她们推倒?
“我究竟在乱想什么,铃樱和琪沫喜欢的根本不是我这个人,如果我利用身份要了她们,岂不是和禽兽无异?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还什么都不做,不是更加禽兽不如吗?”梦晴羯乱七八糟的念头不断浮现,还好乐酒夕不能看出他的想法,不然非狠狠咬他一口不可。
正当梦晴羯还在为不着调的幻想而患得患失之时,房门终于完全打开,来人也终于出现在梦晴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