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高高兴兴地跟他们打招唿，两人淡淡回应。
莫明不高兴了，“你们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跟南迦在一起？不问我们是不是和好了？”
后面的南迦抬头看了一眼，翻了个无语的白眼，这苏晏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苏晏：“不用问，你们是不公开的炮友关系，知道了。”
莫明：……
江夜安手指敲敲桌子，“说正事。”
莫明：“你们要万傀蛊的资料做什么？真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我不就好了，资料那么多得看到什么时候？有我这个人工答题方便吗？”
苏晏：“那要饲养万傀蛊是不是只能用婴骨瓷？”
听到婴骨瓷，莫明收起了嘻笑的表情：“没错，只有婴骨瓷才能饲养。万傀蛊的炼制以及饲养条件尤为苛刻，婴骨瓷只是必要条件之一，但光是这一点就不容易实现。以刚满月的孩子骨骼炼制婴骨瓷是极损阴德的行为，对自身造成的影响很难消除，就算是邪术师一般也不敢轻易沾染。邪术师常用来转移自身业障的秘术对炼制婴骨瓷造成的影响作用很小。另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
苏晏皱眉，看莫明的表情，这“非常重要的一点”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莫明：“要想使用婴骨瓷来饲养万傀蛊，还需要烧制婴骨瓷的婴孩的父亲或者母亲的魂魄镇住婴骨瓷。”
靠！为了一个邪蛊，这是大的小的都不放过啊！婴孩的骨骼烧瓷，大人的魂魄镇瓷！这是什么灭绝人性的邪术！
从前苏晏曾想过，术法就是术法，没有真正的好坏之分，只在于的使用术法的人是好事坏。但今天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有些术法它就是邪术！就是天理难容！
苏晏拿起桌上的婴骨瓷给莫明看，什么都没说。
莫明期限眯着眼睛歪着头，有些诧异，还有些不太确定。直到边上的江夜安手指轻轻在瓷瓶上敲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又特别的声音。
如果在一般人听来，这声音就是很好听，好像两只玉镯碰撞。
可在有术法的人听来，那就是一声凄厉的婴儿哭声。
莫明脸色立即变了：“婴骨瓷！我就说你们怎么会好端端地跟我打听万傀蛊，哪弄来的这东西！”
苏晏讲述是在唐宫博物馆的拍卖会上，又说了自己和江夜安在回来路上遇袭的事。
苏晏：“我们跟邪术师也算或直接或间接地交过几次手，但这次是唯一一次对方直接找上门来的，肯定就是冲这只婴骨瓷，我们还在拍卖场遇见了乌云雪，他本来要拍下婴骨瓷，但后来夜哥竞价后他就没再叫价。”
莫明：“明知道竞价不过自然没有再叫价的必要。这是明着不行就打算来暗的。这个乌云雪也够嚣张，才在拍卖会上失手，就在你们回来的路上动手，这是一点都不担心被你们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