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真想仰天长啸,居然我猫九九也有今天。
我用手指认真的核算了一下。
非常认真而慎重的跟他讲:“既然你让我来管这个事情那么放心,我绝对会把这笔算的清清楚楚,但是现在我不能告诉你这笔钱该收多少,因为我现在不知道这个工厂的利润能支撑了多少,那么他们的工钱是多少,我肯定要在他们的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一定要合理的扣除一部分,你想想看到外面去租房子也是花钱,那么在工厂里面租房,那肯定也是要花钱,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我们虽然给他们提供了一份合理而可靠的工作,但是我们也要争取我们的利润对不对?”
“还好这些都听老婆的老婆说了算,老婆说的都对,没有什么事情比老婆说的更准确了。”
私下的时候他总是天然甜言蜜语说些话,完全是把我们在这个事情工作上面当成一个非常罗曼蒂克的事情,我简直是无语。
“我都还没嫁给你,你左一个老婆右一个老婆,好像我真正已经嫁给你了,我还没有过门呢,这些话还没得完全这样说,你还得认认真真的去追求我,追求我不成功,哪一天老娘不开心了,那就不嫁给你了,我找别的男人嫁去了。”
听着我这番话之后,他也瞪着更大,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让我喘不过气来。
凶狠狠的说:“我看你现在是胆大包天,说话越来越大胆了,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大胆让我来说话,看来我不好好的打你一顿,你还不知道你老公的厉害,你要知道你老公可是十三太保之一,打死你来可是绰绰有余的,看来今天得好好的收拾你一顿了,你刚才说这些话我要打你了哟。”
立马求饶才是最聪明的女人的选择,所以话在恰当时机做恰当的事情,做聪明的人一定会做聪明的选择,随后这个时候我恰当的求饶才是最正确的。
“哎哟,那老板请你手下高抬贵手,千万不要打了,小的倾城倾国的容颜,可是靠这碗饭来混着吃的。”
“就是我发现你现在特别能吹牛,你嘴巴怎么什么话都能蹦了出来,随时随地的蹦了出来,毫无节制。”
“客官你就不懂了,人在江湖混靠两个能耐,第一靠的是手艺,本姑娘的手艺就是一把菜刀,菜刀走遍天下,见谁都不怕,第2个手艺就是靠这张嘴,吹得天花乱坠,神马都是浮云。”
那个人又一次开心的哈哈大笑。
随后他又牵我到整个工厂转了一圈。
所看到的工厂有,厂房有宿舍,有食堂,还有工人的阅览室,甚至还有工人运动的地方,还有很多让你想不到的一些设计,这些名称是我前所未闻从来没有听到的,完全就像是一个开放式的学校,完全像是一种超乎我想象的设计,比如说还会设立什么工会,还设立什么运动会,这简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但是在纳指堂对工厂未来的一般设计之中,它会体现到这些让我听得目瞪口呆的事情。
他越是介绍这些东西,我越是兴奋兴奋在于他的这些东西好开放,好让人觉得这个事情做起来好简单,但是又觉得很复杂,他跟我之前想象的那种买卖,那种生意,那种活路,完全是一点都不相干。
在我有所有限的认识中,所有的顶级买卖,我只知道赌场、贩卖毒品、保镖,知道这些是目前最挣钱的东西,二手,我不确定他现在办的工厂是否能挣钱,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工厂这些东西是一个新兴的东西,或者说工厂是一个很值钱的东西,如果换位来想的话,如果它是我们以前小的时候听到的那种染布坊的话,也许就之前,但是我不确定。
问他一个我很困惑的问题。
“投入这些这么庞大的地皮,这么多的一些工厂设备,这么大的一吨员工宿舍楼,还有这些食堂,还有你所谓的这些活动这些事情,是不是只有我们在这个城市唯一能做到规模这么大的,也就是说我们的费用应该会很高,而且是不是我们能做的事情可能挣钱,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没有去庸风而至的去做过这个事情,还是在做赌场之类的事情呢?”
那就让他拥抱着我,他的目光深邃,在这个时候他的表情略有一丝沉重,他的整个状态看起来还是有一些严重的,因为我刚才提出这些问题,他没有给我马上答复。
我甚至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并不是这么容易的,简单的事情,因为很多事情肯定是虚拟的,人都是出力的事情,为什么三鑫公司他们现在还在住着赌场之类的事情,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大,我从来没见过他们有工厂这些事情的这句话,对于这个新兴的行业来说,我不确定这个是否是一门能挣到钱的行业。
良久。
那锦堂他才慢慢的回答我的话。
“做这些新型的工厂,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挣钱,应该会有很大的难度,因为你也知道所有的人都不去做这个事情,所有的人都沉迷在一种赌博这样的状态,那么就意味着这个事情也许并不是我们想象的这么光鲜的亮点,我其实也在做吃螃蟹在做尝试,在为我们这个国家做一番努力,也许现在他没有这么的利润在,也许会有一定的亏损。但是我相信未来的前景一定是好的,所以话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一定要稳住我们的根基,一定要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一定要要知道我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呀,我们一定要保持我们最初的初衷,这才是我们坚持下来的最终的理由。”
我现在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他现这段时间这么操劳,他这么操心这么很疲倦,原来他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因为把所有的一些身家都大部分压在这里,一旦会出现任何一个波折,那么就会对于整个家族都会形成末顶之灾。
我仰头问他。
“那么我们之前那些业务那些生意难道全部都放弃了吗?”
“那些业务还没有完全放弃那些业务,还是要六哥七哥他们再去管辖,这个事情由他们去做,因为之前的事情他们去操作起来可能会比较顺利,整个公司整个运作还得靠这些钱去来进行流通,如果现在马上把那些业务给停了,而且完全去支持这一个工厂的话,我们就没办法执行下去,很大一部分还得靠很大的笔资金去支撑,这个工厂能正常的运转。”
我看来对他的一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我知道他有一个非常宏大的一个理想,但是他又不能不妥协与现实现实的存在让他有时候也会很焦虑,也会很痛苦万分,这就是他的一个最根源的焦虑的心情所在。
我想一下。
我轻轻搂着他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们已经是够吸引人的,我们在这一个时代能做我们想做的事情,真的这点很重要,你是第1个吃螃蟹的人,那么我要跟着你一起去吃这个螃蟹,不管这个事情做得有多大,有多么艰难,我一定会陪伴着你,不管前景如何,我相信这个事情,我们只要保持你刚才所说的初衷不变,这个对我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谢谢你,老婆。”
“你又乱说了。”
“下次不敢,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