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进入了山上。
我们身后有十几个兄弟尾随而至,这是一种诡异的开始。
突然彪子抱拳道:“对不起,我们乔帮主身体不是很舒服,谢绝见客,麻烦以后跟王老爷子说,等过些时候再来吧。”
那锦堂笑着说:”我们车舟劳顿,形成了一整天的船才来到这个牛头上,现在天色已晚,也不能再反弹了,要不然怎么也把礼品晚上放我们留宿一宿,明天一早就可以走了。那就带我去,曹帮主问声好。”
这时候天色已经见完,如果就此返程回去,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们只能在船上呆上一宿,晚上风高黑夜,在船上是不可能的,那是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也不是河运曹帮主的做事风格。
如果强行不把我们留下来的话,那些事情就更多疑点重重。
现在这进退两难间。
彪子这次想了想,看到这是6箱的厚礼的份上,犹豫了几分,然后支支吾吾的说:“那好,我先去通报帮主一声,看他是否能见客,如果他身体实在不行,那就不好意思。”于是漕帮弟子能把礼品都搬上了码头,往山上放着。
我们俩在山下等了很久,也不见那个彪子来回报,我有些着急起来。真担心他们就把我们家甩在山下,那我如何是支持我的一切计划?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那么多6箱的好东西,那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时间过去10分钟。
夜,越来越深了。这个山头四周已经点起了熊熊的火把,我觉得不停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骂:“这帮忘恩见利的小人。还拿走了我们6箱的好东西,眼都不眨一下,现在倒好,到底还让不让人进去啊?到底还要等多久?哪有这样待客之道的,简直乱弹琴。老子要冲进去!”
我看了那锦堂一眼,我看他面子上颇有几分怀疑之色,牵着我的手让我不要乱动,我受不了这种鸟气,在那些年我已经根本没有女孩子的形象,手舞足蹈的砍杀动作,最可气的是他们居然把我的武器给收走了。
那锦堂低声道:“他们要么在山里讨论,要么在准备,这时间拖得越久,说明其实越有蹊跷,我们一定要像万分小心,你必须在我三步之内不得离开。”
我得意洋洋的吃小纸袋,那是王老爷子给我的救命宝贝:迷迷糊糊醒不来、泻你三天三夜。
那锦堂一愣:”这是什么?”随后他又笑了一笑,在他眼里这是一切都好像见怪不怪了:“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歪门邪道的?”
“天地良心,这次绝对不是,这绝对不是我想的什么歪门邪道,王老爷子受我的故事所启发,是王老爷子给我的……”我说这句话是脱口而出,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好像我把事情的一些部分跟他泄露出来。在这关键时刻我居然把自己的话给说漏嘴了,相当于不打自招,已经认同王老爷子知道我此行的计划路线。
那锦堂长的挑眉毛,很正式的看着我:“难道老爷子也知道你过来吗?”
“哦耶,我头上有些晕……”我胡乱扯上了,左顾而言它,企图把这个事情给遮掩下去。但是好像没成功,他的眉毛做的越来越深沉,他显然在质疑着我的说法,而且他已经十分肯定的,我过来的这些事情,是一定要王老爷子协助策划的。
他换了另一种*的说:“来之前王老爷子也跟我说过你要来,但是我没想到你这样的方式过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被活活的闷死了。”
“哪有,本来是好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生病起来,还让我行动失去了控制。跟你聊天这一点事情跟我姥姥也是没有太大的联系。”这一点我可以证明,我是极其公正和公平的去做这些事情。
那锦堂听了并没有太大的吃惊,都是清风云淡的继续:“我知道这件事情,王老爷子说你现在已经完成了这件事情,遇到特殊情况,不能解决的时候,必须由我去处理,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你现在需要我什么帮助吗?”他的声音循循诱导,有一种诱导你去说真实话的声音。
我不假思索,脑袋又被门夹过了,智商再度下线:“我现在最大的困难是不能不能直接到山上去,我必须要上山去吧,山寨的最高那一层房间的一个箱子里取出来,真的是红色的……”我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脸色,我看到他脸色越来越阴沉,我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的神呐,我为什么要把话要跟他讲清楚?我为什么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防备之心?他就像一个侦探高手,把我该说的话都说得明明白白。
我一脸沮丧的望着他。
他一脸的阴沉望着我。
我们两个都相互看着对方了,我感觉到电波在我们之间产生最大的电流,刷刷刷的……
“然后呢?”他终于开口发言,他尽力克制自己情绪:“然后你就到楼上去盗宝?然后老爷子肯定给了有一大笔钱吧,我怎么能让你猫九九冒如此危险。”
我一听这句话我就来气,怎么给我笔钱什么干?我朝着他低吼道:“你给我打的白条已经够多了,我没有钱加盟了,他们怎么办,是王老爷子给了我一大笔钱,但是我做的事情难道就是为了钱吗?你以为我不担心你的安全吗!你个坏家伙!”我恨不得对他拳打脚踢。